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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可以不听我,不听他。
但,你得聆听自己——题记
排斥,几乎让我们仰视为时尚与个性。那种酷酷般的洒脱,用类似本质闪耀的外表为其加以光环时,于是,它的冷艳几乎俘虏了大多数年轻人的眼与心。于是,它开始变成骨髓与本质。而对于真实得近乎卑微的聆听,也许早就如同昨日凋零的花瓣一般,被遗忘在谁也不知道的角落,任凭它香消玉陨,变红润为晦色,直至化为泥土也无人问津。
我也拥有过无数次行使“拒绝”的权利。大二的哥哥告诉我,大学是个小社会,复杂着呢。据他的经验,似乎要我做个“冷公主”拥有“不以物喜,不以已悲”那样的风度,拒绝别人对我的或好竟或歹意以关怀,不要受任何人的影响,努力做个纯粹的自己。好像只有这样,大学生活才是完美的。
于是,我就照着这样毫无理由的生活着,就像生活在一个孤岛,没有别人的陪伴,只有一片茫茫无垠的寂寥。除了偶尔从远处飞来鸟儿用啼叫唤醒我,能让我感到一丝被关怀的热度外,充斥生活的,也就只剩漫无边界的孤独与彷徨。它们澎胀着,似乎张牙舞爪的要将我吞噬一般。有时,我甚至能听见那并不轻松的压抑在我心中滋长,砰砰作响。忽然,我想到了哥哥,那个平时文静,偶尔叹息“教唆”我“拒绝”的哥哥。于是,我想,也许孤独是可以传染的,而介体是排斥。
也许是神要我学会聆听,让我渴望变成暖色调。
于是,我用书来充实自己,用借鉴和聆听来填满空白的时间和苍凉的心灵。
时间又过了许久,其实并不长,可我却如同穿梭了一个漫长的冬季。经过了冬日严寒的洗礼,风尘仆仆,身心疲乏的我已在张爱玲的指引下,席慕蓉的目光里,余秋雨的睿智间,巴金的激流中渐渐走进了暖暖的春日里。可能,我领悟得太迟缓,但“冷”与“多刺”的确伤过大家,也伤过自己。如今,我要拔掉“毒刺”
我们的心,原本敏感而多情。它生性娇弱,就像婷婷玉立的睡莲,远离了尘世的喧硝与嘈杂,是安婉宁静,纯洁剔透的。可是,现实生活的复杂多变的确让它容易受伤。于是,有的在受伤之后就摇身一变,成了妖艳而俊冷的玫瑰。为了保护自己,它长出了刺,刺伤了渴望亲近它的或善或恶的人,可自己身上同时也淌着血。
“你疼吗?”我真想轻声问一句。
脱去厚而重的防备。试着接纳,试着聆听,试着让自己渺小一点吧。也许伤痛还有,也许失望仍在,也许还觉得有点软弱,需要武装。其实,这不过是人性变化的一个过渡罢了。就像当你从黑暗走向光明时的那一瞬眩晕一样,是新开始的征兆,是另一扇窗户的开启,是新生前的小小片段。
当然我们依然需要拒绝,拒绝与节律,与生命不和谐的音符,拒绝我们理所应当拒绝的。可是,当生命绽放火光,当本性呼之欲出的时候,当人与人的心灵只需用聆听来连接的刹那,请善待生命,善待自己吧。因为只有用心聆听,才能延续人性中最温软的神经,那才是真正的个性;因为只有谦虚把头低下来聆听,才能卸下重重的过去,开启一个你从未见过的鸟语花香的自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