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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傅家家法
然而施皓有些失望了,还没有看到人,唯有两位舅舅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而表哥表弟看他的眼神也是带着责备,这让施皓暗恨,他就知道,自从父亲没了,外公说是留着他们一家三口,却是百般的刁难,几位舅舅也一样,恨不得他们一家三口赶紧滚出时家。
施皓朝着堂前大喊,“我就知道,你们一个一个的,都盼着我死,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都死了,就谁也不记得你们还是前朝侯府的亲家,只有我们死了,我姐姐的财产才会真正的落入傅家,你们好狠的心。”
“舅舅,你们也不想想,当年将我母亲嫁入侯府那样的脏窝窝里,她过得多艰难,你们为了能回京城,可曾想过她的苦楚。”
“姐姐也是被侯府给连累的,侯府早已经败落,你们将我母亲嫁过去,姐姐才及笄,不得不为侯府嫁给江南首富,她一个官家女嫁给低贱的商户,最后又守了寡,如今带着财产回来相认,你们便贪上了她的钱财。”
“你们若不是怕我们一家三口将前尘旧事说出来,若不是为了我姐姐在江南的财产,你们又岂会处处针对于我,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两位舅舅听了气得不轻,傅家是书香门第,一向清流,也受官家赏识,向来是京城里敬仰的人,却出了一个这样的外孙,果然是施家的种,当年施家为何倒楣,就是出了这样的败家子儿。
而堂前坐着的傅震宇听了这话,气得站了起来,拿起管家盘中的鞭子便朝施皓打了过来,一鞭子落下,血溅在地上,施皓“啊”的一声,痛得差一点晕死过去,长着倒刺的鞭子可是来真的。
原本生气的两位舅舅又有些担忧了,毕竟姐姐如今守了寡,带着一儿一女不容易,在傅家过日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岂不是难过了。
傅庆松还是忍不住开口为侄儿求情,“爹,您打算执鞭几下,瞧着皓儿身板小,从小又挑食,这几年爱玩乐,身子有些掏空,恐怕……”
傅震宇听后,心下一软,便看向那管家,“你且告诉我,该打几鞭?”
那管家心头一惊,连忙翻开家中罪责条例,正要说的时候,二舅傅庆杰又开口了,“可得看仔细了,不能因为他身板小便与别人不同,犯了错事就要勇于承担的。”
傅庆松看向弟弟,见弟弟一脸的严肃,他叹了口气,小声说道:“要真把侄儿打死了,姐姐非得寻死觅活不可,那可是她唯一的儿子。”
傅庆杰一听,便不再说话。
傅震宇将鞭子交给身边的长随,由他来执刑,却在这时,一把娇音响起,“我看谁敢打他,打死他之前先打死我得了。”
傅琴今个儿歇晌睡得久了些,没想起来便是傍晚,才从下人那儿听到自家儿子犯了错,抓祠堂去了,那还得了。
她都顾不得梳妆,就这么披头散发的跑了过来,一看到堂前儿子被绑着倒在地上,背上都是血迹,吓得不轻,上前就将儿子护住,看向自己的父亲, “爹,皓儿再有错,他也只是个孩子,你竟然拿长鞭打他,他若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我这一辈子为了傅家,什么都做了,如今爹要这样对待我的儿子么?”
傅琴一脸的控诉的看着傅震宇,傅震宇心疼这个女儿的,当年的确他想回京城,便让女儿不要再痴心等着那个郑家儿郎,为了傅家能回京,便嫁给了名声不好的侯世子,没想到他们仍然没能回到京城,便生了战乱。
傅震宇对上女儿的眼神,他只好说道:“既已执了鞭刑,便罚跪在祠堂三日,水米不准进,死了便死了。”
傅震宇说完便率先走了,旁边坐着一声不敢出的许氏,却是连忙来到女儿身边,安慰道:“好了,不打了,夜里叫人送点吃的,捱过这三日就好了。”
这一下傅琴也不好再说什么,抱着母亲哭了起来,其他人便先行离开了祠堂。
如今堂前只有母女两人,还有一下受了伤的外孙。
傅琴才开始问起是怎么回事,施皓却是咬着牙道:“今个儿在河上游玩,我的画舫被人家的画舫给撞了,那上头的人送来帖子,原来是时凌的小妾,我当时很恼火,就想吓一吓他们,哪知护国侯游历归来,也算是我倒楣,这样的日子还能遇上他,不然在那河上,又没有旁人,那个小妾死了又何妨。”
傅琴一听护国侯回来了,她心思一动,暂且没有问,却是问那时家的小妾怎么敢出门在河上乱逛。
于是傅琴说道:“等我写个帖子找来时家新妇孔氏,套套她的话再说,不就一个小妾,竟然敢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这个小妾看我不弄死她去。”
傅皓听到母亲要出手,心下一安,只要他母亲出手,那人就必死无疑,于是接着说道:“我上了船,在船上还看到一个美貌女子,那位女子必定与那小妾有旧,绝不是时凌的女人,娘,你替我抓回来,看我不玩死她,真是难解我心头之恨。”
傅琴一听,伸出修长白皙的指尖点在儿子的额头上,“你忘记你背上的伤了不成,整天沉迷美色,难怪你会惹事上身,这一次罚得不轻是不是?要不再来一鞭。”
施皓不敢再说话了,心想着等他伤好了,就去寻那女子,到底是个什么人,也正因为她才导致被护国侯发现的。
傅琴叫下人拿来了厚褥子垫在儿子的身下,让儿子躺着,又叫人给儿子上药,她才跟着母亲一同离开祠堂。
到了堂外,傅琴看着母亲许氏,说道:“娘,我的人在护国侯离开之时偷了他书房一副画相,娘,你知道那画相上的是谁么?”
许氏疑惑,她只知道这位护国侯很凶,京城女子都怕他,他既不娶妻,就一个乳母的女儿为妾室,生下了两个庶子,这两个庶子都不错,一文一武,正好继承了他的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