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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五架战斗机,大约百十人左右!梁峻涛把他身边的精锐全带来了,看样子准备孤注一掷!另外……”霍云飞把一叠子资料照片放到桌子上,继续道:“另外他还带了个女人来,看照片上的样子应该是他新婚的妻子,叫林雪!”
“嚓!”一位老者打着火机,正在点燃三柱香。他年约六旬,外貌看起来很清癯,慈眉善目的模样,任何人看了都不会相信他就是盘据金三角几十年,威振东南亚的毒王霍家祥!
此时,他手持点燃的香火走到墙壁边的楠木桌案前,对着墙上悬挂的两幅遗照拜了拜,然后插到了香炉里。
两幅遗照分别是他的二儿子霍云海和二儿媳尹丽娜,两人均被梁峻涛亲手击毙。
转过身,有佣人送上湿毛巾,他揩了手,这才走到霍云飞放照片的红木桌前。
在桌旁的太师椅里坐下,端起白瓷盖碗,浅呷一口清茶。虽然离开故国多年,但居室的摆设仍然充满了古色古香的韵意。他仍然喜欢喝茶,用的茶具都是讲究的官窖细瓷。
品了几口茶,他放下茶碗,冷笑道:“连新婚的妻子都带来了?他是准备拼上了呢?还是来享受的?”
“恐怕多数是前者!”霍云飞也坐下来,抬头望了眼墙壁上悬挂的两幅遗照,佞戾地笑道:“来吧!最好连他老子儿子一起带来!新帐旧帐一起算!”
跟霍云飞的咬牙切齿不同,霍家祥脸色不变,语气带着几分讥诮:“他有儿子了吗?”
“说不定在他老婆的肚子里呢!”霍云飞咬了咬牙,略微迟疑,又接道:“不过我答应楚寒……留那个女人一命!”
“楚寒怎么会跟梁峻涛的老婆有瓜葛?”霍家祥再次端起茶碗,用碗盖慢慢地拨着茶水,狐疑地问道。
“说来楚寒也够倒霉的!他出来三年,结果相恋多年的女友被梁峻涛撬去了!他这人念旧不忍杀了她,求我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留她一命!”
“楚寒这孩子也够可怜的!梁峻涛对我有杀子之仇,对他有夺妻之恨,要我说直接杀了那个淫妇才解恨,偏偏那孩子还念什么旧!人家都不念了,他还念什么念!唉,妇人之仁!”慈祥的眉眼流露出一丝杀气,那双眼睛闪过嗜血的红光,不过一张脸好像戴了个面具般,无论心里多么恼恨,看起来还是很和善的样子。
喜怒不形之于色,这是霍家祥浸淫多年修练出来的特殊本领。他可以参加慈善募捐会,为那些可怜的孩子流下同情的泪水,也可以边品着清茶边观察属下如何活活肢解他的敌人。
“楚寒太重感情了,这是他唯一的软肋!”霍云飞随手翻捡着那些照片,俊脸表情有些凝重:“梁峻涛的心腹赵北城也跟着来了!我让人劫持他的未婚妻杜鑫蕾,可是因为她是卫生队的队长,不太好下手!”
“哼!”霍家祥重重地再次将茶碗撂到红木桌案上,不满地说:“你也幼稚了!逮赵北城的未婚妻有什么用?为什么不对梁峻涛的女人下手?莫楚寒对她念旧情,难道你对她也有什么旧情不成?”
这话问得霍云飞有些哑口无言,半晌有些底气不足地解释道:“我怕日后被楚寒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样?不过是个女人而已!难不成他还能为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跟我们爷俩翻脸?”霍家祥用一根指头戳着儿子,说:“没脑子!”
霍云飞闭紧了嘴巴,再不敢多说话。
“让萨莉亚注意别暴露了,她是我们在曹七那里的最后一张王牌!以后这种事情,她通个信就行了,不用大费周章地拍这些照片!”霍家祥吩咐道。
“是的,爸爸!”霍云飞垂下头。
霍家祥思忖了一会儿,又道:“梁峻涛既然来了,我就有法子对付他!他再能耐现在脚下踩得是我们的地盘,还由得他继续嚣张狂妄吗?欠我们霍家两条人命,我要他血债血还!”
“……”霍云飞在心里想,怎么跟楚寒交待呢?据他看,如果林雪死了,莫楚寒真能跟霍家崩盘。不过这话说出来父亲肯定不信!
见儿子不说话,霍家祥还以为被他训得心里惭愧,见其知错也就不再多说。让佣人拿来老花镜戴上,随手拿起那叠照片,亲自逐张端详着,每张他都看得很仔细。当看到那个跟随在梁峻涛身边,穿着迷彩绿军装的女兵时,他猛然一怔。
“这、这……”霍家祥以为自己看花眼了,连忙摘掉眼镜拿镜布擦了擦,擦镜片的时候枯瘦的手指都有些发颤。
“爸爸,怎么啦?”霍云飞发觉异样,连忙趋近前问道。
顾不上回答儿子,霍家祥赶紧再戴上眼镜,觑向照片上的女兵。天啊,那清丽的面容,那泉水般澄澈的瞳眸不是静初又是谁?
“爸爸,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大概是从没见过父亲如此失态过,霍云飞不由十分惊讶。
霍家祥没有回答,他抽出了那张照片,然后继续翻下去。只要照片上出现那个女兵的身影,他都拣出来。这样一叠照片都翻遍了,挑出来大约七八张。
他将这些照片平摊开,从各个角度观察那个女兵的面容,怎么看怎么像!不止是清丽出尘的外貌就连那清冷的气质也像极了,简直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就是梁峻涛新婚的妻子林雪?”霍家祥终于抬起头,捏着一张照片问儿子。
“是的!”霍云飞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劝谏道:“爸爸,我觉得这个女人不能杀!楚寒对她都要走火入魔了……”
“不能杀!当然不能杀!”霍家祥稳稳神,对儿子吩咐道:“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以最快地速度把她从梁峻涛身边弄来!”
“这个……有点儿难度吧!”霍云飞呆了呆,“如果容易做,早就把她弄来做人质了!”
“笨蛋!以前是在京都,现在她在我们的地盘上!难道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霍家祥跺着脚,训斥道:“快去!”
这么急啊!霍云飞觉得父亲有些反常古怪,便忍不住问道:“你认识林雪?”
“她叫林雪?”霍家祥抚额,用拇指上戴的羊脂扳指敲击自己的眉心,无数种猜测涌上脑海,令他心乱如麻。既使再心急,一切也要等见到她才能得出结果。抬起头,他对儿子挥手道:“去吧,注意保护她的安全,任何情况之下都不要伤了她!”
中午,曹易昆在宽阔如宫殿般的大厅摆了二十桌丰盛的酒宴款待从故国来的百余名战士。
另外,曹易昆还让人特别准备了一桌山珍海味,专门款待梁峻涛、林雪、以及带来的那几位心腹军官。因为梁峻涛带了女眷,他特意也叫出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名叫萨莉亚的宠奴作陪,另外还安排了四名美女分别陪伴赵北城、冯长义、云凡还有黎闻正。
没有拒绝曹易昆的安排,四人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美女的坐陪,享受着丰盛的美味午宴这可比压缩棒和能量液好吃多了!
“唉!”曹易昆却突然叹起气来,似乎很遗憾的样子。
“七哥,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么高兴的时候,怎么突然叹气呢?”萨莉亚搂着曹易昆粗壮的胳膊,用自己丰满柔软的胸脯磨蹭着他,媚声问道。
曹易昆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捏了捏萨莉亚美艳的脸蛋,调笑道:“宝贝啊,你不懂七哥的心!”
梁峻涛嚼了口山药,放下筷子笑道:“我也觉得奇怪!不知道你愁什么!”
“涛子,七哥的心你还不懂吗?”曹易昆皱起浓眉,说:“当初我们哥几个多么铁啊!还有疯子、聋子他们俩儿,我们哥儿四个好得穿一条裤子都嫌肥!这一晃七八年过去了,我窝在这蛮夷之邦里整天跟那些毒枭们打交道,我想家想我的铁哥们……”
“我不是来了嘛!”梁峻涛拿起餐巾揩了揩嘴角,瞅着他,扬唇道:“他们俩儿都各忙各的,这七八年来,连我见到他们的次数用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唉!他们俩也都成家了吧!”曹易昆问道。
“没有!”梁峻涛仰向椅背,抽出一支烟来点着,吸了口,微微得意地炫耀道:“咱们四个,就我娶媳妇儿了!”
“咳!”林雪不淡定地被呛到了,她连忙伸手拿纸巾,几乎两只大手同时拿着纸巾送到她的面前,原来是梁峻涛和曹易昆。她抽过梁峻涛递来的纸巾,又低垂下眼眸。
“哈,”曹易昆干笑一声,有些讪然地收回了那张纸巾。
“老七,自家兄弟媳妇你用不着如此客气!我来照顾她就好!”梁峻涛这样对他说道。
“噢!那是!”曹易昆连忙点头,顺着梁峻涛给的台阶下来。“看你娶得俏媳妇儿,情不自禁地招人疼啊!”
梁峻涛翻个白眼,面露不虞之色。
曹易昆突然想起什么来,连忙道:“我记得疯子有个相恋多年的女友,关系挺不错的……”
“嫁给冷彬了!”梁峻涛答道。
这话一出,林雪吃了一惊!嫁给冷彬的就是何晓曼了,难道她以前跟那个疯子……
曹易昆骂骂咧咧地:“水性杨花的女人,枉费疯子跟她相恋了那么多年!如果换作我,我非把那个女人和冷彬一起宰了不可!”
等曹易昆发泄得差不多,梁峻涛才告诉他:“是疯子抛弃了那个女友,别结新欢。后来,他的新欢在国外偷情,据说怀上了一个黑种婴儿,把他气得够呛!”
曹易昆不禁抹汗:“他的运气怎么这么背呀!难怪多年还没娶亲,谁碰上这样的事情也够闹心的!”
午餐的时间就在这样聊天叙旧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并没有谈正事。林雪估计是因为餐桌上的人太多,有些话不方便说吧!
下午林雪和梁峻涛休息了两个钟头,连夜赶飞机实在太累了,再加上飞东飞西的,身体生物钟都没有调节过来。
补了一觉,再起来感觉神清气爽,头脑思维也敏锐灵活了许多。
原计划晚上宴请曹易昆的那些属下,梁峻涛是想认识他们日后行动时方便些。可是睡醒一觉后他又改了主意。
在茶厅里密谈,梁峻涛让他摒退了所有人,包括曹易昆那名心爱的女奴萨莉亚。
“我们谈的事情一定要注意保密,不可太信任女人!”梁峻涛说到这里又瞅着身边的林雪抿嘴儿道:“当然,自己的媳妇儿可以例外!”
林雪嗔他一眼,莞尔道:“说正事吧!”
“你准备跟诧特开战吗?”梁峻涛问曹易昆。
诧特原本是曹易昆的属下,不过后来因为势力越发展越大,就有了独立的野心。尤其是近两年,他对曹易昆只是表面上的臣服,实际一般的命令都调遣不动他。
曹易昆对这个功高盖主的臣子当然极度不满,可是要是真火拼起来,又怕损伤了自身的元气让霍家有机可趁。这两年间,霍家也曾数次故意挑拨诧特跟曹易昆的关系,想让他们相争从中渔利,不过诧特也是个有城府的,并没有中计。
他知道保存实力的道理,只要曹易昆不主动攻击,他绝不自己找事儿。因为他的地盘上还有个富庶的金矿,淘金的收入也很可观。所以这两年他只顾忙着扩展自身势力,并不参与任何枪斗。
当然,曹易昆知道他的安份守己只是暂时的,等到他羽翼渐丰时,少不了一场毒王争夺的恶战。诧特将是他隐藏的劲敌,说不定哪天就跟霍家联手掉头倒戈来对付他。
“局势没有明朗之前,我跟诧特仍然会保持着表面上的和气,只要不是让他带兵去为我拼命,其他的事情他倒也没有跟我闹得太僵!”曹易昆很清楚诧特是个有城府的,所做所为全为了保存实力扩展实力,静候机会,再给他致命一击。
“能保持表面上的和气也好!”梁峻涛点点头,压低声音说:“我们来这里的事情注意保密,不允许泄漏出去!”
“那是当然!”曹易昆正色道:“我也是军人出身,知道纪律的严重性!”
“给我准备好诧特的一切资料,我帮你搬开这块绊脚石!”梁峻涛爽快地道。
不禁抬眸瞧了他一眼,虽然知道梁峻涛的本事,可曹易昆还是为他近乎狂傲的自信感到惊讶。诧特是他多年的老部下,也是最强的劲敌之一。如果不是拥有雄厚的势力也不敢在这金三角独居一方了,要拔掉他谈何容易?真那么容易的话他就早下手了,哪里会养着这个祸患?
“不要操之过急!诧特很狡猾,而且他是当地人,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很强大!我都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他!”曹易昆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心里微动,又改口道:“当然,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别人做不到的你能做到,你坚持要去的话,我这就让人准备诧特的全部详细资料!”
晚上,林雪去浴室淋浴的时候,梁峻涛非要跟着一起进去。真拿他没办法,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也能照常发情。
不过事实证明,林雪错怪梁首长了。其实人家跟着她进浴室不止是为了跟她玩亲亲,还为了……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进了浴室,梁峻涛让她先别脱衣服,然后他开始四处寻找什么。林雪知道梁峻涛侦查能力特别强,但他在浴室找什么呢?
不一会儿,梁峻涛就找到了藏在油画框里的针孔摄像机。他微微冷笑,然后随手扯了条毛巾把那个摄像孔给堵得严严实实。
“……”林雪大惊,实在想不到浴室里竟然会安装这种东西,看来曹易昆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既来之则安之!”梁峻涛倒是很淡定,他挑了挑英眉,肯定了林雪的猜测:“他就是个变态!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他整晚不睡觉跑到女兵连宿舍里偷窥女兵换衣服洗澡,为这事受了好几次处分!”
原来真有这种嗜好!林雪颦起秀眉,有些忧心地道:“我怎么感觉这个人心术不正呢!”
“心术太正就做不成毒王了!”梁峻涛耸耸肩,开始给她脱衣服。
“我自己来!”林雪拍开他毛毛躁躁的大手,训诫道:“这种时候你多想想有用的,别只顾着发情!”
“现在就是该发情的时候你让我想什么别的正事?”梁峻涛将她抵在墙壁上,手脚麻利地退去她的衣衫。
墙壁包着特制的皮革,非常的柔软光滑,防潮又凉快,好像专门为做某种事情而设计。
“你……”林雪十分无语,这个兵痞……他怎么就这么性欲旺盛呢!
迫不及待地闯进,他沉醉在她的身体里,发出满足的低叹。“媳妇儿……心肝……小乖……”
在这种时候,他都喜欢给她取一些稀奇古怪的绰号,也不嫌肉麻!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他旺盛的需求,她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柔软的双臂缠绕着他遒劲结实的健躯,好像藤蔓缠绕着大树,女子的白皙衬出了男子蜜色的健美,一柔一刚,完美之极。
“真他妈的!”曹易昆看着眼前一片暗黑的视频,气急败坏,在屋里直跳脚!他大骂梁峻涛不是东西:“操,他享受着美人,让我看两眼都不行吗?小气巴拉的东西!妈的,惹急了老子,我干脆……”
他想说干脆把林雪抢过来,可又思及到跟梁峻涛多年的交情,这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咯咯……”萨莉亚娇笑着上前从背后搂住他黝黑健硕的身体,打趣道:“你就别发狠了!人家是夫妻嘛,亲热的时候当然不喜欢被别人看!难道七哥跟我上床的时候还愿意别人在旁边看吗?”
曹易昆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她,骂道:“滚开!”
看到他连正眼都不瞧自己,萨莉亚有些悻然,但她深谙曹易昆的脾气,这种时候就表示她应该安安静静地闭嘴,不能再去招惹他。
打开另一个视频,他摩拳擦掌地等着,大眼里闪过一丝淫邪,喃喃自语道:“我就不信卧室的摄像头他也能找到!”
就这么眼巴巴地等着,等着,等了整整快一个小时!“他妈的,涛子这小子真不是玩意儿!”他很忿然地骂着:“人家那么水葱儿似的妙人儿,他也舍得往死里折腾?这快一个小时了,他的体能当然没问题,可别把人家给弄晕过去!”
萨莉亚走过来,见他黑脸上满是忿然和醋意,就笑道:“人家小两口新婚燕尔,多亲热会儿理所当然啦!你生哪门子气呢!”
就在曹易昆恨不得跑去砸浴室门的时候,梁峻涛总算出来啦!果然,他抱着林雪进了卧室,怀里的女子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
“还不如我这个粗人呢,连惜香怜玉都不懂,哼,这就是军门权贵的公子哥儿作风!”曹易昆把视频的画面调大再调大,然后重点锁住林雪的脸庞,看到她微阖清眸,似乎正跟梁峻涛说着什么。清丽的俏脸绯红如霞,显然刚刚经历了一番激烈的鱼水之欢。但她脸上的神情是满足而甜蜜的,像只慵懒的小猫般窝在梁峻涛的怀里,柔顺得令人嫉妒。“妈的,看来女人都喜欢被男人这样对待,就算再累也舒服!”
这样说着,某处就迅速昂然,直接撑起了帐篷。他浑身燥热难耐,就一把拉过萨莉亚。
“嗯,七哥,你手劲好大!”萨莉亚疼得直吸气,不过美艳的脸蛋上媚笑不变,似欢愉地申吟道:“我来伺候你!”
曹易昆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间,拉开裤链,享受着女子小嘴儿的伺候。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紧盯着视频画面,连眨都舍不得眨。
画面上,梁峻涛抱着林雪休息了,两人都穿着睡袍,相拥相偎,交颈而眠,看样子没有要继续做功课的意思。
太失望了,曹易昆又气恼又无奈,发现这个梁峻涛实在名不虚传。他有几斤几两,对方好像摸得一清二楚。卧室的摄像头藏得极隐蔽,要想找出来除非耗费半夜时间。梁峻涛直接不花那个力气,也不折腾了,干脆安安稳稳地搂着老婆睡觉。
画面光线变暗,不过有紫外线功能的摄像机仍然可以比较清楚地拍摄到床上的两人,但他们好像已经睡着了。
良久,只听一声“砰!”的巨响,那只视频显示器在曹易昆愤怒的拳头下化成碎片。正在卖力伺候他的萨莉亚吃惊之下不小心咬住了他,“啊!”男子痛呼,然后巴掌挥起,那个裸身的女子就被他扇飞到一边去。
黑暗中,男子轻轻地抚摸着她,喘息声和力道逐渐加重。
感觉到他的灼热,林雪知道他又想做什么,连忙阻止道:“你不是说这里有曹易昆安装的摄像头吗?难道想当着他的面表演现场版的活春宫吗?”
“放心吧!”梁峻涛得意地笑,“现在他已经气得把显示器都给砸了!”
有这么料事如神的吗?林雪看他笃定的神情觉得他有些自信过度。拍开他的大手,正色拒绝道:“不行!今晚我累了!”
不想要的时候就不想要,林雪不想勉强自己。
梁峻涛知道自己索求无度让她承受不了,也就适当地按捺控制自己的欲望。在她的身上摸索了一会儿,停下来,紧紧地搂抱住她。
“怎么啦?”从他异样的举动里,林雪感觉到一丝焦虑和恐慌。“有什么事吗?”
“媳妇儿,”梁峻涛在黑暗觑着她清丽的轮廓,轻声问道:“你敢杀人吗?”
“……”林雪不由掐紧了他肌肉虬结的臂膀,沉默良久,才问道:“需要我杀人吗?”
“是的!”梁峻涛的叹息有些无奈:“我早就说过,来这里不是度假的,不但要有为国捐躯的心理准备,同时也要有为国杀敌的勇气!必要的时候,一定要杀人!‘你死我活’这词的意思你能明白?关键时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当然,这个‘你’指得是敌人,‘我’指的是我们自己!”
林雪沉默着,她知道梁峻涛说得是残酷的实情。这不是玩游戏也不是搞演练,行动过程中,危险意外层出不穷,为了顺利完成任务,亲手歼敌在所难免。
良久,她轻轻地坚定地说:“我可以杀人,只要他们确实该死!”
梁峻涛苦笑:“这个金三角盘据的毒枭个个该死,包括曹老七在内,枪毙一百遍也不嫌多!放心吧,要你杀的都是死刑犯,不过要由你的手来提前结束他们罪恶的生命!不要有负疚感,执行任务的时候要有为民除害为国效忠的光荣使命感!”
林雪入伍的时间较短,接触的东西也比较浅,比如这种杀敌的任务对她这种良善女子来说就是道不容易攻克的难题。他必须要对她洗脑,否则面对血淋淋的杀戮,她有可能崩溃。
“嗯!”林雪郑重地点头,她问道:“需要我杀几个人?”
思忖了一下,梁峻涛答道:“四五个吧!”
林雪豁然张睫,半晌不语。亲手结束四五条生命?她发现还是高估了自己,因为此时只是听梁峻涛这样说,她竟然就已经胆颤心寒了。
没有勉强她,梁峻涛拍拍她的小手,安慰道:“别怕!如果做不了可以回去!上次军部派来的一位上校来这里也是做不了,直接被曹老七撵走了!明天我让云凡护送你回国,换别的女兵过来!”
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在加快,林雪知道这个决定将会对她的一生产生深远的影响!是走?还是留?
“你再考虑一下!行动开始前,你随时可以离开!”梁峻涛说完就阖起星眸,准备入眠。
寂静的暗夜里,良久之后传来女子义无反顾的声音:“我留下!”
第二天早晨,梁峻涛两口子睡足饱饱的一觉,看起来容光焕发,而曹易昆却顶着两只黑黑的熊猫眼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咦?”云凡有些诧异,问道:“昨晚七哥没睡好?因为我们几个的到来兴奋过度?”
梁峻涛勾唇笑道:“是不是身边的美女太贪吃,把老七给掏空了!”
“乱语!”曹易昆昂起头,拍了拍壮实的胸膛:“就凭七哥这幅身板,一夜驭数女也不在话下!”
“七哥身边的那个宠奴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被累得爬不起床?”云凡半揶揄半调侃道。
“呵呵,”曹易昆得意地抬高下巴,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林雪,炫耀道:“我的女人在床上一般都吃不消,让她们再去伺候别的男人,她们都说比不上我呢!”
林雪暗啐一口,垂下清眸,掩住眼里的厌恶。最讨厌这种滥情滥交的男人,听起来就恶心。
曹易昆却会错了意,他见林雪垂下目光,还以为她害羞呢!浑身又条件反射般的一阵燥热,心里想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一个刚见面一天的女子,竟然能轻易地牵动控制他的情绪。
“喂,一大早的能不能有点儿正形!”梁峻涛回头训斥云凡:“你小子年纪轻轻地还尽喜欢开些带色的玩笑,没看到你嫂子都不好意思了!”
见梁峻涛不高兴,大家都住了口。曹易昆也肃整了脸色,说:“吃饭吃饭,吃完了饭我们做正事儿!”
一切准备就绪,下午出发的时候,曹易昆不由再次感到吃惊:“你、你打算带着她一起去?”
梁峻涛和林雪都换上了当地人的服饰,另外云凡和二十四名精锐兵王也乔装改扮了,跟随前去执行任务。
面对曹易昆的大惊小怪,梁峻涛不以为然:“她是这次行动的骨干,当然要参加行动!”
“不行!”曹易昆郑重反对:“你知不知道诧特的地方有多么危险?带她去……你就不怕被那些野狼们给撕?”
梁峻涛似乎考虑了一下,抬头看一眼曹易昆明显希翼的目光,慢条斯理地说一句话来,差点儿气歪对方的鼻子:“可是把她留在你这里,我觉得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