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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c差不多是成天跟着胡云湛的，对于她能在胡云湛身边最久的原因，大家心里也都是清楚的，这些天小c疯了一样给胡云湛研究课题的目的，大家也都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总归是比那些烟花女子要好上太多了。
大家都是点破，没有明说，只是无意间将小c跟我拿到一块对比。
“你们觉得c博士跟唐冰经理怎么样？”
“唐冰名声不太好吧？”
“但是以前胡总对她不是无微不至吗？比现在c博士好太多了吧？”
“那是以前，你没见胡总以前只对她一个人好吗？现在胡总身边那么多漂亮姑娘，能留一个经常在身边的已经不错了。”
小c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听到我的名字还是忍不住回头。一回头那些嚼舌根的就讪讪走开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每家公司里有嚼舌根的，就有最关键的人会听到。
小c过来找我的时候匆匆忙忙没有准备好借口，开口就是，“我有事找你。”
具体什么事，我在走廊跟她聊了大半天，从扫帚聊到原子弹，才发现高材生的思维真不是我们常人能够驾驭的了的。
“那个，c博士，我今天还要赶策划，如果您无聊的话改天再聊也可以，如果您不嫌弃的话，人事部有我的电话号码，您的话应该是能弄到的。”
小c一愣，大概没想到我一个项目经理敢这么说话。然后就直言直讳了，反正国外的她也不擅长绕圈子，用蹩脚的中文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胡云湛？”
“是啊！”
小c不确定，用英文又问了一遍。
“没错啊！”我回答她。用英文给她又确定了一遍。
“这么坦白？”小c无语。
“c博士是高材生，如果还想展示自己的法语俄语韩语日语的话我怕是不能奉陪了。如果博士只是想确定这一点，那么我已经回答完了可以走了吗？”
“你等一下！”小c不甘心，“那么多女生追他，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是说我不可能还是她不可能，还是全天下的女生都不可能。果然恋爱会让女生的智商直线下降。
“我又没说一定要有个结果，喜欢就是喜欢，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连喜欢的权力都要质疑我？
转角撞倒某人，我揉揉脑袋，结结实实一个满怀。
某人在那里雷打不动看来是站很久了，嘴角洋溢着目光就能探测到的笑意。
“yun？你什么时候来的？”小c在胡云湛面前明明就是乖乖女，所有的架子在看到胡云湛的一瞬间就放了下去。
但是胡云湛就像没有看到她一样，玩味一样看着我。
“麻烦让让。”我小声说道。但是胡云湛在那里跟一尊大佛一样不动如山。
“请假条不想要了？”
我迷茫，他是来给我请假条的？
“来我办公室，我给你签字。”
身后小c嫉妒得发狂。
一直到了胡云湛的办公室我还是有些不真切，许久没有过来叨扰他了，这个时候我还以为他的办公室里塞了什么美人在陪着他，然而是我多想了。胡云湛还是那个胡云湛，就算是身边美女如云，但是工作的事情从来不会拖沓，在他传出绯闻的同时，云林的股票又悄悄上涨但是没有多少人关注到了。大家八卦更关心的是哪家大公司老总送过来的女人被胡云湛看中了。
“想什么你？请假条拿过来。”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我是来签字的，一时羞红了脸。
“没带。”我声音没有底气。
“现在过来打印一份。”
他起身，把电脑让给我，这让我狐疑，但是胡云湛的意思，就是不让我回去拿。现在现场打印，虽然胡云湛的办公室有独立的打印机，但是我还是一时忘记了请假条的格式。
“磨磨唧唧的，你平时工作也是这种效率吗？”
他虽然抱怨着，但还是用修长的手指帮我写着请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