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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这些年我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过，苏陌是一个。冰冰，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再决定是否要跟我走下去。”
他紧紧捂住我的手，对自己还是不够自信。胡云湛不是不肯爱的人，只是多年前霍天琳的事情他不能释怀，所以不敢说爱。我从来不知道，他将自己的心紧锁，他用别的女人麻痹自己，风流背后的无助与孤独，何尝不是肝肠寸断的痛楚？
“还记得我不让你接近霍天心吗？因为他是霍天琳的哥哥，霍家直系的继承人。”
我瞪大双目。
我从来不知道琳琳这个名字跟霍天心有关系。当时我知道霍天心叫贺天，有一个妹妹。霍天心为了妹妹开了一家甜品店，竟然是为了霍天琳？
难怪啊！难怪！霍天心不择手段想要接近我，所有的偶遇都是有心人的刻意。
我早早察觉出霍天心对胡云湛的敌意，我从来都是以为这种敌意是来自商业圈子里的竞争关系，不想还有这层刻骨铭心的关系。
“所以，霍天心一直跟你作对，包括我离婚的案件？”
“都是他幕后策划想要吞并云林的手段，他最想得到的，就是整垮我和我的努力。”
我握紧了拳头，所以是因为我站在胡云湛这边，霍天心一开始是想把我当做炮灰献祭给这场斗争中吗？
那些温软的词汇都是肉麻给胡云湛和不明真相的我，霍天心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他这么针对你，只是因为他妹妹出了意外吗？”我有些急切想知道答案。
“你知道霍天心当过军人，见过流血。他最害怕的，就是保家卫国，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
胡云湛眼中的光就快要消失了，我不想他再回到痛苦循环的噩梦中。
“阿湛，别说了。”
我不是不肯听，只是不想胡云湛用悲伤的语调叙述过往。
“冰冰，是人就要面对，就像在霍天心面前，我也无法否认。是我的自大，害了天琳。”
胡云湛深陷绝望，我看到他眸子里最后一点光芒也消散了。
“如果霍天琳真的在天有灵，我反倒希望她不要放过我。若不是我自信到擅自将琳琳带回家，她还是那个喜欢舞蹈的女孩。”
“她生平最喜欢和着古典的旋律创作自己的舞蹈，但是我甚至还没有将我定制的舞衣送给她。”
我察觉到胡云湛大概是触及到悲伤的极限了，恨不得替他分担这份难以下咽的痛苦。
“霍天琳是怎么去世的？”
我还是问出来了。
“我不知道。”胡云湛呼吸变得急促。
我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假。
“我被老爷子打发去r城办公，那时候我还是将天琳保护得很好，除了有一次带着天琳去见了一次我弟弟”
“胡云清！”他咬着牙齿，我有些听不清这个名字。
“云清见过霍天琳，老爷子之后就知道了霍天琳的存在。他派人调查过霍天琳。”胡云湛几乎是低吼出来的，满腔愤怒跟目眦欲裂，“胡云清那个疯子，他明明是知道霍家跟胡家的事情，他也是调查过霍天琳的，老爷子知道了，偏偏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信任霍天琳到不曾留心过她的姓氏。”
胡云湛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失态过。是了，刻在心上的人被死神带走，任谁都是心如刀割的。
“我回来之后听说霍天琳不在了，第一件事就是觉得所有人都在开玩笑。”
我低下头，觉得有些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