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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景深将腰身一顶,惊异的碰到一层障碍……
那一刻,他的神色略微掺了些复杂,但是,那异样仅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已,快得不留一点痕迹。
“我可不会让我身下的女人受苦,所以,躺着的时候要学会享受,懂?”托起她柔软的身子,聿景深疾步走去床边,跟着一起跌落在床上。
刚刚,他好像停下,还没进去!
“你别这样!!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学生!只是一时起了坏心思想要报复一个人,谁没有恨过一个人,谁没点邪恶的心,谁不憎恶不公平的世界,你放过我吧!”双手揪住聿景深的衣服,傅岑欢微抬起身子,目光急切而又慌乱。
她是学生?
好像,还从来没碰过学生。
“真够嫩的,还是个学生……”嘴边扬起的弧度,带有某种坏心思,松松领带,顺势抓住她白嫩细滑的手,聿景深俯身,眼里充斥暧昧,“早说,但现在,我可都做好准备了……你跑不掉。”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邪恶的魔鬼,至少这一刻,她笃定的这样认为。
从小妈就跟她讲过,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给自己丈夫,哪怕不爱,也要守护了自己的那道膜,因为只有这样,以后的日子才能走远。
守护了二十年的少女纯真,她极不愿给了个跟前这陌生男人。
“我会告你的,一定要告你,我要告你强.奸!”伸腿一阵乱踢,心里好慌好乱,这时候,傅岑欢害怕急了。
“告我?就凭你?”单手就能按住她那不乖的俩只膀臂,聿景深只觉得她天真到可笑,她越挣扎,他越刺.激,好像很久,没遇上这样不乖的女人了。
“拿开你的脏手,混蛋,你怎么不去死啊!”漂亮的眼黑白分明,那目光肆意,傅岑欢牢牢盯住他。
“我压了你,所以你要看回来?”明明害怕了,明明该绝望,可还在不甘心,还在骚.动不安,至少这一刻,他喜欢看她的眼睛。
难道真的逃不掉吗?
谁来救救她!!
“啊!!!”张开嘴巴,紧闭着眼,就像孩子一样,傅岑欢好可怜的哭着,晶莹的泪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让人怜惜之余,却偏偏又涌上一种掠.夺的心。
“哭成这样,怕我技术不行?”从没一个女人在身下哭成这样,她在表达对他的不满?有点烦躁,聿景深蹙起桀骜的眉头。
“烂透了!”
“你这个人烂透了!!”声音还是哽咽的,傅岑欢任性的大叫出声。
这世界,哪里没点虚.荣,哪里没点邪恶,但那些还没伸脚跨入社会的学生,永远都是最天真的,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
“会跳舞,柔.软.性也一定好,那样有很多姿势,你一定,会满意。”强硬分开她的腿,聿景深低头,在她耳边呵出热.气,那姿势好暧.昧,好诱.惑。
他不喜欢强要女人,更何况她还是个雏,急不得,需要一番细心的调教。
除此之外,他更是一个讲究情趣的人,喜欢女人心甘情愿的主动承欢自己身下。
温.热的呼吸,那样急.促的挂在耳边,轻轻的,痒痒的,抿起嘴巴,眼睛还是红肿的,傅岑欢只觉身下猛地一阵抽痛,而后,有一股热.流从她身下传开……
不对,他还没进去,那么那些血?
“该死的!!”
长指慢慢移下,触及到一滩湿粘的血,聿景深恼怒的撑起身子,咒骂出声,“见鬼!“
“月.经真真真是个好东西!“
知道今晚能逃过一劫,傅岑欢这时候又一副神不怕鬼不怕的样子,先前那绝望的眼里,跃起俏皮可爱味道,闪烁了一层美丽的光。
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谢生理周期,傅岑欢得意坏了,“你们男人没有吧!”
“别、惹、我!“捏起傅岑欢的下巴,聿景深的唇边溢出冷笑,“奉劝你一句,不要乱惹男人,尤其是,床上的男人。”
“我等着你,乖乖爬上我的床。”气恼起身,聿景深一点也不害臊的脱下裤子,甩下脚上的皮鞋,赤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向洗澡间的方向走去。
她会主动爬上他的床?
开什么玩笑!
除非她疯掉!
这世界完蛋!
“知道吗?禽兽就长你这样的!”急忙盘腿坐起,傅岑欢随手捡起身边的抱枕,狠狠的向跟前的背影砸过去。
“别这么不配合,下次可要学会情.趣。”根本没把这点小打放在眼里,聿景接慵懒的揉揉发丝,那声音里,满是沉暗味道。
“去死吧,绝对不会有下次!!”听见洗澡间门关锁的声音,傅岑欢咬牙。
想想先前发生的一切,傅岑欢仍是心有余悸,跟傅云夕斗,犯不上赔了自己的清白。
立即走下床,傅岑欢整理好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可那已变成半截的裤子根本就没办法穿出去见人,只好在房间里找了男士裤子换上。
就当,先前遇到的都是一场噩梦!
离开套房,傅岑欢狠狠呼吸,看紧跟前精致华丽的门,一阵猛踢。
刚抬脚走了一步,傅岑欢顿时一惊,抬起手,完了,那手机卡不见了,可她没那个胆子伸手敲门。
”啊啊啊!!!都是一帮欠抽的混蛋!!!怎么不去死啊!!干嘛要蹦出来祸害人啊!!”心里堆着一口气,傅岑欢咬唇,对着身前的墙壁一阵的拳打脚踢,可痛的却是她自己。
不远处的转角,眼神迷离,季绍珩的脚步有些虚浮,那样子分明是受了伤,他也看见了公告栏上的照片,他很难想问她,可又担心她没法面对自己。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没对她说,其实她是他想去保护的女孩。
“绍珩,你醉了,我送你回家!”这是他第一次醉酒,赵慕紫从没看见过这样失态的他,皱眉,有点吃力的扶着他的肩胛。
“不用,外面有我的司机。”那声音里带有一层明显的疏离,季绍珩摇头,伸手推脱开赵慕紫,他不喜欢别人离他这样近,“我想自己走。”
“把我当成什么?季绍珩!告诉我,为什么要喝成这样,你在为谁伤心?”泪珠不受抑制的肆意落下,赵慕紫唇齿颤抖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