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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宸东见慕容汐眼中散发出的浓浓恨意,怒火中烧,下一秒,他邪魅的看向她那对高.耸饱满的双.峰,中间那两点朱红如同两粒小巧玲珑的樱桃让人恨不得咬伤去用力吸允。琡琸璩晓
夏宸东呼吸渐渐加深,俯身咬上那抹朱红,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慕容汐一阵战栗,身体的贴合竟让她有些微恼。
突然,她的小腹有股热流蔓延开来,剧烈的疼痛开始席卷全身,她一只手紧紧地攥着一旁的被褥,咬唇默默地承受着。
不行,她没有时间了,她必须让眼前的男人尽快要了她峥。
想着,她便抬起那只抓着被褥的手开始拼命挣扎,口中不停呼喊:“夏宸东,你放开我!”
男人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吻更加细密的吸允,霸道强势的吻遍她的全身。
他的大掌更加肆虐的游离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下身的胀痛让他在这场霸爱中似乎渐渐失去了最初的目的客。
“不要碰我!夏宸东!你这个混蛋!”慕容汐声嘶力竭的叫着、哭着,由于她的手被男人禁锢着,所以只能用脚拼命的登踹,哪知一不小心一脚踹到了男人的私处。
伴随着男人闷哼的声音,他松开了钳制她的大掌。
慕容汐见状,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剧痛,一下子从床上翻滚着爬了起来作势就要往榻下跑去。
哪知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猛地将她往床上一扯,咚的一声,她整个人被结结实实的摔倒了床板上。
原本就虚弱的身子,经过这一来一回的折腾,她全身上下的力气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小腹传来的阵痛犹如几千把铁锤同时敲砸一般痛的她一阵晕眩。
喉咙处因为嘶吼而开始剧烈的咳嗽,她极力的想要克制,因为每咳一次,她下身的坠痛感就增加百倍。
就在她一声接着一声剧烈咳嗽的同时,男人的唇再次覆上,向她过着气,当她不再咳嗽的时候,他的长舌便开始驰骋在她温热的唇齿间。
慕容汐此刻只能呜咽着像一滩软泥任由这个男人宰割。
可是,她的口中依旧不甘示弱,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还在那里微微呢喃:“夏宸东,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会笑着看着你哭!”
男人冷哼一声:“那本王就等这一天的到来!”
说罢,他再也没有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没有一丝犹豫,不带任何感情的大力将她颤抖的两腿分开,一个挺身,整根没入,没有任何前戏,他便入侵了那菊花丛中。
或许夏宸东自己你都不知道,她口中的这一天已经近在咫尺。
慕容汐紧紧咬着牙关,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
虽然慕容汐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那种疼痛却依旧撕心裂肺,她现在已经分不清楚此刻的疼痛究竟是来自哪里。
可是,随着男人一次次的抽动、起伏,她那里竟然开始有了回应,似乎有液体在肆意流淌。
对于他的触碰她是不抵触的,这样的认知让她羞愤难当,她拼命摇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感觉到女人那里的反应,垂眸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慕容汐,嘴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更是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慕容汐一只手的指甲深深地扣进肉中,一颗心痛到极致也不过如此吧。
她麻木的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慢慢地,她终于感觉到了小腹处的异样,一股一股的热流开始如决堤的河水往下游冲击。
终于可以解脱了!
慕容汐,你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居然沦落到用受虐来得到一个男人的欢爱!小腹撕心裂肺的疼,仿佛被生生凌迟一般。她却肆意的笑出了声,笑的胸口都在颤动!视线一时清明,一时模糊,她似乎看见了男人眸中的疑惑和不解。
夏宸东突然感觉到有热流不断往外涌动的湿滑,欢爱的液体不会有这么明显的感觉。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垂眸望去。
就在男人垂眸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他眼中的震惊,紧接着便是惊慌、懊恼、悲痛...呵呵。
这个男人怎么会为她有这么多情绪,一定是眼泪模糊了视线,才让她产生了这自以为是的错觉!身下的血还在继续冉冉流出,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屋子。
“来人...快来人!太医!快请太医!”夏宸东看着如流水般不断溢出的鲜血,再看向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慕容汐,心中那种从未有过的慌乱跃于心上。
他不断地给她输入真气,可是,下身的血没有半分停止的意思。
她看见他朝着门外嘶吼,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为她盖被子的时候微微颤抖。
“乖,别怕,太医很快就来了!”
慕容汐苦笑,一张小脸因为失血过多变得苍白,“来了又能怎样?”
夏辰东俊美无涛的脸上映衬着懊恼和慌乱,他动了动唇,终是什么也没说。
当他再次垂眸的时候,鲜血已经侵透了大半个床,慕容汐整个身子几乎是浸泡在床上的。
她麻木的身子除了痛便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可是,她还在笑,即使只剩一口气了,还是在没心没肺的笑着。
夏宸东将旁边所有可以用来擦拭的东西都捡来为慕容汐擦拭着不断涌出的鲜血,心中的恐惧居然大到让他自己都震惊。
他勉强扯出一个冷笑,夏宸东,你在恐惧什么?
辛苦栽培的一颗棋子没有了吗?
苦心经营了许久的计划破灭了吗?
她和她的孩子,不能再为他的雨儿所用了吗?
当太医赶到的时候,慕容汐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一张脸苍白如纸,如果不是还有着微弱的呼吸,看上去与死人无恙。
绿竹带领着几个婢女赶到的时候,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入,屋内狼藉一片,到处都是血,转眸间,当她视线触及到立在门口处一动不动的男人身上之时,更是惊了一跳。
男人只着了一件里衣,此时她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颜色了,鲜血已经将衣服染透,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不只如此,男人脸上、手上到处都是骇人的血迹。
绿竹慌忙上前,正欲说话,却被男人先一步打断:“不要管本王,先去救她!”
绿竹心下有些疑惑,却来不及多想,便与众人开始忙碌起来。
视线模糊中,慕容汐可以看到婢女们端着热水进进出出,那些人在看到她的时候神色皆惊惧不已。
被她身下的血吓到了吗?
掌心触及到温热的粘稠,视线落到立在门口的夏宸东身上,眼睛突然干涩的疼了起来,嗓子也似冒了烟一般,尖锐的感觉直往鼻头上钻,思绪也慢慢混沌了起来,模模糊糊的,人影进进出出。
直到一碗止血药喝完,咽下喉间的苦涩,她才清醒了一些。
随后太医的手便搭上了慕容汐的脉搏,眉头紧皱,最终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立在门口的夏宸东,身子一晃,看了慕容汐一眼。
只见她苍白的脸上没有震惊、没有悲痛、没有...什么都没有!
“孩子还在吗?”夏宸东皱了下眉,虽然隔得有些远,却依旧目光微微带着殷切望向大夫。
“回王爷,药性太猛了,孩子是保不住了,老臣开一些调理的方子,给王妃……”
大夫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夏宸东打断,“药性?”
夏宸东眸色一沉,“什么是药性太猛了?孩子不是因为房事太过才流掉的?”
太医闻言一怔,摇了摇头,“依照脉象来看,流产的主要原因应该是侧王妃喝了堕胎药!”
“都出去。”夏宸东低沉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
众人闻言微微一愣,疑惑的望了望那个面色寡淡的男人,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滚!”一声怒吼甚至带了些咆哮的声音再次震耳欲聋的响在众人耳间。
这回众人都听得真切,个个面容惊惧,呼啦一下都出了房门。
凌云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临走之时他回眸看了一眼床上微眯着眸子的女子和门边上浑身是血的男人,眉头紧蹙。
自从跟了这个男人以来,他从没见过男人如此发怒过,即使生气,也表现的很淡定,什么时候如今日这般失控过。
难道...
想至此处,心中一惊,为自己这个惊人的认知,最后只得低叹一声关了房门。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关上的同时,一道身影带着刺骨寒凉般的狠意直直朝着慕容汐疾奔而去。
下一秒,慕容汐的脖颈被人大力的、狠狠地、带着毁灭性的紧紧掐住。
他如野兽般锐利的眸子此时猩红一片,阴沉森冷的脸带着毁天灭地般的怒气,周身迸发出一股浓重的杀意!
慕容汐呼吸越来越困难,苍白的脸上因为他的掌力微微泛起了一阵潮红,可是她依旧能够感受到男人掐住他的大掌在隐隐颤抖。
她知道他怒了。
她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
所以即使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也还没心没肺的朝着夏宸东笑,笑的倾城、笑的绝艳!
“为...什...么...!”虽然只是三个字,却仿佛是从牙缝里面一字一字挤出来的。
为什么?
呵呵。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辰...他不是你。
他怎么会是你?
如果是你,他怎么舍得这样对我?
如果是你,他怎么舍得如此伤我?
辰,你还记得吗?
篱儿曾经问你为何如此冷情的你偏偏看上了那么平凡的我。
你总会宠溺的将篱儿揽于怀中,温热的唇附上篱儿白皙的额头温软细语:篱儿在我心中永远不平凡。
篱儿曾经窝在你厚实的肩膀下谈笑:辰,你不要这么宠篱儿好吗?若有一天你离篱儿而去,篱儿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每次篱儿这么一说你总会皱起眉头,白皙的大手堵住篱儿未完的低语,一瞬不瞬的望着篱儿许下绵绵情话:篱儿,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篱儿从我生命中走出,记住,辰永远只属于篱儿”。
想着想着,泪水不自觉已濡湿眼眶。
曾经的一幕幕就像电影重播键一样不停回旋在洛尘的记忆中,删不掉,忘不了。
辰...
你生气了对吗?
篱儿让你生气了,所以你在报复篱儿。
你怪篱儿怎么可以不认识你了,怎么可以把别人当做是你,对吗?
“本王再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夏宸东见慕容汐对他的问话置之不理,反而一副沉溺于幸福回忆中一般,心底的愤怒不断扩大、膨胀,终是厉吼出声,那口气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夏宸东知道,只要自己再稍稍用力,面前的这个女人就会为自己可笑且幼稚的行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