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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天气阴霾
六邦花园别墅内
“你说什么?”
“被带走了?”
“什么意思?”
屋内的两男一女各自发出疑问,几对眼睛凛凛逼视。
“咳,事实上,就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裴泽希挠挠头,很自觉的坦白从宽了。
但是画眉和雷尔,木子帆的反应是不是有太过了?非得用这种眼神看他吗?真是的,害他后颈有些凉飕飕的。
“暴露了?”雷尔轻蹙俊眉问道。头儿也在吧?竟然让果子头次被人当面带走?
雷尔拨动一头金黄软发,眼光扫向身边一头兵哥哥短发的木子帆,他们两人比较不明白情况。
“我想,与任务无关。”在众人眼光逼视里裴泽希耸着肩膀,笑得无辜。
“你这头懒猪怎么知道?”画眉挑着细细的眉瞪翘起二郎腿的裴泽希,恨不得给他点教训才甘心。
“他说的,没错。”在几人就要展开争斗紧要关头南宫离说话了。
几人仔细想,也大概猜得到带走果子的人应该并无伤害之意,否则裴泽希此刻也不敢如此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翘二郎腿了,就数他恨不得把果子宠入骨头才满意,要真出事他此时铁定急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唠唠唠叨叨。
“那个人,你们也认识。”裴泽希优雅的浅饮一口,然后故作神秘的说。“你们猜猜。”
一只大手横空夺过南宫离手中的咖啡杯,似乎没什么耐性跟他打哑谜。“快说。”淡然的声音配上永远都是一个表情的俊脸,让他看起来冷漠严肃。
“啧,帆,你的耐性与你沉着的外表反差很大诶。”裴泽希忍不住数落夺走他杯子的扑克脸。
木子帆有着还算冷酷的气质,令女人迷眩惑目,却也望而怯步。尤其是那冷冰冰的眼神一瞪,直教人难以消化。
还有跟雷尔一样的古怪阴邪的性格令人捉摸不透。还好他和雷尔行踪飘忽不定,一个地方不会呆太久,否则经常面对他,估计除了寒冬的感觉以外,其他季节都感受不到。
“木木,如果你想动手的话,我们会假装看不见的。”画眉从笔记本电脑中微微抬头,凉凉的说着。
被叫木木的木子帆常年不笑的脸一抖,嘴角生生抽了好几抽,从鼻子里发出冷哼。
南宫离斜倚着吧台,看着子帆手中把弄着一把银色手枪,枪口则抵着透明玻璃杯上,不偏不倚,位置正的对着裴泽希,只稍轻轻一扣,子弹一定能穿透杯子打在他身上。嘴边挑着惑乱迷眩的浅笑,对此危险性动作他表示不予制止。只当作是他们久别重逢的热情……
“哼!谅他也不敢。”裴泽希咬牙切齿轻哼,木子帆冷哼回应,只有沙发另一边的雷尔,正吃得不亦乐乎,实为怪胎……
唉,他们就不能稍微适当的发挥一点伙伴爱吗?南宫离不禁心中感叹,人情淡薄啊。想他这个头儿,容易吗?
裴泽希的视线将他们一一扫过,没情调,没幽默感,不苟言笑,还是他家宝贝最好,两人时打时闹,生活才不会死气沉沉。
“你们继续聊,既然你们说不担心果子,那我就上楼去跟美男聊天了。”画眉美滋滋抱着电脑准备上楼。
“切!我看不是只看这么简单吧,裸、聊还算小事,你们想做的事嘛……啧啧!”
“裴——泽——希——,想死早点跟姑奶奶我说!”画眉气得牙齿咯吱作响,忿忿的揪着眉,像是证明自己清白那样,又坐了下来……
得意一笑,裴泽希小心翼翼将子帆的手稍稍推开,生怕他擦枪走火。要知道他的命中率可是百分之百。超级恐怖的,看他哼着移开他才撇嘴道:“良民不应该玩这么危险的玩意。”
众人“……”
“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忍受得了与你们这种性格的人在一起生活。”裴泽希自言自语的嘀咕完,看他们一脸凶残,他讪讪一笑,然后直接揭晓答案。“五年前,那个男人。”
他们愣了一下,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没有太大的惊讶。
“没想到他还没放弃啊。”南宫离自然知道,不过有些意外,他竟然直接拐走了。应罢他俊眉舒展开来,似早有所料一般。
“你们不担心吗?”画眉皱眉,不安问道,她不是警告过果子了?
“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为什么他们看起来一副有阴谋的样子。她试探的问,“那可是个男人,有原始兽性的男人,万一果子被吃干抹净,怎么办?”
“那正好可以给小宝添几个弟弟妹妹,反正他一个人也挺孤单的。”若让唐果听到这话,估计这别墅铁定被她炸成一片残墙断瓦,然后心寒欲绝。
几人眼光有默契的不看老大,心里却暗忖,想不到老大居然说出这种话,真是天大奇闻……
“万一那个男人囚禁她,折磨她,虐待她呢?”裴泽希还是很担心。
“你觉得有可能吗?”画眉从电脑中抬头,如果够了解她,这点完全不用担心。
“她刚刚已经把资料传送过来了。”对她这个电脑天…才…来说,她现在可以轻而易举的追踪到她上网所在位置。所以,他们会保持联系。
裴泽希想了想,点头赞同:“那倒是,以她表演的天份,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坏事而又能引起别人的罪恶感。”被折磨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此时,他们并没有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躲在二楼,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
书房内,南宫离刚结束了视讯谈话,便见画眉走了进来。朝他皱眉。似乎是找他算帐来的。
“有事吗?”身子慵懒的靠向椅背,修长的双腿交叠的看着她,南宫离漫不经心问道。
“头?你真打算不管吗?”画眉把资料递给他,直接问出心中的困惑。
“什么?”他挑眉反问。
画眉也没打算跟他客套。不悦挑着眉,两手撑向红木桌面,盯着南宫离不明白问他:“为什么你突然改变了想法?之前你不是一直阻扰那个男人的调查吗?”
是的,冷烈之所以五年来,都查不到果子的任何线索,当然是因为头丛中作梗的原故。他们将果子保护得很好,却不知为什么他此刻袖手旁观了?
南宫离没有因为画眉的质问有任何不悦,仅是轻轻笑了笑反问她:“小宝今年多大了?”
“呃……五岁。”虽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这无关紧要之事,但画眉还是老实回答。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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