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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可以吗?”宁墨不放心地出声。
“可以的,大姐姐!”宁灵和宁蕊齐齐应答到。
“我让冬瑶同你们一起,有什么事,让丫鬟过来告诉我。”宁墨想了想,开口吩咐。
“是。”
待几人走远后。
孙芷欣便好奇地开口:“墨儿,刚才那个小姑娘,可是宁丹的庶妹?”
“嗯,是。”
“难怪,难怪她宁愿跟着你,也不愿意跟着宁丹。”孙芷欣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随即顿了顿,刚要出声。
便瞧见严敏和张莹一个劲地同她使眼色。就连吴易如也是一副明显不赞成的模样。
宁墨好笑地看着几个,出声:“你们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你们这样,倒让我越发的好奇。”
“不是不给你说,而是……欣儿,话题是你挑起来的,便由你说。”
严敏欲言又止地道,索性将这个锅直接扔给罪魁祸首。
“我说便我说,墨儿,你那堂妹宁丹可不是个省事的,你不常参加宴会,许是不太清楚,她惯会同人打交道的,尤其同林国公府的林诗韵和将军府的郭燕芙走的极近。
上次在西山猎场发生的事情,那林诗韵定会怀恨在心。你还是多加注意些吧。”孙芷欣意有所指地出声。
“孙姐姐,墨儿明白了,多谢孙姐姐提醒。”宁墨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开口。
虽然孙芷欣并未十分详细地明说,但宁墨却是知道,她话中的含义。
她倒是小瞧了宁丹的手段,小小年纪,竟谋算的如此深,也是,若不是因此,她上辈子怕是也成不了皇子妃。
不过,这一世,若是因着她,长房的利益有丝毫的受损,那她可绝不会袖手旁观。
正想着,便听见不远处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宁墨心中一咯噔,顿时涌上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各位姐姐,墨儿担心蕊儿和灵儿,便先过去瞧瞧。”宁墨面色凝重地出声。
话落,已经起身,焦急地想要往那边走去。
“等等,一起去。”孙芷欣一把拉住她,跟着起身道。
其余几人见此,皆郑重地点了点头,紧跟其后。
她们到时,那树荫下,便已经围了不少人。
越走近,宁墨越觉得事情十分怪异,随后便是低泣地抽泣声。
虽极低,但是宁墨还是第一时间,辨别出了那声音,是宁灵。
快走几步,有技巧穿过人群,映入眼帘地便是,宁蕊和宁灵跪在地上,而宁丹和林诗韵以及郭燕芙得意洋洋地站在一位身穿淡绿色华服,容貌上乘的女子身后。
脸上的表情皆是一副幸灾乐祸。
宁墨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那绿衣女子,心下了然,那人便是不久前因为怀有身孕,而由贵人册封为妃的汐妃。
“臣女宁墨参见汐妃娘娘。”宁墨顾不得其他,直接走出去,行了一个标准的规格礼仪。
“宁墨,想必你是因为她们二人而来,你来的正好,刚刚本宫正在这好好地走着,谁知那丫头猛地扑过来,吓得本宫差点摔了一跤。
你说,本宫要怎么责罚她为好?是直接杖毙还是关进刑部大牢?要知道本宫怀着的可是这世上最尊贵的皇子。
她一个庶女,十条命都还不起。”汐妃凤眸微眯,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愤恨地指着宁灵,咄咄逼人地出声。
“娘娘,灵儿没有,大姐姐,灵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走着,忽然有股大力驶出,推着灵儿的身子往一侧倾斜,这才….这才吓到汐妃娘娘。”
宁灵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急急地开口,随即又对着宁墨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但那双眼睛里竟是希翼的光。
仿佛宁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灵儿,乖,你先别哭,大姐姐素来听说汐妃娘娘向来人善,在宫中有活菩萨之称,若是此事有何误会,娘娘定会为你主持公道。”宁墨拿出帕子,轻轻的在宁灵脸上擦拭,语气柔和,声音虽不大,但是在场的人均能听到。
话落,汐妃脸色更加铁青,这宁墨虽看似是在用这番言语安慰宁灵,但实则将自己摆到一定的位置。
明明自己还是受害者,反倒要为她主持公道。
好一个聪明的宁墨,若是此事确是有隐情,不仅能将宁灵摘出来,就连自己还要做出公正,仁义的派头,若不然,便是白白担了这‘人善’的名声。
汐妃越想越气,似是一口银牙咬碎,咽也不是,不咽更不是。
“哼,本宫要倒要看看,有何误会?你们许是国公府的小姐,在自己府中随意惯了,但这宫中可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汐妃面色阴沉的扫向跪着的人身上,语气凌厉地开口。
她的话出,便听旁边扑通一声,宁丹直直地跪了下来,语气紧张且小心翼翼地出声:“汐妃娘娘,臣女替大姐姐和妹妹们赔不是。
大姐姐也是太过关心灵儿,才会口不择言。
而灵儿她素来便胆子小,故此做起事情来,畏手畏脚,定是因为如此,才不小心冲撞了娘娘,丹儿求您开恩。”宁丹语气陈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有多么爱护妹妹,多为姐姐着想。
“二姐姐,你怎么可以如此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般,你……”宁蕊听着宁丹如此颠倒黑白的话,声音不可置信的反驳道。
“蕊儿妹妹,自从三婶和三叔和离后,你便离开了府中,很多事情许是不知道。”宁丹转头看向宁蕊,急急打断她的话,声音略有些惆怅的开口。
“你….”宁蕊小脸煞白,但那眼中盛满了怒火。
她这么也没有想到,宁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话,不仅不留丝毫颜面,反而极其凉薄。
宁墨眼神冷冷的瞥了一眼,装腔作势地宁丹,真让人厌恶。
她倒是会凑巧,看似是求情,实则将自己和宁灵,推入更为尴尬和难堪的境地。
捎带着故意将宁蕊的近况也如撕开别人伤口般,撕裂开来。
既然如此,自己更无须给她留一分一毫的颜面。
“蕊儿,你二姐姐,今日怕是身子不好,捎带这眼神也有些涣散,许是一开始没有认出咱们,要不然也不会过了这么久,才堪堪出声解释。
你不必同她一般计较,她啊,从小便是个大大咧咧的脾性。”宁墨拍了拍宁蕊的胳膊,语气淡淡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