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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晓晓没着他的道,忿忿咬牙,继续找那条该下地狱的项链。
计谋失败,项青磊急了,这回真的瞄准了她白嫩的手背,轻轻踩了下。
安晓晓再也忍不住,停下寻觅的动作,抬头大骂。“你神经病”
藤编吊椅上的项青磊低下头,一手扣紧她下巴,眼神凶戾地狠狠吻住她。
安晓晓抵死守卫自己的唇上忠贞,无奈这个男人已经太清楚怎么制服她,他咬住她的下唇,逼她张嘴,好让他饥渴已久的舌尖探入,狂索她口中的甜蜜津液。
“唔放开”安晓晓双手握拳,用力捶他的大腿,偏偏后脑被他另一只大掌扣住,怎么样也摆脱不了。
他日思夜想的,是她这张甜美的小嘴,茉莉清香的气息,比其他女人身上混杂的刺鼻香水味更能挑起他火热的渴望。
为了试探她的反应,昨天他忍住反胃与恶心底,强迫自己吻凯莉,还得假装一副乐在其中的沉醉模样,弄到后来,他得幻想嘴下吻的人是她,才能持续下去。
一尝到她甜软的小嘴,项青磊觉得体内每个细胞都活了过来,凤眼氤氲着沉迷的雾色,扣住她后脑的大掌不知几时已经来到她的腰臀,或重或轻地按揉。
安晓晓差点被他高超的吻技弄到晕头,幸亏还有仅存的理智在,让她及时回神,使劲地往后一退,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
“你有病!”安晓晓抚着被吻肿的朱唇,瞪了愉悦扬笑的项青磊两眼,继续转身找那条把她害惨的项链。
项青磊意犹未尽地靠坐在吊椅上,长腿再度优雅交迭,修长指头在沾满她气息的薄唇上来回摩掌着,性感撩人的凤眼依然贪婪地盯着安晓晓。
安晓晓全身都在发烫,不敢相信只是一个吻,竟然对她影响这么大,双腿还有些疲软,身上数处敏感点隐约泛着麻意。
她是怎么了?明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在恶整她,看她笑话,她怎么还能对他起了身体反应?
她觉得自己好丢人!甚至还隐隐期待着他继续更进一步,她真是讨厌死这般没用的自己,真想快点离开这里,偏偏怎么找就是找不到那条项炼!
不想再被项青磊影响,安晓晓逃上二楼,从阳台找到项青磊的书房,一进门,入眼的是三大面高及天花板的书架,全漆成乳白色,显得活泼明跳,不会死气沉沉。
安晓晓没心思参观,一路翻翻找找,最后坐上项青磊的书桌,拉开一格格抽屉做地毯式搜寻。
还是找不到,安晓晓只好又重新跪趴下来,拿着一根笔在书架下方的空隙来回勾弄。
项青磊双手插放在西装裤口袋里,长腿站立交放,斜倚在书房的门旁,安晓晓背身相对,没发现他的到来。
因为上身跪趴在地,迷人的**高高翘起,过短的裙摆使她曝了光,露出黑色底裤,衬着弹性极佳的雪白**,立刻挑起了项青磊压抑数日的欲。望。
凤眼燃起熊熊烈火,西装底下的寸寸肌肉瞬间紧绷如铁,血液猛烈地往下腹冲去,西装裤下的男性已经蓄势待发,昂硕肿胀。
安晓晓还不知好歹地一再将上身趴卧在地,致使裙摆整个上翻,蜜桃般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后方男人的视线内,加深了闷闷烧着的欲火。
项青磊踩着无声极缓的脚步,步步逼近,等到安晓晓察觉后方有人靠来时,她的后臀已经被坚硬异物抵住。
“你想干什么”安晓晓想爬起身,从后方俯来的项青磊却把她压制住,双手熟稳地绕到她前胸,隔着薄薄衣料画圆搓揉。
一声动情的嘤咛从她嘴里逸出,她深感羞耻地咬住下唇,想挣脱后方男人的箍制,无奈他身躯庞重,力道又大,根本是猫与鼠的分别。
“放开我”安晓晓边呻。吟边挣扎,下身忽然一凉,发现洋装裙摆已经被他撩高到腰腹。
“你也想要。”项青磊靠在她后颈上,湿热的舌尖技巧性地卷舔她敏感的耳珠,一只大掌从下方溜进衣内,罩住她右边的雪乳,加重力地道揉弄。
“我不要!”安晓晓口是心非地大喊,声音已经明显在发颤,身子也绵软无力地任他宰割。
“找到项链之前,先用你的身体来抵还。”大掌粗鲁地扯下蕾丝胸罩,毫无隔闵地挥舍已经绷挺的蓓蕾,引来她急促的娇吟。
“那是绝无仅有的一条,世界上找不到一模一样的第二条。”他的声音紧绷又愤怒,像是忆起了不快的回忆。
“又不是我弄丢的!”
“那条项链要两百多万,我不找你讨,要找谁?”
听完,安晓晓整个人都瘫了。想不到区区一条珍珠项链,竟然要两百多万!她把自己卖到酒店都赚不了这么多钱,简直是悲剧啊!
“两百多万你去抢比较快!”打死她都不会赔钱!
“不想赔?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还。”
“什么?我才不要”
安晓晓抗拒地扭动身子,刺激着敏厉的嫩蕊分泌大量春蜜,她竟然不争气地湿了
安晓晓睁开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她竟然又跟项青磊**了。
他身上还穿戴整齐,只有西装裤拉炼是解开的,反观她,浑身上下都是赤luo的,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渴求着男人来狠狠爱她。
安晓晓转过身,背对身后的男人,蜷着身子掩脸啜泣,声音虽小,还是惊动了项青磊。
“你哭什么?”项青磊粗鲁地扳过她,凤眼冷冷瞪视,难道跟他上床很痛苦?方才的火热反应都是虚假配合?
安晓晓摇头不吭声,只是揉揉模糊的泪眼,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迅速将自己穿戴整齐,然后继续找项链。
项青磊就这样被晾在那儿,面庞紧绷震怒。“你没听见我问你话吗?你到底在哭什么?”
安晓晓也火了,扭过头大喊:“因为莫名其妙被你栽赃,我痛苦难过不行吗?”
“还不起两百万没关系。”项青磊弯起唇角。“你可以用身体来赔。”
“你神经病!”
安晓晓不理他,转身继续找。他只是想羞辱她,看她有多凄惨,她才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种境界。
被她拒绝的项青磊,男性尊严严重受创,伸手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看她重心失稳,狼狠地跌了一大跤,小脸吃疼地皱起。
“你干什么!”安晓晓转头怒骂。
“很痛吗?”项青磊冷冷反问。
“当然很痛!”有人跌倒不会痛的吗?神经!
“记住这种痛,因为这远远不及我的十分之一。”项青磊丢下这句让她摸不着头绪的话,然后起身走人。
安晓晓一头雾水地目送他离去的发怒背影,明明骑在她身上凶狠发泄过的人是他,为什么还要摆臭脸给她看?难道他玩弄得还不够过瘾?
安晓晓大眼噙着委屈的泪水,继续漫无目的搜寻着,但是依然一无所获。
整个屋子都翻遍了,就是找不着那条价值两百多万的项链,安晓晓急得哭过好几回,最后实在没辙了,只好留下字条,跟外出迟迟不归的项青磊报告,说她明天会再过来找。
就这样,拖着沉重狼狈的身子,安晓晓返回小套房,却在门口遇见等待已久的常乐。
“晓晓,你怎么这副鬼样子?活像被拖到暗巷奸过一轮。”看着安晓晓长发披散,身上洋装明显发皱,走路还一拐一拐的,常乐吓得大喊。
安晓晓赶紧捂住她口没遮拦的嘴巴,将她拖进屋里。“你小声点,我还想在这附近做人呢!”
“你还没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项青磊来过电话,说我偷了他一条珍珠项链,要我到他家找出来,不然就要报警抓我。”安晓晓无奈地把情况从头到尾阐述一遍。
常乐听得啧啧称奇。“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想想,像总裁那种身分地位的男人,平时出手可阔绰的,怎么可能没送过女人这种贵重的珠宝,但是他又跟哪个女人认真过了?送那些礼物也只是一时高兴,就像皇帝打赏妃子,根本不会心疼。”
“根本是他自己搞丢了,又懒得找,干脆就赖到我头上!正好可以欺负我,顺便欣赏我像个疯子一样拚命找的丑态。”安晓晓气得又想大哭。
“就是这样才奇怪。”常乐推推眼镜又说:“既然对你感到厌烦,应该是连看都不想再看见你,怎么可能为了一条项链把你找到家里?”
“他变态无聊!”骂一骂,安晓晓才会感到舒坦。
“晓晓,男人本来就是变态无聊,尤其是碰上所谓的真命天女,男人的行为举止会更变态更无聊。”
“少来!什么真命天女,我根本是贱命衰女。”安晓晓疮嘴驳斥。“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吧?一开始就是因为打断他跟那个交际花车震,所以才会盯上我,大概是嫌整我整得还不够,想尽方法要对付我。”
“不,事情没这么简单。”常乐露出柯南般的推理表情,安晓晓却只想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大哭一场。
“总之我一定会快点把那条项链找出来,否则我就得赔他两百万,我上哪儿去生这么大一笔钱?”
“不如就照他说的,把身体卖给他吧!”常乐认真地建议。
“他只是想侮辱我,并不是真的想要我!”
“你没试怎么会知道呢?”常乐想笑,怎么这个安晓晓就是特别呆,还想不透筒中道理,分手之后,前男友不要钱,却要她用身体偿还债务,这摆明了是想要她再回到他身边的烂借口嘛!
“不管了,明天我一定要把那条项链找出来,跟他断得一干二净。”安晓晓握拳,下定决心不再让项青磊任意玩弄。
“走吧,不是说好先到我家住段日子?”常乐不想点醒她,这种事情还是靠当事人自己想通比较好,旁人别随便插手。
“嗯,就听你的。”安晓晓点头,持着行李跟常乐走。
到了常乐家门口,安晓晓整个人都呆了。
眼前的房屋之气派辉煌,比起项青磊的豪宅丝毫不逊色,怎么看都不会是普通人家该有的恢弘规模。
“常乐,你确定我们没走错地方?”
“我的家,我怎么可能会走错?别楞着,进来吧!”常乐催促着,还喊了佣人过来帮安晓晓提行李。
寄宿常乐家的第一晚,安晓晓才发现,原来那个总是用腐女形象伪装自己的常乐,竟然是知名富豪的私生女。
难怪每当有人问起常乐的家庭状况时,她总是含糊带过,也从来不招呼同事上她家坐坐,大家只当她搞孤僻,不爱跟朋友分享私生活,想不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你太不够意思了,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直到就寝前,安晓晓还处在震惊当中。
“只是私生女,这有什么好说的?”常乐熄了灯,从床铺另一侧钻进去。
“有这样一个呼风唤雨的老爸,你又何必窝在康龄当一个没路用的客服部人员?”
“我喜欢自食其力的感觉,很晚了,你明天还得去找那条项链,赶紧睡吧!”
常乐摘下眼镜,准备入睡,独留震惊未平的安晓晓呆睁一双大眼,还在消化这份惊天消息。
安晓晓不由得羡慕起常乐,虽然只是私生女,但是有个那样来头不小的爸爸,想必没有人敢任意欺负,想找个像项青磊这样身分的男人来匹配,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唉,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她就厚着脸皮跟常乐借两百万吧昏昏入睡之前,安晓晓在心里做出了下下之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