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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来拿前天订的爱尔兰蛋糕。”
身穿学士服的梁心伦,跟系上的同学们拍完照后,马上冲到蛋糕店拿她最爱的蛋糕,打算跟她最爱的人一起分享。
手里提着蛋糕,梁心伦迈向管理学院大楼的脚步轻快中带着点紧张。
前不久,毕业考结束后,她才惊觉自己的月事好像有一阵子没来了,翻开随身的记事本,陡然发现居然已经迟了两个月。
瞒着身边所有人,梁心伦鼓起勇气买了验孕棒,测试了三支,结果都是一样的——她确实怀孕了。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一心只想赶快找温贵爵谈谈该怎么办,尤其是关于两人的未来。
毕业这件事,对许多情侣来说,本身就是个很大的考验。
所有人都考虑着将来,像是要不要出国念书、回家乡工作或留在台北,也有人已考上研究所,继续念下去。
人生方向的不同,时常导致许多契合的情侣最后不得不走上分手一途。
她爱温贵爵,不想因为毕业而静静走向分手的结局,但是他却从未主动提及关于两人毕业后的规画。
如今不安定的因素又加进一个未出生的宝宝,如果他愿意,她想生下这个孩子,不管他对于未来的打算是什么,她都愿意等他。
如果他要求她一起过生活,她相信自己一定会二话不说马上答应。
只要他心里有她就好!
接近温贵爵常待的教室,里头传来的阵阵欢笑与交谈声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贵爵,芷瑜打算一毕业就结婚,你呢?上次听我爸爸说,你好像打算出国念书,家里都帮你安排好了?”
梁心伦听见某个愉快却轻佻的男子声音,但她心底却完全轻快不起来。
她从来没有听温贵爵提过他要出国去,而且,家里都已经帮他安排好了?
“嗯。”温贵爵心不在焉地漫应一声。
微蹙眉心,向来从容不迫的他有些焦急地看了眼名贵的手表,暗自思忖着,早该来找他的梁心伦为什么迟迟还没出现?
听见他轻描淡写的承认,梁心伦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你不是有个长得很可爱的女朋友,她会跟你一起过去吗?”跟温家有生意往来的芷瑜,嘴角勾着媚人的微笑问道。
“对喔,你那个可爱的女朋友怎么办?印象中,你爸爸好像遗不知道她的存在,是吧?”那个男生没等他回答芷瑜的问题,便直接问道。
温贵爵没有说话,仅是轻扯嘴角笑了一下。
他的感情事由他自己做主,父亲可以安排他学习、进修方面的事,但绝不能干涉他和什么人交往,这是他们父子俩很早就达成的共识。
除非他确认谁是他今生的新娘,才会安排父亲与她见面。
再说,他实在很不愿意在不相干的人面前谈论感情,这是他跟梁心伦之间的事,就算他要谈,对象也应该是她。
“喂,你该不会只是跟人家玩玩吧?”另外一道较为低沉的男声响起,那张有几分帅气的脸上尽是公子哥儿暧昧的神情“一毕业就要出国念书这件事,你到底跟人家说了没?”
随着问题被提出来,梁心伦的心弦也偷偷地抽紧。
“你管他说了没?重点是贵爵不管打算怎么做,最后都会继承他父亲庞大的产业。”千娇百媚的芷瑜,看向温贵爵的目光里,依然有着被刻意隐藏起来的爱慕。“贵爵的妻子一定要是对
他事业有帮助的女人才行,不是身家条件要够好,就是能在事业上辅佐他,小家碧玉型的女人,只是他体验学生时代纯纯恋爱的工具,他干嘛要跟对方说这么多?到时候甩不掉怎么办?”
两年前,如果不是温贵爵突然交了女朋友,说不定她现在要嫁的老公就是他。
大一、大二时,她曾倒追过他,但他始终无动于衷,就在她以为他就是这副怪脾气的时候,却突然传来他终于交女朋友的消息,而且对象居然还是个小家碧玉型的女生,这令她气结。
躲在门外不小心听见这些话的梁心伦,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因为温贵爵什么都没有说,更没有否认那些人的话。
接下来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完全听不进去。
那些人口中的他,她好陌生。
他从没跟她说过关于他的家庭背景,也没有讨论过出国念书的事,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总是比一般情侣再淡一些,他从没说过爱她,也从来没有讨论过两人的未来,就连他们当初也是
默默地就走在一起,好像他只是需要一个女友,刚好她在身边
梁心伦拿着蛋糕的手不自觉地发颤,无法控制地想着,原来她其实并不在他未来的蓝图里,这番话就是最强而有力的证据!
她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回想起自己刚才一路走来时一相情愿的想法,她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呵笑又可悲。
就在她兴奋地计划着两人的未来时,他根本就没有把她放进他的人生蓝图里!粱心伦对自己苦笑了一下。
这段他不要的感情,她还想要,只是即将以另一种形式继续维持下去。
梁心伦调整好情绪,收拾起破碎的心,假装什么话都没有听见般,出现在教室门口。
她一出现,温贵爵立刻起身走向她,完全不顾其余同学在他身后无聊的叫嚣。
“怎么这么晚才来?”他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带着点无奈的责备之意。
要不是为了等她,他也不用耗在这里,被那群无聊的家伙调侃,听那些蠢话。
“我去拿蛋糕。”梁心伦拿高手中的东西,在半空中晃了两下。
温贵爵见状,很自然地伸手接过,依旧忍不住念了两句“你这样摇晃蛋糕,坏掉了怎么吃?”
“最好是晃一下蛋糕就会坏掉!”梁心伦忍不住想跟他斗斗嘴,通常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两个人比较像一般的情侣。
“我可不吃糊成一团的东西。”他好笑地睨她一眼。
他打算今天跟她提两人一起去国外念书的事,他念商,至于她,随便她爱念什么就念什么。
在国外念书的费用,他已经准备好,光用他大学玩股票赚来的钱就绰绰有余,再加上父亲每月汇给他的零用钱,足够支付他们在国外所有的开销。
现在,只差她点头。
如果她不愿意出国去也没关系,反正最多两年,这两年内他会拚命学习,拿到学位,只要她肯等,他一定会回来找她。
如果她不愿意等,也没关系,感情的事向来是你情我愿,他不能一味地希望对方完全配合,一切交由命运决定也行。
只要他们彼此有共识,基本上,她的决定他都愿意予以尊重。
“糊成一团又没关系,反正它还是我最喜欢吃的蛋糕啊,又不是晃一下就会从巧克力变成咖啡蛋糕。”她不能理解地嗔哼着。
温贵爵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大掌覆上她有着亮丽青丝的头顶,怜爱地揉了两下“这么不挑?”
“只要是巧克力就好。”她不在乎形式,只要是巧克力,她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温贵爵带着她走到校园里一处僻静的角落,那是座被绿树包围的白色小凉亭,也是两人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咦?”粱心伦发出惊叹。
原本努力佯装的笑脸与小心隐藏的思绪,全都在这一刻统统不翼而飞。
“咦什么?”他拉着她的小手坐下,扬起嘴角笑道。
梁心伦知道他正在取笑她,一股发烫的热气直冲上脸颊,亮灿灿的水眸不甚高兴地瞄他一眼。
“干嘛学我说话!”她抗议。
“我有吗?”他轻松的扬唇一笑,显露出七分邪气三分自信的俊帅模样。
“你没有吗?”她微嘟着红唇,不满地瞪向他欲盖弥彰的表情。
温贵爵好笑地望着她,话锋突然一转“我刚才有打电话给你,你没接。”
这一刻,他诚心地希望她会答应跟他一起去国外念书。
“有吗?”她发出困惑的质疑。
在他拆开蛋糕包装的时候,梁心伦把背包拿到面前来,几乎将整个头颅探进去。
“有。”他跟教授道别后,还没踏进教室前就先打过一通电话给她,要不是她没接电话,他也不会走进两人相约的教室。
“奇怪”她的声音显得更加困惑。
“找不到手机?”他司空见惯地问。
“嗯。”她脸颊红通通地承认。
“大概在你的住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又是放在抽屉或是上课用的那个大包包里。”对于她迷糊的行径,他可能比她本人更了若指掌。
梁心伦终于放弃寻找手机,有些沮丧地看向他“我真的好容易忘东忘西。”
“那又怎样?”温贵爵无所谓地反问,顺手切了块蛋糕放在她面前。
“这样很不好。”她对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很不满。
“会吗?”他轻皱一下眉头,并不觉得这样的她有什么不好,顶多他找不到她的时候会有点心急。
“不会吗?”梁心伦发现自己很喜欢反问他的问题。
“至少我不觉得。”反正他已经习惯成自然,如果哪一天她突然不健忘了,说不定他还会感到不习惯。“先不谈这个,今天我们为什么要吃蛋糕?”
昨天她打电话来,说她跟同学拍完照后想跟他见个面,他想也好,出国的事情也应该要跟她谈谈。
如果知道她会准备蛋糕,他也应该买点纪念性的小礼物送她才对。
“庆祝我们终于毕业罗!”梁心伦笑得一脸开心。
直到快把蛋糕吃完,她才想起自己有一件很重要的享情要跟他说。
然而就在她要开口的时候,他却率先唤她一声。
“心伦。”
“嗯?”她正想着,要怎么确认他对她的感情究竟有多认真,而不仅只是玩玩而已。
现在她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存在,许多话必须小心谨慎地说出口,否则她很怕自己会保不住这个孩子。
不管等一下两人的谈话会如何进行,她唯一确定的一点是,不管他爱不爱她,未来会有多少人反对,她都要把这个小孩平平安安生下来。
“毕业后,我要去美国念书。”温贵爵说话时,精锐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睑。
“喔。”
他说了梁心伦内心震荡了一下。虽然刚才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但听他亲口说出来,感觉还是一样强烈。
而那些未说出口的,她懂,他出国,她留下,这段感情应该就这样结束了吧?
“然后呢?”温贵爵小心地试探,黑眸锁住她脸上任何细微的反应。
如果她问他,她该怎么办?他会毫不犹豫地说出两人一起出国的提议。
“恭喜你。”梁心伦望向他的水眸有短暂的失焦。
他终于说了,至少他没有什么都不交代就转身离开,也幸好他有把话交代清楚。
这让她觉得,他对这段感情,绝对不是刚才那些人口中所谓的玩玩而已,他是认真的,这一点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恭喜我?”他冷笑着重复。
没有慰留?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希望他留下来的只字片语?她对他难道就这么毫不重视?
“嗯,恭喜你。”梁心伦感觉一颗心早已悄悄破碎成片,逐渐飘向炎炎夏日的清风里,不过,她脸上仍挤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向来依赖他的梁心伦,仿佛在知道自己正孕育着一个宝贝生命后,变得比较坚强与独立了。
温贵爵不悦地抿着唇。他想从她嘴里听到的不是恭喜,而是撒娇、慰留,就算是无理取闹地求他不要离开,随便什么都好,统统都比这个强!
她到底重不重视他们这段感情?
“有件事,我其实一直很在意。”梁心伦垂下视线,不敢直接望向他的睑。
“你说。”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你从没有封我说过一次喜欢我,或者是”她咽了咽唾沫,努力试了半晌,就是说不出“爱”这个字。看见温贵爵不耐烦地扬起眉,她心一揪,缓缓说下去。“或者是类似
这样的话”
她希望可以从他那里得到力量,唯有如此,她才能将怀孕的事毫无顾己i地告诉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又来了,女人怎么老是喜欢听这些爱不爱的肉麻问题?
温贵爵向来是个耐心短缺的男人,现在他最想跟她谈论的是两人的未来,至于这种爱不爱的无聊问题,如果不在乎她,他干嘛挖空心思安排一堆计划?
她到底懂不懂,男人对女人最真实的情戚表现不在言语,而是行动!
见他眉头一皱,冷冷的说出这句话,梁心伦的心立刻凉了半截。
“呃,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起我们交往了两年,你好像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类似的话,我只是突然突然很想听你亲口对我说”她呐呐地这么道。
只要他的一句话,只要一句话的力量就足够让她把怀孕的事情说出口,真的!她爱他啊,如果他不爱她,她愿意让他毫无后顾之忧地离开台湾。
夏天的空气仿佛在他们周遭凝结。
她垂视的眸光渴望着一丝丝的勇气与力量。
温贵爵专注盯着她的视线火烫炽人,却说不出一句简单的“我爱你”最后,梁心伦终于听见他开口。
“我现在没兴趣跟你谈这个,关于出国的事,希望你可以仔细想想,我们再找时间讨论。”
早已经思绪混乱的梁心伦,根本没听进他最后的要求,满脑子只兜转着一个令她好想流泪的念头——
他不愿意对她说出那句简单却极为重要的“我爱你”
这天黄昏,温贵爵送梁心伦回家。
在她小小的套房里,她第一次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在他性感的唇上落下诀别的一吻。
不明所以的他双手撑着她的腰,协助娇小的她更加贴近他。
一吻结束后,温贵爵决定拿回主导权,重新向她示范一次什么才叫作真正的深吻。
他温柔地压上来,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她丰润的胸脯,结实的双臂紧紧拥着她,一手采向她后脑,迫她仰头迎接他。
她微启樱唇,从他身上传来令她浑身发颤不巳的狂烈热气,他轻轻含住她白玉似的耳廓,一阵暖气让她轻喊出声。
闻声,温贵爵坏心地扬起得意的一笑,扣住她后脑的掌把她红润的唇瓣轻轻压向他“为我打开,乖”
他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诱惑的迷幻,她无助地望着他,心跳声大得惊人。
听到他饱含浓烈欲望的粗重喘息声,梁心伦乖巧的缓缓殷唇,全身发颤地迎接他温柔的舔吮。她微喘着,察觉靠在他胸膛前的柔软凝脂被他一掌罩住,羞怯得让她直觉想推开他,但她不允许自己退缩,任由自己的柔软在他掌中被捏挤出各种含满**的形状。
渐渐的,霸道的雄性之吻往下一路攻城略地,先攻占她敏感的颈项,察觉她无助的颤抖加剧,温贵爵嘴角露出男性的得意微笑。
梁心伦满脸通红地闭上双眼,胸脯不住上下起伏,呼吸困难:心底的苦随着逐渐涌现的欲望,一同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里。
温贵爵双眸瞅着她脸上可爱的红晕,快速但温柔地褪去她身上所有衣物。
当衣物一件件落地,她轻咬着下唇,感觉空气中的凉意侵袭而来。
梁心伦深吸口气,方才的冰凉一下子全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焰,让她全身发烫。接着,他手掌恣意揉捏的灼热突然转了调,变成足以将人逼疯的炽热吸吮。
之后,梁心伦红着脸和温贵爵道晚安,等到他开车离去,她转过身,才刚关上大门,眼眶也迅速跟着红了。
眼泪就像夏季的午后雷阵雨,完全控制不了地倾盆而下。
这天晚上,梁心伦哭了许久,打包行李的时候,更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数度停下打包的动作,伸手抹去眼睛里头过多的泪水之后,才有办法继续打包的工作。
隔天一早,梁心伦立即联络事先打听好的搬家公司,把所有行李运回台南老家。
回到家后一整个星期,她只敢躲在棉被里哭,一点一滴收拾起破碎的心。
有天,她猛然惊觉自己的手机不见了,紧接着,她在家人不能理解的目光下,在房间里惊天动地的翻找着,结果还是一无所擭。
梁心伦万般沮丧地坐在床沿痛哭,一头雾水的母亲紧张地进来询问,她也只敢说是手机不见了。
“手机不见就哭成这样喔,真是傻孩子。”母亲听完,吁了口气,拍拍她的头,承诺会再给她买一支新的手机。
梁心伦看着母亲,心中却有道声音呐喊着,再也不会有了,她是真的很爱那个男人
那一晚,她藉着手机不见了,哭得极惨。
大概是因为流光了眼泪,隔天,她睁开肿成核桃般的眼睛,呆呆望着天花板。
心想,手机弄丢了也好,否则她一定还会偷偷期待温贵爵打电话来,虽然他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但她还是会下意识偷偷期待着。
这也许是老天爷刻意的安排,为了让她的决心可以更加彻底的执行——她要生下肚子里的孩子,独力扶养,不再抱持着他可能回头找她的任何一丝希望。
爱情存在的方式有很多种,能一直待在所爱的人身边是最幸福的,但这绝不是唯一的方式,也不一定是最美的形式。
事实上,温贵爵确实找过梁心伦,在她毫无联络后的第三天。
原本以为她应该已经想清楚了,不管她最后决定要跟他到美国去,还是留在台湾,他都能接受。
结果,他打她手机,却直接进入语音信箱,后来他破天荒留了书,她也没有回复,于是他干脆直接前去她位在学校旁边的租屋处。
“她已经搬走罗。”住在套房楼下的房东太太这么对他道。
闻言?温贵爵足足愣了好几秒,才有办法反应过来。
“雨虹,你知不知道那个女生是什么时候搬走的?”房东太太见他不太对劲,扯开喉咙往屋子里头问道。
“妈,你只教我去看一下房间有没有问题,还押金给人家,我怎么会知道她什么时候搬走?不过,我四天前的晚上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大概是隔天早上就搬走了吧。”
雨虹一边说,一边朝门口走来。
她打量着眼前一身名牌休闲服,气质出众,眉宇间却隐藏着天生霸气的男生,心中胡乱猜测着,该不会就是他对租套房的那个女生始乱终弃吧?
她过去还押金的那天晚上,那个女生哭得好惨。
温贵爵没有察觉她欲言又止的汪视,僵着一张肃白的俊容,生平第一次尝到什么是六神无主的滋味。
四天前,不就是他们一起庆祝毕业的那天?
温贵爵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梁心伦的预谋,不管是买蛋糕、要他说爱她,最后还主动吻他,一切的一切,简直就像是为分别作准备。
他冷冷的一笑,失神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温贵爵拚命告诉自己,不过只是个女人而已,休想就这样扳倒他的人生!
两天后,他便出发前往美国留学。
半个月后,他交了个美丽的金发外国女友,在朋友们羡煞的目光下,只有他自己心底最清楚,包裹在肉身中跳动的那颗心,其实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