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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慕白刚来到卫生间门口就闻到一股臭乎乎的腐臭味,他捂着鼻子冲了进去,季离离果然是抱着马桶睡着了。
彼慕白是哭笑不得,急忙把季离离抬起来,拍了拍她的脸“离离?季离离?”
季离离哪里还有知觉,就是把她扔在大马路上,估计她也不知道呢!
醉酒的季离离实在太安静,顾慕白再次确认了季离离只是睡着了,他才放心地抱起她向外走去;真是让人头痛,他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季离离也有如此不理智的时候。
抱着季离离经过酒吧大堂的时候,顾慕白看了一眼陈新良,他不仅没走,而且还按照约定把剩下的啤酒正一口、一口地喝下肚里。
彼慕白边走边冷冷地说道:“今天的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缠着季离离。”
而陈新良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喜欢她,就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彼慕白的脚步没有迟疑,好似没听到陈新良的话一样,大步走出速尔酒吧的大门,把季离离抱到自己的宾士车上的副驾驶。
他刚系好安全带,季离离嘤咛一声,低声嘀嘀咕咕地说:“慕白”
彼慕白只听见季离离叫了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小,其他的便听得不大清,他凑到季离离的耳边,问道:“你说什么?”
声音实在太小,季离离嘟起嘴,吹出酒香的气味,温热的呼吸贴着顾慕白的耳边擦了过去,柔柔的碰触让他蓦地一愣,那种感觉就像是电击一样,从耳垂的某一处窜到心尖,浑身酥麻。
车里开着车灯,顾慕白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季离离,昏黄的车灯下,季离离醉得一塌糊涂。
没由来地,顾慕白心中一叹,这样的季离离让他很是无力;怜香惜玉从来不是他的作风,可是他这么多年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他都从来没有凶过这个女人。
季离离说得没错,他离不开她,她的自信很是让他没面子,可是面子这东西却抵不过事实的真相,这些年来,她这个秘书,都快赶上顾氏集团的一个全能总监了!
然而,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秘书,不是由这个女人来当自己的女朋友,若是女朋友,他怎么可能放任她留在自己身边呢?他向来公私分明,所以对于季离离,他的态度只有一个,保持一步之遥,让她始于秘书,终于秘书吧。
“季离离”顾慕白看着季离离的脸,下意识地拨开她脸上的黏糊糊的刘海,问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问了这个问题,顾慕白不由觉得惭愧起来,认识她这么久,似乎他还真的不太了解这个女人,除了看到她工作上的雷厉风行,却从来不知道她私下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知道她家在哪里?他这个老板还挺失败的。
季离离睡得正香甜,哪里听得见顾慕白的问话?
彼慕白无奈,只能先发动车子开回家。
女人醉酒的样子顾慕白不是没见过,可是他真的没伺候过烂醉的女人啊。
抱一个醉酒的女人回家是没什么大不了,反正顾慕白想,他自己一个人住在郊外别墅区;可正因为没人和他同住,才苦了他一个大男人要伺候喝得烂醉的季离离。
本来顾慕白想把季离离直接抱进卧室,扔到床上就拍拍**走人,可是看她浑身吐得脏兮兮那样,还一股子酸臭味,把她扔在床上是省事,但明天他的屋子应该成猪窝了!
越想越头疼,顾慕白抱着季离离待在床头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向右一拐,抱着她走进了浴室;他把季离离放进浴白里,琢磨了半天,寻思着干脆让她在浴白睡就算了,反正他也不算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可是
瞧瞧季离离现在的样子,满身污秽,头发湿漉漉的,浑身酒臭味,躺进浴白里像是感觉到身处一个冰凉的地方,她立刻把身体缩成一个团,嘀嘀咕咕地呓语着听不清的话。
彼慕白就坐在浴白边上,看着她好一会儿,心中不由觉得好笑,这样的季离离,虽然一身臭乎乎的,可是娇态显露,白皙水嫩的脸上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苹果!
彼慕白没忍住,伸出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季离离眉头微微一皱,嘟着嘴嘀咕“别闹,乔微。”
彼慕白的手一僵,停在了半空“乔微”
他显然无法知道季离离此刻的梦中是个什么样的景象,顾慕白猜想,季离离也许梦到了乔微,他想都没想脱口而问:“乔微现在在哪?”
季离离在梦中挣扎了两下,眉头倒是越皱越紧,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连呓语的声音都大了起来:“乔微!你个残忍的女人,我恨你!”
彼慕白不解地看着季离离,她为什么恨乔微?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女朋友爱上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他重复着同样的问题:“告诉我,乔微在哪里?”
“她乔微”
彼慕白倾身凑到她面前,捧起她的小脸,柔声细语问道:“乖,离离,告诉我,乔微在哪?”
季离离见过顾慕白温柔的样子,但是顾慕白从来没这样对待过她,顾慕白的声音早就永久地刻在她的心扉;自己爱慕的男人冷不丁地这么温柔地和自己说话,季离离显然很是不适应,即使在梦中她也挣扎着抖了两下,却一口说道:“乔微不值得你爱,我才是最爱你的”
彼慕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目光一寒,猛地站起来拽下头顶上的莲蓬头,一把打开水龙头,冰冷的凉水便朝着季离离冲下。
“啊”季离离被冰凉的凉水冲得发抖,她起先缩成一团躺在浴白里,嘴里的牙齿打颤着,可是越来越多的凉水淋湿了她的头发,淋湿了她的衣服。
浑身上下全部湿透,她的惊叫声越来越大,突如其来的凉水终于冲破她的梦境,她颤抖着睁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半眯起来,实在无法看清对面的人是谁?她下意识地抱着双臂,头上的凉水还在不停地冲刷,睫毛上的水珠淌进了眼里,眼前像是水帘洞,朦朦胧胧的。
“你谁啊?”
这一句话噎得顾慕白说不出话来。
他冷着脸关掉水龙头,又凑近了去看季离离,轻哼着:“你说我是谁!”
季离离一把抹掉脸上的凉水,看清近在咫尺的男人,大吃一惊,这一惊不要紧,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嚏!”然后淡淡地说:“怎么是你?”
彼慕白倒是没想到季离离这么平淡的语气,他单挑一条眉,缓缓地坐在浴白旁,靠着墙壁,慵懒地说道:“终于醒了,嗯?”
“这不是我家。”
“你能知道这不是自己家,看来是真的清醒了。”
彼慕白仔细地观察季离离的表情,她现在落汤鸡的样子并不比醉酒的时候好到哪里去。
季离离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地打着,撇了撇嘴,她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只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醉了,因为你不知道我家,所以把我带到你家?”
“思路还很清晰,这才像我认识的季离离。”
季离离听顾慕白调侃自己,歪着头反问道:“你所认识的我是什么样?”
彼慕白刚刚捉弄醒季离离,心情十分地好“你呀,在我心中是个沉稳、冷静的,好秘书。”
“沉稳、冷静的好秘书。”季离离的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度,说她沉稳,冷静是吧?她偏偏要给顾慕白看看,她的热情如火!她一把拉起顾慕白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上“很抱歉,我在面对你的时候从来都是热情的,正如你摸的这里,它是热的,只为你而跳动。”
彼慕白措手不及,他的一只手就被季离离死死地抓着,她的胸口软软的,整个酥胸按下去,像棉花一样;他的脸冰冷地似能掉下冰碴,而季离离的心如一团烈火燃烧,扑通、扑通地乱跳。
待顾慕白想起要挣脱,季离离已经十分淡定地松开她的手,又十分淡定地说道:“顾慕白,你对我真的不是很了解!所以,对我这个人,还是我对你的爱,都不要武断地那么早下结论。”
“你不是也武断地说我会爱上你吗?”
季离离伸出一只手摇了摇“no、no、no。”
她摇头晃脑地样子,狡黠地笑着“那不是武断,而是事实。”
季离离努力让自己的心试着平静,把腰上的长裙褪到脚踝,斜眼看着顾慕白说道:“谢谢你今晚收留我回你家,好了,我也困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可是她的话说完了半晌,顾慕白还是呆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季离离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她的脑袋很痛,也许是醉酒的原因,总之浑身热乎乎的,她想尽快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和顾慕白作对,着实是一件费心费神的事情。
可是,顾慕白不走,季离离只能硬着头皮,咬了咬下嘴唇,巧目一弯,一只手搭在顾慕白的肩上,身子不稳地跳出浴白,热气故意吹在顾慕白的耳垂上,调笑着说:“你要看着我洗澡?”
彼慕白一挑眉,他似乎笃定季离离只是吓唬自己,不说话也不离开。
好,好得很!她季离离有什么不敢的呀,反正她早就想扑倒顾慕白!
季离离深吸一口气,反手一伸,来到身后,啪地一声,解开胸罩的扣子“你想看,就看个够好了。”季离离无所谓地耸耸肩,胸罩应声而落,她不敢去看顾慕白的表情,微微一弯腰就要去脱自己的底裤。
她的内心是煎熬的,她从来不想顾慕白看轻自己,可是顾慕白这种态度让她恼火,她被自己的爱逼到了绝境。
然而她的手刚勾到底裤的边缘,对面的人忽然撞了过来!
季离离被顾慕白死死地抵在墙边上,她赤luo的后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心下一惊,下巴就被顾慕白用力地箍住,滚烫的吻像是席卷而来的狂风暴雨,狠狠地啄在她的嘴边。
彼慕白用力一吸,季离离的舌头就被他勾进了自己的嘴里,毫不温柔地翻搅着;他一只手精准地握着季离离胸前的丰满的酥胸,发泄似的一捏。
季离离疼得皱起眉头,嘤咛一声,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正发狠似的看着自己。
她还没反应过来,顾慕白就拉起她的手来到他的胯间。
季离离的手覆盖在顾慕白的**,是软的
彼慕白忽然用力一推,退了一步,用手背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嘴唇“你懂了吗?”
“”季离离却只是低垂着头,让对面的男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于是,顾慕白不含一丝温度的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语气冰冷得让人浑身发抖:“季离离,我说过,别徒劳了,我对你没有任何邪念和**!哪怕是现在,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对你也没有兴趣。”说完,顾慕白大步迈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刚踏出卫生间的门,季离离终于坚持不住身子一软,蹲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虚脱感,那才是真的欲哭无泪。
彼慕白的意思很明确,即使他不说,季离离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不要说他的举动,哪怕是他的一个眼神,她都能猜透个七、八分。
呵,刚才顾慕白的一番举动,那是在告诉她,他对自己没兴趣,简直是凭空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又狠又绝,打碎了她的尊严,甚至想打断她对他的妄想。
季离离是个从来不服输的人,可是顾慕白居然真的让她已经没了任何力气,顾慕白的冷和绝是商场上出了名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想哭,可是她就连哭的勇气都没了,她有什么理由和资格去为顾慕白哭呢?她只不过是个秘书而已,一个即使脱光了,赤luo地站在顾慕白面前,他都不会有兴趣的女人罢了。
季离离此刻的身心说不出的疲惫
一夜煎熬,季离离洗完澡躺到床上,睡得极不安稳。
夜里也不知道从几点开始,她的身子开始忽冷忽热,额头还止不住的冒汗。
她起先以为是太疲劳,可是半梦半醒间又恶梦连连,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过来;恍惚间,她似乎看见顾慕白走到自己面前季离离昏沉的脑子里,想起自己昨晚洗完澡,脱了长裙后发现没有睡衣,从衣柜里找了一件的白衬衫胡乱地套在身上。
她见顾慕白朝着自己伸出手,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
屈辱只受一次就够了,既然顾慕白这么厌恶自己,她可不想再让自己被他的冷言冷语伤得体无完肤!即使是做梦,她也害怕他的冰冷。
是梦吧,最好是梦,只要她一醒来,就收拾好自己破碎的心,灰溜溜地逃离这里。
彼慕白站在床边上,脸色越发难看,他见季离离不仅对自己视而不见,反而把眼睛闭得死死的,而且还像躲坏人一样缩到床边上,他心中的无名火就没由来地烧了起来。
这个蠢女人!到底要怎么样?
好吧,他承认,昨晚上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那股窜出来的欲望;天知道,他回到房间,冲了多久的冷水澡!现在季离离的反应他应该高兴才是,这不是自己所希望的吗?让她对自己彻底死心。
彼慕白握了握拳头,对着退到床边上的季离离,说道:“再退就要掉下床了。”
季离离听到顾慕白的声音,反而又向后一退,眼见着她就要落地,顾慕白手急眼快地向前一扑,把季离离捞进怀里“你到底想怎么样?”顾慕白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回去。
季离离一头撞进了顾慕白的怀里,闭着眼睛惊呼:“唔痛!”可是她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明明盖着被子却缩在顾慕白的怀里发抖。
这下,顾慕白终于注意到季离离的不对劲,连声问道:“离离,你怎么了?”
季离离感觉到自己身边一片冰凉,忍不住向旁边又靠了靠。
彼慕白低头看着季离离,她眉头深锁,额头上渗出不少汗水,脸色比昨晚喝了酒的时候还潮红;他心下一动,连忙伸出手去试了试她的额头,果然是滚烫的。
“离离?”这个蠢女人烧成这样都不说!
怎么会发烧呢?在顾慕白的印象中,他认识季离离这么多年,她可是从来没请过一天病假,公司里还送她了个外号“钢铁般的女秘书”
让他想想是昨天晚上因为喝酒着了风?还是他拿凉水浇她的缘故?来不及细想,顾慕白拍了拍季离离的脸“离离,你醒醒!”他指尖碰触到她的红脸颊,传来滚烫的热度。
季离离不堪其扰,挣扎着睁开眼,看清了对方的样子,又缓缓闭上,咬着牙撑起身子“顾慕顾总,我马上起床。”
也不知道季离离哪来的力气,明明烧得稀里糊涂的,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坐起来,找到自己还湿着的裙子,也不在意顾慕白就在身后,闭着眼睛,稀里糊涂地就解开了身上的衬衫。
她背对着顾慕白,些许是忘记了屋子里还有这么个男人、些许是昨晚上顾慕白给她的打击太大,根本已经不在意了,季离离站在落地窗前,白色的衬衫很快落地,厚重的窗帘下,阳光朦胧地照在她姣好的身材上,因为发烧的缘故,她身上也出现了诱人的粉红色。
季离离已经烧得迷迷糊糊,动作很机械也很迟缓,她脱下衬衫后先是愣了愣,像是才想起身后的顾慕白,忽然回过头,苍白地笑了笑“顾总,请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
她的身子摇了摇,好像风一吹来,随时都会倒在地上。
说实话,季离离平时太过精干,让男人很少刻意去注意她的外表,因为她的精明才干让男人喘不过气来。
要嘛那些男人对她有所畏惧,不敢觊觎她的外貌。
要嘛另一些人,就像顾慕白这样的男人,不喜欢强势的女人,从不认真地看她;因为季离离已经用才学赢得了一切,不需要去在意对方的长相。
对着一个赤luo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朝夕相处的秘书,内心没有冲动和欲望,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季离离此时的美让人有一种心痛的感觉,那样虚弱,就只一笑,就让顾慕白有一种冲动把她拥进怀里!彼慕白的心因那一笑狠狠地揪了一下,他完全不受控制地挥了挥手,冲着季离离说道:“离离,过来。”
季离离正趴在地上找底裤,虚弱的她根本没有听见顾慕白在叫自己。
彼慕白只好跳下床,一把抱起季离离,温柔地抱她上床,拿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关切,说道:“你发烧了,我去给你买药。”
季离离虽然发烧,脑袋还是清醒的,她愣了愣,慢慢地张开嘴:“不用,我还要上班”
“你都烧成这样,怎么上班?”顾慕白的声音里隐藏着怒火。
这个女人最近特别会撩拨他的怒气。
“我没事挺得住!”季离离瞧着顾慕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能妥协地说:“好吧、好吧,我请假回家休息”
她刚要坐起来,顾慕白一把推倒她,压着她赤luo的身体昏天黑地地吻了上去。
彼慕白觉得自己从来不是圣人,被季离离一次又一次地撩拨,他再忍得住,他就不是圣人而是身体有问题才对!可是,这一个吻很快让顾慕白后悔了,他昨晚还在庆幸,面对季离离柔软如同花蕊的嘴唇,他能及时推开她。
可是,它是那么地充满诱惑,轻轻一嗅,就有一股芳香再次亲吻,他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舌尖肆意地探进她的檀口,肆意地吸取季离离的香甜。
“不、不”季离离挣扎着推开他。
彼慕白完全没想到季离离会拒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你的目的达到了”顾慕白说着,手指从她美丽的脖颈一路滑向她的胸前。
季离离感觉到冰凉的手指用力握住她的酥胸,浑身一颤,却皱着眉,扭过头不去看他;她渴望顾慕白的爱恋没错,可是她也是有自尊的,她怎么可能允许被这个男人再次羞辱一次。
“你是在欲擒故纵吗?现在这副态度是拒绝我吗?”
彼慕白终于被季离离的态度惹火,怒火烧掉了他的绅士,更烧掉了他的理智,他明明是想关心季离离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成了讽刺。
话既然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既然亲都已经亲了,他也上了瘾,就不打算放过眼前的蠢女人。
“不”季离离一声尖叫,嘴再次被顾慕白啄住,她的头很是昏沉,舌尖也被顾慕白吸吮得麻麻的,连颤抖的双峰都已经被用力握住。
失去理智的顾慕白用舌尖捉住季离离逃窜的小舌,为了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怒意,他张开牙齿轻轻咬了她一口。
季离离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扣住彼慕白的肩,嘤咛的声音好听得让顾慕白浑身软了下来,连粗暴的动作都忍不住温柔了;他修长的手指在季离离的粉色**上调皮地划着圈,另一只手一点一点沿着季离离的后背来到她的翘臀,抚摸的触感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季离离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她感觉自己简直处在冰火两重天的世界,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口干舌燥,呼吸都快要被顾慕白抽干了,就连拒绝的动作都弱了下来,季离离无处可放的双手胡乱地攀在顾慕白的肩头,哼哼唧唧地居然呻吟了出来。
“啊顾总”
彼慕白突然一抬头,狠狠地咬了她红肿的唇上“你叫我什么?”他很是不悦,就连发烧的季离离都感觉到了。
她不由呵呵一乐,歪着头笑道:“那我该叫你什么?”
“不叫是吧!那你继续自个乐吧。”
彼慕白佯装起身,季离离连忙拉住他的衣角,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发烧的缘故,还是真的害羞地羞红了脸,她咬了咬下唇,好不可爱地小声喊了声:“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