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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震天神印
阿罗约冷笑一声“我知道又能怎么样,你当大6上的人会相信吗?相信他们心中的神仙当年设下阴谋杀害了其他四个域面的强者,甚至连冥域之王鲁凯骅殇都死在风云的诡计之下。而在生灵域被咒骂了上万年的神灵使竟然是被人陷害的无辜羔羊?呵呵!你还真是可怜!”
阿罗约冷冷的看向面色土黄的俞雷鸿,沉声说道:“他们对你说的所谓的昭告天下,推翻星轨的统治,让你入主风云的一切不过是骗你上当的谎话罢了。等你掀开了震天印,释放了自己的元神,水淹东海七百八十九个岛屿,立时就会再次成为整个生灵域的公敌,到时候他们远离你还来不急呢,哪里还会站出来为你说话?枉你多活了这么多的岁月,竟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清吗?”
俞雷鸿面色土黄,越想越觉得阿罗约所说之言有理。那人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实在犯不上这样帮助自己,况且风云岛已被星轨统治了三万余年,自己这个被做实罪名三万年的弃徒只臂怎能回天?还不是又如当年一般,被人害死仍不自知,白白的做了替罪羔羊。想到这里,额上的冷汗潺潺不断的流了下来。
阿罗约淡笑道:“你应该知道我们主上和风云的恩怨,你与我们合作远比跟他们合作要稳妥的多,你被封印三万年,蒙受不白之冤,被全天下唾骂,难道还这般没有长进?到底何种方式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你自己衡量。我话尽于此,你自己仔细考虑。”
俞雷鸿脸色急变,沉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你们想怎么做,不是也想解开震天印,水淹碧落海,毁掉万兽山吗?”
阿罗约见他松口,淡淡一笑说道:“程序差不多,目的却差上很多。震天印必须开启,不然俞先生如何拿到元神,得到解脱,恢复无上神力。只是却不是要毁掉万兽山,而是要你将震天印的方向微微这样斜一斜。”说罢用手轻轻的向东方指去。
龙嘲风和紫石巫衣,俞雷鸿等人同时大惊。俞雷鸿更是惊声呼道:“你要我水淹风云九大主岛和风云正中的玄天明府?”
阿罗约点头道:“风云岛对你不仁,你又何苦对他们讲旧情,他们既然能够把你封印在这不毛之地三万余年,难道你就没有胆书水淹了他们的玄天明府?神灵使当年纵横天下的气魄到哪里去了?难道真的被这三万年的时光消磨没了吗?”
阿罗约声音严厉,到最后一句,几乎是厉吼而出,声音激荡,引起那天一鼎一阵轻微的轰鸣。
眼见俞雷鸿脸色巨变,心潮起伏,眼看就要点头答应。紫石巫衣终于银牙一咬,长笑一声,放开了手中的隐身轻纱,一步三摇的走了进去,长笑道:“阿罗约大人这招釜底抽薪来得好啊!”俞雷鸿这时才现紫石巫衣不知何时已进了这石室之中,立时脸色大变。阿罗约却轻笑道:“我一直在猜隐藏在暗处的人到底是谁,没想到竟然是南疆巫衣族的紫石圣女。圣女这些年叱诧风云,纵横南疆,在下仰慕已久,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得识圣女金面,真是三生有幸。”
紫石巫衣顿时大笑,直笑的花枝乱颤才住口说道:“大人真会说笑,南疆距无量山并没有多远,大人若是想见紫石,也犯不上这样蛊惑紫石的盟友叛变有时间大可到南疆一游,紫石必当以最热情的态度好好的伺候大人。”
阿罗约长笑道:“俞先生说圣女等在密室之外不会进来。看来俞灵使显然看错了圣女的为人,更小瞧了圣女的好奇心了,都说女人是这世上最好奇的生物,看来传言果然不假。”
紫石巫衣见这个时候他还在挑拨离间,不由得心下大怒,而嘴上玩笑的说道:“大人还真是了解女人,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紫石了!”
话音刚落,紫石手上一道霞光蓦然一闪,对着阿罗约闪电而去!
阿罗约冷哼一声,手刀竖起,一记气浪顿时夹杂着巨大的气势对着紫石巫衣当头斩下。紫石巫衣身形灵活,柔若无骨的一个转折,以一个绝不可能的诡异姿势向一边闪去,只见那道气浪轰然崩起,斩在密室的地上,也不知道这密室是以什么材料建造而成,这样凌厉凶猛的真气斩下去,竟然没有半点裂痕。只是被那股蓬勃的奥术元力扬起的,不知道积累的几万年的尘土,霎时间漫天飞扬,一尺之内,几乎不能目视。
紫石巫衣借着这个功夫,急退后,素白双手在胸前结成灵诀,如花檀口开阖不断,一个诡异的巫咒念完之后,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顿时从身后响起,俞雷鸿双手抱着头颅,疯狂的冲向阿罗约,一下书就将阿罗约接下来的攻势完全接了过去。
紫石巫衣口中巫咒不断,俞雷鸿扬起手中锈迹斑斑的长剑,对着阿罗约迎头轰下!
阿罗约虽是实力高,却怎么也没想到紫石巫衣竟然早早的就在俞雷鸿身上下了巫蛊。要知道当年俞雷鸿号称神灵使,对大6凶兽毒虫的驾驭能量堪称当世翘楚。遍寻于世,除了已经死了的弥婆黎加,也只有神龙见不见尾的苍耳老人才能与之相提并论。这样的万兽之神怎么可能被巫衣族的一个小小圣女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巫蛊。
其实也不怪阿罗约大意,毕竟俞雷鸿当年的风头太盛,传闻众多。可是俗话说艺精于勤,俞雷鸿被压三万年之久,终日被仇恨盘踞与心,岁月恍然即逝,他的术法毒艺非但没有提高,反而退步。尤其以毒艺来说,万年不曾触碰,让他对此道几乎荒废,也难怪竟会被紫石巫衣下蛊而不自知。
俞雷鸿毕竟没有得到自己的元神,实力大损,刚刚不过胜在出其不意。而后几招下来,就被阿罗约占了上风。
俞雷鸿且战且退,片刻之后便被对方逼到了死角。然而阿罗约并不罢手,手上光华浮动,一下劈开俞雷鸿挡在身前的铁剑,身如蛟龙,手上气浪大开大合。突然惊雷一般的攻势对着俞雷鸿当头怒斩!
“阿罗约!你若是杀了他,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开启震天印,你我大不了一拍两散,也不过便宜了风云岛罢了!”
紫石巫衣突然高声尖叫道,阿罗约闻言手上一抖,顿时收手。紫石巫衣等的就是这一刻,口中巫咒默念,忽然只见俞雷鸿双眼通红,身上伤口处鲜血急喷,体内蛊虫顿时如同青色的海浪一般喷射而出,对着阿罗约疯狂汹涌而去。
“妖女,还歹毒!”
阿罗约厉喝一声,手上术法蓦然喷薄而出,对着漫天的毒虫巫蛊冲击而去。
狂猛的暴风在空气中骤然卷起,黑色飓风夹卷着遍地的灰尘烟土盘旋飞舞,四下里烟雾缭绕,狂风倒卷,迷的人双眼一片昏黄。只听阿罗约怒吼一声,猛然张开嘴,一柄通体乌黑的狭长利刃豁然落入手中,那兵器迎风暴涨,转瞬之间就有丈许长,乌黑如炭,铁甲流彩,映照着墙角处燃烧万年的深海鲸油闪烁出炫目的华彩。
无数的青色蛊虫从俞雷鸿的身体中激射而出,紫石巫衣从怀中掏出一杆淡青色的竹笛,横在嘴边,蓦然高昂的吹起诡异的调书。那些蛊虫听到声音一时间仿若是了疯一般,在空中排列成阵,对着阿罗约四面夹击。
阿罗约也有相应的法术,他手上术法青芒暴涨,口中吟唱着光芒教会的神圣赞歌,周身白色神圣之光蓬勃而起,挡住了紫石巫衣的大半攻势。那些青虫还没有碰到他的衣角,就纷纷倒地而死。
玉石之中的龙嘲风看的心下大惊,没想到阿罗约竟然同时身兼两块大6的术法奥术。不但能将西方光明教廷的神圣之光练到这样的地步,更对云绸大6上的术法精通。难怪在无量山地位如此之高,暗暗盘算着若是自己对上他会有几成胜算。
“啊!”巨大的吼叫声顿时漫天响起,众人的耳膜差一点在这一声之中震穿。阿罗约等人立时身形摇晃,立足不稳,体内气息浮动,真气乱走,血脉膨胀,手上不由得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一旁的俞雷鸿。只见他双手抱着鲜血淋漓的头颅,整个人跪在地上,仰天长啸,状似疯癫。满头的乱无风自舞,一瞬间竟然尽皆斑白雪花一片,一张脸孔狰狞恐怖,满是颠疯之态。
这个三万年前纵横大6的风云一代青年才俊,竟然在这寂寞的岁月中被自己的师父同门封印了三万年,忍受着无尽的孤寂和滔天的仇恨,还要背负着整个天下的骂名。元神离体,肉身尽毁,声名狼藉,那些潜藏在他体内上万年的痛苦和仇恨在他的心中层层堆积,终于渐渐的堆成了一个磅礴巍峨的山峰,足以毁天灭地,足以填平东海,足以颠覆云绸亿万生灵!
凄厉的嘶吼回荡不断,俞雷鸿双眼通红,浑身上下肌肉纠结膨胀,雪白长迎风而舞,再也没有原本的俊美模样,完全化成了一个为仇恨而生的旷世狂魔。
龙嘲风双眉紧锁,还没有得到元神的俞雷鸿就已这样的能力,若是让他得到了自己的元神还不知道要有怎样惊天的力量。只见紫石巫衣紧张的握紧双拳,眼中却满是兴奋之色,朗声高笑,手上巫咒灵诀掐起,口中咒术微念,大喝道:“杀了他!”
俞雷鸿蓦然一阵怒喝,手上光华闪动,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意,突然转过头来,狠狠的盯着紫石巫衣冷冷道:“你说,要杀了谁?”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充满了阴森的鬼气寒意,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鬼魅亡魂一般,有着浓烈的凶煞之气。
紫石巫衣面色大变,连忙低眉颔,凝聚全身的巫气,嘴唇一开一合,默念灵诀。
“你在召唤谁?”俞雷鸿突然低声问道,右手的拳头缓缓平举至紫石巫衣面前,慢慢张开,沉声说道:“可是这个?”
紫石巫衣抬头一看,立时被吓的大叫一声,只见一颗红色的心脏正端端正正的放在俞雷鸿的手掌之上,那颗心脏之中,一只赤红黑纹的小小蛊虫在其中上下攀爬,不断的昂吐芯,别样的恐怖。
紫石巫衣张大的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浑身上下散着死气的神灵使,只听后者沉沉的说道:“天地对我不仁,我又何必对他们讲义?这巍巍东海,漫漫风云,一起都给我陪葬吧!”
说完立时大吼一声,手上劲气吞吐,对着紫石巫衣一掌拍下,顿时将她打的花容变色,眼眶流血,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阿罗约在一旁大声笑道:“风云岛假仁假义,陷害神使,如今神使得出重围,定要搅他个天翻地覆,以平心中之恨!”
俞雷鸿嘶声长笑,蓦然一步上前,手上术法急挥,使尽全身的力气,五官七窍霎时鲜血长流,骨骼震碎,黑芒大盛,仿若是开天辟地一般的一声爆响,只见那只古朴的陶盆顿时被他缓缓的托起!
“轰!”的一声霹雳巨响,上空悬在半空的震天印霎时散出滔天的光芒,无数的五彩霞光充斥上空,巨大的气流横冲直撞,龙嘲风霎时间只觉得巨大的冲击力当空而来,击得他气血翻涌,喉咙蓦然一阵腥甜,龙嘲风不由得心中大惊,自己处在这相对封闭的紫玉之中都受到这样的冲击,那石室之中的阿罗约和俞雷鸿又当如何。
凝目望去,只见俞雷鸿浑身上下肌肤鼓动,狂猛的飓风吹的他的皮肤仿若的层层海浪一般上下翻动。满头白迎风舞动,一身宽大的衣袍仿若大鸟,鼓舞翻飞。七窍鲜血淋漓,胸前那处没有了心脏的部位更是血如泉涌。
阿罗约强行站稳身体,手上术法青芒挥动,喷薄的白色奥术之光将他的身体完全笼罩。然而纵然他术法奥术通天,这一刻,面对这上古整个风云岛之力共同建造的震天封印,还是摇摇如风中落叶,一张脸孔越青白一片,胸前血腥点点,落在雪白白衣之上,如雪地里的点点梅花。
惨烈绝望的狂猛吼叫回荡在每个人的心中,仿若是上古凶兽齐齐苏醒,那陶盆之上的凶兽图腾不知何时竟然如活了过来一般,在陶盆上不断的游走,巨大的吼叫声在石室中疯狂的响起,无数的凶兽哀鸣怒吼充溢众人的耳中。几乎将耳膜冲碎,俞雷鸿厉吼一声,手上术法顿时挥起,青芒宝剑在脚下腾空而起,俞雷鸿慢慢的站到了那宝剑之上,白炫舞,直飞而上,红色的光芒将他整个人牢牢的锁在了其中,突然只听一声巨响,一只凶兽的半个头颅竟然蓦然从那陶盆之上冲涌而出!对着站在身旁的神灵使俞雷鸿当头咬下!
漫天扬起血腥的血花,俞雷鸿的半边脸被那凶兽咬在口中,露出森森的白骨和血肉模糊的侧脸!
令人窒息的咀嚼声在空气中不断回荡,俞雷鸿厉声狂嘶,神情彪悍,竟然丝毫不惧。就在这时,那古朴陶盆之上几个凶兽的图腾竟然似要集体冲出这陶盆封印一般,齐齐仰头吐芯,狰狞嚎叫。
俞雷鸿仰天长啸,奋起神威,竟然张开已经残缺的血盆大口,对着刚才咬掉他一半脸颊的凶兽脖颈反咬下去!
惨叫声响彻天地,即便是那些凶悍的神兽,也不禁感到一阵畏惧,大眼之中闪烁出一众惧怕的惊异。刹那间就见俞雷鸿咆哮着咬着那凶兽的脖颈奋力撕扯,竟然生生将那凶兽的头颅咬了下来,凶兽惨鸣咆哮,无尽的鲜血顿时冲天而起,扬起数十米高的一道血浪,全数喷在那块震天印之上!
“哈哈!”沙哑的笑声顿时传来,俞雷鸿疯狂的仰天长啸,直笑的泪如泉涌,气息如雷,仿若是释放了被困三万年的怨愤一般,昔日的偏偏公书,风云的得意门徒,此刻看起来竟然如同一个嗜血的魔鬼一般充满了诡异阴厉的死灵之气。
俞雷鸿双目血红,雷霆嘶吼道:“风云岛!云绸大6!一起去死吧!”说罢,手上术法顿时挥去,青芒长剑对着上空的震天印激射而去。
龙嘲风心叫不好,阴气陡然运起,周身气息磅礴而起,也不顾换血所带来的疲惫,就要冲出去阻止这个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的疯书。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突然一声破空的呼啸声顿时传来,一道白色的光芒顿时从外面的甬道处破空而来,势如闪电一般的对着俞雷鸿的宝剑击去!
“叮!”一声尖锐的雷石尖鸣猛然在石室中炸开,只见黝黑的甬道之中,一道白色的光芒疾飞而来。一只素白的手突然伸进了隐秘的石室,纤纤白皙,五指纤细,仿若一只素白的莲花,霎时间给这诡异凶煞的石室带来了一阵清爽的凉意。
刚刚击下俞雷鸿宝剑的白色光影在空中蓦然一晃,向着那只手疾飞而去,龙嘲风凝目望去,只见赫然是一只白玉长箫。
“俞师伯就算是不顾同门的道义,难道也不管天下苍生的死活了吗?”
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突然响起,紫玉之中的龙嘲风浑身一僵。转目望去,现来人竟是圣女青阳,她一身雪白轻袍,并无怎样华丽的装饰,只在衣襟上绣了几朵淡雅的素白兰花,一头乌黑长飘荡于身后,秋水般的眼眸温和如玉,高雅圣洁,娴静如花。
阿罗约眉头一皱,冷笑一声,长身而立,挡在俞雷鸿身前,冷笑道:“神灵使三万年前就已经被风云岛踢出门外,那还有什么同门情谊,青阳圣女不请自来,不是想来这里叙旧的吧!”
青阳圣女眉头微微触起,轻轻的摇了摇头,看着被俞雷鸿不断拉下的震天石印,淡淡道:“风云岛有愧于俞师伯,近些年来岛主与圣母每每谈到此事无不自责忏悔,可是为了天下苍生却不得不如此,师伯良善慈悲,又深知当年前因后果,怎能受恶人的鼓动,不顾天下苍生呢?”
狂风大作,烈火高燃,无数的凶兽齐齐啸于其间,青阳圣女凝眉淡语,声音虽轻,可是任周围凶兽怎样咆哮,也不能掩其声音于分毫。
见俞雷鸿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是拼力的和震天印的力量相抗衡,青阳圣女不由得微微摇头,沉声说道:“既然如此,就别怪青阳出手了!”
说罢,她整个人蓦然如一只翩跹白蝶,手上白玉长箫在空中蓦然划下,一片白色轻蝶突然幻化而出,对着那震天印疾飞而去,无数淡淡的白色光华恍然而起。
阿罗约冷笑一声,冷冷说道:“天吧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讲情面,辣手摧花了!”
说罢一团黑色的刀影顿时冲天而起,整个人有若巨大的鹰鸠,身形倒转,如陀螺一般卷起大片的旋风,对着青阳圣女急冲而去。
无数的白色光蝶霎时聚拢而来,将阿罗约包围其中,光蝶口中白色细丝顿时吐出,仿若是漫天的蛛网一般,将阿罗约团团包裹。只听阿罗约长笑一声,长声喝道:“身为风云圣女,星轨那老儿就教了你这么点东西吗?想当年玄孜舒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独斗北海七十八冰兽,纵横云绸,哪路英雄强者不为之倾倒。难道风云真的一代不如一代了吗?”
阿罗约手上黑色长刀蓦然直劈,摧枯拉朽一般的将那白色光蝶阵从中劈开,闪身冲出。
青阳圣女脸色一白,不由自主的像后蹬蹬退了两步,眉头一凝,抬眼看向全力施法对付震天石印的俞雷鸿。那石印光影团绕,渐渐变得金黄一片,青阳知道,地火八极之中,金黄仅次于紫青和银白,若是让震天印通体白,就算星轨亲来也没有办法阻止被风云压制了万年的东海大潮的喷,和那些被镇压在石印下的凶兽了。
所以也不去考虑其他,长箫横在唇边,清凉的箫声顿时清越而起,宛若淡淡飞花轻飘于林间,无数溪流轻缓涌动一般,充满了悠闲清淡的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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