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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时已经入夜,墨昔扬动动微麻的手臂起身,丝毫没有惊醒语城,着上衣服,又将语城的衣物拿到了门口,交到穆迪的手中。“药可致她昏睡一夜,若她没到天亮前就醒来,衣服不要给她。”
“主子,你……”穆迪有些诧异的看着手中的衣物说道。
“阵法我知道该如何破除,不想她跟着捣乱。”墨昔扬朝着床榻看了一眼,话语里明显有些口是心非,后又转过头来看着穆迪问。“我,是否可以全信你?”
穆迪知道他什么意思,毕竟语城中了迷药又不着寸缕,若有那想法,这的确是一个可趁之机。
“可以。”穆迪点了点头。
“此去凶险尚不得知,要是她醒就告诉她,若我能活着回来,一定不会让她父母有机会掘我祖坟。”墨昔扬苦苦的一笑。
“是。”穆迪坚定的答道。
“有夜凉就够了,夜离也留下。”墨昔扬似乎安下了心,这才转身带着夜凉走人。
“主子以往的每一战都是随心所欲,这些年不少次挣扎在生死边缘,有好几次都差点死无全尸,总是用命在拼,现在有了女主子,希望他心里可以有一点牵挂。”看到穆迪手中的衣物,夜离不由的摇头感叹。“明明就是担心,还说什么怕捣乱。”
“主子,到底要做什么?”穆迪有些不解,还未真正意义上认识这个深不可测的组织到底存在什么意义。
“以后,你总会知道的。”夜离神秘的一笑。“他这一生,虽是短短二十年不到,惊天动地的大事却已经做了不少。”
“大事?”穆迪蹙起了眉,再大大得过宁王做的事?况且这么多年,从朝廷宣布宁王失踪后还发生过什么大事?
“别拿宁王来比较。”夜离一副他就猜到的模样瘪嘴,但不悦也就是一会,随后又是嬉皮笑脸的回答。“我也好崇敬宁王的,做男人要做到宁王那种程度,就是减我十辈子的寿命我都干。”
两人在门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可屋内的窗户之外,却忽然跳入一个高大的身影,一眨眼的功夫便走近了语城的床榻,只见他伸手连人带被的将语城抱在怀里中又飞速的跳出了窗外,而房门外的两人,却毫无知觉。
进到一处府邸之中,只见那人将语城放置寝楼床榻,另一边一个娇小的妇人立即凑了上来大叫。“你偷人还偷到我床上来了?”
“哼。”男人哼道。
“你哼什么?”妇人火大的踹他一脚,随后便去看看那被褥中到底藏着何方神圣,可才掀开点点被角,她又惊了。“不孝女?怎么这德行?”
“给她穿上衣物。”男人冷冷的命令。
“爷,不要告诉我,你忽然又不回聂镇的原因就是为了半夜不睡觉去打劫不孝女。”苏芷芮哭笑不得的问道,后又朝着珑绣招招手。“去她房里拿一套衣服。”
“哼。”男人又哼。
“好吧,那是为了什么?”苏芷芮吩咐完了,又好奇的双手环抱胸前,一双好看的凤眼很是无解。“还有,她为什么要睡得像头死猪?”
“你女婿下药了。”男人冷冷的回答。
“为什么?”
“穿上衣服再说。”说罢,男人很自觉的退出了屋内,换拿着衣物的珑绣进房。
“爷,好了。”过了片刻,苏芷芮大声的一唤,听到唤声,男人又折回房内,伸手就往靠在苏芷芮肩膀的语城身上点上几处大穴,并开口道。“入口,就在正东的位置。”
“什么意思?”苏芷芮一点都不明白,而语城亦是愣了好一片刻才反应过来,随后便飞出了府邸之内。
“你们父女搞什么飞机?”见语城离去,苏芷芮不悦的问了起来。“什么正东,正西,明知道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哼。”男人还是哼。“我的眼睛没有问题。”
“说的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你眼睛有问题的话,晚上还会乱七八糟的乱摸吗?”苏芷芮叫了起来。
“看人。”男人淡淡的又提醒了两个字,苏芷芮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看人的眼光。“你知道我怀疑女儿的幸福,所以才打算暂时不回聂镇的?你要证明给我看你和不孝女都没有看错人?”
“最后一次管她的闲事。”男人冷漠的看着苏芷芮说道。
“那是我们共有的蛋。”苏芷芮怒吼。“而且,我生了她,免不了是要操心一辈子,不孝女从小就没让我照顾,现在大了,要嫁人了,要生孩子了,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理?”
“哼。”男人哼得更加大声。“她不稀罕。”
“扯蛋。”苏芷芮气结。“我要撕了你的三字经。”
“你没有为两个不孝子女跟我发过这么大的火。”男人忽然就沉了声音。
“你去哪?”见他转身,苏芷芮心里一凉,忽然就觉得自己错了。“爷,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的保护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滴水不漏?”
“不可以。”
“回来。”苏芷芮大声命令,见男人听话的转回过身来,却是再也忍不住的扑了上去。“好,最后一次管不孝女的事,以后再也不管了。”
“别哭了。”男人蹙眉。
“我想哭嘛。”苏芷芮继续在男人身上擦着鼻涕。
“他们有自己的路。”男人软下了声,并伸出温暖的大掌轻柔的安抚着怀中不停啼哭的女人。“也没那么脆弱。”
“懂了。”苏芷芮点了点头,或许是她太过紧张了,也或许是习惯于弈煈的保护,所以才觉得两个孩子也应该在他的羽翼之下成长。
“走吧。”见苏芷芮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弈煈这才带着她转身一掠,跟着去了提督府邸。
“爷,你给的试题到底是什么?”苏芷芮好奇的看着那诡异的院落问道。
“睡会吧。”弈煈不答,却是坐上屋顶让苏芷芮枕上他的大腿,再给她搭上披风。
“我睡不着。”苏芷芮坐起身来靠上弈煈的肩上呢喃。“那花园里怎么一会一个红衣一会一个黑衣,打酱油啊?”
“今晚,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准出声。”弈煈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嘱咐。
“早知道,带牌让你陪我斗地主。”苏芷芮点头。
弈煈静静的睨她一眼没有答话,下面随时生死攸关,她却呆在屋顶斗地主,不知道下面不停飘动的那群杀手知道了会不会吐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