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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站在地上了。”带着语城,墨昔扬缓缓的落到地上,可头顶的尖刀却在不断朝下逼近。“别告诉我你老爹又有话。”见语城欲言又止,墨昔扬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有。”语城诚实的点了点头。
“他是鬼还是人?”墨昔扬挑起了眉。
“他说你聒噪。”语城答非所问。
“我哪里聒噪?”墨昔扬不悦的问。
“话很多。”语城回答,两人完全无视头顶的危险正在不断逼近。
“你娘话多不多?”墨昔扬倒是不生气,问去了别处,只是掌心的内力不觉的朝上一击,那密密麻麻的尖刀立即被震成碎片。
“一天到晚都不停。”语城回答。“城南吼到城北,尤其在麻将桌子上,屋顶塌了一次又一次。”
“看来,我这个女婿很不招你爹待见啊。”墨昔扬轻笑一声,难得听到语城这么多话。
“谁都不招他待见。”语城不屑的一哼。
“他如果不认我呢?”墨昔扬四处看着,但是嘴巴却没停。
“我就不认他。”语城再哼。
“他得气死。”墨昔扬心里触动,但面上还是镇定,有些东西得往心里摆。
“他得乐死。”语城又哼。
“什么意思?”墨昔扬又理解不过来了,那奇奇怪怪的一家人,似乎神秘得很啊。
“哼。”语城闷闷的不悦起来,墨昔扬见罢也不再多问。“这石屋真的没什么特别,你确定你爹没骗人?”
“没有。”
“也对,骗人没糖吃。”墨昔扬点了点头,这才又仔细了些,看看脚下,那绿色的毒液已经快要漫湿了脚,墨昔扬惊觉的揽着语城,又朝头顶飞去,待检测过那四角之后,这才叹息。“四边有缝,应该有机关。”
“毒液漫上来了。”语城朝下看过之后小声的提醒。
“还没到洗澡时间呢。”墨昔扬却是并不担心,继续看那头顶,只是感觉到语城那松懈了双手,又立即严肃的低吼道。“搞什么独立,抱紧,字写那么丑还学人休夫。”
“那不是我写的。”语城勒紧了双臂回道。“随手拿的。”至于拿得谁的,她还有传腹语的那位心里都很清楚。
“那只能证明你比她更懒。”墨昔扬听后更加不悦,这摆明着说她写都不屑写。“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图形?”
“鸡爪。”语城回答。
“废话,我知道那是鸡爪,可是我问的是,为什么这顶上全是鸡爪。”墨昔扬哭笑不得的回应。
“机关示意图。”语城睨了一眼回答。
墨昔扬定了定神,忽然就很是认真的研究起了这些不规则的鸡爪究竟有何诡异,刚才是看不到的,因为需要这绿色毒液的映衬,设造机关的人也真够狠毒,给人以希望,但是却又不得不令人绝望,因为毒液加速漫涨,没有人能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破解机关,最后只能变成一堆白骨。
顿了好久,久到毒液几乎就要漫到两人腿脚之时,墨昔扬忽然埋头低思。
“没时间了。”语城提醒。
“别吵。”墨昔扬揪着眉峰思考。“这不是什么鸡爪,我只是试试,要是失败了,你就得陪我在这臭水里洗澡了。”
“话多。”语城冷哼。
“好吧。”墨昔扬得到答案,这才咬破右手食指在那些零碎的爪上用鲜血画着东西,不出片刻,那凌乱的鸡爪变成了一幅竹画,而墨昔扬用血牵起的红线,正好成为所有竹叶的枝干,也是整个古墓的路线图。
“记下来。”墨昔扬嘱咐。
“没时间了。”语城又提醒一次。
“走。”墨昔扬点了点头,双脚相互借力,只是找到那画尾的位置,便是源头,也是他们现在身处的位置,那是一个相似正圆的石柱,是随着整幅画的出现才出现的机关,墨昔扬重重一按,顷刻之间,那石顶顿时裂成四瓣。
“我上去。”那裂开后的顶部只有一方圆洞大小,不能同时上去两人,墨昔扬只能先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不必。”语城立即拒绝,身体死死的缠住墨昔扬,就等缩小两人之间的空间。
“你非得跟得这么紧。”墨昔扬苦笑,他只是怕危险,这女人却不领情。
“怕丢。”语城话中有话的说道。
“你再捡一个不就得了。”墨昔扬没心没肺的回答,但是答完之后就知道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可他就想一颗心来横一下,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怀里这女人究竟图他什么。
“……”
见语城不答,但是却眉头紧蹙,墨昔扬忽然觉得背脊升起一股致命的凉意,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这种玩笑真的不能开第二次。“这个时候,还是别扯腰带吧,万一上面很多人看呢?”
“你觉得我麻烦?”被墨昔扬带着往洞内飞去,语城认真的问着。
“我只是觉得你奇怪。”墨昔扬回答。“你没有非跟着我的理由。”
“我就是想,就是高兴,就是喜悦,就是愿意,就是甘愿,就是认定,行不行?”语城忽然火了,大声对着墨昔扬的耳边吼。“你能不能别那么多废话。”
“你发火了?”墨昔扬惊奇的叫到。
“哼。”语城没有言语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些事情说出来的,真的很难让人从心里相信。
所以她理解她的老爹为何总是做了再说,或者干脆不说。因为说,只能感动一刻,荡起一时涟漪,唯有做到,才能撼动心底,征服整颗心脏。
见语城不悦,墨昔扬识趣的闭上了嘴,心里顿生一层恐惧,或者说,是来自身份还有他使命的排斥,他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终日跟在他的身后担惊受怕,语城的出现,让他很乱,但是情不自禁,可是只要有机会,他便会刺激语城重新选择,毕竟现在两人感情不深,到不了要死不活的地步。
他懂得语城的千方靠近,只是他怕语城最后会独自守寡。他是男人,可也不能一味只求短暂的幸福,而不为语城打算。
固守的人心最难攻破。
语城忽然之间就醒了过来,因为她终于知道弈煈要她做什么事情了。
给读者的话:
还有几章,马上写,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