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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时半调侃半认真的回答她:“不会,不是说好如果离婚,我净身出户?我又不是老陆,结的随便,离的也随便。”
乔予噗嗤笑出声:“净身出户那也太惨了点,还是给你留点儿路费和创业钱吧。”
多少有点酒精过敏症状,她头晕目眩的躺下来,脑袋枕到他大腿上。
他敛着眸子,就那么看着她被酒精熏红的脸,指尖不自觉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路费就不用了,我哪儿也不想去。”
乔予闭着眼昏昏沉沉,“不行了,头好疼……”
薄寒时指腹揉上她太阳穴,眉心不自觉皱了下,眸光却软下来,“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喝了?喝酒谁提的,是你还是你那好闺蜜?”
“我想想……”她插科打诨:“头好疼……不记得了。”
薄寒时:“不记得?真不记得?喝成那样还知道跟别人透露你老公爱用的姿势?”
乔予:“……”
薄寒时不免质疑:“有经常背.入吗?”
怎么记得也没几次?
她印象怎么那么深刻?
乔予:“……啊没有吗?”
她绸缎般浓密的长发铺在他腿上。
薄寒时不自觉伸手轻揉了几下她的发鬓,指腹再次按住她太阳穴时,手掌也控制住了她枕在他腿上乱动的脑袋。
嗓音隐隐含着几分警告意味:“别乱蹭,快起反应了。”
“……”
她正想睁开眼去看看他此刻被迫禁.欲无奈的样子,双眼上已经轻轻覆上一只大手,遮住她的视线。
她听见他沉声说:“快睡,不舒服带你去医院。”
乔予:“南初在书里把你写的很冷血很暗黑,明明很温柔。”
薄寒时靠在后座,喉结动了动。一手覆在她眼睛上,另一手帮她揉着太阳穴,也闭上眼,唇角泛起淡淡弧度,不置可否:“也许我仅仅是对你温柔。”
因为太多太多的不舍得,所以才会温柔以待。
只是那样顺着她的话想一想离婚这件事,他刚才竟然在脑子里已经把她所有的退路想好,也想好了自己的。
他哪儿都不去,也不要什么路费,待在她身边才是归路。
……
另一边,南初喝醉被带回澜庭别墅。
一路上也不安分。
被陆之律丢到床上的时候,她正要爬起来,又被男人按下去:“敢把我写成小.受?”
南初酒量比乔予好一丢丢,其实醉的不厉害,还有一丝丝的求生欲,她干笑道:“没有……我……我本来是想把薄寒时写成小零的!真的!但是你也看见了,我要是把薄寒时写成小受,乔予得弄死我!”
“你刚才不是和乔予掐的挺厉害?你都跟她互掐了,敢写死老薄了,还怕把他写成小.受?”
南初试探性问:“……那我后面把他写成受?他要是不爽起诉我……”
“他起诉你,我帮你打官司。”
“好……”
原来他介意的只是攻.受问题?
但回味了片刻,陆之律咂摸出不对味来:“不是,我是不是直的你不清楚?!”
南初隐隐感觉到风暴,试图跑进浴室躲一会儿,结果人还没踏进去,被抓回来,按在了床上。
陆之律咬着她耳垂,危险至极:“看来我应该身体力行的证明一下我的性.取向!”
“……我知道!你是直的!”
“真知道?”
“真知道!特别直!”
不直能让她怀孕生孩子??
陆之律:“我觉得你不太清楚我有多直。”
“……”
他已经将她剥了个干净,拆之入腹。
一面占据,一面威胁:“以后还这样写吗?”
南初指尖掐进他手臂肌肉里,“写……不……不写了!”
一下点头,一下摇头。
陆之律:“还敢把我写成小.受?”
南初:“不敢了不敢了!下次换你在上面!”
陆之律:“…………”
疯了。
最后,南初被他抵着哭着喊了无数次“老公”,这事儿才算过了。
第二天一早,双腿打颤。
她发誓,再给她一百个胆子,以后也不敢乱写了!
……
暑假过去,小相思回了南城上学。
薄寒时和乔予因为工作关系,所以聘请挑选了好几个保姆和月嫂来带薄隽行,都是漂亮的,能入孩子眼的。
薄隽行乖了好一阵。
因为全球经济斗争,局势紧张,SY突然被华尔街空头盯上,欧洲那边的评级机构HY突然下调了SY的美元债评级,SY的境外美元债立刻遭到大量的抛售,造成了踩踏出逃。
对方来势汹汹,面值二百多美元的SY美元债,一度跌到了四五十,在垃圾债附近游荡。
薄寒时和SY高管守在集团会议室里日夜不休,应对这次具有极强目的性的扰乱国内市场的金融围剿。
几个公共平台上,SY的危机高高悬挂在热搜上。
人心惶惶。
乔予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外面要下大暴雨了。
也不知道今晚薄寒时什么时候回家。
外面响雷,乖了好久的薄隽行大哭起来,乔予连忙将他从摇篮里抱起来哄。
她捂住孩子的耳朵,孩子听不见雷声了,消停了一会儿。
正当她准备去给薄寒时打个电话问一下今晚的情况时,薄隽行浑身起了高烧,小脸无精打采。
乔予心惊了下,连忙让保姆把温度计拿过来,一测,39度的高烧。
保姆也懵了:“这两天没着凉啊,怎么好好地发高烧了?”
乔予心乱如麻,“去医院,拿伞和车钥匙!”
“太太,外面这么大雨,要不要通知一下先生?”
乔予顾不上太多,“我们先去医院再说。”
这会儿,薄寒时那边估计忙的焦头烂额,美元债踩踏出逃太厉害,如果不妥善解决,能毁了SY所有声誉,而对方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SY,还有整个市场的经济秩序。
保姆连声说好,给乔予和孩子撑着伞,上了车。
乔予找了熟人谢钧,谢钧现在已经是第一医院呼吸科的副主任。
谢钧在检查孩子情况时,薄隽行流了鼻血。
乔予心口一紧,脸上血色都褪了几分:“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发高烧流鼻血?”
谢钧略狐疑,有一些猜测,但不敢下定论,怕吓着乔予,便安慰她说:“予予,你先别着急,我们先带小隽行去做血检,婴儿这个时期,发高烧很常见,可能只是普通发烧感冒。”
谢钧越是这么说,乔予越是不安。
做血检的时候,乔予都不敢看,抱着孩子将脸转到了一边,薄隽行哭的惨兮兮,惹得乔予也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