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这账怎么算?

苏小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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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文海第一人妻子生下岳子川难产而死,第二任老婆因为后妈难做,生生的被逼的自己提出离婚净身出户,现在又来了第三任,竟然还是这个顾婉柔的母亲?

    这么算下来,事情就说得通了。

    程远达的死对头赵兴邦正是岳子川的姑父,这样的姻亲关系,岳家自然是力挺赵兴邦最有利的财团。

    比起来,岳家与褚家的势力不相上下,关键是褚家的主体在京都,而岳家是土生土长的海川家族,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岳文海那人左右逢源,也同样与京都上层有着密切的联系。

    程远达脸色又阴郁了几分,“赵兴邦那老小子最近老实的很,原来就是等着慈善晚宴给程家来个重击!”

    程耀庭点头,“看来赵兴邦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现在选举期已经接近尾声,赵兴邦就是想在最后这段时间,给程家造成大的风波,就算压制舆论也不是一天两天,到时候赵兴邦就能借此机会拉拢选民!”

    褚冰清觉得程耀庭分析的很有道理,也附和道,“远达,岳家后续肯定还会有所动作,咱们不能坐以待毙了!”

    “目前海川的势力还不能动,这事虽然棘手却也是转机!”程远达意味深长目光看向褚冰清,“清儿,如今海川这边我们得保存实力,不如从京都那边将这件事施压,反倒更稳妥!”

    多少年都不曾听到程远达这般唤她了,褚冰清一时感触,眼圈湿了湿,“放心,我已经着手去安排了,程家不会那么容易倒的!”

    ……

    逃跑未遂的沈安安也不好意思再矫情了,乖巧的任由男人抱着再一次回到了房间。

    门关上,整个房间忽的陷入了一种低气压。

    沈安安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被甩在了床上,男人沉着一张脸看她,看的沈安安一阵的心虚。

    “其实吧,我刚刚不是想逃,就是想看看风景而已!”沈安安干笑两声,顺嘴胡诌。

    她不过是想打破沉静而已。

    眼前这个男人太危险,也太难以预测。

    如果有人想跟这男人玩儿心理战,八成都是会输。

    他的心思太沉了,让人无法参透。

    “好吧,我是想逃,这也无可厚非吧,你把我掳来,还不准我逃了?”沈安安见男人不说话,有些气恼。

    本来也是他强行把她带过来,她想逃跑也很正常啊。

    当然,他生气也正常。

    她瞟了一眼男人手臂上一大条的红印,有些发紫。

    两个人的重量单靠一直手臂撑下来,还可以稳稳落地,这让沈安安意识到敌我实力悬殊的不是一点点。

    “那个,刚刚是我有点儿冲动,不计后果,害你受伤了,我道歉!”

    宫泽宸挑眉,睨着她,“还有呢?”

    “还有?”沈安安一怔,“没了!”

    男人的身体欺上来,邪魅的唇轻启,“刚刚不是你说要‘礼尚往来’的吗?刚刚救你这笔账怎么算?”

    “……”沈安安默了,这男人还真……

    “不说话了,嗯?”

    沈安安理亏,抿了抿唇,“你想怎么算?”

    “吻我!”声音磁性而诱惑。

    沈安安的心“咯噔”一下,复杂又紧张。

    “能不能换别的?”

    “可以,我吻你!”

    沈安安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唇便压了上来。

    他如此强大,也有怕的事?

    很快,脑袋已经再也不受控制,身体软软的依靠过去,任凭男人予取予求。

    一个深吻,变成了两人痴缠。

    “不要!”低呼的抓住男人的手。

    此刻的宫泽宸也没有主导者该有的淡定,低低的粗喘,亢奋又紧绷。

    唇一动,就能碰到她的。

    “小乖……”男人低喃的埋入她的颈窝,唤着,吻着。

    沈安安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再继续下去,真的会出大事了。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滚——”宫泽宸怒吼。

    敲门声停了一下,可显然是急事,又再一次急促的响起。

    “该死!”

    宫泽宸霍然起身,扯过早已褪去的浴袍盖在沈安安的身上。

    门口,是跑圈跑了一半赶来的钟诚。

    “报告老大……”钟诚压低了声音。

    后面的话沈安安并没有听清,宫泽宸听完脸色恢复成惯有的冷冽。

    “嗯,准备吧,我马上下去!”

    “是!”

    宫泽宸走进更衣间,迅速穿好衣服。

    黑色夹克,黑色裤子,头发还微微带着一些潮湿,自然蓬松,身姿高大挺拔,眉眼依旧锋利,却一反平日如帝王般高高在上的冷峻,而是多上了几分倜傥,几分邪气。

    沈安安小脸潮红一片,水雾迷蒙的大眼还带着未退的情欲味道。

    暖黄色的灯光下,男人的眸光柔了几分,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先睡,不用等我!”

    转身,跨步离开。

    房间也因为这个男人的离开,骤然降了温。

    沈安安抚着剧烈跳动的胸口,懊恼的咬唇,差点儿就着了道。

    怎么这么没有出息,竟然被男色吸引?

    拍了拍脸蛋,潮热未退。

    院落里汽车开出去的声音,看来男人真的出去了。

    沈安安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吧。

    将那七千万的项链摘下来放在桌上,走近浴室洗了个澡。

    又到男人的更衣间,找了一间衬衫和一条运动裤套在身上,肥肥大大的裤管卷了好几卷才不会踩到。

    忽然有人敲门。

    沈安安心骤然提起,谨慎的问,“谁?”

    “少夫人,我是这里的管家,四少吩咐,让您吃了饭再休息!”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