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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弄巧成拙
“月儿可以放心了,”誊敛转身对已经起身的虞茹月道,“你看,嫣然不是很喜欢么?”
买饰品时,虞茹月总显得小心翼翼,尽管他已经一再强调,她还是觉得嫣然会因为与她的间隙,不喜欢那些饰品,左挑右选,始终定不下主意。
虽然他也觉得这金晃晃的扎眼,可女人的眼光,毕竟难以理解,单看宫里那些个满头饰物的娘娘,他就相信,月儿的眼光,定是对的。在加上虞茹月挑选礼物时那小心谨慎的模样,他总是有再多的不赞同,也说不出口。
在店中徘徊许久,虞茹月胆战心惊选了这两双金器,见誊敛并无反对之意,才确定的点了点头,见她这般可怜模样,誊敛也便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另外又选了一样。
见小艾对誊敛所选的簪子满意,虞茹月心中升起无法言喻的愤恨。装簪子的木盒是誊敛让人从马车上拿来的,不用去求证她就知道,这一定是敛哥哥自己亲手刻的!
方才在小艾拿东西的空挡,她看见盒子上刻着敛哥哥独有的印章,嫉妒和怨恨同时涌上了心头,她只觉得小艾那张无所谓的脸越看越让人生气!
誊敛掩不住的满意和虞茹月诡异的眼光让捧着盒子的小艾止不住浑身发毛,瞧了瞧虞美人的视线所在,她试探着把装簪子的盒子递出去,轻声问:“你是不是想要这个?”
两人的表情换了主子,小艾觉得真好玩,又把手往前伸了伸。
虞茹月虽然不解,但见敛哥哥生气,就知道小艾此举激怒了他,也许是错觉,她总觉得小艾是在故意惹敛哥哥生气,从前那么爱敛哥哥的女人,现在会做这样的蠢事么?
难道是个圈套?
不管是不是圈套,只要能让他们两人反目,即使是刀山火海,虞茹月也愿意跳!
思及此,她咬着帕子娇声道:“这,这是敛哥哥特意选的,不好吧?”
小艾果然更兴奋的拿着东西往这边凑,一边嘴里还嚷嚷着:“拿去吧拿去吧,本姑娘很大方的,诺诺诺,拿去拿去,快拿走!”仿佛手上不是珠宝首饰,而是什么避之犹恐不及的蛇蝎怪物。
誊敛的脸色已经青的发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要爆发,虞茹月更卖力的婉拒:“这是敛哥哥特意为姐姐选的,难道,你一点都不会不舍?”说罢故意朝誊敛那处看了看,表情十分委屈。
小艾豪迈的一甩膀子,“不会不会!”
誊敛额上的青筋就要爆出来,虞茹月的笑容也快遮挡不住。
小艾继续努力:“这玩意和我之前那个差不多,用过的东西没新意,你要,你拿去好了。”
虞茹月的话噎了一下,没能再往下说,隐约觉着小艾话中有深意。
“这破东西啊,”小艾从盒子里拿出簪子往虞茹月手中塞,然后指着盒子道,“它还不如这个盒子漂亮呢,要我说啊,十个簪子也比不上这盒子的价值,雕这盒子的人啊,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她捧着盒子在脸庞磨蹭,一副爱它爱到不行的样子,带着得意的心情去看应该已经气炸了的誊敛,却发现他老人家居然阴转多云又转晴了!
誊敛笑容可掬,语气亲切的问:“真的么?你真的这么喜欢这个盒子?”
小艾忙不迭点头,心里喊着快生气吧快发怒吧快崩溃吧快发疯吧咆哮吧!!
可偏偏他点点头,完全看不出不满的温柔道:“那你就好好收着吧。”
然后转身对虞茹月说:“既然嫣然如此坚持,你就收着吧,也别枉费了她一番心意。”
小艾坚持不懈坚韧不屈,此时此刻仍然尽心尽力去踩誊敛的地雷点:“我不叫嫣然,我叫小艾!”
平时一听见这话,誊敛必定即刻怒不可遏,可现在他却点点头:“好,小艾就小艾,这名字听多了,也不错。”
他老人家放完话就走了,留下两个可以说都是弄巧成拙的人面面相觑,虞茹月实在难以理解这样的变化,用几乎颤抖的声音责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
能这般左右敛哥哥的心境!
能这般让敛哥哥为你改变!
能这般一次次夺我所爱!
小艾也很无奈,谁知道那位大哥发的哪门子的疯,一会天晴一会雷雨的,生气和开心的理由全都那么莫名其妙,简直比她亲妈老人家更年期那会更加难以捉摸!
明明刚刚见她不喜欢那簪子气的跟猴屁股似的,怎么这么高兴的像中了六合彩?他老人家不是气糊涂了吧?
还有这边这位,刚刚表现的那么想要这簪子,这会儿让给她了,偏偏摆张臭脸,这古代的人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动了动嘴皮,她回答——
“不用管我,我是少女A……”
……
当月上中天,四下无人,连打更的老大爷都靠在断墙边打着盹,客栈北厢房闪入一个人影,厢房里的人还没有睡,正靠在床榻上想着心事。
来人邪邪一笑,自发凑了过去,那人并未推拒,还是专心盯着手中物什。
“不就是一个破簪子,有什么好看的,”他伸手想夺,却被闪身躲开,好不容易挨到半夜避开守卫溜进来的男子立刻心生不满,“怎么,现在我连一个破簪子都比不上了?”
虞茹月横他一眼,早习惯这男人赌气,她递杯茶水过去,“又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又是遇到什么不顺了?”
血罗刹接过这由大隋第一美人端的水,也不知道品尝茶中甘甜,只是囫囵饮下,让人见了,不知要如何怪他暴敛天物。
他冷哼一声,斜睨一眼屋外某个方向,“还不是你那相好的,安排那么多暗卫,”熟练的打开虞茹月的包裹,从内里取出只红色瓷瓶,倒出颗药丸,掌心略微用力,就成了粉末,伤口在肩后,敷药有些困难,他叹口气,“我说,你就不能帮我一下?”
虞茹月却道:“你当我是什么下作丫鬟?”
早知道她是这样的脾性,血罗刹也不再多说,只能认命的自己疗伤,药粉沾到皮肤的时候,暗红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呸!”他吐了口唾沫,“居然用毒!”
若是平常,虞茹月定然又要怪他粗鄙,这这会,她居然瞧着那伤口,露出个笑:“你倒是提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