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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邃的黑眸盯着她,嗓音低沉呢喃,“帮我弄掉——”
郁笙愣了片刻,抬起一只手去擦,只是指尖还没触碰到男人的脸颊,身体就被他大力一扯,身子不稳地朝他扑了上去,嘴唇擦到了他的脸颊上。
停滞片刻,男人转头,薄唇吻了上来。
郁笙有些被动,他吻得用力,她甚至都感觉到痛了。
她微微拧眉,一只手下滑搂上了他的脖颈。
两人的唇齿间,是奶油和抹茶的味道,甜蜜又有些苦涩。
一个吻,渐渐地有些变了味道。
郁笙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变化,她轻蹙了下眉,躲开了他的亲吻。
商祁禹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腰,睁开的黑眸里愈显深色。
因为刚才突然的动作,郁笙手里拿着的蛋糕尽数抹在了男人的POLO衫上,她手上也沾了奶油,她垂眸,提醒他,“蛋糕都抹你身上了。”
商祁禹垂眸,松开郁笙的腰,扬手,随意地将身上的POLO衫脱下,丢在地上。
郁笙看着男人精壮的上身,有些后知后觉地从他的腿上起来。
只是腰上一紧,男人的大手稳稳地按住了她细软的腰肢。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身体她看过许多次了,但是每一次都没有办法大大方方地看他。
商祁禹抬手从她的手里拿走盘子,搁在了茶几上,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身上被蛋糕黏到的地方,意味深长地道,“你身上也脏了。”
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话,郁笙却听出了别样的意思,她摇头,“没关系,我等会就去洗澡了。”
“脏了,就脱了吧——”商祁禹看着她发烫的脸颊,低沉道。
“你让我起来,我去洗手间。”郁笙想伸手推他,只是他的身体她不敢乱碰。
商祁禹搂紧了她的腰,薄唇吻上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暧昧道,“做完再洗!”
郁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拦腰抱向了大床,她的手立马勾上他的脖子,脸上发烫得厉害,“这房子隔音不好,一诺会听见的!”
商祁禹看了她一眼,勾唇,“他骗你的!”
郁笙不信,她看着他才像是骗她的才对!
她身上的衣服脏了,商祁禹没有犹豫,抬手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他灼热的吻随即压下,将郁笙抗拒的话都吃进嘴里。
郁笙担心会被小家伙听见,压抑着,不肯叫出声,换来的却是男人更使劲的折腾,她咬着床单,简直要被身后的男人给逼疯了。
一切沉寂下来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男人抱着她去清洗了身体,再回到床上,郁笙已经累得沾着枕头就能睡着。
商祁禹垂眸,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他在她耳边笑她体力不行!
郁笙有气无力地哼哼,转过了脑袋,不去理他。
换做是他被人爆菊,酿酿酱酱,试试看。
等怀里的人彻底睡去,商祁禹起身下床。
在客厅的沙发上,抽了一支烟,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长臂一伸将手机拿了过来,看了眼,然后起身从套房里离开的。
楼下的一间套房里,十五六岁的熊孩子被人绑了手脚丢在地上。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他惊恐地瞪大了眼,在一片黑暗中抬头朝着门口看去。
是一身休闲的英挺男人从门口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
房间里的灯,被人打开,瞬间亮了起来。
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惊恐挪着身子后退,贴着胶带的嘴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男人垂首,神色淡淡地活动了下手腕,周身气场凌厉了几分。
他一扬手,两个保镖上前,把那少年从地上拉起,拖进了洗手间里,嘴上的胶布被撕掉,他还来不及大喊,脑袋就被摁进了水里。
他拼命地挣扎,求生欲让他本能地反抗,只是手脚被人绑着,根本动不了。
在他快要窒息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保镖将他从水里拉起,过了几秒又将他摁进水里。
重复了好几回后,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了,被丢在洗手间的地板上,有气无力地喘息。
保镖粗暴地按着他的后背,将他被绑着的手解开,粗绳丢在一边。
商祁禹轻蹙眉头,走了过去,半蹲下身,两指狠狠地捏起他的两腮,狠戾地眯眸,“哪只手碰的?”
那熊孩子瑟瑟发抖着向后退,却被保镖一脚踩在后背上,疼得他惨叫起来。
他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吐了一口唾沫,豁出去地说,“你有本事杀了我啊!就是你那女人勾引我的!真TM的马蚤,穿得那么保守,还那么勾人!那腿那屁股还有那胸,你平时没少玩吧?”
他的话刚说完,一记狠戾的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他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半天说不出话来。
商祁禹脸色阴沉,森冷的眸子盯着他,“我再问一遍!哪只手碰的?”
“呸——不就是个女人?”
商祁禹抬脚踩在了他的左手上,狠狠一碾,随即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声。
那熊孩子这时才觉得害怕,大叫起来,“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快饶了我,让我爸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商祁禹闻言,嗤笑了声,转了个方向,在他右手上又是一脚,“既然你不说,那就两只手都别想要了!”
那熊孩子听到这话,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商祁禹收回脚,声音森寒, “通知王总过来把这废物带走,他不会教育儿子,我替他教育好了。至于合作的事,照常。还有别让我再看见这废物,再有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事。”
保镖点头,道是。
商祁禹目光凌厉地扫了眼地上的人,转身朝外走去。
保镖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人不由地唏嘘,听他刚才的话还寄希望于自己老子?结果怎么会想到,是他自己的老子把他送过来,任人处置的!
真是不知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动商总的女人不说,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大言不惭。
完全是在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