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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这下子真被雷到了，她不自信的问了一句：“莫总你认错人了吧，我是顾往往，你的秘书。”
莫染真有些生气了，干脆不睡觉了撑起头看着她：“顾往往你别惹我，虽然我最近开始有点喜欢你，可你也别妄想爬到我头顶上去，你今天跟别的男人偷偷约会的事我暂且忍了，你要是以后再敢给我戴绿帽子，哼哼，我想你知道朱丽娜的后果！”
往往这下真的听懂他在说什么，她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艰难的开口问：“莫，莫总，你刚刚说……你喜欢我？”
总裁大人阴沉着脸：“是，怎样？”
往往呆愣了半晌，惊悚地盯着眼前的恶魔总裁大人，最后终于说出了这四个字：“我的妈呀！”
莫染剑眉一挑：“以后只许在有外人的时候才可以叫我莫总！”
“……”
“只有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叫我染。”
“……！！”
往往还没有完全接受现实进入状态的情况下，总裁大人又开口道：“睡觉，明天起来做早饭，以后我早晚都要吃你亲手做的菜！”
往往闭上了眼又睁开，还是睡不着，如此折腾了几次，终于忍不住小声问：“莫总，你还醒着吗？”
“不是说了不许再这么叫我！”
“噢”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在称呼上纠结：“那个，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说。”
“你喜欢我什么？”
“……本来你也没什么特别的，可能是因为跟其他女人对我的态度不一样吧，那些女人对我都是死缠烂打，像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只有你对我又抵抗又冷漠，也许是这个引起了我的兴趣。”他闭着眼细细说着。
往往：原来是喜欢受虐啊！……苍蝇才不会盯着人不放哪，苍蝇都爱盯着屎好吧？鄙视被苍蝇盯上的一切。
她躺下了又爬起来：“那个，我还有一个问题。”
莫染双手揽紧她，如同是在梦呓：“不要再说了，宝贝儿，睡吧。”
往往想着朱丽娜也有幸被他如此称呼过，不由得冒了一头冷汗。
“那个，我就再问一个问题，过两个月，嗯，我是说你我之间的约定还剩差不多两个月，你是不是会放我走？”
“看情况吧，现在不好说。”他打了个哈欠。
“啊？那个，你先别睡，要是我打算提前解约，有没有希望？”趁他心情好赶紧问明白，不然等明天再变脸了就不好问了。
“解约？谁单方面要求解约都得给对方赔偿金。”莫染真的是困了，迷迷糊糊中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往往轻轻撼着他肩膀：“赔多少？”
“嗯别闹了……”
“不行，你快说赔多少才可以放我走？”
“三万吧。”莫染含混不清的嘟哝：“宝洁的员工……想走的……给三万……”
“喂，你说什么？”往往再推他，人已经睡着了。
往往用力搬开他手臂，往床边挪得离他远远的，然后在黑暗里瞪大眼睛，心想这个恶魔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给读者的话:
第四更完毕，走了，亲们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