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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纠结了好半天,叶初七才裹了一条浴巾在身上。
可是往镜子里一照,她又觉得不妥,虽然重点部位都遮住了,但是肩膀手臂都露在外面,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更何况,这栋房子里还有一个靳斯辰。
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要谨言慎行。
所以,她又往肩膀上加了一条浴巾,确定没有哪里露肉了才出去。
她直接来到书房门口,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无奈书房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听不到任何动静。
她试探着敲了下门,叫道:“大叔……”
等了好几秒,依然没有回应。
她再次贴近了门板,将耳朵凑了过去……
就在这时,门却忽然开了。
靳斯辰是没料到她靠在门板上,叶初七是没听到里面的动静,没料到他已经过来开门了,倚上前的力量一时半会儿收不住,往里面倒去。
好巧不巧的,整个人贴在了靳斯辰的胸膛上。
靳斯辰眼疾手快的揽住她,顿时感觉到了满怀的馨香,像蔓藤一样蔓延开来,很快就缠住了他的心。
他心里有一丝的荡漾,却不敢贪恋,将她从怀中推开。
然后,这才看到了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女孩儿,她身上有两条浴巾的双重保护,长发还滴着水,慵懒的披在肩头上,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中还有没来得及收起的慌乱。
她自以为上面遮得严严实实的就万无一失了,却不知下面只遮到了大月退根,两条细白的长腿同样吸睛。
无论如何,她在防备他,这是一定的。
靳斯辰立即转身,一边往书房里走一边问道:“怎么了?”
叶初七的脸蛋红扑扑的,硬着头皮跟进来两步,弱弱的道:“大叔……怎么办?好像我没有衣服可以穿。”
靳斯辰怔了一下,这才想起她已经搬出去了,连翠姨都不在这里了,非要找衣服穿的话,那就只能是他的了。
他回卧室去找了一件衬衫递给她,说道:“我让人给你买一套新的送过来,你先穿着应付一下。”
叶初七红着脸接了过来,难得她还很有礼貌的说了句,“谢谢大叔。”
换上他的衬衫之后,叶初七整个人都自在多了。
她再次来到书房找靳斯辰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桌后面,桌上的电脑开着,像是在和什么人视讯,她进来的时候他才刚刚结束了通话。
一抬头看到门口的女孩儿,靳斯辰的眼睛都直了。
他也想让自己目瞪口呆的反应不要那么直白,却又实在委婉不来。
女人最性感的着装是什么?
有人说,最性感莫过于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外面却罩着男人的白衬衫。
他以前从不认同。
可现在……
叶初七拿他的白衬衫当裙子穿,明明遮得很严实,就连胸前的扣子都一丝不苟的扣到了倒数第二颗,可他乍一看之下,还是觉得……性感得要命。
用性感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儿,其实并不是那么合适,但他一时半会儿却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大叔……”
直到叶初七叫了他一声,他才蓦地回过神来。
他轻咳了一声,只能用略不耐烦的语气来掩饰忽如其来的口干舌燥,反问道:“又怎么了?”
他拧着眉头的模样,叶初七也看到了。
她想,是不是他在忙,而她不小心打扰到他了?
她才刚往书房里迈了两步,马上就停滞不前了,问道:“大叔,你在忙吗?那我先不打扰你了,等你忙完了再……”
她一边说着,一边有往后退的趋势。
“过来。”
靳斯辰忽然出声。
叶初七没从这两个字听出什么异样来,但靳斯辰刚说完却被自己吓了一跳,他为什么要叫住她?叫她过来是想要干嘛?
叶初七哦了一声,乖乖的走了过来。
两人之间还隔着一张办公桌的距离,靳斯辰却已经闻到了熟悉的馨香,或许是沐浴露的香味,又或许,只是她的体香。
淡淡的,传到他的鼻子却很清晰,很清晰的挑战着他的理智和神经。
“大叔?”
叶初七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为什么时不时的就发怔,出神?
靳斯辰吸了口气,问道:“什么事儿?”
叶初七忽然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前……你答应我会帮我寻找我表姐的下落,有什么消息了吗?还有那个朱伟,找到了吗?”
靳斯辰又愣了一下。
她才提到了朱伟,他就想起了朱伟跟他说的那些话,又想起那晚喝多了,差点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明明知道不该,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那些模糊的画面。
她的身体纤浓有度,柔软得不可思议,脱得光溜溜的时候,浑身的皮肤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洁白无瑕……
再看看眼前的她,他忽然有种想要撕了那件衬衫的冲动,看看她里面是不是穿了所谓的黑色蕾丝内衣?
“大叔??”
这已经是叶初七第三次提醒他回神了。
靳斯辰赶紧将那些画面从脑海里驱赶出去,青天白日的,他在想什么呢?
他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道:“哦,一直忘了和你说,朱伟我找到了……可是,他能拍下那张游艇的照片只是偶然,距离太远了,他什么都没看到。”
叶初七的表情从欣喜变成失落,不过就是靳斯辰一句转折的时间。
这么说来,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点线索,就这么断了。
靳斯辰道:“我会再想别的办法。”
他这么说,就等同于再告诉她,他没有放弃寻找萧筱,这条路行不通,总还会有其他的办法。
叶初七也马上重拾自信,嗯了一声。
这件事情急不来,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也不气馁,只要她还活着,总有一天会让真相大白。
结束了这个话题,她又想起了今日之事,于是问道:“大叔,薛大师……就是你姐夫,他没事吧?”
想起靳斯辰和靳斯雅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沉重的模样,叶初七总觉得薛一鸣伤得不轻,或许比医生所说的还要严重。
靳斯辰睨了她一眼,不答反问:“你今天就是去看了他的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