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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咳，听好了，霓裳城有一句诗是形容那莫家小姐的。”望了一眼，看着兴趣盎然的穆宛凝，沈君言笑得越发的蛊惑：“城东莫家一声吼，狮子老虎满街溜。”
城东莫家一声吼，狮子老虎满街溜？
“什么意思？这莫家小姐怎么还和狮子老虎扯上关系了？”睁着大大的眸子，穆宛凝更加的好奇了。
“个中缘由，那就有说头了。话说那莫家小姐，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腰宽等同身高，面若芝麻饼，怒吼如狮吼，撒泼如虎疯，曾嫁与三人，疯了两个，自杀一个。”
“你确定你形容的是女子？”睁圆了水盈盈的眸子，穆宛凝吓得向后挪了半步。
“确定。”
“你见过？”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道听途说。”
“那能信？”
“我见识过她的‘狮吼功’，从城东传到了城西，堪称一绝，我自愧不如。”
“城、城东到、到城西？君言，你在开玩笑吗？还是你们这霓裳城很小？”一副怕怕的表情，穆宛凝张着嘴，惊讶得仿佛吞的下一个鹅蛋。
“你说呢？”挑着眉，沈君言把问题又扔回给了穆宛凝。
“哦，哦，哦，明白。”拖长了尾音，仿佛想到了什么，穆宛凝笑的颇为意味深长：“君言，你真是太坏了，还加上一句终身不离不弃。当时我在马车上听到时，还纳闷呢？你为什么要加上这一句，那不是便宜了那斯？现在想想，一辈子和那样的女子生活在一起，估计两人也就是‘豺狼’配‘虎豹’，天下绝配！”
眉角微微跳了跳，沈君言望着恢复了正常的穆宛凝，嘴角勾了勾：“的确是很惨。惹了我的人，他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是！是！君言你厉害好不好？那我可不可以不去你家？”
“原因。你是打算住客栈？”
“也不是？”眼眸闪烁了一下，穆宛凝纤细的脖颈微微向前伸了伸，在沈君言耳畔低语。
“不行。”没有等穆宛凝说完，沈君言就打断了她的话，好看的眉角皱的有些紧。
“为什么不行？我就是要去！”
“凝儿，不许胡闹。青楼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如果让若轩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他知道又如何？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去得了青楼，我就待不得？君言你偏心！”重重地扭过头，穆宛凝有些愤愤然，为什么她去不得？她就是要去：“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偷偷地跑去，反正他也不管我，那么你也不理我好了？”
“凝儿！”
风轻轻地吹起帷幕的纱幔，带着一股属于三月的清甜，沈君言强硬的语气，在望见穆宛凝盈眸中的点点泪光时，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答应还不成，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们两个的，该死的，这和事老，真的不好当。”
“那就不当。”逼回泪水，穆宛凝回过头，静静地望着沈君言：“君言，我和若轩的事情，你不要再管，我自己会处理好？”
“你说的处理好，就是去那种地方？”
“我自己会照顾好我自己，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望着穆宛凝坚定的目光，沈君言没有再说什么，也许她这样，未尝不行：“那就去‘琉霓阁’吧。”那是红姨的地方，应该无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