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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话 女体盛宴1
身体渐渐好起来的时候,许久未见的老管家带来营养师以及美容师、料理大厨等众多人口,齐齐塞进殷宅。
自那日不欢而散的威胁之后,殷家兄弟没再怎么找她,也不常来看她,就好像她被打入冷宫了一样。然而身上疤痕渐渐淡下去,身体内部的隐秘伤处也愈合起来之后,开始了每天安排数个小时,有美容师为她进行疤痕修复,美容,以及仪态训练等功能课程的紧密日子。
仪态训练的课程还算轻松,可是每日里的疤痕修复,还有身体各部排毒,简直要把单白折腾个半死。虽然自身的强悍体质很是配合,也很有效果,可中间过程那些苦楚可真不是人干的事。
疤痕长得很快,不出几天,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以及任何咬、掐、拧、打留下的伤痕,都只剩下淡淡的嫩粉色印记。而经过几日身体内部排毒清理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的精神力要远比以往健康强盛,原本苍白的肌肤变得光泽而富有弹性,肤色也变得嫩白并含着微微的粉,看起来更像是上好的待宰猪肉。
“挺胸——”
“抬头!”
单白的动作慢了一拍,裹着软布的教鞭啪的一声拍在她的腰间和脖颈处。薄而长的木尺上面裹着极软的厚绒布,拍在身上不会留下印痕,却仍带着些许刺痛。单白条件反射,立刻仰头挺胸,目视前方。
据教导仪态课程的老师说,良好的仪资可以修整气质,从另一方面提升和弥补容貌的缺陷不足。也就是说,一个女人可以并非漂亮似天仙,但是最起码要气质高贵,姿态优雅。所谓勤能补拙,其实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
每日的排毒必备课程,是将全身光裸的她放进蒸汽房里。然而蒸汽并非普通的水汽,而是将调理身体以及排毒养颜、保养肌肤细腻柔嫩的药汁最大限度蒸发,然后透过热腾腾的高温蒸汽,慢慢渗入肌肤毛孔中,进行吸收和循环排毒。
每次一进蒸汽房,单白就感到脑子晕得都快腐朽掉,原本不喜欢裸着身子接受美容师的全身按摩,以促进药气吸收,但在高温下晕的不知道天南海北的时候,也就放任自流,随便美容师们怎么折腾了。
从蒸汽房出来之后,经过短暂休憩整理,单白姿态慵懒地躺在仪态授课的专用躺椅上,听从老师的指引教导。
虽说是专用的躺椅,可看起来更像是平坦的、毫无波澜起伏的木板桌子。起初单白躺在上面,就是感觉不舒服。平日里她睡觉都是喜欢枕头叠的高高的,结果头一天便被仪态老师教训个臭头,说她睡眠姿势不对,习惯不好枕头过高弄得现在连她的脖颈、脊椎的形状有些变异,所以天天要躺在木板桌上纠正回来“摊开双臂。”老师擎着木尺,轻点她手臂内侧,示意微微打开三十度,不能多,也不能少。
这些课程饶是如此莫名其妙,最初的抗拒过后,单白已经挨打够了,只能忍下去。手臂稍稍开合的角度大了些,立刻一记板尺扇过来,啪的打在她手肘内侧,细嫩的更容易疼痛的部位。
单白吃痛,手臂紧缩,下意识地摆到约莫正确的角度。
老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半晌才缓缓说道:“以后多长长记性,别记吃不记打!既然能做好,不要总在挨打之后才有所记忆,懂了吗?”单白喉腔里一闷,特别委屈。一直都没有人来告诉她,为什么如今她就要受到这种折磨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手臂一处的姿势是摆出来了,接着老师的板尺沿着单白的身体曲线向下游走,落在光裸的腰间,拍了拍“腰部放松!现在,腰肢向上挺起十公分,保持弧度十分钟!——快点!”单白又羞又气。虽然老师同为女性,可是每天不论什么时候,单白都要在这帮老师面前保持一丝不挂的状态接受训练,令她只觉自己躺在那里,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只有接受的份,绝对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而此时老师的又一套口令也是较难做到和完成的。虽然单白整个人平躺着,可是单单只让腰肢挺起,且支起高度受到限定,还不允许背脊和臀部随着抬起,更别说还要保持这种姿势十分钟!最初单白做到保持三分钟,再落下的时候已然浑身布满冷汗,全身酸痛,今日又增加进度,要十分钟!
在老师严厉的视线之下,还有板尺啪嗒啪嗒轻敲手心的声音中,单白微微抬起腰肢,小小的臀部和脊背尽力同桌面贴合,因着连日来的习惯动作,单白的身体已经不会再出现最初肢体和神经僵硬的违和感。
然而今天老师还加了新的动作。仪态老师敲着板尺,伸手拉开单白的双腿,展开约有四十五度,再回到她腰侧的位置,稍稍用力向下按单白的小腹“双腿打开,腹部下沉,腰肢——挺起来!我说过你可以放下吗?保持住,否则再加十分钟!”这姿势十分屈辱。单白本就未着寸缕,偏还要暴露出来,那感觉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单白浑身汗如雨下。正听到门外有人轻敲,老师刚道了声“请进”便见殷家两兄弟推开门,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仪态老师忙躬身招呼道:“两位少爷——”
殷夺摆摆手,手指遥遥点了点躺椅上的小人“成果如何?”殷罗瞪着单白这种奇怪的姿势,眨了眨眼,再眨了眨,越发觉得奇怪,插嘴问道:“这是在做什么?”仪态老师忙讨好地赶忙回答:“殷二少爷,这是在为那个,做准备啊!拥有美好的姿仪,将会更增添情趣的嘛!”因着殷夺和殷罗来了,单白腰肢一落,双腿也紧紧闭拢,缩到一边去。殷罗看到了,却是紧赶着凑过去,笑问:“小东西,舒坦吗?”殷夺挥了挥手,示意仪态老师退下。他也走过去,与弟弟呈一左一右围堵之势,居高临下俯视一脸防备的少女。
单白没好气地瞪殷罗一眼“我把你脱光了按在这试试,你不就能知道舒坦与否了吗!”殷罗摆摆手“敬谢不敏。这种事情对男人可没那么多要求。”单白双臂环胸,身下两腿也蜷着,在两人毫无遮掩的视线下感觉周身冷极,不禁怒道:“能不能等我穿了衣服再来?”殷夺去拉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抵抗,手下不禁更加用力。将她掩胸的手臂扯开,他直接拊掌上去,捏了几把,不禁疑道:“怎么将养这么些天,这里还是小的可怜?”单白差点爆发,拍开他的手掌“嫌小别摸啊!再摸,我看不起你!”“别啊”殷罗笑嘻嘻的,也摸了过去“不过话说回来,又有什么人,是你单大小姐看得过眼的?”这话的意味可就有点过了。听得出来,殷罗在那跟自己呛火气呢,单白自知是说什么都不对,干脆闭口不言。
只是
“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我做这些训练?”单白不禁追问。现在他们看她的感觉,更像是待宰的祭品,已然放在祭台上等人下刀呢。
殷罗不答,殷夺却是轻轻抚摸她肩头细软的长发,笑得神秘“很快你就知道了。”******自聚会之后的一月,很快便到了。时光如指缝的沙,再怎样紧紧握着手心,也逃不过全部散尽的下场。
一大早,单白便被老管家和带来的十几名人高马大的女佣,将不停踢打的单白给拎走了。那些女佣都是经过严格训练,身手极好的,也因着是女性,才被派来。一行人押着单白,一路上开车抵达学生会专用的温泉别院。
温泉别院与学生会室并不是同一体系,而且也并不在学院内。全岛除学院占地外,温泉别院建在风景最好,且通有温水泉眼的高岭上,从别院最高处的观景楼看过去,能俯瞰到全岛海景,非常壮丽华美。
温泉别院整体采用日式风,精致的木质院子,围墙不高,墙漆是淡淡的乳白,初一看去整座院子显得小巧而风逸。内里每一条小径皆用大小相仿的乳白色欧泊,夹杂细碎璀璨的水晶颗粒铺就而成。
曲径通幽,亭台楼阁,院里因地制宜栽种许多花样繁多、品质稀有的花木,将中国清新雅致的古风以及日式的精致朴实完美融合在一起。空气里虽然夹杂着一丝硫磺气,有些刺鼻,不过也正是温泉的特色,还有院子里的奇花异草清香满溢进行中和,这别院的确是个天上人间的好地方。
只不过被押解而来的单白根本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美景。她被带进一间类似更衣室的屋子里,一进去,先被屋子明显要比外面的湿热低上n个度数的温差冰得够呛。
房间通风很好,单白被押着站在中央,只觉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有诡异的穿堂风嗖嗖吹着,她脖颈后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女佣们开始七手八脚给她脱衣服,单白急得大吼:“放开我别碰我!滚——都给我滚!”然而却是没人听她的。她的力气也拼不过那些练过的,即便想要仗着身材矮小逃出,也被那些五大三粗的女性结结实实挡住前路,根本没有任何可趁之机。
很快,在女佣尽心尽力抢衣服的动作下,单白完全一丝不挂地站在低上。
这会没了衣物抵抗,单白只觉更冷了,也不知是气温如此,还是心理作用。单白愤怒归愤怒,却苦于没有办法脱离这些人的监视,正懊恼间,四名女佣出列,一人拽着她四肢的一部分,将她带进房间附设的浴室。
浴室所用的沐浴水源却并非温泉水,最起码没有任何味道。这一沐浴过程中,四名女佣全称以手和毛巾将单白打理干净,丝毫未用任何人工香精制品,甚至哪怕一件带香气的洗浴用品都没用过。
单白的长发事先用套头的防水膜包好,洗浴过程中半点没沾湿。待浴后擦身完毕,一名女佣将她的长发盘在脑后,以两根长柄雕花镂凤银筷簪住,又用一块柔软的红绸蒙住单白的眼睛。
几个人齐齐将她抬起,放在一个平板的好似平日里训练仪态用躺椅的东西上面,后背凉凉的贴着,女佣们怕她乱动,一路上边推着那平板车,其他人便七手八脚地按住她,不过只按在她手腕脚踝的位置,身上却是半点都没有再碰过。
单白在一路迷蒙下被推进一个同样凉爽的屋子,在行至约莫房间正中央的位置时缓缓停了下来。女佣们放开对她的禁锢,而屋子里原本有些吵杂的环境一瞬间静了下来,她似乎听到一些奇怪的“咕噜”、“咕噜”声。
她正要掀了眼睛上的红绸坐起来,却被人轻轻按住双肩。随即冰冷的杯沿搭在她唇边,动作有些强硬地迫她喝了里面味道有点甜的清水。
单白很快抓下红绸,猛然发觉,她已经掉进了狼窝!
房间采用传统日式风,而坐姿也都是跪坐位,面前摆了一个小小的餐桌。正席本是两人,殷罗独坐,旁边空了一位,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方向。
右一是乐正骁,正悠悠倾倒一小杯清酒,遥遥向着她的方向敬了一杯,微微一笑。他身侧则依次坐着宗执和应无俦,两人似笑非笑地望过来,那眼神里充满掠夺和占有,以及对她的宣告——不久之后,你就是我的!
而殷罗左手边,自是换帖兄弟陶煜千,手里捏着筷子搭在嘴里,眼睛滴溜溜地瞥过来,却是震了一震,像是瞪大了要掉出来一样。
然而最令单白无法接受的,居然是那个,她曾以为单纯干净的少年蔚年遇,竟然陪坐在列,正坐在应无俦的身旁,白皙的面容泛着红绯,却是丝毫不敢抬头望向她这边,太过刺激的景象。
单白自然是知道自己身上未着寸缕的。可现在这已经不是重点——她倏地扭头瞪向身旁扶着她上身的殷夺,一字一句仿佛从牙根里咬出来的一般艰难“这是要做什么?”殷夺微笑,华丽精致的俊秀面容好似纯真的天使“你忘了么?今天可是试菜会啊”单白刚要说话,却感觉到周身一阵疲软,即便只是要抬起手臂,动动手指,身上的力气也像是用尽了一般,再难聚合起来,做出任何肢体动作。她恍然,方才喝下的那杯水里一定下了药,势要让她乖乖听话,任人糟蹋!
殷夺算准了药效发作的时间,刚好赶着将她拥住,慢慢放躺在她身下的平桌上。平桌的规模以及此刻单白的姿态,无一不是重演平日里的仪态训练,殷夺凑近她耳旁,轻轻笑道:“将你平日里所学都拿出来吧,是时候检验一下了!”单白虚弱无力,被他按在平桌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然而思维却越发清晰,听着他低声说:“放心,只是一点口服的肌肉松弛剂罢了,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的乖,只有乖乖的,才不会受到更多伤害哦”说罢,殷夺拍了拍手,巴掌声响亮清脆。他说:“上菜——”随后,蒙着双眼的厨师携各式料理食材,在女佣的带领下慢慢走入,站定于单白白嫩的身子前。
单白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厨师将各种食用材质,拿她做盘,一一摆放在自己身上——即便被绑缚住双眼视线,厨师的双手敏感性,以及对食材和女体盛的全局掌控都不受影响,应是经验丰富,如此为豪门富家享受盛宴服务多次。
殷夺走回正位,同众人一起静静看着厨师开宴。
厨师低声向身边打下手的女佣吩咐传递食材,首先以精致银勺盛温凉的巧克力液,将之慢慢倾倒在单白的左乳上。小巧的乳尖接触到温热腻滑的液体,微微颤了颤,受室内温度影响的清凉体表不由得因着这股温热而颤了颤。
白皙腻滑的瘦弱女体好似海洋巨浪之中颠簸不定的小小船只,那么微弱,似乎一个劈头巨浪就能将之压垮。那么惹人怜惜,却又引得众人食指大动。
另一只乳尖被涂上嫩白的液体奶油。深棕以及乳白的鲜明对比,好似两座山峰顶端,一个白雪皑皑,而另一个林荫满布,极为诱人的美景。
厨师的手劲控制极好,将两方椒乳自尖端到乳根都被倾倒满覆的液体。两种食用液慢慢冷却下来,形成好似胸衣一样的保护壳,而两粒茱萸因着刺激而挺立起来,在巧克力和奶油凝固之后微微顶起,看起来那么明显而可爱非常。
接着是摆放水果冷拼。经过微低温短暂冷藏的水果冷拼被摆放在少女的挺直细瘦的肩胛处,以鲜红色的番茄片打底,一层层铺上猕猴桃、柠檬、香蕉等切片,直到摆满少女脖颈至前胸的部位,好似在此处披上一层彩虹层次的鳞片,生动活泼。
当水果切片贴至她前胸时,那么冰冷地触碰着肌心口肌肤,单白只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在那一瞬间似乎也被冻住了,凝滞起来,有什么钝钝的痛,难以纾解。
身上一片冰凉,小腹却用来摆放热乎乎的烤鳗。她的手臂被扯开到某个角度,单白已经无从理会,脑子里乱嗡嗡的一片,感觉只是隐约随着厨师摆放食材的顺序而走,到了双臂处。
细瘦的双臂上贴着薄薄的生鱼片,嫩粉白的色泽,清透有如一片片水晶。然而那冰冷的温度却令她自骨子里开始感到恶寒。
原本屈起的双腿被拉开,明显可以感觉到温热的私处被暴露出来,而她的左腿排布着数种口味的现做寿司,还带着热气,不过幸好不会烫伤她。而右膝处则摆放一盘青蔬。
最令单白无法接受的,是她的密谷之上放着一只冰碗,只要冰碗彻底融化,那么里面的蘸料便会全部染满她整个幽密之处,活像也成了一道菜!而因着前些日子里的美容保养,早已将她此处本就稀疏的毛发尽数刮除干净,密谷早已如同婴儿般稚嫩,没了毛发的阻隔,此刻冰碗被肌肤熨烫着,每滴落一滴冰凉,那掩藏在内的敏感嫩肉都会不由自主震颤一下,让她有种奇怪而刺激的感觉!
盛宴完成,厨师以尊贵的日式礼节向诸位少爷敬拜,而后所有闲杂人等退出门外,将一室靡魅留给屋内众人。
殷夺当先,双手轻轻拍了两下,作为今日日系料理盛宴的开餐礼节。待众人回礼之后,他朗声笑道:“今日试菜,虽然此宴向来被龟毛的日本人认为,须以a型血处女之身盛宴最好,不过诸位本就是为了这个小东西而来,也就不说什么客套之词了,开始吧!”陶煜千手里擎着两只细细的乌木筷子,空夹了两下,故意作出一副很是疑惑的模样,大声道:“你们说,先从哪里下手的好?”应无俦当先夹了一块寿司,蘸了蘸冰碗中的调料。冰碗被他的筷子戳弄了一下,颤了颤,碗底在肌肤上倾斜,越发刺激的单白浑身颤抖。
应无俦慢慢将寿司放在口中,眼睛却是对着紧紧闭上眼睛的单白,口中笑着呢喃:“味道不错”然而他自己都说不上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宗执的筷尖落在单白心房附近的香蕉片上,然而将夹未夹,他的筷子却一路慢慢下滑,攀上凝固了巧克力的乳尖,筷尖微微一挑,勾得那处巧克力似有龟裂,里面的小巧尖端不由得一震。
然而那一下却是有些疼痛。单白死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在这帮禽兽面前哭泣出声!
四十五话 女体盛宴2
陶煜千敲开宗执那对不老实的筷子,站起身,慢慢靠近单白。
“宗执你个死变态,怎么可以对女孩子如此粗鲁呢!”陶煜千挤眉弄眼,那语气义正言辞极了,然而神情却全然不是那样。
他低下头,倏地将那只鲜奶油乳尖整个含在口中,舌尖绕着鲜美的奶油慢慢打转,感觉到那滑腻的触感渐渐融化在口中,滋味鲜美极了!他越发用力的舔舐起来,灵巧湿润的舌尖也越发触近内里那朵小小的美味樱桃殷罗一掌将陶煜千打退到一边,夹起少女乳根下的一片猕猴桃,将那片彩鳞翻了个个,拨乱了一小片。不过这明显是故意的,他哪里不好挑,偏夹陶煜千挑逗的那一只乳根下,贴的最近的一片。将猕猴桃含在口中,殷罗嚼吧嚼吧很快咽下,斜眼看着陶煜千“煜,你的速度还真是快得很呐!”陶煜千摸摸后脑,站稳了脚“拜托——阿罗,你不要这么护食嘛!要不然今天玩起来还有什么乐趣呢?!”“煜难得说句人话。”
却是乐正骁淡然温润的声音。一手抱着袖子,右手前伸,筷尖甚至没有碰到少女肌肤便挑起一片精薄的三文鱼。只是伸到调料碗上方的时候,他稍稍犹豫了下。
似是因为他这一下停顿,单白如蒙大赦,哀求哀婉至极的眼神飘向那个曾经为她那么认真用力按摩伤脚的男生。
救救我
救救我!
她的眼睛如此说着,哪怕蕴满泪水,可在那晶亮亮一片的水雾之后,乐正骁可以肯定,自己一定看到那样深刻明显,甚至刻骨痛楚的几个字。
乐正骁的筷子仍停在冰碗上方,顿着,时间在那一刻静止。
单白等待着,心里怦怦直跳,快要跳出喉咙一般,却没有力气用力按住它的疯狂跳跃。
然而他的筷子似乎只是停顿那么零点零一秒,时空的魔咒被打破,空气再次流通,他那技术极佳的用筷技术同样没有碰翻冰碗,让她难受。
然而她的心里已经冰冷了,比身上的冰碗还要寒冷,仿佛再也捂不回温了。
她重又闭上眼睛,轻轻的,为了自己露出一抹飘忽的微笑。
她不应该寄希望于这里任何人的她是什么人?不过是个玩物!凭什么指望仅有一面之缘的人能够帮助自己,违逆面前这些家世背景雄厚的少年?
她应该相信的,自己始终挣脱不开泥泞缠绕的命运,那么纠结,腐臭已然从骨头缝里透了出来,以前不承认,现在总该明白过来了。
不同频率的落筷,以及零碎吵杂的笑语俨然离她远去。时间仿佛再次回到那个三楼会议室里,她被剥光了衣服,哪怕只有一副后背,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一出不知羞耻的性爱门她的人生,不仅仅是天翻地覆,而是已经翻来覆去好些个来回了!
殷夺在正席,将单白闭眼前绝望的目光看了个透,低低冷笑一声,他向乐正骁举起小酒杯,朗声笑道:“骁,今天这大餐可还满意?——数月前我刚回学院,你便催三催四地要我带人来,今天可算是如愿以偿了吧!”爽朗的笑语下,却隐含对乐正骁当初那一通电话的抱怨和不满。殷夺是故意的,他自己在心里也毫不否认这点纠结小心思——凭啥都是一样的兽性,他乐正骁偏就成了她眼中救世主一般的存在?要知道他才是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的主人,就算要求救,怎么也轮不着乐正骁鞍前马后吧?!
哼,更别说乐正是多么识时务的人。他自己当初一个电话打来,说要他们将小东西带来,又怎么可能因着她一个柔软希冀的眼神,就能将欲望全盘抹消!真真是个笑话!
乐正骁轻勾唇角,笑容优雅极了,丝毫没有被戳穿假面之后的恼羞成怒和伪装,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无论做的是好的亦或是邪恶的事,他都不会表露出任何不安或虚伪辩驳的面孔,那都不是单凭“镇定”一词就可以概括的特性了。
同殷夺眼神交锋数个回合,两人才慢慢饮尽一杯,转过身子。
中间那道大餐附近的秩序开始乱了。殷罗与陶煜千争抢,应无俦渔翁得利,却是故意将目标对准少女私密处的冰碗,用筷子尖恶劣地挑来挑去。冰碗在少女柔嫩温润的肌肤上面来回摇荡,被周遭的体温捂热,慢慢滴落融化下来的冰水。
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粉嫩嫩的细缝,原本便因着刺激稍稍开合的小嘴越发吐露出内里细嫩柔软的小珍珠来,被冰凉的温度刺激的越发缨红。
宗执夹起一根青蔬,递到单白嘴边,音调低如诱哄“乖,宝贝儿张嘴”单白闭着眼,只是冷声道:“别逼我吐给你看!”宗执也不坚持,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可知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好玩的活动么?”单白猛地睁开眼,狠狠瞪着他。
宗执轻笑一声“不要忘了,这可是温泉别院一会盛宴结束,会有人带你彻底洗个澡,然后大家一起去泡泡温泉,喝点小酒多么美好啊”美好个屁!单白气得浑身颤抖。总之这一天,她都要被当成一个工具一个摆设来使用,是不是?!
不再理会这个死变态,单白将头扭到一边。
他却不放过她,一手稍稍支起她的脑袋,另一手放下筷子,飞快抽出她簪发的那一对银筷,瞬间柔软顺滑的黑发披散下来,仿佛变魔术一般,从发间纷纷坠落细碎清香的各色花瓣,零零落落地飘散在地。
而她如瀑的黑发也被宗执慢慢理顺,将她的头放在桌面上,而头发则挑出,沿着桌边披散开来,恍如一帘幽密的沉黑帏帐。
殷夺感觉自己眼前花了一下,下一秒心口钝钝地疼了起来,却是对这痛楚毫无领悟力,不知到底从何而来。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不懂任何情感,也从未动过心的十八岁少年而已。
一旁的乐正骁明显镇定多了,正伸筷子去夹少女肩胛处的水果。然而筷尖颤了一颤,原本轻松利落取来的番茄片,一下子从筷尖上掉了下去,而他的手似乎在那时不可自已地抖了抖,很轻微,仿佛从没有发生过。
宗执轻勾唇角,拨乱了一池春水之后,退回自己的座位上去。
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原本与陶煜千置气的殷罗,慢慢低下头,含住那一处巧克力山峰,细致温柔的以舌尖轻挑慢捻,仿佛这是自己此生最难攀登翻越的险峰,让人为这挑战激情澎湃,充满活力!
看似无意的,那冰碗被应无俦剥落了。调料刷的将她的密谷洒了个透,被冰碗冰凉了的液体全部浇灌在她的细缝上,震得单白毫无防备地打了一个哆嗦。
应无俦轻轻一笑,取了少女腿上的寿司,轻轻拉开少女的双腿,沿着花谷之下的蜜道,慢慢擦了上来。滴滴答答的调料汁很快透进湿软的寿司米中,微微染了色,应无俦将寿司放入口中,眼角对上单白又羞又气的眼神,似笑非笑地轻咬了一口。
“啪”
声音不大,然而那清脆的落筷声却令附近的殷夺和乐正骁心生警觉。
蔚年遇猛地站起身,眼神仍是不敢乱飞,颤抖着音调,低声道:“我我吃不下去先走了!”说罢,他转身便朝着门口踉踉跄跄地奔过去。
“站住——”
慢条斯理说出这句命令的,是端正跪坐在位子上的乐正骁。筷子轻放在一旁的支架上,毫无半点声息,他向着蔚年遇僵硬的背影说道:“阿年,希望你记住——如果此时此刻你出了这道门,那么日后学生会将剔除你的留席,剥夺所有你的特别权益,以后能保护你的,可是只有无俦了。”蔚年遇没有转身,稍嫌瘦削的肩膀微微颤着,却是冷声说道:“为什么少我一个,你们不是仍可以尽情享乐吗?何必要我也参与这种这种”“你想说什么?”乐正骁微微一笑,声调平常的好似在说“今天天气真好,是吧”“认为这种活动太过兽性,肆虐,没有人性?”门口那身影猛地一震,之后却是不再抖了。
“嗬——”乐正骁低低笑了起来“阿年,不要以为你就有多天真单纯!无俦再怎么维护你,总不可能护着你一辈子都这样无邪得发傻吧?看看无俦这些年来都带出个什么东西!——你以为,在这个斗兽场里,我们还都是正常人吗?——早就不是了!”蔚年遇慢慢转过身,对着哑口无言的应无俦,一字一句问道:“无俦,我求过你么?”应无俦有些僵硬地摇头。
蔚年遇艰难一笑“你也要阻拦我吗?”
应无俦却不知此时该摇头点头。失去学生会光环下的庇佑,以阿年的性子来说,一定会被学院那些原本就看不惯他也能位列学生会席位的学生给欺负死的!可是现在,又该怎么办?!
蔚年遇冷冷一笑,那模样居然有些不似平常那个胆小怯懦,毫无自己声音的少年。
“那么,无俦,我只求你不要阻拦我!”蔚年遇如此说道。
应无俦垂下已然微微抬起的手臂,只觉那么无力。任何的言语在此时都只是苍白,说什么都是徒劳,都是枉然。
蔚年遇转过身,用力打开拉门,似是没有听到身后那个微弱颤抖的女声,仿佛蕴含最后一丝希望,轻喊了一句“蔚”拉门的手臂似乎抖了抖,却是毫不留恋地冲了出去。
单白闭上眼。看吧,这世上谁都是只顾着自己,而对于她来说,不也是同样的,惟有自己对自己最好么殷夺率先拍手笑道:“好了好了,都回神吧!不要因为一时的气氛而冷落面前的好菜啊!”单白只觉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有什么在叫嚣,有什么被死死压抑。数不清的手杂乱无章地抚弄她的身子,或轻或重地用力,让她痛,却令她更加迷惑。
我是谁?
我为什么会沦落如此悲惨的境地?!
全都想不出了想不出了
肩胛处的水果冷拼被谁大掌拂开,徒留肌肤上面一片湿粘?谁的头颅毛茸茸的,拱入她细小的丘峰间,那么细致的舔舐揉弄,几乎要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谁的筷尖带着挑弄,拨开身下颤抖着的花谷蜜道,湿热的灵蛇窜了进去,将内里的各色调味吸了个透净,却又带动出身体内里更加丰沛的蜜液?
谁炽热的手掌穿过她弓起的腰肢,双唇温热,将湿密的细吻不停落在她腰腹处,挑弄她敏感的肚脐,不由得令她发痒的轻笑出声?
谁的手指越过边线,一点点探入她的身下,就着湿漉漉的润滑,刺溜一下,滑进了最里面?慢慢地抽出,再狠狠深入,搅一搅,又用力按动甬道内柔软的壁腔她不由得闷哼一声,越发大力弓起腰肢,腰部慢慢动着,随着那根作恶的手指深入浅出,那么诱惑。
谁的唇舌,口中含着酸酸的柠檬片,却将那温热过的薄片以口唇覆盖在少女敏感的缨红那里,隔着薄如纱的水果切片,灵蛇起舞,一圈一圈打着转地揉捻花瓣里那小小突起,让她身下的蜜液汩汩流出,越发的敏感,痛苦得要哭出声音来!
那是一群太有经验的野兽。他们用尽全身心力去体味这单薄精瘦的少女身子有什么美好,却也以高超的调情手段,寻到她的敏感加以攻克,惹得她情动迷乱,思绪更加浑浊不堪。
少女睁开迷蒙的眼。眼前晃动人影憧憧,只是那背光的身影渐渐拉长,黑色的不透光,影子似乎扭曲得越来越厉害,看起来那么像令人惊惧的恶魔。
而她,正是那无辜被献祭的羔羊,有着最美妙的滋味口感,在魔鬼的刀叉下苟延存活。
“放了我放过我”
那是谁细若游丝的呼救,也是多么不容易说出口的求饶。
可这个少女是如此令人垂涎,爱不释手,又怎么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