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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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吉鲁没有去上落水工作,而是留下来送我们。

    “哥,嫂子,记得再来看看我。”藤吉鲁脸红红的。

    “那你来看我们不行?”我看见她就喜欢逗她。

    “行啊。”藤吉鲁很认真地说。

    “你又想拐骗人家小姑娘是不?”阿离对藤吉鲁说:“别理他,他专门贩卖人口的。”

    藤吉鲁狐疑地看看我,说:“不象啊,大哥可不象。”

    我说:“是啊,大哥我才不是这样的人,来来,和我们一起回去吧。”说完伸手作势要拉着她。

    藤吉鲁蹬蹬的退后两步,傻乎乎的抓住阿离的手臂。

    阿离拦住我:“别闹了。”回头和藤吉鲁深深地拥抱,说:“好妹子,如果以后有机会来到北京,记得来找姐姐。”阿离说:“谢谢你。”

    藤吉鲁说:“招待你们是应该的嘛,何况”藤吉鲁不好意思地说:“你们也是给钱的房客。”

    藤吉鲁突然想起什么,指着阿离:“你是北京的。”指着我:“你是”

    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我说:“我们很惨的,两地分居。”藤吉鲁同情地点点头。我说:“就象我和你一样,分别在银河的两岸。”

    藤吉鲁傻乎乎地听完,啐道:“谁跟你牛郎织女了。”

    “好了,真的要走了。车要开了。”阿离再次深深拥抱了藤吉鲁。

    我说:“我也要。”

    藤吉鲁果真上来给我一个深深的拥抱。

    我们仿佛都忘记了昨晚我们是如何疯狂,都装得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就好像是三人都作了同样一个春梦。

    到了丽江,换了车子我们就直接回到下关。

    在车上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阿离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望着窗外。我在她的手背上抚摸着,试图减轻她的悲伤。阿离看着我,浅浅地笑。

    到了下关,已经是傍晚了,雨也已经停息。

    我们来到原来的酒店住下。刚进房间,阿离就缠上来,在我耳边呼吸:“阿郎,我想要。”

    我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说:“不要。”

    阿离脱开,躲在我的肩膀上说:“我是不是变得好淫荡了?”

    我说:“不是,淫荡不是一种错。而是不要伤害自己。”

    “不是!”“是的。”

    “不是!”“是的。不许哭。这几天就爱哭鼻子。”我骂道。

    阿离踮起脚,娇媚地说:“我就想嘛。”

    火焰从四肢蔓延上来。我一把把阿离推倒在床上。阿离惊呼着:“我不是这意思。”

    我说:“那啥意思?”

    阿离说:“我是说这几天就想哭。”

    我才不管到底是什么意思,直接把阿离脱光。阿离原先还躲躲闪闪,等我把她脱光了,她就急色地也来脱我的衣服。然后把我推坐在床沿上,低下头和我亲嘴。

    我坐在床沿上阿离就比我高了,阿离只能弯下腰和我接吻,胸前的乳房垂下来,形成一个自然的圆锥形,乳头发胀。我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玩赏着。当阿离轻轻地呻吟,我的两个手掌干脆完全张开,用掌心分别盛住阿离的两个乳头,胀胀地,硬硬地刺激着我的掌心。阿离把头移下来,舌头在我的脖子上划过,咬住我的肩头。

    “阿离,让我先洗澡。还没洗澡呢。”我呻吟着。

    阿离说:“不,我等不及了。”

    我说:“有这么急么?”

    阿离吮着我的肌肤,说:“有。”

    “湿透了?”

    “透了。”

    我想把手伸进阿离的腿间,阿离伸直腰,不让我够着。后来干脆跪下,用舌头挑弄我的乳头。我则用两个指头夹住阿离的乳头,互相玩弄着。

    阿离的舌尖慢慢移下,在我的小腹上到处舔着,把我的小腹弄得都是口水。

    最终,阿离的手握住我的阴囊揉捏着,把脸贴上来,用脸在我的阴毛上摩擦着,发出淫荡的呻吟。

    太刺激了,尽管我此刻我多想阿离舔着我的jī巴,可我还是说:“别,我去洗澡。”

    阿离还是说:“不,我等不及了。”

    我说:“上面还到处是你和藤吉鲁两个骚逼流出的淫水,你”还没说完,阿离的头一低。

    我的guī头就被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含住。然后阿离吐出来,妖媚地看着我。

    我挺感动,捧起阿离的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亲。说:“骚吗?”

    阿离点点头,说:“骚。”

    我问:“你和藤吉鲁谁的更骚一些?”

    阿离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的。”

    说完,低头含住我的yīn茎疯狂地套弄起来,很疯狂的。

    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喷射而出。

    突然所有的疯狂骤然而止。

    阿离扑在我肩头抽泣起来。

    我吓了一跳,拍着阿离的肩膀,问:“怎么啦?”

    阿离就是哭。

    我追问:“到底怎么啦?”

    阿离终于止住抽泣,说:“为什么我在你面前总是那么贱?”

    我把阿离抱进怀里,抚摸着阿离的头发,问:“觉得自己很贱吗?”

    阿离“嗯”了一声。

    我说:“又淫荡又贱叫什么?”

    阿离又抽泣起来,呜咽着说:“叫淫贱。”阿离哭哭啼啼的接着说:“我这么淫贱,怕你看不起我。”说完,抽泣得更激烈了,身体都在颤抖。

    我抱起阿离往床上一抛。

    阿离惊呼着,惊慌地看着我。

    ----

    我分开阿离的双腿,把它举起来,让阴阜露出来。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阿离两腿间的裂缝上从下至上用力舔上去。阿离颤抖着尖叫,挣扎着,把腿合拢起来。我喝着:“打开!”

    阿离说:“不。”我上去用力想分开她的腿,但阿离死死不让。无论我多用力,就是打不开阿离的双腿。

    我说:“怪了,别人是怎么奸女人的?”

    阿离说:“不,不。”

    我说:“我够不够贱?”

    阿离哭泣着,抱紧我。

    我说:“现在也该到你看不起我了吧?”

    阿离说:“你是男人,你怎能这样?”

    我说:“我是贱男人。”

    阿离咬着我的耳朵,说:“你待我真好。”

    我说:“怪了,那天我怎么能奸你?”

    阿离的脸刷的红起来,舔着我的耳垂,说:“别羞我。”

    我刮刮阿离的鼻子,问:“我舔你的骚逼舒服吗?”

    阿离点点头,说舒服。然后说:“在丽江,你用舌头就让我高潮了几次。”

    “那么我操你哪一次操得你最爽?”我捏着阿离的乳头淫笑着说。

    “在船上。”阿离说。

    “哪一次?和你单独在一起还是和藤吉鲁?”

    “这不好说。感觉不一样的,我都喜欢。”阿离顿了顿,情意绵绵,说:“阿郎,你开心的我都愿意为你做。”阿离接着说:“我说真的。就是第一次在大理感觉很别扭。其他的都不错。”

    我把阿离抛到床上想给她口交。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帮女人口交,但阿离总是不嫌弃什么,我也要抛却私心报答这份无私。我说:“你这么敏感,动不动就高潮。来,我让你好好享受。”

    阿离马上跳起来,说:“不。”

    我说:“咋啦?”

    阿离说:“就不。”

    我很奇怪,问:“为啥?”

    阿离缠上来,在我耳边呼气:“女人的逼是用来操的。”

    ----

    我知道阿离不愿意我在这种情况下帮她口交故意这么说的。说实话我也不太喜欢,正好顺势下台。我感激地亲亲阿离,进入了阿离的体内。

    从激昂的交合中恢复过来,阿离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饿了。”阿离说。

    “刚吃饱就饿了?”我取笑着。

    “讨厌。”阿离羞涩地摇着我。

    “都九点多了。”我看看表,穿好衣服催着阿离出去找东西吃。

    阿离先是洗澡,然后忙忙碌碌的化妆、找衣服。选了几套,最后还是选择了一条冬裙。

    我说:“你出来旅游怎么带着裙子?”

    阿离白了我一眼“你管得着?”

    走出酒店大门,一轮明月就挂在天空。阿离惊叹着:“看!月亮。”

    秋天的天气就像夏天一样说变就变,这都什么世道了。

    时不时有淡淡的云层遮挡着,一会朦胧,一会清晰。

    我说:“吃过饭我找条小船。我说过,找一条小船,带你到洱海上看月。”

    阿离停下来,又把手环上我的脖子。

    阿离说:“不要了。你已经带我看过了。”

    我说:“那是泸沽湖的月亮。”

    阿离说:“我来大理,就是想看一看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在下关感受不到风,而在上关又看不到花,一问苍山也没有雪了,刚才在车上看到下雨,我以为不会见到洱海的月了。”

    我说:“谁叫我的阿离长得羞花闭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