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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闹中取静、与世隔绝的意境。
也是穗高在发行第一本作品时,寻找灵感之场所。房子建于德川时代,屋主是某企业董事长,目前专作招待客人之用,末开放给一般民众住宿。穗高能住在这里,系因其父与董事长是朋友之故。这里更是穗高寻梦之处。
徜祥在夕阳余辉下,毗连的几栋房子增添几许风情。
“这里的庭院很有名。”
“是吗?”
“这是出自名家所盖的。在早晚散步时,心情会特别好。”
穗高这么说着时,就见到有位着和服的中年女性走过来,并向他们二人深深行礼。“欢迎光临。”
“好久不见,又来叨扰你们了。”
“欢迎之至。”女性面带笑容,招呼他们至玄关。
“今天只有我们两人吗?”
“是的。因为我们董事长有吩咐过,只要穗高老师住这里时,就不能招待其他的客人。”她回着话,将穗高与透也带到很宽大的房间。
“我们从今天开始,所有的房间都空着,所以您们是否愿意每天换住不同的房间?”
“这实在不敢当。”透也简直不敢置信地东张西望之际,又传来老板娘的声音。
“因为空房间很多,不用也可惜。而且每个房间都有各自不同的露天设计,甚受好评,相信您们一定会很满意。”
“那当然。”泡好茶的老板娘,说声“请慢用”后就消失人影,留下穗高与透也二人。
喝了一口茶润润喉,透也发现浓浓的绿茶在嘴里似甘露般扩散开来。
“老师就在这个房间写作吗?”
“刚好是这房间。但这里只是写情节,笔记已给了你吧?”
“是的,就是这些吧。”穗高亲笔写的原稿不能带上带下,所以透也所带的是影印本。这是出版社为慎重及小心起见,都会做些防患于未然的措施。不然若把穗高宝贵的原稿弄丢,有谁负得起这么重大的责任?
“我那时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透也真的很想了解那时的穗高。
透也被不安的情绪纷扰下,终于放弃想一探穗高的过去之冲动。
既然穗高有所顾虑。
透也又何必强人所难?
清风吹拂着寂静无声的庭园。
在穗高和透也二人用完餐、沐浴后,换下浴袍穿上木屐漫步,彷佛置身于远离尘嚣的气氛。本屐挟脚虽有点痛,但透也仍强自忍住。
“虽然在工作,但今天就显得悠闲许多吧。”透也有感而发,穗高却说“偶尔如此,不是很好吗?”
“这样会不会有些公私不分明?”
“难免啦,不过晚上本来就不用上班,也是私人时间。”但夜晚会令人想人非非。
“啊!”透也走在有些摇晃的石头上滑丁脚,身体便往后仰,穗高身手矫捷迅即伸出手撑住他。
透也就这么被穗高抱住。
穗高的体温贴近着他。
“你还好吧?”
“我没事。”
“你今天很少话,又在想些什么事吗?”穗高本来就有较常人更锐利的观察力。
“你看出来了?”
“可以说来听听吗?”透也偎在穗高的怀中,幽幽开了口。
“我觉得很幸福。有蛹化这么好的小说,我很高兴自己能参与这份工作。”穗高的三本小说,把透也绑得快喘不过气来,但一直到蛹化,均是穗高呕心沥血之作。
“老师帮了我不少忙相对的,我却不能用等量的来回馈老师,实在不好意思。”
“那你最好要想出,怎么样才能让我满足的事来吧!”穗高这么答道。
反过来说,穗高是因为透也的存在而感到满足吗?
“你的心跳声好快!”
“啊!”穗高说着话,手已抚摸透也的左胸一带,透也立即哀叫一声。
“你有感觉了?”穗高的左手在透也的浴袍上动着,先揉他的乳晕,然后再用指腹捏乳尖。
“老师!”透也被涌上的快感所麻痹。“你别慌,这里不是重点。”
“可是!”
这么抱着的体势,穗高的中枢正好触及透也的屁股,在条件反射下透也的那话儿,便开始震颤;如果穗高不加以适度控制,想必透也很快会坠人快乐的深渊!透也的分身仍持续跳动着,且已有释放之冲动。
“你不脱掉内裤吗?”穗高轻抚着他的腿,带笑的问。
穗高接着把透也的内裤脱下。
“唔呼”穗高用右手抚触着透也的唇后,接着放入他的口里。
夜晚的庭院,静如仔兔。
透也很害怕穗高不将手指抽出的话,他的性感带会引发撩火。
因为他的全身很燥热。
下腹部火热得令他快要撑不住了!
“呼”穗高的手指交缠住透也的舌头,他只是微微地玩弄着,透也的脑袋就陷入麻痹状。
“嗯晤。”透也在快支撑不了下,只好用手支在前方的景石之一,否则他已站不住。
然后穗高的手,滑至他的双丘,透过浴袍在他的窄缝中来回摩娑。
“嗯呼”透也知道他的呻吟声,不用怕被人偷听。庭院很昏暗,只有距茶室很近的洗脸台旁,设有一盏灯笼。但这并不是绝对可以防隔墙有耳。
如果再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太难为情了。
于是,穗高趁势压在透也身上,狭窄的蜜壶就任由穗高搅动,透也希望他在双腿间注入精液。
被穗高的手指搔弄,透也就浑身焦燥、贪婪,如果含住穗高的蜜壶,更让他销魂。
“老师你不要这样”
“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要”透也已经湿了!
从身上溢出之体液,彷佛可以把身体淋湿。且流出来的汗,已滴在脚趾上。
“要回房间去吗?”等穗高放开手,透也才得以呼吸。他用手拭着嘴角,并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穗高跟着他走。房间内的寝具很周全。当穗高触及瑟缩着身子的透也,他就不由得抖颤起来。
“透也?”
“抱歉,我”透也不知在穗高的友人处,与他勾合是否正确?
“你不用想这么多,这次带你来不只是个编辑,且是我情人的身份,更不会有问题。”穗高好似已看穿透也的所思所想,唇边漾着笑。
“咦?”透也被穗高一说,羞得满脸红霞。
“还是你要停来?”透也慌忙摇摇头。
他的敏感使他极度痛苦。
“老师,那就把灯”
“但不开灯,什么也看不见呀!”穗高这么说。
“难道你有不想让我看的地方?”
当然不是。
穗高明知道透也不可能会如此对待他,却故意丑他。这也是作爱的一种乐趣。
“你给我看”
“看什么”
“就是那个部位呀”
透也喘着气跪地,然后把浴袍的衣摆掀开。
加上并未穿着内裤,更清晰可见。刚才在滴着蜜液的性器,仍在抽筋颤动。“你这里长的这么美,有什办好意思的?”穗高的嗓音,往往可以让透也把羞耻心抛开。
裸露于外的双丘,忽然间接触外气下,入口处的肉壁便饥渴地在痉挛,渴望穗高那个巨根来满足。
“你看看只是看一眼你就这么地”透也的先端似洪水般地拽着,也许只要触碰,使会达到高潮。“看来就要射精了!”
“你不要”
怎么了?透也在又羞又惧中,却抑制不了那在全身沸腾的欲火。
他只要穗高的爱抚!
从他的分身滴落的汁液,已够浇湿树下的花草;透也对自己的淫荡羞愧不已。
内心更有无形的罪恶感。
可是交合时的欢悦。
更使透也无法自拔!
所以,他宁愿等待被穗高征服、蹂躏也愿意无条件曝露于爱人跟前。
透也不否认自己对与穗高的恋情,有着表里不一的欲望。
接下去,穗高把他的唇凑近透也的性器官处,先在前端轻轻吸吮着,再用舌头挑逗前端的小孔;透也就忘情地扭起腰来。
“啊啊!”被舔弄的地方,快要溶化散掉!
“这里由你来作!”
说着,穗高执起透也的左手放在胸口上,让他自己的衣襟大大地拉开后,再捏左边的乳头。
“呜呜呼呼哦不可以那里阴”只被玩弄左边的乳头,透也连右边的也搔痒酥麻得不得了。不消一会儿,透也左右两边的乳头都硬挺起来,而自己的那话儿亦随着起变化。
“右边也要”
“要什么?”抬起头的穗高,轻轻押住透也性器的根部;透也在射精下,痛苦地哀求道。
“右边也要!这边也要抚摸啦!”
“右边?是这里吗?”
“嗯唔!”穗高就改揉透也右边的精囊,透也被刺激下身体仰着!
“不对吗?”透也却不敢点头。
且也羞于把乳头两个字吐出来!
“你怎么了?”
“要揉乳头!”透也在恍惚中,口齿不清。
“我来试试。”
穗高如此应着,就将达也的分身整个含入口中。透也被他温热的黏膜包住,快意地哆嗦着。
“啊啊呼呼喔!”
结果透也在穗高的回内射出来,而穗高也很体贴的把透也的释放物吞入肚里。
“已这么地红看我多么认真在爱抚你!”
透也两个乳头,被穗高揉拧的发红左肿。再被穗高用指甲一戳,动荡心弦的快感就喷至全身。
“和你玩了后,牙齿变的愈来愈钝了。”穗高这次让透也趴在地上,把他的屁股抬高后,唇就贴过去。
“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