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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他们才从这场赤裸男女对抗赛中缓过劲来,该暴发的暴发了、该泄的也泄了,这也算是最巨烈的运动吧,因此都显得有些疲倦,也分不出他们誰是这场肉博的战斗胜利者。这是一场美丽的战斗,战争的结束让他们走得更近显得更亲密,绍珍把头伏在他胸前:“全哥累吗”
全伯光:“不累,你看我的身体多强壮我们又走。”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绍珍贴在他胸前享受着男人强壮的步伐:“这是到几楼了?”全伯光歪过头看了看:“二十二了。”
绍珍紧贴着全伯光的身体搂着他的脖子,她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幸福的时刻,想想又笑笑,笑笑又想想,不一会全伯光脚步停下来,还听到在叫她:“么妹,到家了,你先回吧”
当绍珍站在地上后她久久地不想离去,深情地望着全伯光,她又扑到了全伯光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把嘴凑了过去,他们的舌头相互地缭绵着,经过长长的热吻后这才松手给了全伯光一个迷人的微笑,退着向自己的家门走去,到了门口又送给他一个飞吻,笑咪咪地用手指了指会伯光的下面全伯光这才意识到裤子还没拉上来,对她报以一个微笑后拉上裤子再向她挥挥手,绍珍这才去开门,她再次探出头来给了他一个迷人的笑脸才消失在过道中
今天又没有碰到适合自己的工作,全伯光垂头丧气的从人才市场出来后往回走。当他经过百货商场门口时碰到了王太太和一个女人正从商场购物出来,手里还提着几包采购的物品。王太太今天穿的是一件淡黄色吊带裙,罩着件配套的缕空小马甲,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那女人则是浅紫色的吊带裙和一件配套的高腰短袖装,脚脖上有拌扣的黑色高跟鞋。没找到工作总不是件光彩的事,他想装着没看见绕道过去,但还是被王太太看到了:“全哥,到哪里去。”
全伯光:“啊,是二妹呀,你们收获不小嘛,我到人才市场去了来。”他觉得王太太身边那个女人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王太太:“是去找活吧?怎么样?”
全伯光:“没有适合我作的,还是想搞我的专业。”
王太太:“工作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趁这个机会休息几天也不是什么坏事。”
全伯光:“二妹还挺会安慰人的嘛,谢谢了。”
王太太:“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陈太太。那天就是你顶她的缺。”她又转身向陈太太介绍:“这位就是全哥。”
全伯光:“久仰你们四个情同手足姐妹,看来陈太太好像不比王太太大吧。”
王太太:“她只比我小个多月。”
全伯光:“那应该是三妹了。”
陈太太:“刚才还在说缺角找了个替补,原来是你呀,好像都是一个小区的。”
王太太:“他和绍珍是一橦楼的。”
陈太太对着王太太说:“我说嘛,你认识的人我基本都知道,突然叫一声全哥,当时还在想我怎么不知道呀,结果是这么回事。看来你们打一次麻将就混得这么熟,还叫上哥哥妹妹的了。”
王太太:“还不是他这个人先乱叫,刚才还不是叫你三妹了吗?”
全伯光:“如果是回家我们就同路,二位妹妹逛商场累了吧?来,我帮你们拿提代吧。”说着就伸过手去。
王太太很大方的把东西交给他,陈太太开始还推辞,但拗不过他的盛情还是给了他。五六个纸质提代全伯光一个手拿着,当他们走到没有护栏的地方,全伯光就挥手招了一辆的士,拉开车门作了个请上车的手式,两个女人客气一番上了车,全伯光坐在司机的旁边。从商场到家走路可能会用十多二十分钟,打的也就是个起步价,能结识这几个女人花这点打车的小钱也不冤枉。
两个女人在后坐叽叽咕咕聊着天,全伯光腿上放着几个包也没去影响她们。不一会就到家了,全伯光支付了车费后还博得了几声谢谢。临分手时陈太太问他:“你刚才说想搞你的专业,那你作什么工作的啊?”
全伯光:“我以前是作建筑施工监理。”
陈太太:“啊,是这样呀,我试试能不能帮上忙。”
全伯光:“那就在此先谢谢了。”
陈太太:“我也只是说说,还不一定能帮上呢,先别谢了”话说这陈太太也算有几分姿色,一米六四的个头一百零二斤,她很注重保养身体,每天清晨半小时的运动是必不可少的,食量也是固定的,从体形上看没有王太太和绍珍那样丰满,但也不像服装模特那样骨感,她还去专门学习过练瑜枷,现在也从没有放弃,这也是她每天的必修课。
她的屁股又圆又翘根本用不作提臀裤来装饰,胸部丰满圆滑不下垂但又不是显得很大,一张鹅旦脸上有作均匀的五官,就是肤色比较黑点,在中学时她被男同学背地里称之为黑牡丹,现在有的人把这种肤色称为健康美,身型条子都不错。
如果说让她浓妆重彩再配上套唐朝女装的话,也不失为一幅活生生的仕女图。崔姐、王太太、绍珍她们只知道她老公是做生意的但从未见过,她居住的是三室一厅双卫的套房,大多是她一个人守在空房里,她也有不想让好姐妹知道的秘密。陈太太的老公钱进原只是个农民,个子瘦小,但很精明,从干建筑工人起到包工头,再后来就越作越大挤进了地产行业,真如他的名字一样,钱进了他的口袋里。
陈太太没考上大学找工作就到了他那里,让她当公司的公关,每月一千五的工资在当时来说还是挺诱人的。公关哪有不喝酒的,但陈太太就不行,最多也就是一两把酒。钱进说是单独培训她,今天喝一两明天就喝一两五,天天增加,弄得陈太太喝一次吐一次,半月下来她也能喝到六七两酒了。接触这么多天来没有发现已经四十岁如长辈的钱进对她怎么样,也对他放弃了戒心。
一天他把她带到了外地说是谈生意,开了一套两室的公寓,可以一人住一间,还美名为节约。当晚又让和他喝酒,醉得她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他们俩个还赤条条地搂着,她惊惶失措地挣开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床上还留下了她的处女血迹,气得她一脚把钱进踹下了床便大哭起来,述说着为什么要对她这样。
钱进的解释是她喝醉了后直叫热,是自己脱衣服解裙子的,本想扶你进去睡,可扶你的时候还倒下来把我压在沙发上,你自己说说,面对你这样一个美女压在我的身上,我能不动情吗?也不能单怪我一个人吧?
我也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陈太太真是百口难辨,她也不知道钱进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仍然痛哭不已。花心的钱进当时的确很爱她,又是安慰又是哄,并说以后一定会对她好的,不当公关也可以拿工资,还提供了一套住房(也就是现在的这套)让她住,她就这么到公司去过几天,然后就消失了,誰对她都没有一丝的记忆。
她跟了钱进七八年了,钱进到她这里来都是在晚上十点后,早晨七点前就离开了,所以很多人都没见过她老公。实际上钱进有老婆的,陈太太也就是他包养的二奶。
房主的名字是陈太太,可证照全在钱进的手中,他们也是有约定的,钱进当时提出和他好十年,房子就归她了,以后互不往来。陈太太不接受,她的理由是抗日战争八年都会结束,总不能比打日本的时间还要长吧。后来钱进也同意了她的八年之约。
陈太太终于熬到头了,房产证也在上周交到了她的手中,免不了一顿最后的晚餐和最后的肉博,她被折腾了一晚上没睡,不是钱进有多大的能耐,他早已是力不从心,但手上的活也让她无法入睡。
早上临走前还留下话,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尽管开口,也希望能有机会再见到她,可陈太太早就想结束这个关系了。在和钱进交往期间,高兴时也经常拿点钱给她,加上生活上也用不完,她的集蓄也有十多万吧,她这些天正想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所以也没心情参与姐妹们的麻将聚会。
陈太太在街上碰到全伯光时,看到王太太和他这么熟,全伯光又很热情,不知怎地就荅应了帮他问工作的事,话一出口她就有点后悔了。这些年来她都没有把自己的苦衷告诉相好的姐妹,不能因为这事让她在姐妹面前不好作人,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能帮忙办成这事也得事先给全伯光打好招呼,不能让他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