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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
“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内沿着经脉直透丹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着地,腰部却折断般紧贴着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着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悬在胸前,抖起一片白腻的肉光,身后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着阳精的肉花红艳艳鼓成一团,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着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乳搓弄着,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操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操,操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穴,然后像牵着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本宫也没这么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粗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湖门下,为宫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请宫主收留!”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宫主居然以长老之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宫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各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宫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宫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只要开口相求,今后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高手,算来实是大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玉,愿加入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宫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显赫的高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色木然,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宫仰慕已久,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后积功,可授神将。”“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宫主胸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合谋对付阴宫主,而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蠍、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他矫舌难下,不知宫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着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后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后悔。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宫,带着教中精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妈的,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宫主的艳屍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摀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紧闭的睫毛间挂着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摀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着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着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胸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摸去。触手只觉滑腻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性慾勃发,肉棒顿时挺得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后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着。
慕容龙慾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叶行南敷药之后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根和舌尖也被钢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着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着一片柔媚的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着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着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又要被儿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赤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美的躯体上穿着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胸细腰曲线玲珑,宝蓝色的小领拥在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后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圆润的乳房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艳动人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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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贪婪地盯着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
火热的嘴唇随着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嘴,把那丛嫩肉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身体正中,享受着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淫液潮涌。她俏脸飞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着喷出阴精,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粉嫩的肉体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萧佛奴羞得耳根发红,她拚命摇着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乳,肉棒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肉中,盯着萧佛奴痛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着阳jù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肉穴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guī头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肉棒根部的触手一涌而上,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根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拚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肉粒扯得细长,插入时不但整支粗壮的阳jù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肉穴,有一根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显得娇艳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顶得又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着拔出阳jù,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着拔出肉棒,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着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么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一小两个红红的穴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着浑圆的肉洞,粉红的肉壁上撕开几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后,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摀住住滚烫的玉脸,只能勉强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慢止住。沾满尿液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喷泉。这次残余的尿液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着恢复平静,刚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溢,最后顺着股沟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阳jù,guī头沿着臀缝一路擦着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中。肉棒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头抽动着,发出艰难的痛呼。肉根浸没在温热的血液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后大喝一声,阳精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后,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头。肛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着股股白浓的浊精。慕容龙看着母亲依然平坦的小腹,慢慢擦净肉棒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么比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来。”
“诸位。”看着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高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后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后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宫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着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精心挑选的一等一高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宫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蠍与西秦独行大盗宫白羽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蠍接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宫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宫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不用宫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宫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欲试,却被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宫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么快就要离宫,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宫主又道:“数日后本宫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么快就收服洛阳诸帮,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宫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本宫同行。”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宫要到龙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藏!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插着那根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着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么自己破体后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着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着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身体,然后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着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痛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呸!”紫玫气冲冲翻过身子,背对着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练的是什么内功?”
63
紫玫像是睡着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么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着庞大的压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于是小声道:“什么凤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压根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么功夫?”“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后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么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么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摇头,又微微点头,迟疑着说:“好像有好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阴之质。战国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精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后,才智高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阴阳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精竭智精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凤凰宝典必需纯阴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癒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妻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性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后,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贱杀个乾乾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淫虐,并靠着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鼎炉以邪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代宫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于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高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高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宫。最后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灵犀彩凤同归于尽。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慕容龙乾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我操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屄”
“哥人家还疼着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着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摸。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挪动身体凑到他身边摸摸,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根手指似乎带着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着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液。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后轻轻磨擦着,呢哝道:“想让哥哥操你吗?”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后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交叉拧在一起,圆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操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着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竖起的巨物,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肉穴并未受伤。起初破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后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淫时便没有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这么怪异的庞然巨物
他中指插入小穴,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穴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屄真是绝品!”阳jù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着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搂着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着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扫而空,她挣扎着撑坐起来,绷着脸低叫道:“放我下去!”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插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痛什么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么美妙的小穴,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guī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慾大发,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内之事,少跟我提什么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后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在勃起的肉棒上。
慕容龙脸色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后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肉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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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guī头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着咬紧红唇,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两手一扯,巨龙粗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粗细的黝黑肉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肉穴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个蜜穴,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宫被狠狠挤扁,guī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肉棒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麻木,肉穴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阳jù擦伤,痛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肉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
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连一根毛发也无法容纳。
娇嫩敏感的花心彷佛被石块般的guī头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浑圆的肉穴,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guī头的马眼中,然后寒声道:“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后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
肉棒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肉穴。细嫩的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阳jù根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拚命撞击着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后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后,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火郁积。多年积累之下,连肉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宫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肉棒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穴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淫。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乳房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乳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阳jù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玫瑰仙子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肉棒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穴内。
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后,微颤着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
高潮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紮住发丝,然后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后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后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精致的玉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后,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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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后庭受伤失禁了”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后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后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后就要整天包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紮好,然后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么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后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后在月魄台旁停下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架上。
从后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显然已被精液灌满,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肉棒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最后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后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的乳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精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精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双乳“贼尼这对奶子着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养出这么大一对豪乳。尤其是那个骚屄,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精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着阳jù,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后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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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么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后,她设法借用日钩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自己被轮奸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精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插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么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乳头。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乳头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着没有昏迷她究竟能抵抗到什么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淫水。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放过。然后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穴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插进肉穴,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拚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肉体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拚命撞击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经的真气下,彷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后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么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么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粗又长的jī巴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后,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于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内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衣、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围散落的红衣彷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裸体猛瞧的帮众怒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然又听到宫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带着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胴体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么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跪过去。”沉默半晌后,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后,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肉穴,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内。
肉穴还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间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后,她便翘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阳jù的光临。
火热的guī头贴着纤指进入温润的嫩穴。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但肉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奸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67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肉棒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后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后,他拔出阳jù,笑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后,她平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肉棒,试探着坐了下去。
肉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隐发颤。她怎么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阳jù。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后落在紫亮的guī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guī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穴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肉棒吞入其中。
阳jù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肉棒,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着缓缓坐下。她斜着身子,香肩后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肉棒进入半数之后,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后屏住呼吸,极力沉腰,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肉穴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乳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乳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后的发丝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阳jù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穴,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彷佛握着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屌是不是屄痒了,想让主子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于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穴,连肛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一声,然后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后,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混着淫水,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高潮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后,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
让哥哥好好疼你”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后用手臂挡着紫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肉体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肉体背叛心灵的无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潮的同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精液被积在子宫内,等待与卵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乳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顿于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后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彷佛预示着他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后冷冷说道:“好!”68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后,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后,丹田内的真气似乎增长。”
良久之后,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后。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后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后,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
身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就主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于咆哮着射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肉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后,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淫液却怎么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高潮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于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于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后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么了?”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后宫。”“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后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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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于九华剑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于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
“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后,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射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着唇瓣。
“没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后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什么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么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后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后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后把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起来啊”任她怎么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后,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奋地连叫数声。然后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后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手掌过后,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么漂亮的夫人变成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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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乳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么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淫水的床单上。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后,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于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后,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于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天下。”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色慾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于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于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悦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这么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辰之后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么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嗯。”“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么帅,又聪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71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后,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后,骠悍中又带着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后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后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后,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母亲分离这么久,于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动了胎气,后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后,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么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慾中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后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后便可到达洛阳。”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后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到涿郡之后,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后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愿尽力辅佐,于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于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后已无后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后,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于一旦。除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么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么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么不舒服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么?”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么会知道?”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屍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屍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后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后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后腰腹一挺,肉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道肉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阳jù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肉棒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爱液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guī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慾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guī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潮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肉棒终于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拚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的罪孽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感喟道。
“有什么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么清,怎么叫黄河呢?”“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
“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73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后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不住哆嗦。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慾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而她也在肉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于抵达洛阳。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少数。相比于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淫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赤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乳吸引,眼珠随着乳房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么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后,有无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于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么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一死战。”灵玉忧形于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么帮手?”“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金堂势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念头。
半晌后,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众人齐声应诺。
74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后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插上一脚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后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苦于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么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慕容龙。叫我宫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穴。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高耸的阴阜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穴内,粗暴的搅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身道:“后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么我”
“叫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么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后颈,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后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后,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着坐在一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后,突然坐直身体,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后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乳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拚命撕咬着自己的乳房。
片刻后,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乳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乳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己肉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进出着,努力把乳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奶子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开。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75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么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后交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于得知那些强匪背后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一清二楚。最后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后,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于大龙头座下!”说罢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枚丹药
长鹰会后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所有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着柔美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阴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阜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yīn道整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yīn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乳房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乳房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蠍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屍。
一个时辰后,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后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后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后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后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于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后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后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后庭彻底撕裂之后,肛肉反而愈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xìng交中就能达到高潮,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淫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后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jù,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肉棒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于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guī头下绽开,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guī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guī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guī头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guī头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后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后,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映着身前身后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后,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jī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jī巴还算男人吗?”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肉棒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后母亲身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再也无法入眠。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后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后,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后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后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后来是怎么样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么么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然只如萧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由于乳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乳房道:
“主人说贱奴的奶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乳,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于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么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后边儿,一块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屄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后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于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一个纨裤子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后,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后,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jī巴放屁!奶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后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后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肉体更甚。看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于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后,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着乳头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乳头品咂着说“夫人这么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么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咦?夫人怎么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着湿湿的水痕。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后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肉棒顶住受伤的后庭,她忍不住问道:
“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后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后,你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后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jù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79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抖着刚射完精的阳jù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么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jī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乳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肉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这婊子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后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后剩下一缕白色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阳jù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后,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阳jù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后奸淫她的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后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乳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尖刺入后,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乳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乳头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乳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乳头内。曲指一弹,乳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乳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后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后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肉穴淫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淫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后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后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后,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么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长夜终于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后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肉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jù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后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俯身拨开雪臀。臀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后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后变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后几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后,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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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后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后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后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后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么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于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于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于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于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后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于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81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后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于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耻。”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么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么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萧佛奴终于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后来帮里有事,她就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淫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宫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后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后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82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后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肉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后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后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穴正在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肉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一会儿后,肉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肉。果然肉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么。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后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乳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乳房,但乳头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于被捋弄的阴蒂。
不多时,肉穴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肉棒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于有片刻喘息。但肉棒刚刚拔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后仰,粉背贴住竹榻,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穴,然后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穴,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后就开始后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穴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穴,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肉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yīn道内的冰水,然后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么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么!”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两手用力扣住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阳jù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屄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屄!”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穴肿胀,才拔出肉棒。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托起,然后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后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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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肉棒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肉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么”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插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么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么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么,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身子这么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于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么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阴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肉棒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的污物稀如体液,guī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肉洞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火热的肉棒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后庭狠狠插送,喝道:“接着说!”“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屌,连我的jī巴都不如!”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屌,连龙哥哥的jī巴都不如!”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肉棒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jī巴有我的厉害吗?”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jī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娘最爱龙哥哥的大jī巴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84
木棍笔直插入肉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jù旋即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肉棒,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阴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潮。
“叶护法,宫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后面脸顿时垮了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后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行南将于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宫白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后,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后,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于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后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后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后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么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么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是那么美丽。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们是什么人!”后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宫内,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么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后,龙战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后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于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
一骑从后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紮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若能撑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于是点了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后,又怎生与同门相处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后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于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龙战野放声大笑,揉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六合功就练到第三层,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么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慢,阴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于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后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后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么久,此时见他要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后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宫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后,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后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后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气势顿时泄了。
石蠍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蠍尾鞭,不给杜犀健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蠍得势不饶人,蠍尾鞭长击远攻,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后,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后又用飞蝗石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蠍越战越勇,蠍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记,接着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肉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蠍、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86
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身后,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
“本宫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
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看看彼此的jī巴谁硬谁软。”
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粗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宫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宫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杀得鸡犬不留。实在麻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虽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后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于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彷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少妇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么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净。”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宫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早有帮众舖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后便再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后,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后,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你们说呢?”
“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宫主。”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宫中贱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宫。”两女身子一僵,只听宫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肉虯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后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恳请宫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宫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宫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恳请宫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蠍,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么?”“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后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唐颜勉强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白玉鹂捏着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后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后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后,抱着粉臀挺身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动。
唐颜摀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屍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后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肉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战场。
87
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着指点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然后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他们是谁?”
“安定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血,彷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摀住面孔,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器也同样是擅于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入战场,招唤子弟,才勉强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插,不多时黄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于可笑的道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多了。”慕容龙将母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着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
“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血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着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着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血统。”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着裘虎伏的头颅,石蠍拎着曲狼疾的头颅先后回到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后灵玉也缓步走回,手中提着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么一招就栽到你手里?”
八极门四杰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胜。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安子宏急于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长鞭,去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身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奉取来四杰的头颅已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安子宏与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黄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内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着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色,不知鼎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着粗暴的奸淫,师门溅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正在抽送的帮众拧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白玉鹂见状勉强说道:“一个啊”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父母,清秀的小脸满是倔强。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身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剑刺穿大腿,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另有两人正在奸淫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金开甲连连倒退,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呼啸着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身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两名女弟子出剑便身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穴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虽然他身小臂短,但这一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粗的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金开甲双脚陷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喷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毛,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高大的身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娇躯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色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如血的夕阳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色印迹。
灵玉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屍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龙夫人果然识相。”慕容龙举着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少妇脸色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毫无信义可言!”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宫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宫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着解开龙朔的哑穴。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道:“娘!”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屍首。还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后目光停留在两名爱徒身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娇躯沾满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蹂躏的秘处红得刺眼。少妇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乾净”
慕容龙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宫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着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着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88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黄羊,肉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着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邪轰然饮乾,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少妇慢慢解开衣襟,将洒满鲜血的黄衫放在地上,裸着雪白的双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黄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杰在内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五人尽数负伤。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身负内伤的安子宏也举杯痛饮。
少妇直直看着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龙喝完第三杯,少妇左手绕到背后,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乳。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嫩。托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双乳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大腿,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乳房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说着一跃而起,动作乾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着龙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着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
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娇躯一僵,最后还是依照约定,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着说:“那个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性命,无论任何耻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耻是多么难以忍受。她看了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脱掉裤子,赤着下身坐在地上,肉棒挺得老高。当那双冰凉而又柔软的玉手握住阳jù,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
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说打就打。”唐颜双膝跪地,背对着仇百鳌缓缓沉腰。当肉棒顶到自己贞洁的肉体,心里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着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妇翘起的圆臀上,唐颜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从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彷佛还活着般怒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jī巴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臀下,使劲掏摸。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着撑起玉体,重新握住肉棒送到秘处。
“娘!娘!”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儿你娘会很高兴的”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拚命鼓劲想挣脱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满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惊惧交加,更不敢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么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少妇擦乾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这样安慰自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但母亲光着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咬着牙坐下去。他看见那根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屄”的部位里,那些男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么大,竟然被他挣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颜慌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着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妇痛叫声中,肉棒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你怎么不打他啊你打他啊”唐颜双手摀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慕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唐颜感激地看着慕容龙,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奸淫,纵然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jī巴,一会儿你自己挑着来,让每个人都操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唐颜忍住羞耻,挺着圆臀,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阳jù依次纳入体内,用自己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嫩的肉穴换取儿子的生命。
慕容龙道:“今日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宫敬两位一杯。”待两人饮乾,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日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皮肤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鸡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着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宫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宫主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肉,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着坐起身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穴,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肉,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肉,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肉,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团,薄刃从乳根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住穴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乳房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肉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乳房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89
“女子乳肉最为美味,人称想肉,”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乳肉油脂般分开。一抬手,乳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圆伤痕。淌血的雪乳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乳肉内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肉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肉的苦味,烤成之后,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着吃人肉吧?”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表面印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宫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着绳索。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性十足,此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乳房。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谢嫣梅单看这乳房便是个绝色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正是。”
“好手艺!好皮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后递给紫玫“你看,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肉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只乳房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乳房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着乳头,放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肉的纹路。另一面的乳球依然圆润,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肉香。星月湖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肉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肉穴依次套弄众人的肉棒。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身体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着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着。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失去一只乳房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但穴道被制后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着那团乳肉仔细翻弄。待乳房色泽变得金黄,才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乳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乳头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脂的乳球上。慕容龙将乳晕连同乳头一并切下,放在口内。乳头柔软而又坚韧,乳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着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肉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着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玫白着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蠍也叫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乾脆一次烤完!”众人纷纷叫好。
“烤肉重在新鲜,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肉团正是自己的乳房时,顿时又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蠍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的穴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后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着将蠍尾鞭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浅后,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蠍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截湿淋淋的肉体,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后放下蠍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大肠像是插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着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条长长的鲜红肉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着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渐无力,最后只剩下隐约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着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母子?”“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后,本宫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操你。”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操我。”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么你的我的,婊子有这么说话的吗?”
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着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操操妾身”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过婊子?”
唐颜强忍羞辱,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么大爷?咱们操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奴。”
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jī巴都尝过了,还装什么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肉棒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根肉棒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儿拳大小的guī头,然后是遍布颗粒的棒身。待看到那个满是倒刺的肉瘤,少妇的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胸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guī头吞到嘴内。仅guī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少妇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肉瘤,只能用红唇裹住棒身,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着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于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后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guī头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着吐出肉棒,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么操你的?”
唐颜掩着喉咙咳声渐歇,她含着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肉穴一紧,guī头挤开嫩肉,重重捅入体内。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宫主的jī巴怎么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宫主操你,那是你屄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屍堆中扒出龙战野屍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屍身,唐颜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屍体的裤裆,拧着头发把少妇按在屍体胯下,叫道:“姓龙的jī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么耍乐。”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阳jù含到口内。丈夫身上还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肉,一边轮流奸淫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屍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着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几具白嫩的肉体被人粗暴的奸淫着。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屍体上,吞吐着屍体的阳jù。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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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破晓,精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阳jù从嘴角掉出,沾满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了?”说着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后,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赤身裸体孤零零站车后。她茫然看着四周,叫道:“朔儿!朔儿!”“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么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胸乳,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朝丈夫的屍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门收屍。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
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着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母亲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母亲的腰肢,静静看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么美,会不会更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后,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后解开尿布,剥开滑腻的臀肉,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肉棒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么粗暴。阴户肿起,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后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肉中。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着跳动的玉乳,不时朝车内看去。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着方玉玲的右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乳练手。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毛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宫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浑圆的左乳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乳头直到乳根,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乳球应手爆裂。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间。阴阜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色,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后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肉穴,但铁莲子在嫩肉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强忍着痛楚,一声不吭。铁莲子旋转着撞住宫颈,然后顺着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入肉穴。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后,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铁莲子滑出肉穴,带着黏液湿淋淋掉在长草中。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他妈的,夹紧了!”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肉穴,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嫩肉,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肉穴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91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后,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么时候?”“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过了上谷之后,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后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唐颜跟在车后,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
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内息不畅。颈后被缰绳磨破,赤裸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后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后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后。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母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于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他掏出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屄里的。”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阳jù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么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阳jù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阳jù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阳jù。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后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赤裸的肉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后拿出钢针,淡淡道:“把奶子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后,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肉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乳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乳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慕容龙掏出肉棒“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92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乳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肉穴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么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乾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阳jù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后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穴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肉棒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穴吞吐着上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拚命收紧肉穴,力气顿时松了“宫主”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不操女人怎么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着褪下他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小鸡鸡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鸡鸡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后将小鸡鸡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鸡鸡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后,她凭着高超的舌技,终于将孩子的小鸡鸡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鸡鸡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guī头,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鸡鸡,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么呢?
硬起的小鸡鸡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滑腻的肉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鸡鸡放在里面,龙朔出于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鸡鸡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颜以为他要射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肉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后,guī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唐颜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guī头吸入。一盏茶工夫后,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最后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后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后扬臂高呼。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屄套在上面。”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么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后,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女哭着跪地拚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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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么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后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着说:
“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后,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后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紮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于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后,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于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yīn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后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阴阜。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玉乳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后,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么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么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后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藏之后,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后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紫玫气恼地说:“怎么这么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着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么伺候夫君啊?”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后面”
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肉棒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后,guī头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美妇咬住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阳jù加力插入。萧佛奴一声浪叫,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肉棒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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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用过焚情膏后,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后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胯,将菊肛对准肉棒,抱着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她娇躯一紧,肉穴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高潮,正常的xìng交反而不及后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根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于是分开玉腿,两手按住粉红的花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阳jù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肉棒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阳jù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肉棒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肉棒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乳前后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高潮将至,阳jù根部一根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肉棒却还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肉洞内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干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淫水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于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么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
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后站在她身后,握着肉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阳jù,柔声道:“娘,怎么了?”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么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玩物吗?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于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么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紮营安歇,明日本宫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么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后,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什么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么不去取啊”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么了?”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她美目一黯,半晌后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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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么?”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么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后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肉洞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肉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后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插进后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后,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进入。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穴里不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么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么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奶子里都能挤出半碗。”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于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穴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后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后,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后,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阴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后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精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后送到神尼肉穴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肉洞,连肉穴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后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后,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后置入时再浅半分,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精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后,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吸饱了精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96
初升的阳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后就风一般的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穴,四下张望着问道:“怎么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
“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着拔出片玉握在手中一抽,然后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么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么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接着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着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塚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淫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乱伦啊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肉体。那是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乳,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把我当什么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后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着祖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身后,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的柔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精致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礼吧。”
白氏姐妹舖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后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后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后红唇微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着拚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恭喜如夫人,宫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后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阖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后,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后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乱伦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交配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还有倔强。”
肉棒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97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何况自己对她那么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慕容龙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嚐着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彷佛就在头顶炸开。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肉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彷佛奔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散。
“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操着我的爱妾,一边给她纹身。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后,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圆润的玉乳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了许多,乳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更多了几分娇艳。红嫩的乳头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暖的子宫里面,兄妹乱伦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后,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从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后从腰肢流到毯上。紫玫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一沉,落在阴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狰狞无比,彷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不仅如此,一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嫩的部位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入会阴。
柔嫩的肉穴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肉棒。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一大片红肉,接着一挺,强烈地射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高潮,让她享受性爱的极乐。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己的慾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一种被人彻底淫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的专有玩物”
“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肉棒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后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儿!儿子在祖宗面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屁眼儿——操屁眼儿能生孩子吗?看你那骚样,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阴阜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骚货的屄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于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的乳房像充满液体般鼓胀起来,连乳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乳头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肉慾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奸淫一边纹刺。钢针刺在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疯狂。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白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后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后,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花瓣从阴阜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凤凰左翼从乳下掠过,翼尖绕到乳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入坚挺的右乳,一直触到粉红的乳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后消失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雪白的毛毯彷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至于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阴还是后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四下流淌,最后从毛毯边缘滚落。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98
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于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后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后,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雄等人的到来。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来到当日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根穿着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宫主!”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高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粗逾大腿的桩身遍布血迹。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乾涸的血迹染成黑色。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血迹一路朝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穴道后击断木桩,带走唐婊子的屍体。哼哼,不知道唐婊子屄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么跟儿子说话的。拔出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迳直打马南下。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潮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寂静的暮色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血统。
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日毫无疲态,神色平静得有些阴冷。旁边一骑遮着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在旁人眼中,这多半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着急着赶路。最后一骑却是个黄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一片空旷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挺直胸膛,缓缓道:“星月湖慕容龙途经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来见?”
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接着一条人影从崖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凌厉的刀气已然及体。慕容龙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锋,冰寒的太一劲一吐即收。那人如受雷殛,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慕容龙打量着长刀,淡淡道:“原来是河间定阳刀王德王大侠。”山林中人影纷现,挡住去路。一条大汉排众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视。
慕容龙已听到灵玉的指点,朗声长笑道:“程堡主从东莱赶到此处,不知有何指教?”
来者正是东莱威远堡堡主程一鹏,他骈指喊道:“星月湖妖孽!过来受死!”
慕容龙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宫主不假,但杜堡主为何骂在下妖孽?”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你们星月湖作恶多端,怎么不是妖孽!”
“少跟他们废话,让我砍了他,为孙帮主报仇!”当日八极门来袭,慕容龙已是大大后悔,怎么忘了杀掉陈威灭口,让他们死无对证。好在百战天龙已在塞外被金开甲斩杀,慕容龙心下冷笑,面上却一无所动,沉声道:“各位指责我星月湖作恶多端,可有什么证据?”程一鹏等人面面相觑,星月湖行事一向隐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轰传飘梅峰诸女被星月湖掳入教中为奴,所受淫虐令人发指。
接着星月湖又宣布宫主迎娶飘梅峰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为妻,广邀邪道人物与会,欲图不利于武林。甚至传闻有天下第一之称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礼中出现,被当作性奴供来宾淫辱。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中,忽然又传出广阳帮被灭也是星月湖所为,可这些都是传闻,若要拿出证据却有所不能。
飘梅峰虽然名满天下,但极少与江湖人士来往,反不及广阳帮这样的小帮会亲友众多,当下威远堡、铁鲨帮等十余个帮会联手出击,要为武林除去此害。
众侠客原本计划在山路中设下圈套,围歼星月湖群妖,此时被识破机关,在前方埋伏的众人也奔了回来,五六十张嘴对着三人喝骂连声。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两边交上手,自己就趁乱逃走。程一鹏这批人再不能打,也能把慕容龙缠上一个时辰吧。
慕容龙扬声道:“诸位以侠义自居,无凭无据为何指责我等为妖孽?”程一鹏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败类,狼狈为奸,如何不是妖孽?”慕容龙冷冷道:“在下大婚时来的只有宾客,没见过什么武林败类。”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一扬铁杖,叫道:“妖孽!还敢狡辩,先吃我一杖!”慕容龙骑在马上身不动手不起,脚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这一脚完全能将沙志勇踢个斤斗,但吐劲时却留了七分,只让他退了一步。
众人见他随手挥洒便逼退两人,心知此人极是难缠,若非这一趟有白道的顶尖高手押阵,胜负难料。
程一鹏高声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联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厉害好厉害。数十人围攻在下区区数人,程堡主真能张开嘴。”慕容龙不屑地一哂,话虽这么说,但以自己和灵玉两人之力对付十七派数十人,身边还有个无法行动的萧佛奴,一个不安份的紫玫慕容龙一边思索,一边目光缓缓扫过全场。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处肯定还有高手埋伏。
慕容龙心里咬了咬牙,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围裹的萧佛奴交给紫玫,翻身下马,朗声道:“不知我星月湖何处得罪各位,在下愿一一赔罪。”说着团团一揖。
听闻星月湖行事的卑劣,众人原以为宫主是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慕容龙如此谦恭有礼,着实让人出乎意料。
冷场片刻后,一个精壮的汉子跃到场中,喝道:“平原孟仲坚为孙大哥报仇!”说着齐眉棍迎面击来。
“广阳帮被长鹰会所灭,”说了九个字慕容龙也连出九招,两手上格下封,只守不攻,最后手掌奇妙的一错,将舞得正急的齐眉棍轻轻夺下“不干我星月湖之事。”慕容龙笑着将话说完,把齐眉棍递在孟仲坚手中。
孟仲坚愣愣接过齐眉棍,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长鹰会是洛阳第一大帮,薛帮主智勇双全,在下甚是相敬。孙帮主之死的确使人意外,但与我星月湖”慕容龙正侃侃而言,突然抬头道:“阁下出来吧。”
一青一黄两条人影从树巅流星般坠下,离地尺许微微一顿,轻飘飘落在地上,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枯叶。
慕容龙眼光一闪,单这一手轻功,来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没想到孙同辉竟然这么有面子。
从树下跃下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余岁,男子青衫布巾,气宇轩昂,女子身着黄衫,淡雅如兰。看清两人的相貌,众人都暗暗喊了声彩。
灵玉自恃凭自己的功夫从十余丈的高处一跃而下,不踩碎一片枯叶,勉强也可以办到,但像这两人般举重若轻,却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头一紧。
那男子沉声道:“长鹰会薛帮主灭掉广阳帮,又突然传位,可是星月湖在幕后指使?”
慕容龙微笑道:“原来是九华剑派剑琴伉俪。”众人闻言又惊又喜,剑气江河周子江和琴声花影凌雅琴是九华剑派本代最杰出的人物,剑法远在师兄薛长鹰之上。也正是碍着九华剑派的面子,众人才没有像龙战野那样直接冲进长鹰会找薛长鹰问个明白。此时他们夫妻突然出现,又与星月湖是敌非友,程一鹏等人顿觉胜局已定。
慕容龙道:“此事两位问问薛帮主即可,”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在下无话可说。”
凌雅琴道:“我们夫妻三次登门拜访,薛师兄都推辞不见,连欣妍也不露面。江湖传言此事与星月湖有关,因此才冒昧请教。”慕容龙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气了。江湖如此传言,在下有口难辩,贤伉俪最好还是找薛帮主问个明白。”
周子江旁观良久,虽觉慕容龙言中不尽不实,大有可疑之处,但他自重身份,不愿与数十人一同围攻三人,当下抱了抱拳,飘身而去。
一青一黄两道身影眨眼便没人枫林,身法之快,众人无不心服。
99
慕容龙刚松了口气,耳中又传来一声柔和的梵唱。
“阿弥陀佛。贫僧圆相请教施主,鄙寺首座圆通,明定、明止两名弟子之死可与施主有关?”说话者白须白眉,正是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
心念百转间,慕容龙沉声道:“方丈何出此言?”“圆通师弟三个月前在洛阳失踪,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屍身。圆通师弟被人一刀断喉,观明定、明止两人的伤势,应为巴陵一枭安子宏弯钩所伤。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后便未出现,因此贫僧才有此问。”慕容龙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心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朗声道:“此事有诸多难明之处,巴陵枭又不在此间,无法对证。只凭伤情论断恐怕难以服人。”圆相暗道这个谦和有礼的年轻人所言甚是,自己只凭两人的伤势和安子宏曾赴星月湖这两条模糊不清的线索,便指责是星月湖所为,确实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龙话风一转“但在下相信大师非是信口开河之辈。安子宏现已入我神教,此事慕容龙愿为安供奉承担。”说着躬腰深施一礼“请大师赐教。”这个年轻人竟然一口应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怀疑便全然相信,更愿替属下承担责任——非但有信有义而且有仁有勇,实是难得。星月湖恶名昭着,怎会有这样的宫主?
慕容龙毫无动作,显然是等圆相先动手。圆相略一沉吟,僧袍轻扬,隔空一掌朝慕容龙胸口印去。他有心试探慕容龙武功深浅,这一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灵鹫寺建寺六百余年,历代高手辈出,方丈圆相一向少涉世务,此番为师弟之死而亲下清凉山,程一鹏等人才有胆伏击这个神秘莫测的星月湖宫主。见状众人纷纷散开,都瞪大眼睛,看这场邪教至尊与白道领袖之争。
慕容龙不闪不避,任由劲气向胸口要害拍来,圆相心下大奇,他这参禅掌看似平平无奇,其实威力极大,禅心通透下,无论敌手如何反应都会引起掌法的微妙改变,教人无法摸清掌势。但慕容龙的反应却是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是等着挨掌一般。
当掌风触到衣服,圆相终于明白慕容龙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时收势已然不及,连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龙肩头。
慕容龙应手飘飞丈许,勉强稳住身形,吐了口鲜血,喘息道:“多谢方丈手下留情。在下先为安供奉赔礼,日后定让他亲赴贵寺解释此事。”圆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舍身饲虎,如此大义大勇,老衲佩服。此事就此作罢。”说罢只怀里掏出一枚大如蛋黄的药丸“此药是鄙寺灵丹,希望能有助于施主伤势。”他叹了口气,施礼离去。
慕容龙坦然服下丹药,闭目调息。程一鹏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该乘机出手还是讲究侠义。
沉寂中,一个清悦的女声从人群后低低响起“玲姐,我要回去了”“怎么了,小锦?”
程一鹏皱起眉头,扭头看了看那两名女子。年纪略大的是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另一个妙龄少女,是与她结伴而来的容锦。
容锦沉默片刻,轻声道:“他不像坏人”
段玲也有些犹豫,握着柳叶刀扬声道:“流霜剑风女侠是不是在你们教中?
”她受过风晚华大恩,此事非要问个明白。
风晚华入教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扬下早已传遍江湖,但流霜剑声名显赫,武林中胜过她的也没有多少,众人还信疑参半,当下都屏住呼吸,等待慕容龙的回答。
圆相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备的慕容龙还是受了些内伤。哼,用这点伤换得敌方最强的几人先后离去,算来还是大占便宜。
见慕容龙默不作声,众人叫声越来越响。
紫玫心下大骂“这帮只会废话的傻瓜,一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小心打量着周围的地势,盘算怎么凭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怀里的貂裘微微一动,紫玫暗叹一声,拨开裘领。
萧佛奴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小声问道:“他怎么样了?”紫玫将母亲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没死。”黑色的貂裘露出一抹艳光,萧佛奴扬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龙一眼。
“百花观音?”一瞥间,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萧佛奴玉脸飞红,连忙躲进衣内。
“嫂夫人!”一个三绺长须的儒雅文士排众而出,惊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紫玫一怔,眼前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当日“父亲”慕容卫领自己见过的长辈。
萧佛奴听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剑东方庆,顿时面红过耳,心里呯呯直跳。这些日子她屈服在慕容龙淫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日的身份。此时被故识一喊,想到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如今却是与亲子乱伦的无耻淫妇,萧佛奴羞怯难当,险些落下泪来。
“伏龙涧被灭果然是星月湖所为!”东方庆满腔激愤望着面遮轻纱的少女,沉声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轻纱,露出一张仙子的玉容,轻启朱唇道:“伯伯你好。”
东方庆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厉声道:“此人是你杀父仇人,你为何还要委身事敌!这般不知羞耻!”
灵玉挡在两女身前,说道:“这是我宫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阁下放尊重些。”
东方庆脸色铁青,高声道:“嫂夫人!紫玫年纪尚小,为何你也不加阻拦!
死后有何面目见我慕容大哥!”
无颜以对的萧佛奴早已是泪如雨下。
东方庆心下起疑,长剑洒出点点寒光迫开灵玉,纵身一把扯住貂裘。紫玫连忙抱起母亲,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个艳丽无匹的美妇,与昔日的“百花观音”相比,眼前的美妇艳色犹胜以往,但眉目间的端庄华贵却荡然无存,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圆鼓鼓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儿还大。
东方庆震惊之态无以复加,亡友屍骨未寒,妻女却双双怀孕,多半还是母女俩共事一夫。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门闺秀,却会做出这等丑事!
“放开我娘。”身后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庆长剑微颤,惊讶地朝后看去。
慕容龙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没有外人说话的余地。”东方庆看看慕容龙,又看看紫玫,最后目光落在百花观音脸上“嫂夫人”
慕容龙冷笑一声“娘,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份。”萧佛奴红唇颤抖,半晌才轻声道:“奴家现在是龙哥哥的小妾”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哗然,萧佛奴难堪得无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住了众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声大哭。
东方庆哆嗦着把剑放入鞘中,以他一剑迫开的灵玉的功力,此时竟然连剑都拿不稳,回鞘时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间老了十年,头也不回地提着长剑蹒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红叶卷起,掩没有凝光剑萧索的身影。良久后,身影消失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凉的大笑,渐行渐远。
“世上怎么有这般下贱的女人!”花源帮帮主曲玉娇鄙夷地骂道。众人群情激愤,纷纷痛斥慕容龙禽兽不如。更有人污言秽语,辱骂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背德失节。
被人当面一阵“淫妇”、“贱货”的乱骂,萧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俏脸也时红时白。
指责声舖天盖地而来,蠕动的嘴巴连成一片,飞溅的唾沫将母女俩彻底淹没。“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强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视这帮义愤填膺的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让人血液凝结的寒意涌入枫林,叫骂声像被一刀斩断般消失了。
众人赫然发现,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静悄悄立在如血的红叶之间,浑身散着一股阴冷的死亡气息。
慕容龙冷冰冰竖起一根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机会。”100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于意识到自己该怎么做了。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身朝灵玉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白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遍地的伤者挣扎哀号,惨不忍睹。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他人也都明白过来,一窝蜂朝灵玉杀去,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身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屍。”容锦喉头发乾,只想转身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灵玉面对这群红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玉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身而过,接着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缠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点。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灵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玉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母亲掠入枫林。
灵玉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身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灵玉知道如夫人在宫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身形,就地一个翻滚,稳稳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灵玉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枪并举朝拦路的灵玉砍来。灵玉自负文武双全,却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身便扬起貂裘,将当先一人打得浑身是血。
高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玉之能一时间也被缠得脱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灵玉压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乱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修炼多时的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高百倍,他顺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迳直穿过枫林。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雪白,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跑。如果让抓到
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血色的艳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徵兆。这些日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交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离开龙城之后,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阳,虽然还不及师父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日的高速,转眼便掠出里许。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根拇指粗的树枝落下。
“卡”乾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紫玫落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母亲,自己腹内却是一阵疼痛。胎儿似乎不满意母体的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熟悉的冷哼声在身后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言罢,展臂将萧佛奴朝侧后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干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母亲。
萧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小腹,强忍着腹内的震动,腾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枫枝。
夜色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色,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血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其实不必用目光,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阴郁的面色,连灵玉也小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轻功很好。怀着孩子还能跑这么快。”
紫玫冷冷道:“解开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慕容龙怎会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当她精力耗尽才一击奏效。这次跟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让她恢复了十成功力,后果难料——她怎么变得这么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现在大局已定,今后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折磨女儿。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拚命摇头。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过他?”“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容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们一样。”周围几具白白的身体不住挣扎蠕动。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一足被钢叉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阳刀把一根拳头粗的枝干削成楔状,然后托着段玲的腰臀,将阴户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拚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入,硬生生把少妇钉在树干上。
拔起钢叉,段玲高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凌空横放,上身后仰,胸前只剩两个血洞,圆乳早已无影无踪。她双条玉腿垂在身下,下体紧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黑色的鲜血喷在树上,又溅落在小腹上,然后一并顺着树干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玉娇仰身卧在两棵枫树之间。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大腿,左右钉在地上,臀下则放着一只不知何人的头颅,将她下体高高顶起。断足竖着支在脑后,让她头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奸淫的模样。
正在奸淫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娇都会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哑的叫声。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阳jù,曲玉娇下体已是血肉模糊,再没有一块完整的肌体。仔细看去,沙志勇粗长阳jù其实是缠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枪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没用的东西。”慕容龙骂了一句。然后对着垂着曲玉娇道:“像这样被人操死,曲帮主不止下贱了。”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让她发浪。”程一鹏一路上对曲玉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玩得稀烂。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枪锋,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样的肉洞内捣弄起来。
曲玉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乳房皮肤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血球在胸前乱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下体也再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玉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在两人身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顶起一个高高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血淋淋露在体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少妇横放的身体猛然一震,重重碰着树干,木楔卡在耻骨间,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么不削成圆的!”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狗操得多了,现在也变成了一条母狗可惜本宫有要事在身,不能带你去看。”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抽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娇躯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身子。”慕容龙从袖里摸出一根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宫就不让任何人碰你。”他看到容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宫说话算话。”容锦怔了半晌,接过荡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脱掉腿打开对了插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血色。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是这般嗜血的恶魔。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红唇,一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漆黑的鞭柄没入粉红的花瓣内,容锦用力一送,亲手用一根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血迹,荡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眩目的珠光透过白嫩的肌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射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总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血”
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眼前这些血腥。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彷佛飘飞的鲜血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的苍穹。
失血过多,容锦的屍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白光芒。优美的娇躯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处,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彷佛冰冷的眼睛,闪动着奇特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血的叹息声。
101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阴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臀,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婊子香远,请主子享用。”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内。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肉体缓缓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少妇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日日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内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
“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身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婊子香远,请主子”声音越说越小,终于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宫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皮肤还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泄而出。咸涩的液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物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内。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羞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后,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藏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后苦笑道:“护法所言极是,指望宝藏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宫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安定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根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名高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他微微一笑“何况宫主还定下龙城这一根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神色凝重起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达。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往上谷,统一送至龙城。接信应可无妨,至于传令,就先传至上谷。待三个月后信鸽练毕,即可直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日。”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身道:“还有两日夺胎花即可成形,宫主要不要先看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婊子调教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强之极,昨日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伤”
“哦?”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日,宫中需用一人。”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宫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宫主功败垂成后,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宫主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沐声传还在做最后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宫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么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后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内堆满铜钱,数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剥掉包皮的肉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刺痛。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么多,干什么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宫内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大。完全出于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肉精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后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皎若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彷佛全身的精华都被子宫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后便可恢复如初。”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么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内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么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疯狂生长近千倍。靠精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宫,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她的血肉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凋零的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后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并解脱
102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后,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此时宫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后,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后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后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白痴后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么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于高大的树干。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后,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肉体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宫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么滋味。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入睡。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么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
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择。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根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插进肉穴。
肉棒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下体的痛楚。
当肉穴痛得难以忍受时,阳jù终于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阳jù,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彷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一番!”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后面呢?还是操你的屄?”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屁眼儿吗?”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么?”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后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此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肉棒插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胴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肉棒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让儿子的阳jù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肉棒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阳jù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后,立即一击到底。
萧佛奴玉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阳jù根部的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彷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肉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阳jù。妖异的肉棒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慾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彷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蜜汁交相迸涌,肉棒进出间发出“叽叽”的水声。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娇躯上,圆润的玉乳前抛后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贱,跟谁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淫贱给哥哥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乳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乳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103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后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肉棒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肉棒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摸索着将肉棒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阳jù。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吞下精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后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肉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数人奸淫。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精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臀。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后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后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后绕到风晚华身后,轻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肉穴也同时淌出淫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彷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还在后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木塞边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乾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么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后,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摸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乾啦疼啊”慕容龙吐出乳头,捏着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阴户,还有娘的子宫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乾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后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肉俱毁,而以药物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淫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么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屄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穿着贱屄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乳头割了,把贱奴的贱屄割乾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慾,站在林香远身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屄!大爷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说完这段话,肉穴已经乾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乾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后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么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么?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么做,我就死你看!”“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么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
“请宫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乳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彷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乳并在胸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的乳峰上,两粒小巧的乳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处。他行医多年,认穴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乳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么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乳,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乳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乳汁。
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绝”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乳房,一步一挪,乳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乳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乳晕、乳根、乳侧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乳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涂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乳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乳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乳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乳球彷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乳房彷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乳肉。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乳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乳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潮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么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穴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屍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么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jī巴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宫。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肉体擦去臂上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jī巴的厉害!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肉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癒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精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折磨之后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奸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肉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肉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乳房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么?每天抹药?为什么?”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么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乳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乳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么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么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么?”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乾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
“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么大”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
106
“宋国境内情况就是这样。”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色尽去,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圆相回寺后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屍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宫主,属下的伤势”叶行南道:“宫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日前崑仑山送来最后一味药,三天之内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后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宫主定夺。”“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如何?”
“好。”慕容龙长身而起“本宫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统筹策划。半年之后,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宫主。”殿内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今日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宫主都只修太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叶行南斟酌着道:“宫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后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连忙掩住胸乳,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怎么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发作,一夜间乳房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宫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么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屁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宫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么见人呢”
一夜之间,玲珑的玉乳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肉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今日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竟能接到这么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操糟糕,本宫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穴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头。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一起,敞开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住紫玫的柔肩向后一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肉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乳根仍是原来的粗细,两手恰恰一握,乳球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的乳峰变得浑圆,彷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巨乳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跳动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性和坚挺。
乳球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较半晌“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后托起少女的乳球轻轻一抛,笑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肉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肉花舒卷着翻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哼一声,下体的嫩肉顿时一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淫液横流。
“这样的贱屄,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一丝空隙。guī头刚刚没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的阳jù便完全没入花径。
子宫内的肉球在guī头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插,像要捣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后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用力,万一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粗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后,子宫一阵剧痛,接着便抽搐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乾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子宫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一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绷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乳头,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一整天的闲置,正饥渴难当。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强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乳头和花蒂内的钻石尽被扯动,敏感的乳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阳jù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后,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阴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宫给你开苞,里面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贱屄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垮”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无耻!”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一阵吸力,精关一松,阳精喷射而出。宫颈口彷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阳精一滴不漏地吸吮乾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107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一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肉穴中,然后拿出一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肉穴,夹住尽头的嫩肉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的那团嫩肉。
钢丝环弹起后将肉穴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淫靡的艳红中,一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一团娇嫩滑腻的红肉。嫩肉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异常,略微一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肉穴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屄可紧多了。”由于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后,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后将一根手指粗细的钝头木棍插进细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后迅速拔出。嫩红的肉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喷泉般从雪白的双腿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肉球从小腹降到股间,神尼阴阜突起,肉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肉穴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阴唇、yīn道还是子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球在洞口内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骼被废,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么响?”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肉,”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肉无存。”
子宫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入花心。铁杆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于肉体的“格格”声响,探入子宫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腹,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肉穴、花瓣,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内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穴红嫩翻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阴阜上方细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后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肉红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后,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宫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淫贱,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后,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宫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南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后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宫主所托”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后属下再用一次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
“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后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后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穴道后,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后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后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乾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肉体,一边踢打一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伯伯,你后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108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也许就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宫。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鞭。
“最好是拳头那么粗,胳膊那么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后,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么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交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豪乳之外,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奶子,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么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么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后,从胸口到下阴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于明白过来。
一刻钟后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合,救他一条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从赤裸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后将滴血的阳jù捅入紫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后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精液滋润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后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慾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后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乳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俩相对时,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后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乳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星月湖总教位于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么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乾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经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后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数十丈后,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么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宫这么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后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后,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后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乳。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109
“如夫人,怎么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么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么当得起呢?”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么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装什么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乾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么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么节妇呢!好好叫!”“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么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么这么笨!白长了这么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圆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满双乳。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么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彷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么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后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潮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宫,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屍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穴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阳jù,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么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jī巴”“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
“好淫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么这么少?”“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么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么办?”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乾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后把肉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guī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慾中的母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么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乳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么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一趟。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于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么?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么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于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迷。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后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后,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舖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后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么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么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么会这般年轻。
”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后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么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底层?为什么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么高。衣衫尽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么把胎儿给扯出来!”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么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乳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肉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么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jī巴!”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尽数暴露在外。美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肉体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肉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肉慾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什么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么?”
“我我”
“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么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肉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就在美妇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阳jù,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慾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jù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乳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乳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肉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guī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乳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么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阳jù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后靠在一根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后,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潮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潮中昏迷过去。
113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穴,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插在体内。频繁的高潮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搾乾了”“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乾乾净净。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肉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阴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阴精、粪便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么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
怎么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乳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么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
“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么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奶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肉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么幸福。
而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114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佛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后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肉穴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后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么用?况且她们下手那么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
“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么生下来的。”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么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么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肉棒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后,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后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屍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么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guī头。相比于阴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阳jù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guī头,淡淡道:“jī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后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么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么不换?”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后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后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淫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于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后,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么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彤云密布,最后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后。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后,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后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肉棒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阳jù。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后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肉体嘲笑道:“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么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后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么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阳jù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后是一对轻蓬蓬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进入体内后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于: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后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体慾望所征服。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么。刚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么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么样凌辱,无论心里多么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肉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么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后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后,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后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乳房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乳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后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肉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jù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乾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后丢开瘀肿的乳房,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爱液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彷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奶子还有”
“臭婊子这对奶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么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乳头。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奶子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乳球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么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乳头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乳头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乳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乳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阳jù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么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乾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肉体上下起伏,小巧的乳头眨眼便染得乌黑。乳球前端彷佛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肉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肉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拚命把阳jù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慾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屍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阳jù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肉棒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肉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佛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阳jù笔直竖起,guī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阳jù。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117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彷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么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后,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内力,想一举把这枯乾的殭屍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后,她便后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乳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后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后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于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后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摀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阳jù进入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118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身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淫妇!我慕容氏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么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么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么教的!”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阴户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淫贱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么淫贱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乳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交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肛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性慾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后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缝内。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艳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液体。液体顺着光洁的阴阜一路流到乳间,最后从她低垂的下颌和乳尖分别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胸前的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么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手太重,导致母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屍两命的结局。他运功护住母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肉穴露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色毛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母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满是焦虑。慕容龙心里暗暗后悔。母亲和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就抱憾终身了。
“娘怎么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母亲的小腹缓缓上推。
宫缩越来越急,宫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润,宛如粉堆雪砌。就在这片雪白正中,娇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向外鼓胀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穴口。
慕容龙吸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干什么!小心娘!”“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入肉穴,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力外拔。
肉穴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声地叫着:
“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撑至极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出一股红黄色的液体。
“呀!”萧佛奴一声尖叫,肉穴的收缩愈发剧烈,拚命收紧,又拚命张开,像一张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儿的肩头、手臂、腰臀。
虽然见过师父的分娩,但那次产下的只是一个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一个母亲是如何痛苦万状地产下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
慕容龙使出压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无骨地握住胎儿,就是握一块豆腐也没有他这般小心。
萧佛奴身下浓白的乳汁、浑浊的羊水、淡黄的尿液、黄色的粪便还有殷红的血迹,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着喉咙,拚命吐气,颤抖的红唇苍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龙轻轻一提“噗律”一声,一个光溜溜的胎儿,带着黏乎乎的体液落在掌中。
“啊呀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胀的小腹奇迹般平复下来,松弛的肉穴中,牵出一根血淋淋的脐带。
“好了好了娘,我们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抱着自己与母亲的骨血,慕容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萧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问道:“男孩还是女孩?”慕容龙看了一眼“男的。”
此时的萧佛奴极端敏感,她听出儿子声音里隐约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红,抽泣道:“对不起”
对别人而言,都是要男孩传宗接代,而龙哥哥却不需要她的男婴,玫儿怀的才是他的继承人。
“对不起”萧佛奴满怀内疚地小声说着,我应该给龙哥哥生下个女儿,像玫儿那样漂亮的女儿,让龙哥哥开心
“傻瓜,这是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欢你笑了”
美妇感动地望着情郎,嘴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只要哥哥高兴,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龙哥哥,娘下次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好啊但再没有人会像我娘这么漂亮,这么迷人了”慕容龙柔声道。
叶行南与沐声传正在湖上泛舟,听说宫中惊变,连蓑衣也来不及去掉便直奔圣宫。
他沉着脸,一手切住萧佛奴的脉门,一手拍向浑身血迹的胎儿。不多时胎儿手脚一动,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紫玫只看了婴儿一眼,便始终紧张地盯着母亲。
叶行南剪断脐带,命白氏姐妹打来温泉,给婴儿洗浴。自己则从萧佛奴子宫内拖出胎盘,清理乾净,这才松开眉头,缓声道:“恭喜宫主,母子平安。”紫玫一口气终于透了出来,她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119
阴长野狂笑着拧住她的乳房“不要脸的女人!长这么大一对奶子,真不要脸”
师父在泥坑里挣扎着,她凝视着自己“玫儿,你千万不能死。要救我们出去”
又滑又软那是风师姐的舌头
展扬哥哥断掉的手臂疼吗
胜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秃秃的下体。“飘梅峰弟子,慕容胜的老婆,让大爷们操死为止”
娘亲痛苦地表情。两腿间,胎儿正挣扎着脱离母体。露出脸了是我那个胎儿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只肮脏的大手伸来,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儿“老子最烦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掏出满是肉粒、倒刺的阳jù,朝还是婴儿的自己伸来。
“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就有宝藏了”
一个人影突然飞出,一刀斩断那根狰狞的阳jù。鲜血飞溅中,慕容龙的面容渐渐清晰。
“不要脸的贱货!”
倒在地上怪物扭动着,突然把没有手指的断掌印到自己胸口紫玫猛然惊醒过来,身子不住战栗。她往旁边轻轻一摸,想找到那具温暖的身体。然而身边却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娘刚刚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伤阵阵刺痛,少女只能搂着肚子,侧躺在榻上,茫然睁着眼睛。
她隐约有种感觉。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很痛,起不来。”三次赶走白玉莺之后,慕容龙亲自来找紫玫时,她这样说。
可能是初为人父,慕容龙并没有生气“娘好些了,这会儿正在喂奶,我扶你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来,突然问道:“他算什么?”
“庶子。没有继承权。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龙毫不迟疑地答道:紫玫点点头“如果是女儿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我的女儿也一样吗?”
“一样。不过她们有生育的权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龙,我很佩服你。”
慕容龙淡淡道:“不必客气。”
紫玫颤抖起来,嘶声道:“都说我不要脸,你才真不要脸!你是疯子!”“你错了。我是王者,有权力制订规则。”
婴儿裹得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此时正躺在母亲身侧,贪婪地吸吮着乳汁。
萧佛奴脸色苍白,意外的早产使她十分虚弱,但眼中洋溢的母爱却浓得化不开。
“小宝宝,快些长大,好为你爹爹效力”她呢哝着,用温柔的眼光抚摸着婴儿。她多想亲手摸一摸自己和龙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奶
“娘。”
“玫姐姐”看到旁边的慕容龙,萧佛奴连忙改口。
紫玫只当没有听到,迳直走到榻侧,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婴儿的面孔,笑道:
“跟娘好像”
慕容龙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说呢?”
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婴儿吐出乳头,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萧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动,想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母亲的渴望,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甫一入手她便惊叫起来“这么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肉团放到母亲怀里,然后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婴儿。
摸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母亲盖好被褥,强笑道:“娘,你睡一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身,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乳头,将芳香的乳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母亲娇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好啊,给我生对双胞胎吧”
“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欢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
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后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母亲。母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么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紫玫关上玉门,又插上门闩。朝四下看了看,然后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身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小腹,回忆起昨日的种种情形。
阴长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在膻中穴内。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那团真气彷佛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膻中穴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解开她被制穴道。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只觉丹田内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勃的异种真气。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端倪,便装做背伤未癒,躲在室内。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阴长野的手臂。接着便后悔没抓住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阴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贱婊子跟小白脸之间仇深似海。他断臂残掌身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于是当机立断在一瞬间做出借刀杀人的决定,用性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内,帮她解开重楼气锁的束缚。为了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阴长野甚至将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来。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迹终于出现。
当颊上激动的艳红渐渐褪去。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内省之术探究自己内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阳,攀至师父数十年苦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周身红光闪动,那种炽热的气息与当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而两者的差异,仅仅是她的功力尚浅,不及神尼的浑厚而已。
最初的喜悦过去之后,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会明白,能八个月内就能达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与慕容龙的阴阳合济关系极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态,紫玫凄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泪水“原来不要脸也是有好处的”
与慕容龙相比,从小由名师指点的紫玫根基远过于靠采补为主的哥哥。慕容龙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顾一切地开始修炼还天诀,以弥补内功的缺憾。
两人每日交合,彼此交换真元,功力尚浅的紫玫同时少了许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处更胜于慕容龙。
但内功一是心法进境,一是苦修积累,两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时同样进入凤凰宝典第八层,但只在交合中被动修炼的真气远远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习太一经有成的慕容龙也是难以企及。但阴长野的真元却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随意动,轻飘飘绕着石室转了一周。假如让慕容龙目睹此景,定然会后悔没有把她的乳房增得更大。
狂喜之后,久积的恨意和仇怨越来发越盛,心底杀气渐厉。看慕容龙与阴长野交手的情形,这混蛋功力也是大进,若要力敌只怕难以取胜。
那就偷袭吧。
紫玫嫣然一笑,将秀发轻轻撩到耳后,那种娇俏的神情,谁也看不出她正准备杀掉自己嫡亲哥哥——同时也是有合体之欢的丈夫和肚里孩子的父亲。
120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般静谧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少妇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势。股间的黏液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还有两个月时间。于情于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日逃离星月湖。但以她待产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刚生育,身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性命;大师姐神智尽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该把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师父,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师父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父两次,从来都不敢靠近。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身上伤痕累累。她闭着眼,折断的手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肩头的日月钩又被人玩乐地拔出一半,血肉翻卷。饱受摧残的秘处插着一根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阴阜挺起。
泪水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欲呼。“少、少夫人,您、您怎么来了?”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这里离岛缘不足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湖面宽有五里,抢条小船划到岸边也非难事
那杂役浑然不知道少夫人杀心暗起,赔着笑脸说:“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见师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过。”那杂役还待再说,少夫人已经转身离开。
“臭、臭婊子,锹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语,眼角却隐隐湿了。
岛上戒备森严,自从大力吸纳邪道高手之后,星月湖实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除了沐声传、灵玉、屠怀沉、安子宏等人,听说宫白羽和赫连雄也都在宫中。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硬闯,只怕终身无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宫里杀掉那个混蛋,再烧掉神殿,趁乱救走师父,然后北上清凉山,请大孚灵鹫寺主持公道,救出母亲、师姐,将星月湖斩草除根!
“这座石宫远不止你看到的规模。”慕容龙道。
傍晚出关之后,他便唤上紫玫,带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龙轻轻拥着紫玫臃肿的腰肢,缓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始终营建不休。传闻这下面还有一个庞大的地宫,只不过百余年前神教曾遭大变,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大敌同归于尽。结果地宫再无法开启。”他指着君字甬道“这是数十年前新建的甬道,一直未曾完工。”两人相拥而行,紫玫不敢提气运功,于是不动声色地说:“这条甬道是不是原来就有的山洞?”
慕容龙扶着她小心地绕开一处低洼“这里从来都没开启过,我也是第一次来。没想阴长野会被囚在这里。”
紫玫身子轻颤一下。慕容龙连忙岔开话题:“看这座石门的款式,只怕有两三百年。看来这条甬道的舖设并非全是新建。”紫玫抬头看去,只见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辰”字,与其他甬道的款式一般无二。她心里“咯登”一声,失声道:“这里!”慕容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紫玫心念电转,省起父亲说的即不是“申”也并非“巳”而是“辰”!
“这里的花纹很漂亮,我想进去看看”
慕容龙眼光微微闪了一下,扭开门锁。
看到那个得之不易的纹饰,紫玫反而平静下来。她用钗尖勾描着刻痕,说道:“这些花纹好特别”当着他的面找出宝藏最后一个关键线索,紫玫心里却没有一丝得意。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龙道:“这是”
说话间钗尖已经划到云饰正中的小孔内。这次传来的不是指尖的轻响,而是脚下的一阵低鸣,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地层深处发出沉闷的咆哮,整个石宫都为之震颤。
紫玫脸色雪白,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龙一双手臂已经闪电般伸来他发现了!
“小心!”慕容龙一把抱住吓呆的妹妹,飞也似的掠出石窟。
紫玫躺在温泉里,用温暖的泉水平复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震动只是一瞬,短得让人以为这只是错觉,那混蛋连问都没问——大概是这里经常地震吧。
紫玫闭着眼,沉思道:五间石室都已经找齐,剩下的就是那个“中”了。石宫的中心只有一个太极图——看来宝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极图下了。
氤氲的水雾中,玫瑰仙子娇靥如花,白腻的肌肤光滑如脂。待产的小腹和小西瓜般的肥乳,圆滚滚鼓在仍是少女模样纤巧的娇躯上,彷佛三个突兀的异物。
然而这种不协调的结合,却有种异乎寻常的艳态,就像一个稚嫩的幼女挺着成人的乳房卖弄风情。更令人心动的,则是她脸上无奈的神情——对于强制增乳和受孕的不甘和不愿。
紫玫睁开眼,心头像被针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龙静悄悄看着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么了?”紫玫一脸无辜地说。
慕容龙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后自失地一笑,轻轻说道:“你还要骗我吗?”紫玫手指一颤,没有作声。
慕容龙凝视着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万般柔情,柔声道:“方才是打开了宝藏的入口吧?”
温泉突然变得冰冷,紫玫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龙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受了很多苦。”
水珠从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滚落,他低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变得很强,强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还有你。做梦都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龙脸上湿漉漉的,他扬首枕在池沿,声音像风一样轻“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美,还要动人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常常对自己说,你还小,不像娘那样懂事,我要对你好一些,多原谅你一些。终究你会像娘一样,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身边。”慕容龙轻轻一笑“还记得我们一家三口在草原骑马吗?我抱着你,还有娘,在草海里追逐落日——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了。”慕容龙低叹一声,坐起身子“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宝藏所在,那么哥哥答应你:我绝不去看一眼。”
他游过来,像展翅的雄鹰,把紫玫娇小的身子圈在臂间,声音微颤着道:“这样你会爱我吗?”
紫玫怔怔看着他,半晌后凄然一笑,红唇动了动,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晚了。”接着周身红光闪动,凤凰真气狂涌而出。
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俊脸忽然变得苍白,接着是刺目的腥红。
慕容龙一口鲜血尽数喷在心爱的妹妹脸上。猝然受袭下,苦修的还天诀威力尽显,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有余力反击。他不假思索地举臂抹在紫玫腋下,接着屈起膝盖。
贯满太一真气的两掌虽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护体真气,她樱口一张,同样喷出一股血箭。两个慕容氏嫡脉的鲜血交合而流,淋淋漓漓洒满清池。
劲风及体,膝盖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圆滚滚的小腹猛击过来,此时紫玫两手还印在慕容龙胸口,再无力抵挡他膝上的一击。
眼看就是腹穿肠断的结局,膝盖却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纤手并指如刀“噗”的一声,从慕容龙腰侧穿过。
慕容龙静静立在池中,滚烫的鲜血顺着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像一粒粒玛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没有一丝融化。紫玫的鲜血也是一般,但两人的血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体,再不分彼此。
慕容龙凝视着紫玫,眼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不舍。最后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着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一只血红的凤凰纹身,正展开翅膀,飘飘欲飞。
“留下他”慕容龙动了动嘴唇,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紫玫轻轻一拔,手臂脱出,慕容龙渐冷的身体向后倒下,溅起漫天血花。
121
失去生命的面孔沉在水底,有一种苍白的平静。一串细密浑圆的血珠彷佛出巢的蜜峰,从腰侧的伤口飞出,在身体周围翻滚起伏。
终于亲手杀掉生死大仇,紫玫却没有丝毫喜悦,心里反而空荡荡,像众鸟飞尽的雪原般茫然。
“宫主!”门外一声惊呼。浑身浴血的紫玫惊醒过来,立即腾身而起,滴血的右掌发出一道炽热的真气。
白玉莺骇然举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时更非对手,与凤凰真气一触,手臂顿时折断。凌厉的真气直入经脉,白玉莺口吐鲜血,身子倒飞出去,粉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狈不堪。
虽然一掌迫开白玉莺,紫玫胸口也疼如刀割。她顾不得取这贱婢性命,立即闪身掠出石室。
白玉鹂闻声从邻室抢出,正遇到遍体红光的玫瑰仙子宛如一只血色凤凰,疾飞而至。她不知轻重,见姐姐受伤,立即挥手直插紫玫小腹。紫玫恍若未觉,毫不停顿地径直掠过。
白玉鹂五指如钩,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手掌递入紫玫周身洋溢的红光,就彷佛探入烈火般剧痛。接着格的一声轻响,腕骨已被拧断。白玉鹂捧着手腕疼得直掉眼泪,自始自终都没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头也不回地掠到甬道尽头,距太极图只剩三丈距离时,娇躯倏然停住,斜身落在黑白分明的圆石上,身边的阴宫主扬首举臀,淫态横生地与公牛联为一体,宛如活物。被劲风一逼,艳屍秀发飞舞,娇媚的眼睛直直看着紫玫,彷佛乞求她将自己一同带走。
时间紧迫,一旦被人发觉,莫说沐声传,就是叶行南赶来也难以脱身。紫玫一把推开庞大的公牛,双掌毫不犹豫地按向阴阳鱼的两眼。
五道关锁已解,鱼眼应手而陷,浑若天成的太极图辄辄分开,露出一线黑暗的入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白氏姐妹不顾一切地撑起伤体,凄厉地呼喊道:“带我们一起走吧”
“贱婢!”屡遭两女出卖的紫玫心下恨极,当下功聚双掌,便欲取她们性命。
白氏姐妹披头散发,神色恓惶,跌跌撞撞地追来,连折断的手臂垂在身前都顾不上理会。
紫玫蓦然想起初遇的场景,姐妹俩白衣胜雪,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琢的百灵,冰雪可爱。不仅仗义出手,而且解衣赠马,一片热忱。
看着两个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疯魔的惨状,紫玫心下不禁一软,掌力收了几分。
白氏姐妹如受电殛,跌在地上翻滚不已。一边咯血一边犹自哀号“求求你,带我们一起走吧”
紫玫手伸出寸许,终究还是忍住了。她们第一次出卖,就使风师姐和自己落入虎口;第二次又出卖了师父;第三次导致母亲被鞭打早产。此仇此恨不杀她们已经是宽恕了,如果带她们一同离开,谁知道会不会遭到第四次出卖?无论如何再不能冒险。紫玫一顿足,纵身跃入洞穴。
洞穴彷佛一口深井,脚下黑沉沉深不见底,当看到圆石下伸出一枝铁臂,紫玫连忙攀紧,试图稳住身形。铁臂一沉,头顶的巨石随即旋转着合紧。
白氏姐妹挣扎着爬了过来,扒住太极图拚命地拍打。黑白分明的巨石无情的收拢,转眼只剩手掌宽窄。白玉莺眼神里透出绝望的神色,趴在缝隙上嘶声道:
“不带我们走!你就杀了我们吧!”
“呯”太极图合成一个浑圆,再无一丝缝隙。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姐妹俩抱着太极图放声痛哭。泪水混着鲜血溅在圆石上,但冰冷的石块却纹丝不动。
入口合紧,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被隔在另一个世界,坟墓般寂静。但紫玫耳边仍回汤着白氏姐妹凄厉的叫声——
“不带我们走!就杀了我们吧!”
一辈子留在地狱般的石宫作为没有丝毫尊严的性奴,对秀美活泼的姐妹俩来说比死亡还难以忍受。那凄厉的哀呼使紫玫想起当日在湘西的山野中,身负内伤的白玉莺一边吐血,一边被人轮奸的惨状。她们毕竟不是坏人,所有的背叛只是为了生存
心头一疼,一口鲜血淋淋漓漓喷在乳上。紫玫这才警觉到自己身无寸缕。但愈发沉重的伤势使她顾不上羞涩,受创的经脉像被冰块阻塞般梗塞难通,内息也凝滞起来。一咬牙,紫玫松开手,滑向脚下看不见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镜面还要光滑,眨眼间便滑过近十丈的距离。紫玫运足目力,待看到脚下一点白光,连忙屈体一翻,轻轻落下。
脚下发出木枝折断的微响,接着升起一片闪烁的寒光,星云般围住雪白的脚胫。紫玫凝目看去,却是踩到一具朽骨。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移开。
紫玫越走越是心惊,这座地宫庞大得出人意料。不仅怀月峰,只怕整个岛屿之下都被掏空。
地宫内到处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体不全,时隔多年,仍能看出当年战况的惨烈。能逼得星月湖宫主封闭地宫,同归于尽,真不知何等英雄人物。
转了两个弯后,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一条宽近丈许的走廊笔直伸开,两边并列着十余间宽敞的石室,里面流光溢彩,展厅般堆满宝物。
这便是父亲所说的宝藏了吧。确实值很多钱,但对紫玫来说却毫无用处。她四下逡巡,想找件遮体的布料,结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长廊,最后一间石室角落里一抹异样的寒光吸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于其它石室各种宝物堆放整齐的状况,这间石室的物品却极为凌乱。珍珠、玛瑙、翡翠、珊瑚、形形色色的金饼银锭散落满室。在耀眼的宝光之间,一前一后放着两具白森森的骨骸。
后面一具四肢交叠,蜷成一团,身上还盖着未烂尽的碎衣;前面一具较小的骨骸则平躺于地。在它旁边放着一柄长剑。剑身色泽苍灰,彷佛一段朽木。但满室的珠宝光华,却无法掩盖它矫矫不群的王者之气。骸骨间扔着一支形式古朴的剑鞘,乃是鲨鱼皮所制。
大孚灵鹫寺位于清凉山,距此千里之遥,亟需兵刃防身。紫玫顾不得细看,便俯身拿起长剑。剑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响起一声幽幽的低叹。紫玫浑身寒毛直竖,连忙合剑入鞘,一提真气,轻烟般飘过长廊。
星月湖在终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地势甩开星月湖的追兵,还能早半日见到展扬哥哥。
紫玫心头一热,只想伏在沮渠展扬怀中大哭一场,就像从前那样,让他来分担自己的委屈。
紫玫对地宫的结构一无所知,只能依靠当初落下时的方位一路朝北行进。在蛛网般的地宫里直行十余里,算来已经深入湖底,终于走到地宫边缘。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余步内,就散落着数十个骷髅首级,有一些甚至只余下颌,顶端已碎为齑粉。
有过阴长野的一番遭遇,紫玫虽不信有人能在这封闭百年的地宫内活到现在,但还是横剑挡在胸前,一步步穿过骷髅堆。
石壁上兀然出现一个洞口,周围石屑粉飞,显然是被人用硬功砸开。她探头一看,只见这是扇厚逾尺许的石门,漆黑的隧道内阴风阵阵,黑沉沉看不到尽头。
洞口只容一人钻入,紫玫圆滚滚的小腹正卡在洞中,无法穿过。她气恼地往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这个乱伦的孽种一扔了之。
胎儿一动,不知是手是脚猛然一挣,撑在肚皮上。紫玫心底一阵刺痛,眼眶不禁湿了。婴儿都是无辜的,但它不同,从孕育那一刻起,亲兄妹精血交合的背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恶。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畅快了些。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拔出长剑,朝石门刺去。
“沙”的一声轻响,剑锋直入岩石,轻易地像穿透一层薄薄的纸张。紫玫愕然举剑,只见剑鞘上镂着两个花鸟般的篆文:玄天。
这便是星月湖镇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当年亲身所佩之剑:玄天剑。
终南北麓,飞飞扬扬的雪花覆盖山林。
一个赤裸的少女立在没踝的雪野中,疑疑望着这个晶莹澄彻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鲜美,肌肤比白雪更纯洁,但肥白的硕乳却比最妖艳的狐精更淫荡。
紫玫捂着鼓胀欲裂的小腹,对腹球波浪般的阵阵胎动恍若未觉。刺骨的冰雪吹打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寒意却来自体内。太一经的阴寒之气游走于经络之间——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给自己留下的只有这种冰冷的伤害。
不是吗?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红的血迹,握紧长剑。漫天风雪又一次扬起,遮没了她的身影。
122
黄昏的大孚灵鹫寺沉浸在一片橙黄的暮色中,低沉的梵号伴着缭绕的香烟,在古老的庙廊内久久回汤,那种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如同一道淳厚的暖流,抚慰着来者疲倦的心灵。
知客僧无言地合什退下,带上柴门,将小小的禅院隔绝在红尘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里后,慕容紫玫娇嫩的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倦,但此时,芳心内尽是平和的喜悦。
逃离星月湖的当晚,她在雪地产下一个女婴。母女俩同样早产,又各自生下一子一女,慕容龙当可含笑九泉。当时她手指已经扼住婴儿的脖颈,终究还是不忍下手。最后只好抱着亲生骨肉痛哭一场,留下这个孽种的性命。
一路上紫玫搂着女儿,拖着生产过的身体昼宿夜行,一面疗伤,一面小心翼翼地避开星月湖的追兵。经过十余天的艰辛路程,终于来到这处佛教圣地,武林名刹。
大孚灵鹫寺的庄严肃穆,给了紫玫难得的安全感。
不足一年的时间内,她经历常人几世也未有的痛苦、惊惧和生离死别。紫玫现在只想与沮渠展扬见上一面,然后在他身边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涤尽身体的困乏和伤痛。
紫玫沉静地理了理鬓发,轻轻推开房门。
“吱哑”一声,落日的余辉涌入陋室,将简陋的物体镀上一层耀目的金黄。
室内只有一张蒲团,一张矮几和一个背门趺坐的僧人,此外一无长物。面前灰扑扑的僧衣,与她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玉树临风的武林少侠大相迳庭。但紫玫一眼就认出这个熟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一荡,叫道:“展扬哥哥!”踏入庵堂。
只迈了一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仅是烧了戒疤的光头,还有那个背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到她的声音,沮渠展扬并没有像她想像中那样冲过来挽住自己的手,嘘寒问暖。他没有扭头,甚至连姿势也没有换,只是入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开,一种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当场。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展扬哥哥就是她的庇护者,一个可以让她放心安睡的宁静港湾。在她记忆中,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只要身边有展扬哥哥,自己都可以在他怀里一哭了之,展扬哥哥自然会替自己解决烦恼。
然而此时,隔着两步的距离,慕容紫玫感觉却比在终南时更为遥远。远得让她看不清、听不到、摸不着。
夕阳在沉默中变换着角度,那个熟悉的背影一动不动,像烈火焚尽的余灰,没有一丝温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渐渐黯淡,心底最深最温暖的角落像被人一刀一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寂静。
灰色的僧袍闻声一颤,紫玫这才注意到他右袖空荡荡掖在腰间。她轻轻拍着女儿柔软的身体,落寞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她原以为自己会哭,此时才知道真正的伤心是不会流泪的,有的只是疲倦,生无留恋的疲倦。
“空、空空”木鱼声像被啼哭激怒般重重响了起来。
不用抬头,紫玫就能听出声音里的烦燥和疼痛。
凌乱的木鱼声像凌厉的耳光,重重打在脸上,责骂她的肮脏和不贞,让她滚出圣洁的庙宇。
紫玫俏脸顿时变得苍白,她怔怔望着女儿不住开合的小嘴,最后凄然一笑。
那笑容彷佛一片凋零的花瓣落入水中,转瞬就被激流冲走,不留痕迹。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儿的脸蛋,柴扉几乎同时一动,接着身影便在十丈之外。
“烦请告知圆相方丈:星月湖宫主已死,请方丈以天生苍生为重,为武林除去肆虐千年的邪教。”紫玫对知客僧说完,飘然离开大孚灵鹫寺。
十二月十六,黄河风陵渡。
夜色降临,冰封的长河闪着寒冷的清光。昼间络绎的车马已然绝迹,偶尔一阵长风吹来,一团团细碎的雪粉盘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舞。
十几条木船被冰封在岸边,渡口已成虚设。但作为方圆数十里最大的镇子,风凌渡汇集了南来北往的行客。离河岸不远,王记客栈内人声鼎沸,楼上的客房早已爆满,连大厅内也坐满了急于回家过年的客商行人。
这些人无法安歇,只好围着厅中巨大的火塘海阔天空的胡吹乱侃,以度长夜。
众人正自说得高兴,一个苗条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掩身而入,不为人注意地站在角落里。她脸上遮着面纱,怀里抱着婴儿。婴儿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只不时发出小猫咪般的呜咽,让人闻之恻然。那女子一边呵哄,一边焦急的四下张望。待看到一个倚墙而坐的妇女,露在面纱外的那双妙目顿时一亮。
她艰难地穿过人群,走到那个农妇打扮,正给孩子喂奶的妇女旁,低声道:
“大婶,能不能帮我喂喂孩子?”
农妇抬头一看“哎哟”一声“大妹子,这是你的孩子吗?”“是。”
那农妇心直口快“奶子这么大,怎么会没奶呢?”少女脸上刷的涨得通红。紫玫平时把女儿抱在胸前,乳房惊人的尺寸并不明显,此时弓腰说话,又递出女儿,颤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几乎撑破单薄的衣物。
初乳本来就迟,她又是早产,并且乳房还被人为增大,因此生育多时,奶水仍迟迟未至。这一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见不得的巨乳,此时被人在大庭广众下一口嚷破,脸上顿时火辣辣一片。
看到周围惊诧的目光,紫玫羞耻难当,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儿有气无力的哭声却使她难以迈步。一时间心乱如麻,抱着女儿不知所措。
农妇却没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过婴儿,与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后从衣襟里坦然拉出乳房,揪了揪奶头塞到婴儿嘴中。
女婴闻到乳香,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汁。
紫玫两眼紧紧盯着女儿,见她吃得香甜,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
“还没满月吧?吃起来像个小老虎。”农妇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边拍打,一边笑眯眯地说。
“没有呢。”紫玫羡慕地看着农妇略显粗犷的乳房。若论美感,她与自己根本无法比较。但她宁愿用自己一对浑圆的肥乳,换取一只能泌乳的囊状乳房。
农妇打量着这个未满月就独自抱着女儿,在大雪中赶路的奇异女子,关切地说:“没坐完月子就赶路?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孩子她爹呢?”
紫玫勉强一笑,暗暗捏紧手指。她离开大孚灵鹫寺之后,便一路南下,准备先赶往洛阳救出三师姐和沮渠明兰,把两人安顿在纪府,留下女儿让她们照应,然后再赴星月湖救出母亲、师父和两位师姐。做完这些,她便与母亲隐居飘梅峰,终身不再下山。
农妇唠唠叨叨,一会儿说:孩子她爹太不像话,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一会儿又说:穿这么单薄,这大冷的天儿可怎么受得了。虽然罗嗦,但紫玫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淳朴的温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女儿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从小嘴里咕咕叽叽流到脖子里。紫玫一惊,连忙伸手去抱,那农妇已经利落地撩起粗布衣襟,给女儿擦了擦嘴,笑道:“小家伙吃得太急,呛奶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女孩。”
“起名字了吗?”
“晴雪。”当时紫玫只盼这场大雪能够放晴。
农妇叹了口气“怪不得孩子他爹这么心狠。我头两胎也是女儿,我男人天天摔盘子打碗,生个儿子才再没给我脸色瞧。”紫玫苦涩地一笑,没有回答。
农妇迳自说道:“咱们汉人都是这样,生个女儿自己都抬不起头”紫玫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吃饱后满足的睡容,心神远远汤开。
母亲生下的是一个男孩,母子俩现在好吗?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有叶伯伯在,应该不会虐待她们吧。师父和师姐说不定也不用再被裸身扔在冰天雪地里——两天后安顿好纪师姐和明兰,最多七天,就可以赶到星月湖。
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过年
大厅中坐着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围着火塘谈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人高声道:“还是玫瑰仙子!”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举目看去。
123
一众大汉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火里烤着大块的猪肩,周围扔着几口酒坛,一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说玫瑰仙子长得漂亮,你们谁见过?”
“我!”一名汉了胸口拍得山响“去年慕容胜大婚,兄弟奉程帮主的命令去伏龙涧送礼。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两日。操!”他一拍大腿,两眼放光“都说飘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开眼了。当时飘梅峰来了三个,寒月刀林女侠是新娘,后面跟着牵丝手纪女侠。这两个往那儿一站,真他妈比花娇,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美人儿。比起来东海的淳于瑶就是个烧火丫头。”他说得口沫横飞,周围人听得目瞪口呆。
“兄弟当时想,美到这地步也算到头了,慕容胜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气。谁知道啊”他摇了摇头,拿起酒碗。
旁边有人连忙给了碗酒“孟三哥,别卖关子了。”孟三哥把碗举到嘴边“要说艳福,当上慕容胜的妹夫才真是艳福齐天!”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满屋的人都傻了。那体态,那相貌,简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众人轰声一片,对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驰神往。
紫玫垂下眼,搂着女儿轻轻摇晃,脸上毫无表情。
“说得好听,飘梅峰还不是阖门都当了婊子?”旁边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放屁!”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喝道“哪个不要脸的混蛋编出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飘梅峰诸女在星月湖为奴早已轰传江湖,谁不知道你说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条狗?”“放他奶奶的臭屁!什么星月湖,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星月湖的字号,更没见过一个鸟人!飘梅峰虽是女流之辈,可流霜剑、寒月刀武功精强,就是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也不见得有这等高手!林女侠我亲眼见过,豪气不减须眉,说她会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风晚华和林香远确实有种,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说的玫瑰仙子,厚颜无耻,对师门惨剧不理不问,不但委身仇敌,还与亲娘共事一夫,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绝”
“去你妈的!”孟三哥压根不信他的胡扯,听到他如此亵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把拎起酒坛就扔了过去。
那人抬手一拳,将酒坛打得粉碎。
厅中的客商行人都被两人大声争吵惊醒,此时见双方动起手来,顿时乱成一片。
孟三哥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眼见那人功夫了得,于是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在空中一扬,朗声道:“本人柳鸣歧,接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师叔手书,刚在洛阳灭掉长鹰会。今日与天下白道同赴终南山,扫荡星月湖余孽!”
孟三哥将信将疑,只见那人身后一群人尽是腰缠白带,神情激愤,显然都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他愣了会儿神,怔怔道:“玫瑰仙子真会那样?”柳鸣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与我等齐赴终南,一探究竟,如何?”孟三哥犹豫未决,柳鸣歧身后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亲娘同事一夫,是东方大侠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另一人接口道:“什么玫瑰仙子,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听说娘儿俩都被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现在只怕该生下来杂种了吧。”这些人对星月湖恨之入骨,口里不乾不净,越说越是下流,将玫瑰仙子说成是天下第一不要脸的淫妇。
紫玫心底滴血,面纱下的俏脸时红时白。那些无情的辱骂像一把把利刃,将她割得体无完肤。她凝视着女儿恬静的睡容,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化为灰烬。
众人的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角落里一个瘦长的身影再听不下去,蹒跚着离开大厅。紫玫掩紧女儿的襁褓,闪身出了客栈,走入无边的风雪之中。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里兀自拿着酒壶。他身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稳,走得却是极快,转眼便到了河边。
那人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里的酒壶滴溜溜滑出数丈。他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爬过去,满头颤抖的白发扫起雪粒,如同萧索的落叶。
紫玫飘身捡起酒壶,低声道:“东方伯伯。”
那人浑身一震,两眼凝视着面前怀抱婴儿的少女,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良久,东方庆道:“你怎么在这里?”声音又乾又哑,更有种决绝的意味。
紫玫没有回答,纤手宛如寒风里的冰雕,静静举着酒壶,轻声道:“东方伯伯,我真的是不要脸的女人吗?”
东方庆看着她怀里的婴儿,憎恶地说道:“好!好!竟然生下来了!你父亲、哥哥被杀,母亲、嫂嫂受辱,师父师姐生不如死——你竟然还为仇人生下孩子!”东方庆骈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羞耻!竟然还有脸问什么叫不要脸!你这个贪生怕死的淫妇!贱人!”他声嘶力竭,颌下的白须恨得一阵乱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后凄然笑道:“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我没有去死。是吗?”
东方庆怆然叫道:“你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紫玫抱着女儿的手掌一沉,掀开衣襟,淡淡道:“东方伯伯,你杀了我吧。”
东方庆不过五十余岁,但满头白发却像年过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着摸出佩剑,但剑锋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来晃去,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紫玫闭上眼,轻声道:“我不想死。但如果一死能换来我娘和师父、师姐的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风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涛般滚涌而至,在紫玫脚前旋转而起,像一条盘旋的玉龙,将母女俩裹在其中。
低婉欲绝的声音在苍茫的雪夜响起“每个人都说我不要脸难道是我的错吗?难道我就是该死?”
“东方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凝光剑“叮啷”一声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脸苍白的令人心疼。她轻声道:“我要先去洛阳一趟。如果赶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还请东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话音未落,已经看不见紫玫的身影。
东方庆虽然醉眼迷离,但目光远较常人锐利。单看紫玫快捷无伦的身法,那已经不仅仅是轻功卓绝,而是身怀有着浑厚无匹的内功。若非亲眼所见,东方庆绝不会相信她小小年纪,功力竟然远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绝世武功,竟然忍心连亲娘也不救。
想起萧佛奴所受的苦难,东方庆举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水入口,他才惊觉酒水竟然是滚烫的。
两日后,紫玫赶到洛阳。
然而香月楼已是人去楼空。她随即赶往长鹰会,可昔日豫州的洛阳第一大帮,只剩下焦土。她断断续续窃听了看守者的对话,才知道四日前长鹰会被灭时,整个帮会都像蒸发般不复存在,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俩。香月楼早在半月前就停止营业,楼内的妓女不知所终。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终南,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山下。她不愿与江湖人士见面,更不愿师门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因此不顾一切的摧发内力,昼夜兼程,想赶在众人之前进入星月湖,救出自己的亲人。
但阴长野那一掌并非好心,在山下,蛰伏月余的内息突然发作,不但来势凶猛还饱含毒性。若非紫玫的凤凰宝典已至大成,发作之日,就是她毙命之时。
她用了数天时间才把那股阴毒的掌力驱逐转化。就在这段日子里,她发现自己的功力再次大进,距第九层凤清紫鸾只有一步之遥。紫玫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顺利,思索着师父当日说的“阴上加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儿柔声道:“晴晴,娘带你去见外婆。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观音菩萨一样,又漂亮又慈详还有另一个婆婆。她是世上第一大侠,所有坏人见到她都会害怕”紫玫哽咽起来,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怕,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村子里燃起篝火,人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今日是除夕之夜了。
尾 声
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岛。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对抗阴长野遗留的毒力时,武林白道与邪道第一大教星月湖的战斗已经结束。
整个岛屿像被狂风扫过一般,再没有一处完整的角落,断梁残柱都半掩在白皑皑的积雪下,同时掩盖的,还有三日前那场血战的痕迹。
系着嫂嫂的栏杆碎成数段,上面还系着半截结冰的钱链。
紫玫挽起铁链,怔怔看着栏杆。断口处赫然印着一个纤细的掌印──半尺宽的汉白玉栏杆竟是被人一掌击碎的。
她举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阶上,像徵着星月湖至高无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火焚毁,粉碎的砖石间堆满烧成灰炭的焦屍,少说也有近千具之多。周围散落着种种兵刃,或刀或枪或钩或叉,都像被巨物捶击过一样弯曲变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残柱旁看到一柄熟悉的长剑。
剑身弯作曲尺,锋刃依然清光凛冽。正是东方庆的凝光剑。
紫玫紧紧握紧剑柄。这些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屍体间,有多少自己熟识的人呢?
自己的亲人呢?死了?烧了?救走了?还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岛,也没有找到丝毫生命遗留的迹象,潜幽碑坊、武凤别院、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月魄台这些洒满亲友血泪和耻辱的地方,只剩下死寂的废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凉的雪野中,心头一片茫然。
白雪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凄清的淡蓝光芒,随风飘荡,彷佛一层冰冷的火焰。
娘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所有的亲人都不知去向;甚至连仇人也都消失无踪
“你往何处去?”慕容紫玫轻轻地问自己。
风雪被气墙所隔,没有一丝触及肌肤。她第一次拥有了可以实现梦想的绝世武功,却不知道该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标都模糊无迹,空荡荡让她无从使力。
天际渐渐发白,飘扬的雪粉终于停下。
紫玫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这笑容惊动了身边的一树红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当一朵梅花飘飘摇摇落在额前凝住后,她忽然笑了起来。
清悦的笑声引来紫玫奔涌的泪水,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天地间只剩母女俩孤零零地相依为命。
她亲吻着女儿香软的小脸,喃喃道:“晴晴,娘带你回去”晨光中,十七岁的少女裹紧衣襟,抱着未足月的女儿,开始她漫无目的的流浪。
身后,满地鲜红的落梅彷佛一片未乾的血迹。
朱颜血的第五滴红泪,于焉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