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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艳早上被人骚扰着醒了过来,汪局趴在她身上含奶子,吧唧吧唧的吮的动静很大,一手在她穴逢上滑动。
她有很大的起床气,但是当然不能和汪局发,昨天晚上的安眠药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现在下面基本已经恢复正常,就算领导要把那条在她看来短小精悍的“大鸟”塞进去,也是可以应付的。
两人迅速的抱成一团,亲嘴含乳的折腾一阵,周艳又照例给“吹了萧”汪局爽的嘴里开始骂脏话:“骚货,真会吸,想给你爸爸我吸出来就不用挨操,你想的美,去跪那边边去。”他一边指着昨天那个大玻璃窗下面的低矮窗台,一边用手揪着周艳的头发,拉她一起过去。
“唰--”拉开窗帘,窗外是高耸的综合商务群,车流在环路上穿流不息,一个个打扮入时的白领正赶着九点的点进入写字楼。这是笑傲全北京的黄金贵地,36层里豪华玻璃幕墙后面却上演着最为丑恶的画面--周艳的奶子贴着玻璃,腿跪在大理石材质的冰冷窗台上,汪局两只手指掰开并不算十分润滑的阴唇,挺着坚硬而短小的鸡吧大力操入。
“骚货!想死我了,看今天干不死你。”他狠狠向上一顶,他玩命耸动身体,来回抽chā,想把昨天睡过去的那份儿也补回来。
周艳吸着气,看着外面的!的行人,如果不做模特,她也许也是其中的一员,住着贷款的房,不一定有车,拿着吃不饱也饿不死的薪水,在日复一日的!
忙中老去。
这么想的时候,她就觉得插在穴里的阳jù没那么恶心,让这些男人操,可以住大房子,开好车,出入上流社会,在23岁的时候可以登上时尚杂志的封面值!真他妈值!
“出什么神哪!你个骚货,给我叫!”汪局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拉,用没刷牙的臭嘴去含弄周艳的小嘴,下面不断挺插。
周艳疼的哼起来,一边配合着低吟:“汪局,您好大,吃不消了,不行了,您要操死我了”
“就是得操死你!”他拼命狠顶,大力的操入抽出,一双手牢牢的把住周艳的纤腰,整个胯部大顶大撞的弄着“叫什么汪局,这里只有你爸爸,叫爸爸给我叫!”
“爸,你轻点啊,疼啊!”“爸爸操的你好不好,鸡吧大不大?”
“大真大好大啊”周艳边喘边说,下周让那小东西也给插出了些水,让汪局的yīn茎也操插的容易。
“谁的大,嗯?”
“爸爸是爸爸的大。”
“爸爸的什么大?”只听“啪”的一响,汪局抡圆了胳膊,狠狠抽了她屁股一巴掌。
这一掌力道不小,周艳滚下来,躺到地毯上,汪局顺抱住她两条腿,yīn茎寻着下面湿淋淋的小缝操入。
“爸爸的鸡吧好大,插死我了,要把我插晕了--”周艳也浪声淫语起来。
“好闺女,让爸爸好好操操,爸爸好久没操你,想死了。”又是一顶:“闺女的穴真紧,比你妈强多了,你妈松得,大海里都能洗萝卜了嫩逼就是好,又紧又嫩,操得真爽!”
要不是周艳知道汪局没有女儿,还以为他爱搞乱伦,从两个第一次交媾开始,汪局就没少当“爸爸”操起“女儿”来,毫无羞耳耻怜惜,一直要抽操到那短小的鸡吧在穴里射出东西为止。
汪局在乱言乱语的作用下把精液再一次射到“女儿”的穴里,完了事趴在那柔嫩胸口喘着粗气,一脸满足:“昨天爸跟你说的还记得吧,李大公子的生日礼物得挑好了,马虎不起啊。”
“要小的?”周艳一挑眉呵呵笑道。
“别超过16,小点不怕啥。”汪局也笑,淫笑。
“那个李大公子几岁?”周艳又问。
“人家可是正当年,过了生日才42。”汪局不无羡慕的说。他都51了才混到正局级,人家李公子,才42就是正部级了,说白了,学好数理化,都不如有个好爸爸。
周艳“扑哧”一乐,道:“哟!那不是又给小嫩雏找个干爸啊。”
“就是啊,就跟咱俩一样,你看我多疼你,什么都想方设法让你有不说,还得拿老二侍候你,当爸爸不容易,操小紧逼得使大劲儿,不那样也进不去啊”“爸,你坏死了!”周艳又撒着娇闹,最后汪局答应,只要周艳把这个事儿办成了,就答应帮着她开办个人服装工作室。
周艳是个有头脑的女人,23岁就走上事业的巅峰不是没有道理的,她比一般年轻人想得早,也想得远路不铺不平啊--突然,一张不仅漂亮年轻,面特别清纯的面孔浮上她的脑海。
于是,她在心里叹息--那清纯的和冬天里第一场初雪似的姑娘啊,我只能为你感到悲哀
周艳本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何况把别人拉到混水里的事情之前也有,只不过不算驾轻就熟就是了。
她思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从“工作”入手,想那嫩水葱似的小姑娘既然愿意走模特这条路,对名利不是不看重的,适应给予些工作机会,应该是切入主题的最佳索引,想好了计策,她依照执行。
虽然说在学校里找个人不难,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姑娘姓什么叫什么,一连两天借口看望校长和原来教课的老师都没碰上,所谓无心插柳,第三天,刚过了放学时间,天际就被乌云遮蔽起来,一会儿功夫,斗大的雨点急泻而下,周艳的车刚刚到大门口,还没来得及往里面开,就看见她要找的那个小姑娘拿一把纯色雨伞,把书包抱在怀里,低着头往外走。她走的很急,因为雨势很大,可是雨伞不大,而且已经半旧,周艳注意到她的小腿部分的裤腿已经湿透,薄薄的贴着腿,隐隐可见里面的皮肉。
不用说,那小腿是极漂亮的,她真真正正合适做个模特,周艳想。
孙俏被汽车的鸣笛声吓了一跳,然后被一辆奔驰的车头拦住去路,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前文也提到了这所学校因为重点培养特长人才,所以校门口狂蜂浪蝶不断,孙俏长的也俊俏,虽然因为家庭经济原因当选不了校花,但是男生圈里口碑过人,什么清纯如兰一类的好词就是形容孙俏的。
她本来想绕开往前走,这时车头的大灯晃了一下,雨刷器的摆动中露出了一个看得不太清晰的人影,不过依轮廓,孙俏觉得是个女人,这才走到车身旁边,挨近着点,往里面驾驶座看。
这一看,不禁得有些激动。
“周小姐!”
周艳伏过身,把右侧车门打开,示意孙俏进到车里叙话。
孙俏混身显答答的,有点不好意思。迈腿的瞬间有点局促,那车内室真漂亮,浅色真皮座椅,车门内侧还镶着看起来就很名贵的木饰面,脚下是纯白色的脚垫,让她收了伞却不知道往哪里放。
“快进来,外面雨大,小心感冒。”周艳手握着方向盘催促,想了想,又从手边的小盒子里拿出一个环保袋和一块干净的小方巾交给孙俏。
孙俏感激的看了一眼这位一个星期前她甚至还不认识,但是一直奉为偶像一般的漂亮模特。她把伞小心的装进那只环保袋然后跨进车里,坐好后带上车门,一边又用周艳给的小方巾擦擦手。
“下课了?”周艳主动找些话题问。
“是啊,今天没有自习,上完两节英语和一节型体就可以回家了。”孙俏很愿意和偶像说话,很认真的解释着。
“型体课是周绍燕上的吧?”
“是啊,您怎么知道。”
“她也教过我,四十多岁的老姑娘,相当严格,不过教得好,要好好学啊,这女孩子的气质,三分靠天生,七分靠举止,不用心练是不行的。”
周绍燕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就是太骄傲了些,本来也是名模的坯子,可是不懂“规则”负隅顽抗,年轻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可是她那一界的同学里现在已经有不少住豪宅开名车的了,同样是一个教室里出来的,她还在教型体,别人都已经坐在米兰时装周第一排了。
所以说,想要吃这碗饭,就不能往身后看,因为后面不会有你要的东西,必须抓牢一切机会,一直往上爬,而且不可以停。
周绍燕就是一个反面的例子,在周艳看来,洁身自好不是错,但是洁身也要有本钱的,她姓周的家里一没当官的,二没有子儿的,还玩清高,现在还不是连个愿意养她的男人也没有,那么大岁数在学校里教课,身边的学生走马灯似的成了名星,她落了个什么实惠,也就开个依兰特上下班的!命。周艳早就想得开--当模特,在娱乐圈混,那层膜是必定要舍的,女人下边的膜就是给男人捅的,情人捅和其它什么人捅不会有实质区别,都是痛一下,伤心一阵,说白了没什么好在意,把膜捅开了,路就走通了,做这行,就得拿身体铺道儿,有人能看上你的膜,愿意花大价钱捅,那是福气。
一个周艳成了名模,在美光灯下闪闪发光;一个周绍燕甘于二十年做灵魂工程,燃烧自己,点亮别人,所谓同人不同命,说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