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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汗珠滴下来落在她白皙滑腻的背上,她温柔地阻止了他的癫狂,牵引着他来到床上。
贺兰拧了条温暖的毛巾,给满身是汗的亮擦拭,然后温顺地蜷伏在了他的怀里,她把香舌送上去,两人拧成一团。
“你这个坏蛋,干吗老来缠我?”贺兰满脸通红柔情似水地凝视着他问。
亮“呵,呵。”傻傻地一笑,把手放在她胸前玩弄着她因兴奋而竖立的褐色奶头,把脸掩在她的发间,嗅着发香。
“我就是喜欢,喜欢你,和你做ài,干你插你。”仿佛他只有把脸掩住才能说出着些无耻的话来。
亮的语言使贺兰一阵痉挛,两腿不禁地缠住了他,易文从不会和她说这样的粗话,他总是文质彬彬。但是亮的言辞使她异常兴奋,她紧紧的夹住他的身体,我也喜欢,喜欢。她想说喜欢亮的粗话,但是她感到羞耻,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从他怀里抽出身,躺在他的臂弯里,手伸向亮直竖的阳物,轻轻地撸动,继而伏下身体,细细地盯着怒涨的东西,亮想直起身,但是她却娇嗔地把他按下去,并把一只枕头压在他的脸上。
低下头,她舔弄起来,开始只在guī头上,慢慢地将大部分含入口中,只是含着,其实贺兰对此口技并不明显不擅长,但是给亮的刺激已是前所未有的了,他不断地呻吟,他在寻找,他的手摸到了她圆圆的臀,触到了一块湿滑的部分。
他的手指顺着湿滑进入了一个源泉,开始是一个,慢慢是两个,最后用三个手指抚慰那个充满欲望的洞口,仿佛那是一张嘴,贪得无厌,一个手指是紧咬住的,两个三个手指同样是紧紧地胶合住充满吸力。
贺兰轻哦一声,很快适应了下面洞口进入的异物。她微微地摇动丰臀享受着快感,同时开始进攻,她开始色情地用舌尖扫荡他的guī头,他的马眼,双唇紧紧吸住yīn茎上下噜着,兴奋的亮忍不住抬臀要进入更深处,她的咽喉都感觉到了冲击,感到难受。但她承受着,她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在快乐中,她希望他快乐,她愿意用身体的任何部位让他快乐。
终于,她真的承受不了,她退出来,大口地喘着粗气,歉意地看着躺在面前的这个男人,男人还在撩拨她,手指在她的洞挤弄,她的私处,她的绒毛都被喷射出来的汁液浸透了。
她无赖地飞快躺下来,乞求着男人:“快快来干我吧。”他不急于进入,他让她躺下来,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淫荡地分的很开,把她的私处赤裸地展现开了,对于贺兰来说,这样的动作是不可思仪的,在以前她从来,也绝对摆不出这样肆无忌惮的动作,但是此刻她很温顺地裸露着,象一个暴露狂,把一切展现出来。
她的赤褐色的阴部很完美,但和她亮丽的外表不同,在私处的阴唇四周也布满了绒毛,稍前的交合和刚才的兴奋使她的阴门早已微微开启,似乎期待着侵入者。
在表皮掩饰下的阴蒂跳跃成一颗粉色的珍珠,亮毫不犹豫地把唇压在上面,密密地吸了一把,把贺兰刺激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坚强的她终于等到了他,亮终于充满了她,他甚至好奇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她那里自由的进入,然后满足地充满柔情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这是他仰慕已久的女人,是自己的朋友,兄长的夫人。但是现在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似乎有些遗憾,自己不能完全的拥有这样的尤物。
但是他马上就释然了,有如此的情谊,几乎时时刻刻都能把这个女人拥在怀里,肆意搓揉玩弄,同时也得到了她的亲睐,还企求什么呢?
yīn茎插在那温柔所处,感到了她腔兴奋的跳动,贺兰准备开始要享受高潮了。跳动已经开始,和丈夫的幸福基本每次都能得到快感,但和眼前的男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她知道他能把自己送上更高的顶峰。
她捧着他的脸:“哦,我喜欢,真有力,插吧,我都要被你插烂了。”
“插烂了,你老公不是不能插了吗?”
“没关系的。”亮也胡言乱语起来“喜欢谁干你?”
“都喜欢。”
“更喜欢谁呢?”
“你!”
“为什么?”
“舒服。”
“喜欢干我吗?”
“喜欢。”
“不在呼我是个老女人吗?”她在下面狠命地顶着他的冲击。
“你不老,你是我最喜欢操的女人。”亮停了一下,因为他觉的差一些就要泻洪了,还有就是为自己用了操这个字眼。
“操我,我喜欢。”贺兰的回答使他更加紧张起来。
“兰姐,你知道吗?我舒服死了。”
“我知道,我也是。”
“我想你只被我一个人操行吗?”
“不行。”
“不要被文哥干了。”
“不行。”
“假如吧,只要你现在答应我,让我感觉一下拥有你。”
“好吧,我只和你一个人。”
“哦兰姐。”亮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贺兰还有一丝清醒,看着压在身上抽动的男人,爱怜地抹掉他额头的细汗“现在你不是完全占有我了吗?你们两个我都要,做为女人我更要你。”亮看着她笑了,很满意。
“现在”贺兰觉的快感开始一波一波涌动,她快说不出话来“现在用力的干你的女人吧”亮奋力了她的口被他的冲刺翻动着
“亮老公,我要做你的女人,好吗?我要你,你不能不要我好吗?
操我把你的精液灌满我,我只要你我爱你!喔喔喔”亮一泻如注
喘息
未等喘息平息,贺兰突然推开他,匆匆裹了条浴巾冲进浴室从浴室出来,贺兰径直上了床躺下,没有说话,用薄被把整个人紧紧地裹成一团,亮有些纳闷,扶着她的肩膀摇了摇:“怎么了?”她没吭声,亮继续摇她,贺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去洗洗吧,还有正事要你忙呢。”他毕竟没能知详一个成熟女人的心,热情过后,等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贺兰又实实在在地被伏罪感笼罩了,毕竟方才的交欢带有偷情的成分在里面了,工作中的亮,偷偷跑回与己寻雨水之欢与情与理都不是很恰当的举措,她为自己的轻薄而后悔起来。
作为男人,亮当然不能完全理解她此时的心思,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呢,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傻傻地靠在床头。
半天不见动静,贺兰转头看他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轻轻地在他的胸前一吻:“我没什么的,只是脑子有一点乱,你去洗洗吧。”说着娇嗔地推他一把:
“一身汗。”亮乖乖地进去了,出来已经把一身整齐。
贺兰还在沉思中,直到他走到床边,她才悟觉,看到他的样子,有点勉强地娇笑:“讨厌,谁让你在里面穿衣服。”他在她脸上摸了一吧:“再睡会吧,我去公司了。”
“嗯。”他在她脸颊留了一个吻:“好好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我不好。”她笑了:“你说什么,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有点乱,不关你的事。”亮走了,她思前想后,拿出给易文打电话,接通了却没说话,让易文先在电话里喊了半天。
“你什么时候回来?”半响她才问。
“能赶回来吃晚饭吧,怎么了?”
“哦,那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没事了吧?那我挂了。”没等他说完,贺兰说:“有人已经回来过了。”
“什么?”易文一时反应不过来。“哦,明白了,臭丫头是请罪来了。”
“谁请罪了。”贺兰脸热起来了,就着台阶撒娇。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说话不方便,回来我一个一个的算帐。”
“讨厌!”贺兰得了便宜卖乖,挂了电话,贺兰如释重负。
继而又用电话给亮发了条短信:“好好工作,不许生气!”做完了这一切,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从床上跳下来,几分钟后便把自己收拾涣然一新,明亮可人,不过在镜前照来照去时,总觉得自己的神态有点异样,忽然她想起了易文当年在一次去外地旅游,等她打扮完毕准备出门时说的一句话,当时她在镜前看到的自己就是现在这幅模样。
记得当时易文说的是:“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讨厌的易文!过度吗?过度吗?”她小丫头似地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她乘辆的士,来到五泉山。
这是兰州一个比较有名的公园,据说里面的五个泉眼若是同时冒水,当地就会发大水,一般绝对不会同时出水。
可惜里面的情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加了许多佛殿,她很快下来,倒是公园门口的茶摊吸引了她,她若有其事地要了瓜子大碗茶,悠闲地磕起来,兰州的气候就是这点好,再热的天只要有点东西遮挡阳光直射,将就都能坐的住。
闲得无聊,她拨通了妹妹的电话,和贺玉说她一个人在公园里和茶,而且是三炮台大碗盖,说的贺玉差点笑叉气“你是干吗呢,到那里干溜哒啊,还不如好好在家里呢?”儿子放在妹妹家,此时和表弟出去滑滑轮鞋了。
“你出去看看啊,别撞上什么了。”
“那好,我挂了。”贺兰这样衣着考究的丽人坐在茶摊引来不少人的注目,不过也就是瞟两眼,贺兰的外型看上去也真有点亮丽加端庄,难怪易文开玩笑说让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去泡个帅哥,她每次都说没人敢来搭理她。
咱生的这模样就叫正派,让邪恶之人忘而却步,她常对易文自嘲。
在学校里,她也和师生处的很好,和善与人无争自然能换来好感。
易文和甲方一行人,下午跑了趟白银,这是甘肃的临近的一座城市,相对甘肃来说工业基础还算不错,最近有不少江浙的投资商来这里掘金,带动了该地相关的产业,总体上看发展的后劲不在省府兰州之下。
这里是甲方的发源地,甲方要易文来这里是想造造声势,给政府部门,还有甲方退下去的,但仍有势力的人士说道一下,这种中国特色的经济氛围易文早捻轻就熟了,他也乐得给他们展示一下企业的发展未来美好蓝图,其中当然旁敲侧击地表示公司这次和自己公司合作的魄力之大,前景之光明,当然魄力前景是票子抬出来的。
回来的路上,易文才有时间想老婆的事。这次来兰州其实亮的工作量不大,因为他本身在公司没有多少实际的工作,充其量只是一个顾问而已,这绝非亮的能力,关键是公司对他兴趣不大,他整天鼓捣的那些也不和易文有多少交流,易文也只好浪费资源舍近求远另求贤人。
贺兰的电话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太善良了,今天的具体情况他也能猜到几分,但是对贺兰来说有很大的压力,如果她不说出来肯定寝食难眠,忙完了一切现在静下来想贺兰和亮,他竟然觉得下体有点蠢蠢欲动,甲方派了个司机送他回兰州,小伙挺安静的,看到易文闭上眼睛更没什么话了,只是说了声:“老板你睡,哈吧,到了,额喊你。”便悄无声息地开车。
昨天他本身很累,下飞机到锦江阳光酒店已经十一多了,再和亮谈了点事已很晚了,再后来三个人折腾了大半夜,几乎没什么睡,现在抛开了工作就这样半梦半醒地想这事,可爱的妻子赤裸的样子在脑海里飘来飘去,一会在自己身边,一会儿又在亮的怀里,场景都是很温馨的样子。
贺兰时而温柔,时而淫荡,但都是很乖顺温柔的样子,也许贺兰想的多了,她并不很清楚亮在公司了的角色,他只是一个友情意义上的合作者,当初开始就是易文坚持要给他公司的干股,虽然只是区区几十万,但按当初的股份到现在也不是一个太小的数目,年底分红时,亮总是说需要的时候再拿,亮在外面有一些投资,但不是很大,这家伙和以前变了很多,在把易文拖到南方以前纯粹是一个钻在钱眼里的投机者,到是有了点家底后反而象要净身而退了,老搞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