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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易文有些恼怒筱雅有些据高临下的理智了,他恶作剧地跨上她的身体,直骑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累累赘赘的晃荡的东西贴近她的脸旁。
筱雅睁开眼睛,示威地盯着他,伸手将他握住,慢动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柔地吞吐
易文没辙了,他被眼前的镜头给击伤了,关键是在于几年以来因为贺兰不住的半真半假的促使,让他对筱雅累积了非常深厚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筱雅多年以来一直是贺兰易文的大姐这样的角色,一时之间有些无法从心里把这个圈子解脱。
使得在这样赤裸坦呈的时候,除了渴望还有尴尬甚至还有一些近乎违反人伦的感觉压制着易文。
到了最后,易文还是无法压制自己了,他不能在任由筱雅温暖的小嘴对自己棒棒的轻浮的逗弄,她弄的太认真了,太投入,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把他的千军万马给哄出来成一群溃不成军的败将。
他抽出身来,让自己躺下来,这次给筱雅的是带着感激的吻,感激她这么从容地接受了自己的嘻弄,那么认真,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的横扫简直没有办法从容,不管扫到任何一个角落她的舌头都是黏黏地贴在一起。
“坏蛋,你们用了什么魔药?遇到你们这些坏蛋什么好女人都变坏了。”筱雅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我只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易文坏坏地一笑。
“你那个有缝的蛋出去了。”
“知道,是蛋奔着苍蝇去了。”呵呵,筱雅乐得去打他。
筱雅的温暖是易文已经领教过的,身体里面是暖暖的,痒痒的把他紧紧包容着,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筱雅搂起他,这也是一种方式,很温馨地交合在一块,一动不动。
“其实你们你们今天得去那个一下贺兰,昨天突然决定推迟回去本身就是为了她,不要让她觉得这次有白来一趟的感觉。”
“呵呵,你是这样想的?看来我们的勾当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佩服。”易文调侃着慢慢地顶了她几下,换来的是她不住的呻吟筱雅张开双腿,忘乎所以地高高举起将他的腰肢围绕起来,双手捧着易文结实的臀,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一片湿润的好处是让易文能进出自如,惊心动魄的快感并非是来自急迫的冲击,器官交接处心有灵犀的蠕动和喘息交织的信息就已经非常诱惑地把两个认得神经给深深地勾动起来了。
筱雅感觉从开始起自己就一直在高潮的旁边徘徊,但是她不想那么快让它来到,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就让自己按住他的身体,易文也总是恰到好处地停止对她的刺激,让她逃离那个边缘。
“好多的水哦”易文说的她好害羞,把一块浴巾被扯过来接纳涓涓的水流。
“你们害死人了”筱雅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放肆的声音。
“怎么会哦难道你不开心吗?”
“就是因为开心回去以后怎么办?你这个坏蛋。”筱雅拿出浑身解数,胯部狠狠地扭动着表达她的情绪。
“呵呵,以后你还逃得掉吗?”
“知道我这两天最后悔什么吗?下手太晚!怎么会这么笨,让你逍遥法外这么久。”易文一会躲闪着,一会又对她肆意的扭动来段猛烈的还击。
“哦哦是真的吗?你没有骗人?”筱雅渐渐地被他牵引到高处,越来越高
“我放了你还有他们能放过你吗?”易文觉得脊椎开始酥痒起来,那是熟悉的感觉,是开始举起投降的信号,他刚要让自己节奏慢下来,却和筱雅的新一轮猛烈的扭动撞车了,措手不及的还击只引来千军万马的呼应而已
他深深地顶入她深处,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好像是完全连接在一起。
许久,两个人依然在细细的喘息,易文翻身下来,搂着她躺在一边。
“你过去看看吧,哄哄贺兰。”筱雅纤纤细致的手在他胸膛抚弄着,有点用力,指甲在皮肤上划下一道道细痕。
“我这样过去能干什么?”易文用手一捋自己的棒棒,软软的荡着。筱雅红着脸笑了,替他握住。说起来,以前大家的交往还是有些拘谨,现在筱雅觉得现在的易文更真实一些,那些善意的玩笑和恶作剧其实让人很放松,特别是带有一些色色含义的东西。
“我有点觉得你们两夫妻有点带怜悯的意思。”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很感激,真的,我很开心。”筱雅轻柔地握着他的那里,疲软的小东西又很奇怪的质感。
“你说什么呢?瞎说。丫头怎么会找你?嘿嘿,因为她知道有人虎视眈眈已久了。”谁?筱雅停住了。
“嗯是它。”易文调皮的鼓鼓会阴部肌肉,让疲软的东西也夸张地跳了两跳。
“又骗人了。”筱雅笑容浮上来,身子挪动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还是过去看看吧,要不我帮帮你?”她弯下身体,让棒棒在自己脸上搓揉,弄得易文心里颤颤的。
“喜欢它以后在你这里召之即来吗?”易文在她脸上抚摸起来,同时也触到自己的棒棒“嗯”筱雅脸色红润的让人惊讶,但还是点点红润的脸庞。
“为了公平起见,希望它也在我这里召之即来。”易文色色地将手伸进她腿间,手指窜入密林中,那里此时不是涓涓流水而是一团模糊了
“讨厌哦”她扭着身起来,身体的背叛让她难堪,一转身逃进卫生间。
易文跟进去,和她一起冲洗,再柔情蜜意一番,禁不住她再三促使,双唇紧贴香舌蜜绕缠绵一会才不舍地离开,开门出去穿过走廊的时候,易文想起在和筱雅厮缠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到贺兰,是因为对筱雅肉体的痴迷?还是对亮那边的放心?应该还是后面的成分要多一些,做为知冷知热的伴侣,无疑在心里绝对不会有一丝的动摇,现在要说起对女人的痴迷从他的理性出发,有起码的尺度。
有点累,身体关节酸酸的,心里笑笑,筱雅其实蛮厉害的,堪甚过贺兰呢。
短短的几步走廊,竟然想了那么多,易文咧嘴推门进去。和料想中有点不一样。贺兰坐在床前,亮头枕在她腿上。
如此安静,看看亮那颓废的样子,也不是觉得很意外。
“怎么还没好一点吗?”
“嗯,好多了,估计马上可以上战场了,你过来干吗?不是来砸场子吧?”亮硬挺着脖子调侃。
“躺你的吧,还开玩笑,再喝点开水吧,能稀释血液里的酒精,没想到你这么贪杯,老了肯定是痴呆症一个。”
“呵呵。”易文幸灾乐祸地站在他们前面,叉着要邪邪地笑:“总算能让我老婆完壁了。”
“说什么呢,去你的。”贺兰用腿踢他。
“你看他站在那里是不是脚肚子在颤啊?”亮趴在贺兰腿上指着易文的腿打趣。
“有吗?哪有?哪有?”易文辩解着,不过心里好像真的是有些心虚有点站不稳的感觉了,忙坐到沙发上去了,把个亮笑的几乎叉气,整个人在贺兰身上乱颤。
“是不是已经不难受了,看样子也有点装蒜。”贺兰也忍禁不住站起来不在坐在床上,远远地坐到沙发上,仔细地打量易文。
“不过看来你是有点消耗过渡的样子哦。”贺兰有点讥讽地说。
易文斜着眼:“你还说?冷落你了?不平衡?”
“呸呸”
“呵呵,是啊,不过你别担心,欠她的会一点一滴的全部偿还清的。”亮显然酒气散发的差不多了,坐起来帮腔不知是帮谁呢。
“还清?还多少?你”贺兰一下子扑到床上去掐他,仿佛有点不解恨,恨他不阴不阳地给易文帮腔笑自己。
易文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在床上嬉闹,心里却觉得有点堵,觉得贺兰的话有时候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以前的那个温顺善解人意的贺兰有点遥远了,可能是这一次情况有点特别吧,他在心里宽慰自己。
他看到床上的亮已经把贺兰弄成一个半裸的佳人,贺兰靠在他腿上,亲密地仰着脸接受亮的亲吻。亮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宽松的睡裤里面进去肆意地摸索中。
易文哼了一声靠近床边,挪揶道:“好好安慰安慰吧,这几天没能尽兴说话都老是带刺呢。”亮忍不住笑起来,嘴唇离开贺兰,呵呵地笑,贺兰不满的嗔怒起来,用脚踢他,但被易文轻易地抓住脚腕,顺势把裤子给捋下来。里面亮的手伸在小可爱里面,突然暴露出来,亮有些难堪,笑着欲把贺兰转身遮挡住不雅的部位,但是贺兰的腿却被易文给按住了。
“不要捣乱哦老公。”贺兰呢喃地央求着,但是易文恶作剧地把她一把从亮怀里抱起,让贺兰的上身靠在床尾,帮助亮一起把她仅有的小内裤给捋下来。
“讨厌啊老公,你还没累够啊?”贺兰红着脸手绕在易文脖子上,渐渐地她的身体已经处在越来越强的渴望之中了,对于赤裸在亮面前的私处已经有点无暇顾忌了。易文不在逗弄她,而是开始缠绵地吻她,她的唇,她的脸颊,脖颈,耳垂,把她弄得火烧火燎起来。
“让小老公让你舒服吧?等急了吗?”易文在她耳边悄声挑逗着。
“嗯嗯。”贺兰已经神智迷乱
亮也已经迫不及待了,褪下裤子,棒棒早已经盎然起舞,不由分说没有前奏就径直冲进贺兰的腔之中。
“哦”地一声,贺兰半撅起身体有重重地倒下,可怜的女人,几天的渴望已经让身体焦灼的太久了
易文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色弄得晕晕然,虽然没有几年以前第一次目睹贺兰婉转承欢的激动但是毕竟还是激动异常的场面,他喉咙咕噜地一声,但是干涩的喉咙什么揶没有咽下,只是空洞地发出一点点响声,也早被贺兰渐起的呻吟给淹没了。
易文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他在床尾的一角坐下来,两腿一左一右地分开像是骑在床尾一角,托起贺兰的上半身,让她完全靠在自己的上,这样,他的目光正好能看到她晃荡的双乳以及下面亮奋然进出的棒棒贺兰羞耻了,这样的动作太夸张了。
她扭动了一下,但是更本没有一点改变的迹象,她的动作几乎是象征性的,只是扭了扭就放弃了,她仰起脸看了一眼肇事者,看着易文,他神色凝重的样子有点可笑,与贺兰的目光相对他有些尴尬不自然地笑了,贺兰柔情蜜意地送上一个暧昧无言感激的目光,不由得注意力又随身体的快感被亮吸引过去。
“闭上眼睛。”易文在她耳边悄悄的说。
贺兰依声闭上眼睛,果然这样感觉好多了,可以不再为有违常伦的羞耻感而分心,可以顾自徜徉在一波盖过一波的快感中。易文伸出一只手,在她紧绷的腹部轻轻地搓揉,手以及贺兰的腹部和整个身体都随着亮的冲击波动,很温馨的画面。
他注意到贺兰的两只乳头俏皮地挺立了起来,泛起点点红润的光,可爱的女人,她的意乱情迷的神态让他觉得骄傲,有什么比此刻更美好呢?以前常常在瞬间不自觉的浮现的那些可笑的念头,退却的想法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他的手移到上面,握住贺兰的一只乳房,此时它变得比平时涨大不少,像个小姑娘的一样弹力十足起来,不似平时那样柔软无骨,整个人却是完全瘫软了。
他站起来,把她平放在床上,其实不从视觉上考虑这样更便于亮的抽chā,果然贺兰马上发出更加犀利的呻吟,她自己抓住床单紧捂在嘴上但还是透出床单传布播开来。
他终于褪下自己的长裤,本来刚和筱雅的肉搏完毕,估计早已没有剩余的精力慰籍贺兰了,仅仅希望能给她一些精神上的安慰,但是没想到从一开始棒棒就被贺兰靠在脊背磨擦的蠢蠢欲动了,现在站立起来没有了压力和束缚更是嚣张地挺立起来。
亮让贺兰转了个身,挺臀趴下,这样她正好看到易文挺立的棒棒。
“不要啊老公好烦哦。”贺兰的嘴很快被易文给堵上了亮的重新进入更让贺兰啃不出声来。
前后夹击的姿势,没有保持多久,贺兰就瘫软了,等到亮腾出手从下面握住她很夸张地晃荡的双乳的时候,她就整个一下子趴在床上完全瘫软。两个男人嘻笑着不知所措地举棒站在那里。
“怎么了?累坏了?”易文讨好地嘻嘻哈哈地问她。
“呵呵,不是,老公怎么今天感觉你在这里这么别扭呵呵。”贺兰吃吃地笑个不停。
“哦,这样啊?呵呵好说,我回避一下。”说完,他到卫生间卷了条浴巾嘿嘿坏笑着出去了。
贺兰起来两人把搓揉成一团的床单拉好,重新躺下来,这时候两人身上都渗出了滴滴细汗,贺毫不顾忌地贴上去,黏黏地靠在一起。
“累了?”她问。
“不累。”亮说。
两人都笑了,想起曾经的源自那个广告的笑话。亮的手往她下面摸去,那里湿哒哒地黏乎成一片,她一把把他的手打开不让他摸,这时亮的棒棒不再那么坚挺,有点可怜兮兮地呈疲软状。
“这几天它累坏了,活该,那么拼命。呵呵下次不许在别人那里那么拼命了。”她娇嗔地责怪着。
她所称的别人不说也知道是谁了。
“呵呵。遵命,它是你的。”亮嬉皮笑脸地应承道。
她弯下腰,很自然地把他的棒棒含住,吞吐起来。亮已经不再似以前那么拘束了,与贺兰在一起,比起以前轻松了许多,他再一次把手伸到她下面的时候,她瞥了他一眼,不再阻止他玩弄那里。
棒棒重新挺立起来,慢慢地贺兰能再全力以赴了,因为亮的手太过放肆了,他的手尽可能地往里面进入,从开始的两个手指慢慢到三个,后来也不知道用了几个,简直是在她身体里面弹琴了,不争气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渗出汁液,那么柔滑,难怪他的魔手可以那样的随心所欲了。
“不行了,坏蛋。”她在他耳边呢喃。
她感觉身体爬满了无数的虫子,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怎么了?不想进来了吗?”她万般妩媚地笑着,简直是春色满园了他笑着起来俯身在她身上,她毫不羞涩地把腿尽可能地张开这个动作源自好老公的灌输:女人越淫荡男人越痴迷。
她对淫荡这个词语浮上脑海还是有点脸红,不过这个时候她的脸早就是满脸桃花了。可惜这样的迎合没有得到回报——亮俯身以后就没有再有什么动作,她起身一看,直直的棒棒直冲向自己就是不动。
“自己动手。”亮牛牛得说。
“讨厌!自己动就自己动。”她伸手握住,引至自己的口,轻轻地揉动了两下棒棒头上边沾上滑滑的汁液,不费什么力就径直滑入腔道
“你真讨厌,比易文还讨厌。”进入以后,贺兰搂着他静静的感受着,不急于让他动。
“是不是真不想进来了?”她睁着眼睛看他。
“呵呵,怎么会?”
“你真是”
“什么?”她睁大眼睛。越来越了。
他嘿嘿笑着。还没说完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他呲牙咧嘴起来。
“你再掐弟弟可要漏气了。”他说。
她放开那块掐住的肉,开始搓揉。
“敢笑话我了。”她娇嗔着装出付不满的样子。慢慢地她气息急起来。
“亮”她轻吐香兰。
“嗯”
“动——干我吧”她说。
“嗯喜欢吗?”他开始动。
“货我喜欢”他说。
他准备着屁股再来一下,壮着胆子胡言乱语。
“那我就是货。”她显然也是神态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