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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孩子得到奖赏一样,开始奋力的冲击。
也许过于刺激了,贺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有些不忍:“想射就射吧干嘛要忍着?”他来得有些快。贺兰竟然没有高潮,不过有无尽的快感她体味着他一纵一纵地往自己身体深处喷射爱怜地给他抹掉脸上的汗滴。完了他放松下来整个压在她身上,黏呼呼的两具身体。
“烫烫的里面。”她说。
他嘿嘿扭捏地转过脸擦汗。
“干吗这么激动?”她调笑中有关爱。
“嘿嘿都是因为你啊。”
“我怎么了?”他转过脸继续笑“不说。”被她逼的厉害,无奈吐口:“一个字了得!”
“呸,你们男人什么心态?”歇了一会,气喘稍停,两个人一起去冲洗。回来躺下,重新拥在一起,身体变得凉凉的滑滑的。不经几下抚摸贺兰又是不住扭动。
“痒痒的。”她说。
“是还没够。”他说。
“嘻嘻,还行吗?”
“肯定行。”
“嘴硬。”
“呵呵。”她把他的手拿来,放在两腿中间夹住。
“不要动。”她说。
“嗯,不动。”他的手腕夹在腿间,手指远远伸过身体,落在她的臀缝间,他手指却闲不住了
“呵呵,你动了。”用手指拨动她的菊花,她笑了。
“让你别动。”
“忘了它的感觉了。”他说。
“你想?”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嗯。”“你行吗?”
“你看。”她看到了,怎么会这样啊,棒棒又是怒起的“现在怎么可以啊?”她握住他的手,放到那里,干干的,清清爽爽的,不再那么润滑。
“看我的。”他说。
他让她侧身,一条腿前屈,这样该露的都露了俯身,吻住可爱之处,涓涓清泉不是出来了?急不可耐的棒棒又重回故里了她忍不住像条章鱼一样双腿紧紧把他勾住,整个人几乎要吸上去而不是他压住她,整个身体吸附在他身上,而两人的相连之处还能不住地戳动入出自由,真是奇迹。
他把自己的一段深深地嵌入她身体里面去,节奏意外的强烈,似乎她轻如鸿毛没有体重,这么激动,难道是因为她邀请他即将进入那里她被戳的有些手足无措喘不过气来,手在到处摸索,似乎想着一个支撑点,能支撑身体,更重要的是能支撑那颗乱颤的心,她摸到了他结实的臀,凉凉的,顺着下来,触到了他两颗硕大的丸,正俏皮地撞击着她的臀部,她熟悉地摸索那两颗令她喜爱的东西,像是在摸索自己身体一样熟悉“我要晕过去了”她一面吸附着他一面惊呼着说。
最终她终于吸不住了,整个瘫软下来,把他也被拖下来压在身上。
他抽身出来,在灯光下棒棒湿淋淋的闪着光,这时候,他的目光集中在她被挤压的红彤彤的一对乳房上了,他骑到她身上,把棒棒放在她两颗球的中间,她意会了,顺从地用手把丰润的乳房往中间推,紧紧地把它包裹起来,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柔情蜜意之中了
易文没有这样的做法她笑着帮助他创造这样的新奇,让他在中间xìng交一般地抽chā,觉得乳头都被擦的麻麻的有舒服也有难受。
亮觉的这样的动作能又这样的快感真是奇妙,他无意中一转头在对面镜子里看到床上的两个人,更加意外的是,看到贺兰的手落在她自己的那里,准确的是落在她自己的阴户上,就在那团绒毛丛中,淫荡地抚弄着那里,他好象更喜欢看到真切的贺兰,这样真切的一部分。
等他从她身上下来再去吸吮她阴户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是汪洋一片了,他用手涂抹着让整个下面都被润滑侵蚀,在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的时候,她惊诧地抽搐了一下。
“你怕了?那就不要了吧。”
“嗯,来”她来拖他
“很胀哦”她搓揉自己的乳房,大概是想分散一点注意力吧,她白嫩的臀缝此时插入了一根霸气十足的棒棒,浑身弄得没有一点力气“你动吧”她说。
他小心地抽chā,慢慢地,但是似乎整个阳物似乎被她紧紧地吸住,正准备调整一下,身体跳动着崩溃了
“你射了啊?我感觉到了嘻嘻那么激动啊?”
“呵呵。好刺激啊”他惭愧地俯身在她雪白地双乳之间贺兰没有没有享受到在颠峰荡漾的感觉,但是依然心满意足,她紧紧异味在亮怀里,脸上仰着,满目柔情,亮却是躲避着不敢看她。
你干什么?她微笑着问他,手用力把他整个人身体扳过来。
她知道他有点为刚才的表现耿耿于怀,她便笑着不再避他。
“睡吧,明天还要开车。”她说。
“你不过去了?”
“你要赶我过去?”
“呵呵。”他伸手搂住她,孩子气地笑了。
早上最先起来的是筱雅,等大家都起来以后收拾停当便去早餐,回来就踏上归途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亮开着车,两贺兰和筱雅两个女的坐在后面,车上放了音乐,声音很轻,开始的时候偶尔还有人跟着小声的哼哼,后来都没声了。
车里稍稍有些沉闷,也没什么话,贺兰和易文先后开始打盹,亮聚精会神地驾驶着。
筱雅没有睡,不知怎么地,心里有点空荡荡的,这几天的经历,就像是在做梦,此刻就像梦醒前的浑噩之中。
海川早上打来过电话,询问具体什么时候回去,听到丈夫的声音,竟然有些亲切,这些年来都是平淡地以一种亲情的姿态生活着,几天不在一起会浮起这样的感觉,筱雅心里有点温馨又有些苦涩。
座位前面亮的头发有些纷乱,脖颈肌肉强健地鼓起来,显得年轻有力,有几次筱雅甚至想伸手给他拿捏几下,连理由都相好了:“累吧?”就准备这么问候一下。
到底还是没有伸出手去。
忽然觉得手被握住了,是贺兰,眼睛在洞透一切似地看她,让她心里荡漾了一下,没有说话。
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城市范围,中饭前就能到家,这样这次的旅行就结束了。
筱雅觉得心又颤了一下。
“嗯。”
路上开的很快,不到十点半就已经进了市区,找了一家熟悉的酒店随便哗啦了点权当午饭,然后先送筱雅回家,进了小区在楼下停下,车里沉默了片刻。
还是被筱雅打破了沉默:“两个男人都不帮我下来拿东西啊?”易文笑着跳下车:“大伙都舍不得你呢。”外面气温很高,筱雅和车里的亮和贺兰到了再见就躲进楼内阴凉里去了。
进了电梯,关门。
筱雅往易文身边靠了靠。
易文靠近亲了她一口,她笑笑。
电梯速度很快,转眼就会到达目的地。
“以后会不会想起我?”她看着电梯顶。
“当然会的,现在就想呢。”易文再次靠过来。
被她躲开了,笑骂:“坏蛋。”电梯门开了。
刚按了门铃,们就开了,孟海川开了门,笑着是说,他正好在窗口看到车子停下来。
易文热情的叫他姐夫,把东西放下然后就礼貌的先告辞:“出门几天了,还赶着去瞅瞅儿子,不然小家伙会发威了呵呵。”海川有点不高兴地说他都一早出去买了菜,烧了一半等他们回来吃呢,听说他们已经吃过了,好不担心:“这下可好,这么多菜两个人吃到什么时候?”
“那就先放冰箱里慢慢吃!”在他接过包拿到里面去的时候,易文忍不住在筱雅肩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筱雅脸色微红含情地嗔怪着瞪他。
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贺兰有点懒洋洋的,没想到玩也这么累。
“呵呵。”易文笑了。
“笑什么呢?”贺兰觉出他的笑不怀好意。
“你这哪是去玩啊?纯粹是去玩命呢,能不累吗?”贺兰笑着拿手里的包打他,易文一闪,打在亮身上,亮看了他一眼,憨厚地一笑。刚才易文上去的时候,两人在车里也稍稍地缠绵了一番。
进了屋,开了空调,都觉得累了,歪七歪八地躺在沙发上。
“你怎么安排?”易文问亮。
“干什么?有你这么赶人的吗?”贺兰不满地骂他。
“什么啊。我那里是赶他?我是问他是先休息一会呢还是把你拎到床上去厮杀。”易文看她生气赶忙狡辩。
“呸”贺兰把身边一个枕头狠狠地摔过去。
“亮,过来,他既然这么说把姐抱上楼去。”贺兰索性也厚着脸皮了其实说真的,现在三个人她倒比筱雅在场要放松许多,虽然是自己策划了这次出游,但是内心深处倒是隐隐地有些后悔起来。不为别的,是觉得和亮单独的时间太少了。
亮傻傻地笑着,他们夫妻每当这样打情骂俏的时候他往往有点尴尬,因为他这个角色的确有点尴尬。
贺兰不忍心看他那样,笑着站起来说:“好了你们说点正事吧,我先去冲个凉,早上的澡白洗了,现在又粘呼呼的了。”易文起来打了几个电话,亮坐到电脑那边开了电脑。
易文很快确定基本没有什么事,除了几份需要签字的报表。
松懈下来,他重新在沙发上躺下来,这一趟竟然昏昏的睡过去,客厅里响起他轻轻的有节奏的鼾声。
亮有些犹豫,他看到几份邮件,是贵州的助手发给他的,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但是那边的关系还是有几个结没有理顺,和易文说起当时想转手的原因也在这里。
希望接受的人在那边也很有关系,现在的麻烦可能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麻烦,但是对于亮这样到那边时间不久,还没有什么根基的人而言却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亮考虑的是,国家对土地,房屋开始调控接下来对能源矿产肯定也会随即进行一次有序的清理,包括信贷方面也会更加严格,这对于如果希望全方位的提高采矿效益的这个矿来说难度随即会加大,当初在进入贵州时当地政府的那些承诺可能完全成为一串美丽的肥皂泡。
易文有他的道理,越是这样能挺住的人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汇报但是他还不是很了解要挺下去需要有很大的魄力。若是半途而废,力量不支而被釜底抽薪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亮心里很矛盾。
他关了电脑,暂时不去想这事,说也没法说,易文正美美地打着鼾呢。
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时候贺兰下来了。
看到易文睡着了,她嘀咕了一声,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把空调稍稍调了一下。
“你不睡会?”
“嗯,我也去洗一下,晕乎乎的,冲一下清醒些。”
“嗯你先去洗吧,我上楼去给你拿干净的毛巾。”出去几天,房间里有一层淡淡的灰尘,贺兰有点纳闷窗门都关的紧紧的哪里飞进来的灰尘。在书房她给父母家打了个电话,儿子没在,被妹妹接去了,又给妹妹打,儿子在睡觉,说明天要去少年宫科技馆玩,叫了肯定不愿回来,妹妹说还是随他好了,想回来再打电话过来,到时候再去接。
贺兰抱着浴巾来到小客房的卫生间门口,门半开着,她就进去了,亮站在莲蓬头下,全身是泡沫。
干嘛不开灯?她说着把灯打开。
他转过身来冲着她,下面竟然是勃起的,直挺挺的对着她,脸上不怀好意。
“呸,坏蛋。”她把毛巾放在柜子上,斜睨了他一眼出去。
小客房还没有打开空调,热烘烘的,她给他开了,然后又推开卫生间:“洗好睡会吧,我给你开了空调。”
“等等。”他说。
“嗯?”她正要关门。
“它怎么办?”他用手握着自己,色色地朝着她捋动。
她脸红了,虽然在有意无意地挑逗他。
“讨厌,我要出去整理一下头发,才不管你呢。”
“好了,我马上就好。”他站到水帘之中赶紧冲洗泡沫。
贺兰,脸热热地站在门口,伸出脸,客厅里易文轻微地打着鼾。
她轻轻关上门,亮从里面出来了。
被他一把搂住,随即手伸进宽大的衬衣里面去了。
“成心不让人休息嘛。”他说。
“瞎说。”她反驳道。
“女人真空穿男人的宽大的衬衣晃来晃去比不穿衣服还诱惑人,你不是不知道?你完全是成心的。”
“谁真空啊?”她辩解道。
“这还不算?”亮一把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沉甸甸的,不停地搓揉。
另一手插进裤子:“哦还真不算呢,还穿了内裤哦。”他调笑着。
“真讨厌。”其实她非常迷恋他在后面紧紧地顶着自己地感觉。
其实还真不如不穿呢,又得洗裤裤了。他三下两下已经把她搅的湿润不已。
他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宽松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被剥下来,上面穿着宽松的衬衣,下面是赤条条的,眼前的景色别有风味,让男人痴心不已。
亮是完全现成的,把裹着的浴巾一掀,走进床边把她抬起来,站着就径直进入了
贺兰快活地低低地哦了一声
亮很威猛地冲刺了一阵,身上洗浴液的气味很好闻,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带到贺兰鼻息边,贺兰身体疲乏快乐地应承着,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运动,只是调皮地让自己的身体一会放松一会使劲变得紧张,从亮的脸上能看得出这样的刺激对他的感觉改变很大,她满意地笑了。
她希望自己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快乐,从身体到心灵。
有点累了,他让贺兰往上躺了一点,自己也上去,跨在她两腿间,中间那条湿淋淋的棒棒直直地悬着。
“嗯”贺兰扭捏着。
“自己动手。”他说。
贺兰到底拗不过他,伸手握住他,让自己身挺上去接纳很奇怪的男人,就这样也显示了女人的主动?贺兰不屑地白他一眼,但是亮全然不在乎,小小的简单的动作对男人而言是顺从是温柔。
他全力挤进她深处,然后身体放松下来,开始休息。
“讨厌啊,你是故意的,我还要出去。”
“那我没办法,累了。”亮耍起赖皮。
她把他推倒一边,腿跨上去,把他含入身体,衬衣不知什么时候被亮给剥掉了,现在这样的动作,两只丰满的乳房在亮眼前晃动,加上她的动作,很快让他眉头紧蹙起来。
贺兰辛灾乐祸地加快了频率,让亮在两分钟之内低嚎着缴了械。
贺兰翻身下来,准备逃跑,但是被他按住了。
整个人被他紧紧搂住,不让她离开,那条粘呼呼的帮帮尽管垂头丧气但是还是怀怀地在她臀缝间乱顶。
“坏蛋,睡会吧,别逞英雄了,有本事放着晚上用。”他松开了手,目瞪口呆:“老天你要累死我啊?”她拉下脸:“怕了?原来你也怕累啊?”
“嗯?噢不怕!谁怕啊。”她嘻嘻地笑了
走进浴室,在莲蓬头下,水温调的有些凉,能让身体稍稍冷却一点。说实在的,其实贺兰更愿意此时和亮纠缠在肉欲之中,那是她不会感到厌倦的游戏。只是和易文说过要去看看儿子,他不想让他觉得为了这个把和孩子的事情都给丢在一边了。做头只是一个另外的借口而已。
她感觉两腿间有亮的东西流下来,抿着嘴笑着把身体后倾让水流冲在那里把那里冲洗干净。
最后她拧了一条热毛巾,走到床边给他擦拭了一遍,亮已经半梦半醒了,有些感动,伸手在她身上摸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