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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被羞涩染红了,但还是那么的义无反顾,内心感激易文的大度,虽然是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真的只是为把这几件换洗衣物送下来吗?
楼下客房门半启着,走近了,她差点笑出来,亮正蹲在柜子前面翻箱倒柜,他一定是在找自己手里这些东西了,她轻咳一声。
亮转过身,有点稍稍的惊异,看到她怀里的东西,表情释然了,大胆地站起来,自然地把自己累赘的物件袒露在贺兰面前,她别过脸不去看他的身体。
抿着笑说。
“这些我拿上去晒了晒,前些天多雨。”他一言不发,直跨过来,一把将她手里的东西扯落在床上,双臂狠狠地把她缠进怀中
他的舌头几乎是干涩地就钻进她的口腔简直是一路横扫,寂静的房里除了喘息,就剩下牙齿稍稍的碰撞和吸吮声了。
手掌的搓揉也是粗鲁的,不管不顾地将衣物和乳房在胸前掐捏成一团,和以往一样,贺兰刹那间便颤颤地在这样的侵犯中瘫软了,尽管双唇几乎完全被他的厚唇覆盖了,但还是矜持地吐出不甚清晰的几个音符。
“不要啊”她的本意绝不是要此时的狂热停滞下来,她只是觉得羞涩,潜意识中她觉得自己首先应该是去浴室稍事准备,午间毕竟在外面也稍稍地出了层汗,她不希望把汗渍的气味留在他的感觉之中,所以她开始推拒她哪里知道,其实附带着她身体芳香的气味,出人意料地激起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情欲,他简直一刻也舍不得放开,生怕一放手,这气息就会随风飘走他将她的镂空上衣连同乳罩就如剥水果似地整体从头上就给摘除了,这简直就像是变戏法。原本是淡淡的湖蓝色上身的贺兰,瞬间便光溜溜地袒现出白的耀眼的肌肤
他又要故伎重演地准备侵犯她的下面,她吃了一惊,从她的心思中间,那里更是女性气息浓郁的地方,她怎么可以就这样交给他?她嘤泣一声就从他那里滑脱了,这下子他失算了,光洁的贺兰变得就像一条美人鱼,更像一条泥鳅似的滑腻,从他的掌握间逃脱了。
但她没有逃的更远,反而开始以攻为守,滑脱开后就直逼着他勃然怒涨得位置,她几乎是虔诚地蹲下去。
接着又在地毯上双膝着地,滚烫的脸颊贴近他的身体中央,在毛发密集之处像只猫咪似地挤揉,亮很吃惊她的表现,但是不容他反应,甜甜的舌尖已经像一条蛇一样伸出来
湿润的舔触原本应该是稍带冰凉的,但是此时却异常地火热她让舌尖找到了所需轻轻的一吸咕噜地一只蛋蛋滑入口腔,随即顽皮的舌尖开始挑动着在湿热的口腔内打转,像一位运动员一样让它尽在自己随心所欲的控制之中,很快又吸入另一颗
可怜的亮“哦”的一声,几乎站立不稳地向后倒去。
她把他吐出来,格格格地笑起来,这时候她感觉到挑战的快感,吸了口气,两手扶着他两腿向前往他中间紧逼
毫无招架之力的男人可怜巴巴地将自己高高耸起的立柱交予她,此时的女人就似一只顽皮的猫找到了可爱的玩物,她的秀发在她的动作下飘渺起来,成了一团飞舞的黑团
是唾液还是男人的分泌顺着立柱下来,可爱的东西变得油光水滑,格外的有趣,亮从来没有经受过她如此的侵犯,是这些天在外面的豪华席宴留存了太多的营养还是本身聚集了太多的精华。
总之他一开始就变得无招架之力,舒服的全身瘫软如泥,她的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让他的身体如触电一样,今天有些让他觉得尽失颜面,因为很快他便在痉挛中发射了
这么快便让女人大功告成而自己却成了一只可怜的被遗落在暗礁的对虾,他孩子气地顾自闭着眼睛吃吃笑着害羞地蜷缩成一团她简直是趾高气扬地站起来,像个骄傲的女神她开心的守住了自己的领地,尽管裸露在外面的身体肌肤已从耀眼的白色被挤压搓揉成片片粉色,但那条米色的直筒裙却陪她坚持到最后
她嘴紧闭着,双唇紧抿得有点变型,眼睛盯着他却流露出骄傲的神色,不过她还是没能做到圆满,原本想在他的注视中把口中之物吞咽下去,可是男人却因暂时的失利羞于睁开自己的眼睛以致遗憾地漏掉了目睹让人心旌摇曳的镜头。
似一个演员失去了观众,她的表演欲减弱了,而且她突然感觉喉咙痒痒的,一般地她确实不习惯这样处理对手的喷射物,有些哽咽起来,简单的吞咽动作也不听摆布了
她飞奔着进入卫生间打开龙头,让吐出来的白花花的物质随水流流走,刚才突然的不适几乎憋得她眼睛流泪,对着镜子她恬不知耻地做了个笑脸,探出头朝外面的男人瞥了一眼。
仍然是原来那个动作卧着,她飞快地脱下裙子,此时的身体要比之前更加不忍目睹了,她害羞地将裙子中间的内裤揉成一团,分明感觉到了那缕轻薄织物的某处湿润感觉,双腿间同样是凉凉的——
她必须赶在他雄起之前,解决自己的尴尬,她打开莲蓬头,赤条条的一头扎进水幕中
她终于浑身散发着芳香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亮正睁开眼睛看着她,她也似乎已经从短暂分离后的小小害羞中解脱出来开始恢复自然,走到床边,笑了一下,挤上床去,靠近他把自己挤压得小小的,把自己柔若无骨的优点给展现给他。
她的手滑向他要害之处,那里尚是萎靡不振的,他害羞的表情又出现了,脑袋靠近她,悄没声地在她耳边低诉了一句,引得她吃吃地笑起来。
他说的是。
“完蛋了,成了阳x加早x。”她伏在他胸口轻轻地用手打他,身体随笑声颤动着,自己的胸口挤压成柔软的两团,这样的姿势让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无了归宿,他活动了一下,把她稍稍挪开。
贺兰一笑,目光迷离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转过身去。
他一只手从她脖颈伸过去,两手齐齐地将她因冲动变得膨隆的乳房尽收入掌中
舒适的搓揉,贺兰觉得自己的乳尖慢慢溶成了两颗熟透的樱桃,随时会脱落了,喘息不自觉地就急促起来,他开始让左手完成上面的全部,右手顺势滑向全身
贺兰的努力自然早已经前功尽弃,身体早已经花香鸟语了,希望展现自己的洁净干爽的愿望早已崩溃,因为身体瞬间再一次泛滥成灾他对她桃花源的探险让她的大脑瘫痪了,无法再去想这想那,思绪被动地在他的那只手带领下也来到了自己的中央,他的手指翻弄起她饱满滑腻沾满汁液的唇,仅仅用食指和中指就轻易地将双唇挑开几乎不用使力,手指便被吸入洞穴之中,开始是一根,而后两根,如此的滑腻竟然让他的三根手指在她的唇边荡漾,自然她已经是吐气如兰。
她几乎就这么安详地便在峰顶徜徉着打了个转,快到顶点时,他恶作剧地离开了,重新回到了她胸前,她不满的呢喃让他变得如孩子一样的开心——把指尖的汁液尽情涂抹在她的胸前、乳头上,她低眉看着男人的坏,无力挣扎。
但在这时候,他突然做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最后将手指放在他自己的唇边,眼睛看着她慢慢地含如口中。
贺兰眩晕了,伸手拍打起他来,她的手向后只能触碰到他的臀部,她轻轻地拍打,忽然感觉到她握住它,转过脖颈。
“这就是你阳x加早x吗?”他笑着不理他,用湿哒哒的手抚摸她脸颊,她一转脸,便将他的湿润的手指含在口中,舌尖在他指尖游荡,有汁液顺着臀缝流下来,她顾不上去管了,但是他去操持了,身体简单地一挺尽根滑入进入的突然,她却是自然地承受了,转过脸颊,烫烫地贴着他,两具身体紧密相交着,却很安静,没有什么动作,她柔软的身体懒洋洋状,心里暖洋洋的,满心的甜蜜
贺兰越来越觉得,这些日子来对男人的欲望,多的是心理上的,就像现在,身体感受着他在里面的膨胀,心里却没有想象中那样激动得发颤,安详更多了一点,嗯是多很多点
若是要选择匆匆的交媾后的分离之苦,她宁愿是平淡的厮守,就算只是守着电视机,或者抱着一只收音机像公园里的老头老太一样在林子里漫步。
他直起身来,节奏明显地快了一些,等她身体紧张起来,有顿下去继续慢悠悠地,她不由地笑了笑,觉得他也不似以前强壮了,刚才的动作有点似易文,易文感到她做ài的时候有些精神不集中他就会这么加速地刺激她一阵,等把她挑起性来,自己又趴那养精蓄锐。
觉得里面有些痒痒,希望他像刚才那样急促一点点,可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不到心驰神迷的时候,她还不至于那么癫狂,她歪过脑袋,嘴唇在他脸上点了一下。
“想睡会了。”这样的话最能刺激男人的自尊了,果不其然,刚说完,亮就从她膝腕处抬起她的一条腿,中间狠狠地耸动起来,她眯着眼睛得意地抿嘴笑了,女人的需要仅仅靠小小的计谋便得逞了。
这一阵很卖力,他几乎是整体抽出,尽跟没入加上不俗的频动,让她再一次紧张起来。
转过身来,将他往身上拉,她觉得这一次他会很久,毕竟他的弹药库此前已经疏散了部分的火力
他逼着她摆了一个传统却显夸张的动作,看她的脸色也能感觉出她开始进入状态了,这样的动作也没有使她觉得有多少羞耻,只是对自己胸乳的松软有些不好意思。
不自觉地在两腋出托住乳房,使它们显得膨隆高耸一些,所以在他孩子气地用硬挺的棒槌在她下面乱顶的时候她也没有腾出手去帮他一下。
毕竟润滑的已经过了分,稍有点准星就没入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舒爽异常的同时,有一点心有余悸,有过好几次,使用这样的动作时,身体里面有些不堪重击,或者这和她的构造稍稍有点倾后或向前有点关系,他奋力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两下会觉得有点疼痛
但是这次没有,开始起一直觉得不错,汁液越来越多,随着撞击,两人的交合处吱吱唧唧的声音甚是淫靡。
贺兰是不喜叫床的,但是一波又一波地向高处翻滚的时候不免在喉咙间挤出近乎疼苦和兴奋交织的音调,也许后来的事情就是因为她的这种压抑又不可忍耐的声音给引发出来的
因为——在她几乎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了更加恐怖的近似乎哀求的声音
但是这个时候似乎亮的节奏有些跟不上来,她开始风情地呢喃,双腿开始尽力的耸动,希望可以带动自己的身体配合他但就是这样他似乎也没什么起色,近乎痛苦的感觉中她不解地睁开眼睛,亮的确很卖力,可是她在亮的肩膀旁看到了另一张脸。
是老公易文。
尖叫一声,贺兰狠命挣脱,躲到一角,随即用那条雪尼尔薄毯裹住身体,亮被弄了个猝不及防,转身看到易文,咧嘴一笑,脑门被拍了一掌。
“鸠占鹊巢倒也罢了,弄那那么大动静,不怕邻居以为杀人吶?”贺兰怕他侵犯,紧紧拽住裹着的毯子,红脸羞涩眼睛朝他扑闪了一眼,躲过了他的目光。
他右手还端着杯茶,亮几乎要笑出来,怕遭贺兰误解,没敢。
“看什么?铁观音!想喝啊?渴了?我在客厅找了好半天了,要喝自己去拿去。”亮笑着拽过毯子一角,企图一起用毯子来裹住身体,但是贺兰不好意思地推他,没推动,贺兰索性跳下床,从地上拣起块浴巾从房里逃出去“小子哎,不是自个的东西,狠着劲用是不?”他盯着他软歪歪的东西说,那家伙遭受突然袭击已经成一条小赖皮条了。
“没没哦,尚在起步阶段就被你给扰乱了。”男人盯着男人看怪怪的,他被看得起鸡皮疙瘩,尴尬地呵呵笑着裹住身体。
“瞎掰啵?就你那鬼哭狼嚎声还能忽悠别人?纯粹交粮总动员的号角。我听着哼哧声你那仓库起码半空状态了。”
“呵呵,不信你自己去查。”他笑着耍嘴皮。
“我连这点嗅觉没有,敢引狼入室啊?”他不屑地讥讽道。
“感觉有些酸得厉害。”他先跳下床,才敢说出来。
“臭小子。”易文想掀开他的遮羞布,做了个用杯子茶水泼他的样,他受惊一躲,闪进卫生间。
把这场好戏给搅了,易文即兴奋又无趣,只是觉得这游戏散的可惜了。
走出来,到了客厅,贺兰正蜷缩在沙发上,看到他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在那里咬着嘴唇偷笑。
“你就这么睡啊?睡了一分钟?”她笑着问。
“睡个屁。”他说。
“嘻嘻,吃醋了?忘记自己怎么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么不在乎。”她盯着他看。
他心思也多多少少的有些些的尴尬,他挥挥手要她让开,但是被她拖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她枕在他腿上,身上的浴巾有些自然不能遮盖全部,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滑白皙,弄得他心猿意马,刚才屋里看到的场面也让他心里早有感觉了,欲望瞬间高涨。
捏住她一条胳膊,沿胳膊到身上有一道道的红印子,特别明显,臭小子有虐待狂啊?他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身上发红的肌肤,他注意到胸前那一片被搓揉的更加不堪,简直染成了粉红色的一片
粉色的胸乳细嫩细嫩的,因为贺兰兴奋的缘故吧,有点吹弹可破的味道,靠近乳尖的部位更是可见细微的毛细血管。
他觉得自己慢慢来了劲,贺兰也感觉到了,她的头正好枕在他大腿上,突然一个物件的尺寸反弹变化,自然蒙蔽不了她。
她恶作剧地摇晃脑袋,有节奏地摩擦他的敏感部位,裹着的浴巾被他一扯变脱散开来,身体整个地舒展开来
她反而安静下来,他站起来,扶起她的腿,她轻轻地踢蹬着他,相对他的力量,抵抗毫无意义。
她求饶了。
“不要我去洗一下。”他狞笑。
“大姐,您就别麻烦了,成不?”她注意到他已经雄伟的不成样子身上一热,旋即放弃了抗拒,只是嘴里还嘀咕道。
“讨厌,青天白日的”易文哭笑不得,想怒斥一番,却气得有些想不着词,女人啊无赖起来比起男人远过之无不足啊,刚才在里面哼哧哼哧的就不想白天黑夜了?
嘴里嘟囔了一下,真没词,火气冲冲地狠狠一戳其实当时的情形真的没有朋友们想象或者期望的那么汹涌澎湃,荡气回肠,甚至易贺开战还尚在热身过程,这腺那腺的还没暖和起来,事情就可笑地被打断了。
是易文撂在玄关柜子上的手机响了,可怜的贺兰短短不到半小时时间接二连三地被撂在半空煞是可怜,开始易文只是愣了一下,仍断断续续地运动,但禁不住手机坚忍不拔地一直响个不停,只好把身下的尤物暂时放在一边跑到玄关那边拿电话,一路怨气冲冲地嘀咕。
贺兰有点烦,感觉到他的电话不像是三句两句能完的,在沙发上起来,裹浴巾的时候还可笑地在沙发上巡视了好一阵,唯恐在沙发上留下什么痕迹。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正好亮出来,大概听到易文电话说的内容和这次公差有关就出来了,看到贺兰关注沙发的神情哼了一声,脸上笑得不怀好意,贺兰脸红了,赶紧裹了裹浴巾。
走近沙发,他向她伸手,被她闪开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说。
“你说谁呢?”
“唔”他努嘴示意易文。
贺兰明白他是说易文此前打断她和他的事情,也觉得有些过于蹊跷,红脸笑了,嘴里骂他讨厌,避过他的手,匆匆跑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