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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昏沉沉的随着晓梦来到她家里,我甚至记不清我如何下的山,如何坐车来的北宁市区。
我不光不能接受秋筠被一个滥赌到无可救药的出租车司机强奸的事实,更有种不知如何面对小师妹的心绪参杂在内。
一想起小师妹那满是浓浓精液的精致俏脸,慌乱双手不知如何摆放的羞窘神情,我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为了安慰心灵脆弱的我,我亲爱的小师妹竟然被我生生颜射!我根本无法在今后再次面对我那可爱的小师妹,那对我敬若兄长的小师妹。
所以再次求着晓梦“午夜梦回”也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选择。
“师兄,你精神很不好呢?到底是什么事啊?”我恍恍惚惚的走进客厅,四周的一切都已不再在意,直到传来晓梦略带疑惑的声音,我才勉强回复了些许清明。
我打着哈哈,刚想说没啥事,却突地醒悟到没啥事还需要用到“午夜梦回”?于是心中一愣,也只好勉强尴尬笑笑,不知说什么才好。
“师兄,你今天、很不太对呢——”晓梦虽然话儿轻轻,但传入我耳里却有如战鼓直鸣。
我有点心虚的抬头一望,却见晓梦瞟向我的目光疑问更浓。
难道、难道刚才在餐厅的说话露出了什么破绽?可我都是按照“昨日”的剧本一步步演下来的啊?是不是我表情太难看?或者说话太吞吐?她不会真的看出了什么吧?我要告诉她真相吗?正犹豫间。
晓梦有点绷紧的俏脸陡地一松,颇有几分无奈的说道:“师兄既不肯明说,想必必是师妹不应该知道的事儿。
那么我也不多问了,不过、我还是要再提醒一下师兄,午夜梦回这事并非无损,师兄你对发生的后果真的已经完全清楚了吗?又真的想好了吗?”我当然清清楚楚,而且早就想好了。
我都回去过两次了啊,当然这话打死也不能说出来,我见晓梦语气松动,赶忙啄米似的点起头来,晓梦也许是见了我的呆样,莞尔一笑时百媚顿生。
“行了师兄,别装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儿,我又不是不帮你回去了,那行!既然这样,你先坐着休息下,我们这就准备开始吧!”当我再次在学术大厅望见一身清清爽爽,正在正门等我的初燕时,心里还有点恍惚。
当我望到初燕那笑盈盈的粉嫩脸蛋“昨日”在凉亭里,小师妹那最后时的羞媚淫艳模样,特别是某张精致如花的脸蛋儿上,那布满由我射出点点残精的窘迫画面便使劲往我脑里钻,都有几分让我分不清哪里才是现实。
我咬了咬舌头,强自把不该有的念头统统驱赶出大脑,一边随意重复着“昨日”的剧情应和着,一边随了初燕寻了个没人的位置开始上午学术会。
我脑子里昏昏沉沉,始终担心我的吩咐还不够完善。
虽然一早就下定决心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午夜梦回”无论什么结果我都必须接受,可一想到今天完全未知的变数,我心里却又忐忐忑忑,整个上午都感觉度日如年。
最终我还是忍不住找大师兄借了盈虚镜。
可我又担心引起初燕的怀疑,直到我坐立不安的把午饭吃完,也没有找到好的“观察”机会。
不是我根本抽不出空,而是、我这次已经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再让关心我的小师妹牵涉到这和她完全无关的业力中来。
所以明明心里担心得要死,偏偏面上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大家有说有笑,生怕被心思敏锐的小师妹看出点什么端倪。
为了避开让我心虚的刘意福和那个什么开宇道人,我这次故意久久不肯离席,直到催促我的小师妹都有些不耐烦,我才勉为其难的随了她出去。
还好果然如我所料,时空的交汇点来不得丝毫误差,这刻意的延迟,也果然把我不想见到的人成功避开。
接下来自然是我心不在焉的一会陪小师妹讲着营销的一些心得体会,一会随意的聊点没营养的趣事段子,直到下午的讨论会快开始前,我才从小师妹的纠缠中找到机会,以透气为名独自来到学术厅顶楼的某个阳台,悄悄的从怀里摸出了盈虚镜观察起来。
这次、应该不会出意外了吧。
不光王志业、贱忠、赌鬼司机我都尽量在上午的电话中让妻子进行了针对性的趋避。
而且关于这个该死的“宿命”我这次总算是抓到点谱,希望用其他方式来对抗它那无法抗拒的惯性力了。
事件的发生总有个引子,也需要有相对“合理”的机会!王志业是靠把妻子骗到办公室去才产生无可逆转的后果,而贱忠则是把妻子骗到酒店去,赌鬼司机多半是因为妻子独自打的回家临时起意。
这中间最大的“作案”机会,都是妻子必须独自一人、和危险的男性处于一个危险的场所!比如你要妻子在大办公室这么多人面前直接被强奸?研讨会上被强奸?在食堂被强奸?在公交车上被强奸?这些根本就不可能!
光天化日下走在大街上被拖走强奸这种事只有鬼子家av才敢这么拍!但现实生活毕竟不是拍教育片,犯罪者也是不是白痴,也要考虑犯罪成功率和成本的!
所以说,如果、妻子能尽量避开这些潜在的危险场所呢?避开独自一人和具有潜在犯罪可能的男性共处,特别是避免在危险场所单独相处呢?我并不知道在我一番“规劝”下,妻子会可能会碰到哪些新的、潜在的问题。
而且我也不好把话说得那么惊悚吓人。
我想,我如果直接照实给妻子说“今天你注定要被人强奸,你自己想想办法躲避下,否则就看着办吧。 ”估计妻子听后会直接吓个半死,甚至在“宿命”的影响下,人家男人也许只是稍微有个念头,妻子可能就直接放弃抵抗半推半就的认命了啊。
或者妻子根本不相信我说的,她又根本不知道怎么趋避,到时候会引起更麻烦的后果都是有可能的啊。
或者说让妻子去大街上、广场上人多的地方呆一天,哪人多往哪呆?其实也不行,一是人多的地方,接触人的也多,更容易产生突发事件把妻子“拐跑”
就算去警察叔叔那寻求庇护也不行,一是人家根本不相信,二是,谁知道那里面是不是也刚好也有见色起意的人呢?经过我的一番思量,最后的办法是,首先,王志业和建忠这两个已经确定的雷点该避就避。
然后让妻子下午请假后不再急着回家,干脆让她去多找几个要好的闺蜜聚会。
利用“众人”的业力,一起分担潜在的风险,只要是和闺蜜玩,不牵涉到其他“雄性”生物,就是一起疯个通宵不回来,只要避开了这“宿命”的一天,都是可以的。
既然注定今天出问题的是妻子而不是别人,而且只要闺蜜一多,相互也有照应,只要不落单,没人真敢光天化日的直接抢人吧?至于来一群歹徒连妻子再附带一群闺蜜一锅端这事?呃,这还是法制社会,和平年代好不好?这种大型恶性事件的发生可能几近于无!想到妻子上午接电话最后那诧异的语气。
估计打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会让她下午请假不上班非要去找闺蜜玩吧。
虽然如此,要说我一点都不担心也不可能。
所以我依然借了盈虚镜,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观察妻子的动向,甚至在“恰当”的时候,希望能进行力所能及的遥控指挥!回放起上午的事皆是波澜不惊。
直到中午附近,妻子似乎是“听话”的给几个闺蜜打起了电话,我才放缓了“播放速度”偷听了起来。
不过从妻子时而轻嘟的可爱嘴唇,时而微蹙的细细柳眉,明显“约会”不太顺利。
我仔细一合计,好吧,司芯芯周六也在上班是知道的,何蕾、郑雨梵居然都有事,苏梅和罗芸竟然还都不在本地?我心头一紧。
难道“宿命”的影响力真这么强大?妻子居然根本约不到人?不会吧,今天是周六啊,很多地方都不上班的。
还好很快妻子新拨出的电话终于让她露出了笑脸。
此时的妻子已经在食堂一角端着盒饭,一边笑语盈盈的和话筒另一边对答着:“没啥事啊,就是想你了呗,约你出来透透气不好?”
“咯咯咯,怎么可能忘了你啊,我平时是不敢招惹你呀,是怕你魅力太大,把我老公都给钓跑了哦”
“这次呀?这次是我老公根本不在家哈哈。 ”我心里一跳。
什么跟什么啊,你老公我会是那种下半身指挥头脑的人吗?皮痒了是吧?居然敢乱编排我,看我回来不收拾你!不过,我“昨天”、对小师妹那种行为,算不算下半身指挥头脑啊?一想到这里,我又有点迷迷糊糊起来。
“哎呀,小蕾小梵她们都有事啊不过我和她们也说好了,晚上去苍夏酒吧我们四个玩个够,我请客。
不过下午嘛,只好先邀我们的玉美人先陪本公子乐乐啦。 ”噗,这次邀请的竟然是吴玉!吴玉和何蕾、郑雨梵都是妻子的中学同学,一直关系良好。
吴玉更是她们当年的校花,性格开朗活泼,一张鹅蛋脸儿千娇百媚,再配合一把清脆悦耳的酥嫩童音,据说当年还特别擅长撒娇发嗲,一举手投足皆是艳光四射,但骨子里偏偏还能透出一股清纯自然、又沉稳神秘的动人气质,听秋筠说当年在高中时,某次她穿上整身日系少女风在操场晃了一圈,轻轻回眸一笑,就让在场定力稍差的男生愣住好几分钟。
另外此姝撩汉搞姬皆是样样精通,以前偶然还听得秋筠笑谈读书时,也把几个相好闺蜜叫为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而其他人自然也不服气,纷纷称她为“玉美人”、“玉老婆”要当她老公,没想到她居然也应了。
后来还听得这位玉美人在自信心爆棚的时候,居然还在她们几个要好闺蜜面前戏称在乌平没有她钓不到的男人。
果不其然,大专毕业后,很快她便钓到本地一个搞建材的二代土豪,被养在深闺,平日里闲得无聊,还开了个无聊透顶的小小化妆店,请了人打理,也只偶尔去看一看,盈亏皆不上心。
以前在和秋筠恋爱的时候,我和吴玉也接触不少。
当时她刚结婚不久,开始以为她只是个庸俗的利用姿色上位的捞女,颇有几分看不太起。
后来互相熟悉了才感悟到吴玉其实是一个爱读书,爱思考,很理智,很有主见想法,很有些思想深度的好女子。
只可惜身为女儿身,家里背景也不深厚,所以很难有更大的才华展露机会。
嫁的那个土豪老公,拉关系做生意赚钱是有一套,但可惜生意上的事并不肯让吴玉掺手,也不知是不是防着什么,好似只把吴玉当金丝雀来养着,要说他们还有什么共同语言?我琢磨着会不会只剩床上那点事了
当吴玉知道我是玄学中人后,对我兴趣颇浓,当然不是找我算卦看命,也不是因为我长得帅,而是对一些命运、机缘之类具有深刻哲理的东西亦有浓厚兴趣,和我几番探讨之下,让我深深感叹她的有些感悟甚至颇有见地,让我耳目一新。
她不是完全是宿命论者,但又相信命运的存在,而且她更希望用未知的科学世界,再结合宗教的因果关系论,来探讨我们眼前的命运轨迹,并预言总有一天,人类一定会从科学的角度,找到事物生灭的轨迹,并彻底驯服它。
这些观点都让我颇为惊叹。
“当物理学尚在努力勇攀高峰,提出一个个脑洞大大的设想,再想办法一点点证明的时候,没想到你们玄学徒却早在山顶等着了。 ”
“命运的既定线路我们一片茫然,可能只是它超出了我们理解的维度,就像万有引力一般,我们看不到它,但确确实实的存在,并且吸引着你按照既定的路线,走向早已定好终点。 ”
“只要把微观的量子世界和宏观的多维时空都搞清楚了,我相信命运的轨迹亦可迎刃而解,搞不好超弦理论的突破就是契机呢!但是,这并不等于人类就可以摆脱命运的约束;而且真的超越了命运约束的人类,到底生命的临界点又是什么呢?”
回味和吴玉当初相处的点滴,她的妙谈趣语让我心头再次一乐,特别是和她相对而坐时,秀眉时而轻蹙作思,香唇时而微抿淡笑,再配合美眸里那自然而发的知性神采,都好像才发生昨天一样,和这种美女探讨人生,总是让人沉醉啊。
可惜平时她们闺蜜几个都笑称吴玉魅力太大,本身又是无所事事“深闺怨妇”都让她必须和自家老公保持距离,否则早晚都得被她把魂儿勾走。
吴玉也不反对,当然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就知道反对无效,于是结婚后,我和她反而难得见次面了。
说起来,我也一年多没见到她了呢。
上次见到她,还是郑雨梵的生日聚会,玩闹时秋筠喝了点酒,本身没多大事,但她们起哄起来非说妻子醉了让我来接,当时我急坏了,匆忙间,对坐在一角的吴玉只是惊鸿一瞥,似乎,这美人儿比以前更显得温柔内敛,安安稳稳的坐在那儿更是静若秋水,远不及其他人的疯癫痴狂,只有和我对上光的那一刹那,俏皮的和我抛了个媚眼,万种风情无催自发,我才突然感受到岁月并没有让这个媚光四射的女子魅力减了分毫,反而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才有的内敛优雅。
一边回忆着,我一边快速的拖动着盈虚镜的“进度”很快便看到吃完午餐的妻子到公司门口等了会,一辆漂亮的蓝色宝马便停在不远处的车位上。
接着驾驶位下来了一位戴着太阳镜,身穿黑色短款小皮衣的靓丽女子。
吴玉下面穿了条修身的高腰灰蓝色牛仔长裤,把两瓣圆翘肉臀绷得紧紧,走起路来丰腴的臀肌和纤细的柳腰自然轻摆,不用故意做作,都是韵味十足。
下面再配一双高跟的黑色长靴,使那双被紧紧包裹的浑圆长腿更显得有如妖孽。
再回看这身轻松随意的深色休闲打扮,光嫩如雪的俏脸,和露在外面那小段莹白如玉前臂肌肤,皆被这身装束反衬得份外雪嫩。
黑色小皮衣在胸口处微微隆起,把这苗条动人的身材修得更加妙曼,简直引人遐想连篇。
也不知这一路走来,可以迷倒多少过路男人。
经过一番嬉笑讨论后,两人居然愉快的决定先去看两场电影回味下当年逃课看电影的青涩岁月,最好是看动画片!我不禁莞尔。
虽然经过岁月的凝练,让一个个无忧无虑的青春少女变成了如今感性优雅的成熟女人,但在她们内心深处,也许永远还为自己那最美好的青春年华保留着一个最后的港湾吧。
很快进度条拖动到了熙熙攘攘的电影院门口,看着两女捧了一盒零食兴高采烈的走进去后不久,时间便追上了现实。
我终于松了口气,把盈虚镜放回怀里。
这次,应该没啥事了吧。
根据她们的计划,会在电影院看一下午电影,然后晚上还要和何蕾、郑雨梵一起去酒吧。
虽然电影院里黑乎乎的,但这毕竟也是公共场所,我才不信还真有陌生人敢对两美妞就这么下手,总不可能这开了十多年的影院也是个黑影院吧?想到这我都禁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现在都犹如惊弓之鸟了。
而理论上说,晚上那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的“危险”程度似乎会更大,但她们也不是去什么危险地方,人也不少,两美妞变成四美妞,呃、我只要下午再给秋筠打一个电话让她疯可以疯,但别喝酒,应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