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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长期的夜生活让我习惯了晚睡,何况还有一些事儿还没想透,也说不具体,就是觉得一种担忧隐隐的存在着。
我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来,把公司账目又细捋了一遍。
吉人天相吧,若真有不可意料的事情发生就只能寄望于沈哥了。
沈哥是妻子的哥哥,在市里一个重要部门任要负责人。
我又想到妻子刚才在浴室里说的一番话,明年儿子上高中,她已经提前联系了好几家学校,结果无一例外的不论成绩好坏,总得花一大笔钱才有可能被考虑考虑,托关系,找庙门,要电话,请吃饭,陪笑脸,包括学校的门卫,个个都是他妈的大爷。
光给钱还不行,几乎所有管招生的都提其他要求,要qq号码,或大半夜打电话夜叙,或要开个房间细聊,还有挑明了必须打一炮的。
见我郁闷起来,她开玩笑说,不过,有二三个好的,帅得真让人不好拒绝
我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既然动对我讲,也是夫妻间的一种信任。
愁归愁,总得想办法解决。
妻的媳妇上卫生间见我没睡,笑着说,姐夫还没睡啊,以为刚才你们动静那么大你都累了呢。
我一愣,知道她的所指,回她我身体好,这个你可以知道。
她说这个真不敢知道就回房间去了。
过一会,从妻那房间传来隐隐的呻吟,我笑了起来,他们也忍不住了呢,想到平日眼底她妖娆妙曼的身段,竟然又有些兴动。
过完年,一切按部就班。
我裁了几个新人,又将公司的法人代表换成了销售经理老马,大部分事务由他全权负责,我只控制财务这一块,腾出一些时间和各方面的人接触,找新的发展项目。
毕竟,随着风声渐紧,公司的利润会越来越薄,随时都有可能关张大吉。
表面上不紧不慢的日子里,私底下的坏消息却不断传来,到四月份的一天上午,郑三哥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赶快出去避一避,大舅子沈哥已被调查询问,不仅如此,我有可能还被牵扯到其它方面的事情。
我匆匆赶往北京。
妻子住的地方是我们早几年为儿子读书方便买下的学房,窄了点,也贵得离谱,却没想到现在的价格已经翻了几番,比干什么生意都赚得快。
也不知这次来要呆多久,又惦着公司业务和省里的检查,我一肚子的没意,只好叹息流年不利。
妻子没在家,儿子是全封闭教学,周末才回来。
我到浴室洗洗晦气,快洗完了瞟眼发现浴缸里积了半缸水,我狐疑地搅了搅水,把堵住出水孔的那个东西拿起来看,没错,是一个淡红色的避孕套。
我僵在那里,把避孕套又看了一眼,想起妻子妩媚的脸,她矜持又放纵的成熟气息,她在我身体底下那种风情万种的仪容,她蹦蹦跳跳丰盈的双乳,喘息声,到高潮时腹底的收缩
“我----”我把手扬起来,操字愣没骂出来,避孕套也没扔出去。
突然想起年底妻子刚回成都,做ài到舒服时不清不楚销魂着低喊的那几声“操我----”却是北京的喊法。
静了几分钟后,谈不上有多大的愤怒,却有几分沮丧和妒忌,她还真是和哪个管招生的帅哥打上炮了,那儿子9月份的入学不就解决了----刚想到这我猛地吃了一惊,发现自己很无耻,或叫很懦弱。
我最终又把避孕套放回浴缸里,走出家门,又匆匆赶回成都,在我上次和苏嬢嬢做ài的那个小公寓里足不出户地待了整整7天,直到接到检察院的调查通知。
等我配完调查从看守所里出来,已经是三个多月后了。
郑三哥多方打听有关于我这次被调查的事实是,两个为争夺市场份额的人,一方动用关系想从我这里得到另一方确凿的把柄,而哪一方我都惹不起,终于在他们双方以其他方式和解后,我得以完好无损的出来,公司已被查封。
妻子告诉我儿子的秋季入学已经花了钱得到妥善解决。
我打电话喊苏嬢嬢把我交给她的另一份账目拿到公寓来,我要靠它找下一个经营项目。
“笃笃笃”听见苏嬢嬢的敲门声时,我的jī巴已经硬了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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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正是苏嬢嬢站在门外。
已经7月底微热的天气,她戴着一副墨镜,一头拉直的长发,深蓝色的t恤外面披一件墨绿色的休闲服,配纯白的手提包,直筒牛仔裤使她的腿显得修长饱满有力,脚上一双黑色的半高皮鞋,既时尚又性感,精神勃发,给人耳目一新,熠熠生辉的感觉。
要不是她冲我微笑着的脸,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我很熟悉的那个其貌不扬,不事打扮的苏嬢嬢。
待我愣着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后,她才笑着把墨镜摘下来。
是了,是苏嬢嬢,眼睛不仅是心灵的窗户,也是辨认人第一道密码,此刻她眼睛里盛满的温暖与和善正是我所熟悉的苏嬢嬢的目光,只是,三个多月的不见后,里面加了一些带着质询的探望。
我上上下下又把她看了一遍,点着头真心赞了一句,不错!漂亮!性感得要死!说着就忍不住把她拉进屋来,摘掉她肩上的包,想先痛吻一顿。
她笑着半推开我,说让我歇口气儿,刚从税务所报了单子过来,真累。
她现在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跑单子,每天奔波在商家、税务所还有事务所之间,早出晚归,马不停蹄,很辛苦。
收入也高些,还能学到不少东西。
工作环境不同,现在注重打扮也是必须的了。
简单聊了这一会,我还真替她高兴,有种温暖充盈在心头。
苏嬢嬢虽然是三十多岁有孩子的职场女子,但其实是个内心单纯,对生活求很低很少的女性,工作中只凭勤快踏实和技能吃一碗本分的饭,这是我最赞赏,最怜惜她的地方,但同时也是我忘不掉她,甚至是我最初去侵犯她的动因。
人呐,终究是一个好的和坏的融,谁都逃不掉悲悯和邪恶的交缠善变,充其量是有原因和没有原因的善变罢了。
她把我之前交给她喊她补充校对的那份账目拿出来给我,上面记录着被查封的公司几年来资金的真实走向,凭着它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再在这个城市找到稳赚的经营项目,重新谋篇布局,也让自己不至于就这么轻易从这个城市里被摸掉,成为默默无闻的中产闲散人员中的一个。
苏嬢嬢问我的打算,我笑笑,说暂时也说不出什么名堂来,看看再说了。
然后我贴到她身上,捧起她的脸开始吻她。
她的嘴唇很湿润,亲的时候有种特别柔滑的感觉,我已经蔫了好一会的jī巴又急速膨大了。
她回吻我刚剃过胡子的下巴说,过会还要去收几张单子呢。
“意思是对你猛点?”我笑着询问她,手已经解开她的牛仔裤,直接就往下摸,不错,是湿漉漉的,她说那是在外面跑了半天后自然的湿润,跟我的抚摸没有一根毛的关系。
我笑起来,把硬着的jī巴举到她脸边问,那跟这个有关系吗,边问边拨弄了一下jī巴,使它像簧片一样颤动起来。
苏嬢嬢来了兴趣,也拨了它一下,看它颤抖的要停了就又拨一下,好像在拨老式电话的转盘,而且是拨一个至少9位数的号码那样有耐心。
“好像一个红萝卜啊!”苏嬢嬢在拨了它7下还是8下后,抬眼看着我笑意盈盈地说。
然后她很满足地按着我的guī头让jī巴静止下来,继续说“说真的,挺想你的,也想它,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做了之后,很多时候----很多时候,我都很想要----就是想要现在这种感觉:一个发烫的雄壮的身体压上来,用这个东西把我充满,一点缝隙都没有,不留余地,然后挤压我,让我没有机会去想生活里的各种为难,称量谁重谁轻的问题,反正都是失去,反正就是躺着,如果人生就是一次躺下的话,我倒真希望就是那种姿势,很单纯地感受一件东西在下面进进出出,惹得自己痒痒的,让对方喘息,也让自己舒服唐总,你不知道,它在里面动的时候,这个地方。”
她的手沿着我的guī头边缘划了一圈“这个最宽阔的地方擦着里面,有时候真的会舒服得让我大叫起来。
大叫起来叫得很厉害”说真的,我当时听得非常疑惑,因为苏嬢嬢显然不是在为一次阔别的做ài制造前戏气氛那么简单,从她固执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说得非常诚恳透彻,话里浸透回忆和思考,即使偶尔因为难以判定中断了诉说也不会茫然,会迅速地往下一部分过渡。
我没来由的一阵心酸,蹲下身子担心地捧着苏嬢嬢的脸问她:“怎么了?苏染,你----没事吧?”苏染是她的本名,是个很贴心,也很浪漫的名字。
苏嬢嬢仿佛梦中被喊醒,明显愣了一下,马上抱着我的头,湿润的嘴唇贴上来吻我。
“呵呵,没什么,就想挑逗你。”本能告诉我,苏嬢嬢一定经历了什么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一层薄雾样的泪花。
说着,她就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将牛仔裤褪到膝部然后趋身上来,用jī巴撩开阴毛丛,对着yīn道塞了上去。
有点干,jī巴卡在那里。
她把我的手牵进t恤揉捏着乳房,伏到我耳旁说:“捏我乳头,嗯,轻点儿,哦--哦,我喜欢你亲我下面那种感觉,但今天不行,没洗。”
她说话时暖烘烘的鼻息挠得我耳痒。
jī巴一点点陷入她体内,里面的嫩肉一点点被叉开又迅速拥抱紧裹。
她的臀部慢慢地摇晃起来,前后耸动着,眼睛里尽是笑意,问我这样好吗?
我不作答,闷声扶着她的腰用力,jī巴是舒服,但比不上苏嬢嬢对我的这份温柔,看眼底下两团黑漆漆杂乱无章的阴毛拢又分开,jī巴上粘满亮晶晶的淫汁。
头顶传来苏嬢嬢似有若无的哼哼声,一种貌似阔别很久已经近乎陌生了的征服感,又在小腹冉冉升起,支配着我大力把苏嬢嬢往我身上撞。
她配着我,在肉体碰撞啪一声后往后退,到guī头刮着阴唇能看见几乎整根yīn茎时又借势欺下来,再次吞没jī巴,嘴和鼻里发出“嗯”的叹息时正好是jī巴抵到花心的时刻,毫秒不差。
大概不到三分钟我就猛地受不住把她稳在怀里说:“停一下,停一下,哦,苏嬢嬢,你夹得我好舒服,快忍不住了,但我想多日你一会,好舒服的。”
我叼着她的乳头狠狠吸了一口“没有比你的b更舒服的了。”
她听了噗嗤一声笑起来,嘴一抿,抬起身双臂掌牢我肩膀,臀部一阵急速的涌动,嘴里哼哼着说:“射吧!我就要你射!今天给你一次射在里面的权力!”
我看见她肥硕的小腹上隐约的妊娠纹随之剧烈抖动,乳白色淫液涂满的jī巴被她同样粘着乳白色淫液的阴唇极速吞吐。
淫水被粘连发出小鱼吃水的细密的蹀躞声,立时不能忍住,狠狠将她的腰往怀里一掼,jī巴抵住花心咕咕咕地往里面射,痉挛和颤抖扭结在一起,苏嬢嬢抱紧我,隔着t恤散发出来的乳房的肉香让我下体的喷薄显得更加充实、有力。
我把苏嬢嬢送出小,看着她精神、性感的背影消失在柳树林远端,刚才她眼里那层薄雾让我既担心也猜疑,隐隐约约知道现时的生存法则对她有着各种明里暗着的规定,只真心希望她别再碰上难处,好好过日子,对这个会的阴暗一无所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