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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瑞源痴迷医术,书房瓶瓶罐罐的摆着不少药瓶和不知名的器械医刀,卧室整面墙摆满书当成书房在用,窗明几净,一向没其他多余摆设,像他的人一样,简简单单干干净净,他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有一股清新美好的草药香气。
逍遥子近期准备大量药物,苏香香的病症需要动刀,虽然有过先例,到底有风险,只能尽量多做准备将风险降到最低,花瑞源每日从医馆托送大批干草药回府,给逍遥子做帮手整那治不孕症的药房上需要的一应药草亲自切碎熬煮制作成药丸,一概不假他人之手,几个红泥小灶一字排开,房里门窗大开,后院有片小水塘,清风过后,也热浪蒸腾。
从那天跟两名内侍闹过后,闲得发慌的苏香香就开始往花瑞源院里跑,可是听着他二人满口医术用语不停捣鼓草药密丸,瓶瓶罐罐越堆越多,人就犯困,一点心事都写在脸上。
府里男眷忙碌夏子焱常年不着家,杜江办案数月不归,酒楼生意好的时候收档晚,金玉盘就宿在酒楼里,花瑞源作为医者,半夜被达官贵人请去都很正常,丢下她一个人料理府里庞大的银钱进出和投机生意的确容易出岔子。
新君原梦崖也是军职在身,正是干劲十足加官进爵的好时候,天天加班加点应酬也多,偶尔抽空回来,哪个都没空天天哄她陪她,让她一个年轻貌美的深宅妇人,正是食髓知味如狼似虎的年纪,独守空闺本来就说不过去,进内侍是早晚的事。
金玉盘先斩后奏给她弄内侍也本是件好事,可是让别人家大好儿郎卖身入府进来当个暖床内侍,就有点不知道当事人是不是脑子给门夹了,不知情的人会当苏府逼良为娼,人言可畏,显然正羽正弘为名节着想绝不会张扬此事,可如今正羽将话说到明面上来,摆明骂她无情无义,到底到底要如何收场。
苏香香咬着手指,光脚趴在小几上,两名小侍从给她掌扇。
花瑞源洁白的布袍,因为热,胸前敞开一大片,他本是保守惯了的人,只是这样稍微露出一些小性感,就让苏香香眼睛都挪不开了。
长睫毛扇子一样扑闪扑闪,小眼神变得分外暗沉,这样无意识勾搭她最讨厌了,挥手叫小侍从呆出去。
苏香香委委屈屈的往花瑞源身边凑,摇着他衣摆,这样一扯,花瑞源胸口露出一大片,苏香香根本心猿意马,声线都有点媚:“啊源源哥哥,怎么办,正羽和正弘现在正生气可是他那天弄得我很疼啊,还不管我还是你给我上药,哼哼哼”而且还不理她了。
逍遥子在药柜那边将干草药称量分类打包,又将药泥捏成丸用蜡密封,花瑞源又要磨药,又要管火候,这两人都是忙得陀螺似的。
苏香香是很少撒娇的,她平时处理家事威严加持,好歹是家主撒娇起来端的有趣,花瑞源朝苏香香一笑,不到0。1秒转头忙自己的,还状似认真的想了想:“嗯香儿是一府之主,依香儿看怎么是好?”
“他们生气,可是我也很生气哼哼哼。”她纠结就是因为过不了自己那关。苏香香撅嘴,哼哼唧唧,她这会儿有点黏人,即使知道是自己不占理,可是心眼小,总记着正羽那样凶的弄疼过她。
“你是家主,是赏是罚心中有数,我本不该多嘴,不过当初苏府门前求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都揣摩着来者不善,杜君将事情压下来,我们不想造成你困扰,所以并未告知”
他脚下忙着切药,手里掌扇磨粉,修长的手指灵巧又从容,忙碌有序,花瑞源说完顿了顿。
苏香香缠上去要他说。
花瑞源还真敢求情:“香儿,他二人年少鲁莽,没籍为奴这等事,实在辱没宗族,是该赦令他们出府取消奴籍,你若对他们无意,更应当早说分明,放他二人出府,莫误良子终生,也好过好过嗯”“嗯?好过什么?”
苏香香的身体贴在花瑞源的背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一手从敞开的衣衫里伸进去,一手绕过他的腰,伸入他亵裤里,舌头舔着耳根,声音不辨喜怒,嘴唇却是难得肃然抿紧,轻轻哄:“继续说。”
花瑞源脚一歪,药钵差点就打翻。
他五官非常精致秀气,完美的鹅蛋脸,眼睛充满灵气,就连嘴唇的形状,都非常适合接吻,这几年他调养的越发姿容绝色,偏偏却是名男子,瞧他这么毫无城府的样子,想必在外头招的女人也不少,倒没惹什么桃花债。
所以敢对她说教了。
放他二人出府?那她不是负心薄情,比人渣也好不到哪去?
做她男人还辱没宗族?离开苏府,他们还能去哪?带着苏府贱奴的纹身主家怎可能接纳他们,难道要去另外一个女人身边,做一个卑贱的内侍?不是说喜欢她所以甘愿为奴,怎么可以对别的女人也那样莫名就很生气。
花瑞源看不到苏香香神态,原原本本将事情说了一遍。
说来其实很简单,苏府门前,两名公子仰慕苏女风采重礼求娶,这等风流韵事马上在京中流传开,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结果女主人不肯出面,男眷众口一词回绝,被当面指出私毁递给苏香香的情信与信物,妒夫所为
加上往常被拒的人多了,一时起哄压不住,最后杜江带人将闹事两人逮往大理寺,还是金玉盘出面,谈了个卖身为奴的交易,这才把这两人塞进府,过程几经坎坷,也是人在面对爱情时盲目无知,为了一名女子做到这个份上,倒叫人心怜。
也难怪正羽激动,私产全部充入苏府不说,籍末为奴,这等事自然瞒着父母主家那边,可当初心心念念喜爱的女子对他们的付出毫不知情,还以为还他们自由就是最大的赏赐,这让人如何能够接受。
少年不知时间险恶,金玉盘居然也跟着胡闹。苏香香飞快咋了眨眼,眉眼间隐隐有一丝烦扰,玉指在花瑞源腿根撩骚点火,不自觉间手劲就较平日重,又痛又麻,更增添快感,让人欲念横生,浑身乏力。
花瑞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如今那花瓣一样浅粉的嘴唇,诱人的张着,发出微弱的告饶:“嗯香儿,有长辈在别这样”
“没关系,师傅看不到。”
苏香香抚弄花瑞源胯下玉袋,握着男人命根,有技巧的前后撸,拇指在guī头上打圈,气息轻轻吹在花瑞源耳根:“是不是很想要?这,里,流,水,了。”
“呃会听到,你别说”
羞的满脸通红,练武之人都懂听声辨位,耳力一等一的好,花瑞源拼命压抑的样子很是惹人心动,脸颊绯红,眼睛雾蒙蒙,精力显然无法集中了,还要强作镇定拿蒲扇有一下没一下为小灶控火,两边碎发垂下脸颊,随着苏香香的动作小幅度动,很渴望,很无助,让人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那你可要忍住,不要出声。”
苏香香拿气音吹在花瑞源耳根,抓握着男物,看着花瑞源不自觉将腿摊开,喘气的模样,美色可餐太诱人了,吞了吞口水,手心点点收紧,撸的幅度和动作都要快了许多,更像是惩罚一样,并不去刺激他最敏感guī头和输精管。
逍遥子手头在忙,隔着纱幔镂空的屏风架,似乎并没注意到这边。
“香儿,别我不行哈”花瑞源低低喘气,身体绷紧,脸颊变成可爱的粉色,浑身的皮肤都散发着雾气,耳朵红得都快熟了。
“什么不行?不想吗?可是已经这样了难道你不是很想要吗?”
苏香香不断刺激花瑞源腿根敏感点。
嘴唇厮缠在一起,苏香香的丁香小舌调皮的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处,浸液交换,又将他的舌头吸进嘴唇,含着仿佛口交一样吸舔,花瑞源整个人都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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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涨得快要爆掉了,心底空虚得像拓开一个黑洞,将理智一点点吞没,想要她。
男物一再膨胀,被包裹在柔软的手心温柔又充满欲望的粗鲁的上下撸动,一炷香时间过去,都有些发疼了,或许是因为紧张,苦苦无法射精:“好香儿,帮帮我。”
“医者不能自医,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苏香香凑吻花瑞源脸颊轻轻咬了咬耳朵,勾着花瑞源脖子,虚坐在他腿上,一手就扶起花瑞源男物,轻轻爱抚,经过这许久的玩弄,原本肉粉的欲棒发红胀大,温度炽热烫手。
估计这时候花瑞源挺难捱的,把他撩得欲火焚身的人眼睛正水汪汪的看着他,连鼻子都粉粉的,看起来又纯洁又无辜,恶劣的玩弄他的私处,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花瑞源脑袋开始发昏,一边抚摸苏香香,出于本能将苏香香裙子开,顺着腿根摸上去,将她小裤头拉低,呼吸急促:“香儿,我受不了,给我,让我进去”
他已经顾不得害臊,不管逍遥子是不是听到他不知廉耻的吟声,两人衣衫轻褪的响动窸窸窣窣,或许早就察觉到,花瑞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给你什么?”
苏香香故意夹紧屁股,花谷贴到滚烫的肉棒上时,被那炽热的温度烫的浑身一个哆嗦。
花瑞源深知苏香香的撩人的恶习,不想再让她逗弄得理智全失,趁着苏香香分神,肉棒钻进花谷中,guī头马上对准苏香香蜜水泛滥的花穴,放苏香香坐上去,穴口嫩肉温柔包裹,吸着guī头往里拽,爽得头皮发麻,花瑞源喉咙滑动,不断发出低低呜咽声:“唔”仅仅是这样微弱的呻吟,对于苏香香却像催情药一样,虽然她的确很想听一些淫靡的话,那样身体会更有感觉,可她现在脑子里被灌满花瑞源低低忍耐的呻吟声,身体被肉棒本身的温度烫到说不出话,私处像插进一根烧红的铁棒,好烫好舒服,烫得浑身暖洋洋提不起劲,由着花瑞源捧着她饱满的臀部一上一下套在滚烫的男物上。
花瑞源胸口剧烈起伏,他到底还是内敛保守,并没有被撩拨得狂性大发,胳膊从苏香香膝盖窝挽起,不让苏香香支撑,将她纱裙撩到腰上,眼睛忍不住看着两人交合处。
将苏香香提起,套在男物上的小穴微微离开,花瓣被肉棒撑到两边鼓起,放下时,才手指宽的穴缝一点点将肉棒吞没。
花瑞源看得目不转睛,一遍一遍看着肉棒进出那个神秘的花洞,指头宽的小穴神奇的将肉棒吞入,春水被堵在穴内随着上下套弄会渗出一点,被这样瞧着越来越多的春水无法抑制的流出来。
“嗯别看了。”
苏香香难耐的扭臀,可惜越是扭动,贴合得越是契合。
“好美,香儿真美。”
女人的身体好神奇,花瑞源一遍遍发出喜爱的感叹。
苏香香坐到底时,花瑞源和她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表面看,两人衣衫整齐,下体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药房器械冰冷摆设古板,怀中美人娇羞生媚,小穴还套在坚硬的男物上,面前还摆着医术药典,都是做古前辈为后世留下的心血,这种反差让花瑞源简直无法面对古今圣贤。
苏香香伸手进花瑞源衣服里乱摸,小手四处点火,唇舌从他脖颈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舔他胸口小小的乳尖,花瑞源不淡定了。
好烫,肉棒很粗,强硬的将yīn道细细的缝隙撑开成长柱形,长度一直撞到花心,guī头顶着子宫口,好像随时会冲进子宫,肉棒的温度烫得小穴里面每一寸嫩肉都好舒服,春水不停的流出来,坐着的姿势,内脏往下坠,将侵入的肉棒紧紧的裹着。
“香儿,放松一点。”
太紧了,丝毫都动不了,夹得肉棒发痛,花瑞源担心被逍遥子察觉,紧张得不行,将苏香香抱起再放下,被这样温柔的抽chā,身体更空虚难耐。
“嗯,快”
快点,好想被捅穿,苏香香嘤咛一声,将两腿放松,微微张开些,这种斜着的坐姿,肉棒能顶到以往没碰到过的穴肉,身体闲适的依靠在花瑞源怀里,被他抱着,舒服又很新奇。
逍遥子认真做事起来最忌讳被打扰,灶上药还煎着呢,她又不能把花瑞源带走,苏香香心里叫苦,真是自作孽。
花瑞源小幅度的将肉棒往上顶,手捧着苏香香,肉棒准确的撞上花心,guī头在子宫口转了一圈,轻轻抽出一点,再又撞在子宫口,guī头捻着子宫颈口子的嫩肉,就像糖棒在嘴里舔一圈又拿出去。
“不要出去,进来,啊哼哼”苏香香眼眶湿润,这样温和的方式她的身体不能满足,肏我肏我,想要被粗鲁凶狠的撞击,小穴深处好痒,身体难耐的扭动,被欲望烧脑,这种不上不下吊着的滋味太难受,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腿根夹紧,自己开始迎着肉棒一上一下套弄,想要缓解这种渴望。
花瑞源几乎不能成言:“呃哈太紧。”
肉棒被绵绵密密的软肉包裹,湿热穴肉不断蠕动收紧,子宫颈张开小口对着guī头不停的吸。
苏香香还又箍紧穴肉不让那滚烫的阳物出来,穴里就像有几百张小嘴,同时吸允整个肉棒,这种飘忽云端的美妙滋味,让花瑞源差点丢脸的呻吟出来,脸埋在苏香香胸口低低喘气。
苏香香心知药房不是纵欲之地,不再保留,她也难受到极点,扭着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用小穴将肉棒尽根吞入,花穴裹着肉棒,guī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撞在花心,由自己控制力道,每下都能碾压到敏感点。
自己动是很舒服,可是好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都变成汗珠,顺着下颌滴落,身上薄纱被汗水染湿,贴肉紧紧包着曼妙的女体,隐隐能看到里面嫩粉色的肚兜。
花瑞源体贴的托着她半个臀部,配合她动作,花瑞源不用动作,注意力就全部汇集在两人胶合处,感官更加敏感,男物坚硬得像一支铁柱,这种反反复复插弄宫口,侵入她的身体,却被温柔的接纳,每一次进攻都被温柔的包容,让人整颗心都逐渐沉溺。
苏香香小穴里春水一波又一波,见花瑞源不停的收缩小腹,知道他是想射,小穴将肉棒深深的含进去,guī头撑开子宫颈,guī头上的马眼对准子宫口,花谷夹着肉棒根部要命的揉。
“摁哼。”花瑞源低哼,好看的眉头紧蹙,牙关将呻吟生生咬住,挺身将又浓又稠的精液射进苏香香的子宫,精液直接喷射在子宫壁上,烫的苏香香浑身抖着,抖着腰,将这些精华全部接纳,眼睛眯起,小嘴张开无声,子宫一阵阵抽搐,也达到高潮。
精液和花水堵在子宫里,动一动,感觉肚子里的液体就在晃动,苏香香懒洋洋不想动,花瑞源想起身去拿干净的巾子替她清洁,被苏香香抱紧:“不许动,好舒服啊,不要动。”
“要给你清理一下,也不能就这样”
苏香香闻言无动于衷,还惩罚性的夹了夹腿,花瑞源冒汗,他的阳jù射精后还半硬插在苏香香子宫口,宫口大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吸允guī头,穴肉不断收紧蠕动。
“好多呢,啊源要替香儿堵着,不然会流出来的。”
苏香香弯眼笑,眼神坏坏的,欣赏花瑞源害羞的样子,美男如玉温润披泽,挂在花瑞源脖子上,花谷含着肉棒,双腿交叉厮磨,将肉棒夹在花穴里蹂躏。
花瑞源红着脸,居然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答应了。
苏香香顿时给萌了一脸,捧着花瑞源精致的脸,嘴唇印在他唇上,舌头勾勒他嘴唇的形状,看着他害羞的半合着眼睛,他的睫毛笔直,像密密的松针,又黑又浓根根笔直,垂下时像鸟类的翅膀,撩得人心里痒痒。
案桌下四五个抽屉,拉开其中一个,里面整齐排列大小长短不一的药柱,有的柱体上密布小疙瘩,或螺旋纹,有的呈现草绿色,也有紫色,红色,都有缩阴散瘀的功效,对女子私处大有助益,很多是医馆研发的新品,也有从市面上买回来改良的,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花瑞源草草擦拭了下自己,选了一支药柱,哄着苏香香从自己身上起来,小穴离开肉棒时,很是缠绵悱恻恋恋不舍,药柱沾了些清爽的薄荷露,才贴在穴口,就被穴肉带着往里吸。
冰爽的薄荷脑钻进小穴,就像火山上下了一场大雪,苏香香总算不再缠着花瑞源,乖乖回自己院子躺着,趴在美人榻上吃冰镇的水果,自打有苏玄庭坐镇,她就真的闲得没什么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