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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突然转向,我竭力重新控制住汽车和我自己,埃伦剃光了她的阴户!剃光的,或者用热蜡拔除的,无论哪一种,她的大腿根处一根毛也没有了,她的肉丘看起来像她的屁股一样柔软光滑,那里连一根毛茬的痕迹都没有。
她的阴户外缘微微往里卷拢起她的阴唇,形成很棒的风景般的草坪,那上面就像铺满最初的冬雪。埃伦大腿内侧的腹股沟,屁股和大腿根融合成一大片令人兴奋的白花花的肉丘,好像漫无边际的雪原。
“好啦,你喜欢吗?”她有些犹豫地问道。
“哇喔”这是我所能做出的最好反应“什么时候?怎么弄的?”那是下面要说的话。
“什么时候,昨天晚上,怎么弄的?那是我的秘密,谁弄的?你没问我这个,但是我们的朋友莉莉昨晚干完活之后帮助了我。”她微笑着说。
“我希望你替我谢谢她,”我说着,继续盯着她光秃秃的,没毛的屄。
“我告过诉莉莉我会派你亲自去感谢她。”她露齿而笑“我希望你不会介意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她知道我会很高兴回到莉莉身边,像我昨天晚上那样操她。埃伦再一次用她的花边内裤掩盖住她的阴户,把鞋子穿上。
我失望的看着她的最新惊喜在我视线里消失。当我在教堂前面把车停在我父母后面的时候,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我想知道当我把嘴放在她大腿根品嚐她的阴户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是的,我知道不久之后我会坐在教堂里,看着我的哥哥成婚,而且我的满脑子里萦绕的都是那个光秃秃没毛的逼,那乖乖就在新娘母亲的大腿根处,那老女人正坐在我身边,等待着让我的硬jī巴,将全部热乎乎的精液倾泻在她潮湿的yīn道里面。
在这神圣的教堂前,我是不该有这样淫秽的邪念的,可是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欲,上帝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我荣幸的护送着埃伦通过侧廊来到她的座位上。
当人们瞩目观看的时候我感到很自豪。如果任何人知道了我们之间发生了不伦关系,他们是不会允许我们走进来的,相反的,我们被看作是甜蜜的一对儿。
当我看着人们的目光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一些男人的眼中冒着欲火,大多数女人露出现羡慕和嫉妒的神情。
当所有嘉宾被引领到他们的座位上后,我匆忙来到埃伦身边,我溜进座位时她微笑起来。
埃伦斜过身子在我耳边轻柔的说道“我不能想像失去你会怎么样,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在我的脸颊上献上轻轻的一个吻,再一次,那股婴儿香粉的味道充满了我呼吸的空气中,我不很明显的把身体尽量靠近她,我的脚紧挨着她的,我的小腿轻轻碰碰她的小腿,我可以感觉到她大腿的余温,离开她的身体,穿透我的裤子进入我的身体内,我扭动着身子感觉她圆乎乎的屁股的一侧正靠着我的屁股。
当我们返回旅馆的时候,希望看到她屁股的整个轮廓,希望她的屁股高高的翘在我的面前。我想像着我怎样跪在她的后面,像狗一样的操着她。
当我把大jī巴连续直捣她的yīn道的时候,能看到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掠过她的屁股,我的jī巴硬了起来顶着我的裤子。
但是现在没有人能看见,因为此时典礼开始了,教堂里的管风琴响起了风鸣般的音乐,新娘新郎携手走进了教堂,他们的前面有一对可爱的伴童手捧着鲜花引路,她的女儿黛米今天穿上洁白的婚纱,装扮的更美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怎么注意。
我的心思全在埃伦的身上,想着她那光秃秃的没毛的阴户。埃伦向下扫了一眼微笑起来,我的jī巴轻轻跳动了一下,她舔舔她的嘴唇,我们尽量憋住没有笑出来。我们就这样彼此紧贴着,无心去听牧师的祝词和新郎新娘的宣誓。
在教堂神圣的音乐声中,我恍惚感觉似乎是我和埃伦携手步入圣堂,结为伴侣。我禁不住握紧埃伦的手,我感到埃伦的肩膀也在微微颤动,从彼此的瞬间相触的目光中,我们看到了相同的东西。典礼终于结束了,不久之后,参加婚礼的人们离开去拍照留念,拍照之后我们去往婚宴大堂。
当我们驱车前往礼堂的时候,我禁不住想到我是多么的幸运,原因是,埃伦挑选了我,以便可以炫耀她狂热的一面和天才,她是那种很多男人终生梦寐以求却无法寻觅到的女人。
埃伦紧挨着我坐着,以便我可以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我把手滑到她的长筒袜上,一直摸到她大腿内侧的温暖光滑的肌肤,她对我微笑着,我让我的手搁在那里,如果我想更进一步的话,我会开车把她拉到她的旅馆,而不是去婚宴大堂。
我们进入停车场,那里有侍者帮助人们停放汽车,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打开埃伦的车门,被映入眼帘的景象吓了一跳。
当他替她打开车门的时候,埃伦长长的,匀称的,被长筒娃和吊袜皮带装点着的双腿,从长裙里暴露了出来,他露骨的盯着看,要去停车的侍者用力敲着车顶,提醒他注意,埃伦微笑着,知道这是她的错误。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个年轻人的脸颊,他结结巴巴的想要道歉,但是埃伦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让他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那些话不用说了。我的父母,埃伦和我,我的叔叔伦尼和琳达婶婶,还有我们教区的牧师,坐在同一张桌子旁,我们聊着婚礼进行得如何圆满,大堂在几分钟内就坐满了。
现在回忆起来,宴会上的很多事情对我来说都模糊不清了,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埃伦身上,与她有关的事情都历历在目,作为她的伴侣,我记得婚宴开始,接下来介绍家庭成员的时候,我陪伴着她步入大厅中央,心中升起一种自豪感。
我深情的记得那个开场的舞会,新郎新娘首先步入舞池,翩翩起舞,看着他们轻快的舞姿,我感觉有些汗颜。我可没有弗雷德。阿斯泰尔那样的舞技,(阿斯泰尔,弗雷德1899- 1987美国舞蹈家和演员,以其优美的舞蹈风格和与搭档金杰?罗杰斯的数部电影着名。),可是埃伦自信的邀我走下舞池。
当她和我在地板上跳舞的时候,我记得她的手轻轻的握着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搂住我腰,牢牢控制着。她的舞步轻盈而优美,娴熟的使用肢体引领着我,我依赖着她的能力领着我,没有让我看起来像是个笨手笨脚的傻瓜。
我逐渐掌握了技巧,熟悉了她的暗示和舞步,我们轻盈的旋转着,人们的目光逐渐转移到我们身上,似乎忽略了新郎和新娘。一次我们和新郎新娘擦身而过,我看到她的女儿黛米对我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我只是礼貌的点点头,没有多想。
这时开始放一首很慢的舞曲,我们跳得很慢,身体渐渐贴在一起,我感到埃伦的身体越来越热,热气从她的身体了发散出来包裹着我,她的脸颊红润,鼻尖沁出汗珠,眼中的闪烁跳动的火焰,我感到她的奶头变硬了,不时顶撞着我的胸口。
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大腿根,我感觉我的jī巴硬了起来,我的裤裆突了起来,糟糕!在大庭广众下这会让埃伦和我的父母难堪的,埃伦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我的窘境,她抿嘴一笑,凑近我的脸旁,轻轻耳语着:“戴维,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你想现在就和我xìng交,对吗?”
“埃伦,我他妈的要发疯了,这该死的曲子如果再不停下来的话,我会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下和你xìng交的。”埃伦吃吃的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旁“你必须要学会忍耐,戴维,记着我说过的话,不要让我和你的父母难堪。”
“可我到底要忍多久,我怀疑我是否能坚持的住,”我有些气喘吁吁。
“听着戴维,我的情况比你好不了多少,我的内裤全湿透了,这里的气氛让我似乎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坚持住戴维,我来想办法。”她眼波流转,用余光看着四周“好多人在看着我们呢,这毕竟是我女儿的婚礼,我们不该太出风头的,看来我们需要分开一小会儿。
舞曲终于停了,埃伦告诉我说她想去喝一杯,然后匆匆离开我的身边,我望着埃伦的背影,看着她走到吧台旁边,攀上一个椅子上,用半片屁股倚坐在高脚椅上,端起一杯香槟酒仪态优雅的独自喝着。
我回忆起那个牧师,可能是喝多了,他醉醺醺的凑到埃伦那里,坐在埃伦的身边,变得十分躁动,他的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搂着埃伦身体的某个部位,试图和愿意听他讲话的人聊天。我看见埃伦吃吃的笑着,似乎并不怎么介意牧师的骚扰。
这时我耳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不必为她担心,她知道怎样应付这样的男人。”我吃了一惊,扭头看见哥哥的新娘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酒,嘴角依然挂着一丝古怪的微笑。我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和她几乎很少交谈。
她的目光朝向远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她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对于她的才能,这几天你一定是深有体会了吧,对吗?”我愣愣的看着她,有些结结巴巴“或许是吧,可可是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她依然微笑着,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真的?但愿如此,”她一只手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香槟酒,一只手优雅的托起香腮,好像在沉思着什么“下一步我天才的妈妈要做什么呢?
让我猜猜看,我想她会找借口离开这里吧,想不想打个赌啊?“我惊讶的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心点,我的小叔子,希望明天我还能看见你,祝你好运。
“
她摸了摸我的脸蛋,咯咯笑着走开了,她的笑声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我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仔细品味她的话语。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或者她只是在开玩笑,她那古怪的笑容让我到隐隐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来。
我抬起头来,看到不知何时我的父母和亲戚也凑到了那张桌子前,他们正轮番和牧师碰杯,很快牧师就摇摇晃晃的趴在桌子上,他们开始兴高采烈的聊着天。
我看着埃伦优雅的呷着美酒,倾听着别人的话语,偶尔狡黠的向我眨眨眼睛。黛米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她知道怎样应付这样的男人。”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这样说自己的母亲,噢,多么奇怪的一对母女。
她们一个是我的嫂子,另一个是我哥哥的岳母,此时正盘算着今晚如何与我xìng交。我忽然发现她们喝酒的姿势都是一样的优雅,只不过埃伦比较端庄稳重,她的女儿多了一分冷傲的气质。黛米的预言很快就被证实了。
埃伦,我的妈妈和我的婶婶,一起离开桌子去搽鼻粉,这是很淑女的说法,实际上她们是去撒尿,她们似乎去了很久,最终,我的妈妈和婶婶回来了,可是埃伦没有回来。
“弗莱彻太太在哪里?”我问道,没指望她们能告诉我。
“弗莱彻太太说她感觉不太舒服,”我的妈妈说“她认为她的头有些难受。”我的婶婶补充到。
“大堂老板让我们把她送到一个他个人拥有的舒适,安静的私人房间,在大堂的另一端尽头,”我的妈妈继续说道“他说那是他为这种场合特别准备的,他说你也许会惊讶,经常有很多客人需要从噪音和刺激的环境里逃离出来。”
“埃伦说他的手提包里有一些药丸,”
琳达婶婶说“她问你是否能给她带去她的手提包,这样她就可以吃一些药,戴维?”我的耳边立刻回响起黛米的声音,我抬头四下张望,她在远处人群里若无其事的谈笑着,我妈妈说到“她不想让我们的其中一个跑回去,为她跑前跑后的。”
“做个好儿子,把手提包带给弗莱彻太太。”我父亲说到,他说话已经含混不清,就像那边的那个牧师一样糟糕“在那里陪着她戴维,直到你确实肯定她感觉好点了。”我妈妈说“让她知道你在关心她,”她小声的加了一句。我自己疑惑了“我的妈妈意识到她正在派她的宝贝儿子干什么吗?”
“我会尽力的,妈妈”我说到,我拿起埃伦的小手提包。我很吃惊她的小手提包怎么那么沉重,她在里面带了些什么?里面的空间不够装下一块砖头,药丸和化妆品没有那么重,我向一个女服务员问了方位,继续慢慢走着,为什么,我不知道。
当我沿着长廊走着的时候,宴会上的喧闹声渐渐消失了,我拐了个弯看见一个房间标记着“私人房间”我试了试门,门已经锁上了。
我轻轻敲了敲。
“埃伦,”我轻轻地说“是我,戴维。”我听见门打开了。
当她打开门的时候我看见埃伦微笑的面容“你一个人吗,我的情人,”她问道,对答案心知肚明。她立刻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把嘴唇压在我的上面,她把舌头深深的塞进我的嘴里,亲吻着我好像我已经离开了好多年。
埃伦用我们的身体关上门,然后把门锁上,她还锁上了门上装备的插销。她继续亲吻着我,用她的腿分开我的双腿,她站在我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大腿根用力压向我,她把嘴拿开,把头贴近我,紧紧的搂着我。
“我要疯狂了戴维,”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我所要做的就是离开这里和你单独在一起。我正变得欲火难耐,看看吧,你的穿着和我的穿着,好像结婚的人该是我们。我可以感到我的五脏六腑在体内翻腾,我感觉我的yīn道湿润了,我只想把什么东西塞进去,这就是我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我要你的母亲派你来。”
“但是我认为你想稍后再xìng交的,”我说,不明白她真正想向我转达的意思“难道你改注意了,我们现在就在这里xìng交吗,埃伦!?”
我有些迫不及待。
“我们不会那么做的,戴维,我亲爱的,”她说,她微笑着抚摸我的脸蛋“我要做另外的事情,你会看到的,我的手提包呢?”我忘记了我仍然把它握在手里。
当埃伦问到的时候,它的重量忽然又变重了“在这里,”我说,我拿出来递给她。
“打开它拿出我所需要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