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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在她纤腰上手越来越用力。他躺平身子的时候,她的身子也几乎贴在他身子上方。
她双手撑在双腋下的床上,双眸如醺,吐气如兰,道:“小远,你背上有伤,要侧躺才好。”
“经过方才一番练功,背上似乎不怎么刺痛了。”何鸿远笑道,“可能月姐来了,我身上的伤就好得快。”
“就你嘴甜,也不怕雁儿听了伤心。”张春月凝视着他道,“明天雁儿来了,你再当着她面这样说,才算你说的是真心话。”
何鸿远傻笑两声,连忙转换话题问:“月姐,房间的门关好了吧?”
张春月点点头,却推开他正要作怪的手,娇笑着跳下床,道:“啊,我都忘了尚未睡前盥洗呢。”
何鸿远笑呤呤地注视着她美好的身子跳入卫生间,仿佛调皮而快乐的小鹿一般。他感觉和月姐在一起,心里莫名地轻松。
等她侧身躺回到病床上,他拉着被子为她盖上,然后把她惹火的身子搂到怀里。
“月姐,今晚怎么不要我美容按摩啦?”他抚摸着她的俏脸道。
“你都受伤了,不能让你太辛苦。”张春月道,“你身体复原后,要把这几天拉下的按摩,为我补回来。”
何鸿远嗅着她柔发上的芳香,抚摸着她胸前的丰腻,叹息道:“真是可怜啊——”
张春月愕然问道:“可怜什么?”
“抱着月姐这么动人的身子,却要做到坐怀不乱。我是可怜我自己啊。”何鸿远故作哀怨地道,“不知月姐何时能让我真正一亲芳泽?”
张春月翘臀往后边靠了靠,感受到那火热之物,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偷偷一笑,道:“我争取尽快离婚。你答应过我的,在我离婚之前,不对我真正使坏。”
何鸿远苦恼地道:“张全那王八蛋,他自己胡作非为,还想栓着月姐。而痛苦却让何某人承受。”
他正叹息间,却觉得一只柔软的手伸入他的病号裤,挑开他的内裤,握住他杀气腾腾的男根。他心里舒爽地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身子,感觉浑身的神经都要欢愉得冒泡。
张春月感受到他的激情,表现得更加卖力。对于这个小她五岁的小男人,她从最初的充满好感,到感情暧昧,到发展成对他满怀爱意和依恋。她觉得和他的感情的发展,犹如无法停止的过山车一般,疯狂而不可自拔。
但是她缺乏足够的信心,面对她和何鸿远的未来。随着他在工作中表现得越来越亮眼,她的这种不自信感越来越强烈。因为她不仅是一个结过一次婚的女人,又在年龄上大他好几岁,她平凡的家庭出身也不可能为他提供什么臂助,她有什么条件和肖雪雁这样要财有财、要貌有貌的娇滴滴小美女相比?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对于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惟一的一次恋爱,她犹如飞蛾扑火一般,投入生命中最璀璨的激情。
这一晚何鸿远感受到她异样的温柔。虽未和她真正销魂,却让他浑身舒畅,一颗心仿佛在春天的百花绿草中飘飘荡荡。
他住院五天,白天都由肖雪雁照顾他,而到了夜晚,则由她和张春月各自一晚轮流着照顾他,似乎两女商量好了一般,让他有如坠温柔乡之感。
出院前的晚上,姚大展陪同屠正伟来探望他。何鸿远明白这几天这俩人肯定忙得陀螺般转。屠正伟刚主持派出所工作,信得过的手下也就姚大展、崔进浩等人,还未到工作理顺的时候,肯定是忙乱得很。
他对俩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抽出时间来探望他,心里很感动。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这种感动,很易于建立友谊。
而屠正伟能代理所长之职,主持青原派出所工作,对何鸿远是满怀感激。若不是何鸿远这一次折腾,哪有他屠某人的出头之日?而且他算是看明白了,谭德天是因为何鸿远的存在,才搭上周县长的线。何鸿远年纪轻轻能坐上乡党政办副主任、主持招商办工作,除了他的工作能力超强外,与谭德天的悉心培养分不开。谭德天凭什么这么关照他,就是因为周县长这层关系。
屠正伟认定,和何鸿远处好关系非常重要。他心里有些羡慕姚大展,在龙泽乡“路教”工作组呆了几天,不仅和何鸿远的关系称兄道弟,还因为龙泽乡“路教”工作的受关注度,为其履历添了亮丽一笔。姚大展以后的发展潜力,只怕差不到哪里去。
当晚张春月和肖雪雁都在病房。姚大展把肖雪雁的车钥匙还给她,道:“那天肖总的钥匙被联防队员小崔给藏了起来,小崔后来把它交给我。今晚我把肖总的车子开回来,就停在医院停车场。”
肖雪雁谢过姚大展,看着何鸿远道:“你还记得那位小崔吧?”
何鸿远笑道:“崔进浩嘛。那晚他可是帮了我们大忙,这份情得记在心里。”
他向屠正伟道:“屠所,改天我和肖总请你们吃顿饭。具体时间我和姚哥联系,到时请你大驾光临,还要记得叫上小崔一起。”
屠正伟正巴不得和他套近乎,道:“何主任,只要你有空,我可以来安排。在青原乡,你我都是主人。”
何鸿远也有意和这位派出所领导交好。他家和工作单位都在青原派出所辖区,和屠正伟交好非常有必要。
他向屠正伟道:“虽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但第一次必须是我和肖总请你们。这救命之恩我们记在心里,但一杯酒水总是要的。”
屠正伟也是豪爽之人,道:“何主任是重情之人。”
何鸿远问起马晓琴失踪案的进展,姚大展道:“我们屠所也很关注这个案子。周一我带人去了一趟寨头村,抓捕那位受牛进指使,打电话假报警的‘黄鱼头”黄三多,却发现对方早就逃走了。我走访了一圈黄三多的邻居,他们中有人反映,曾见到黄三多多次搭讪马晓琴。目前我们正发出协查通报,希望尽快能抓捕到黄三多。”
屠正伟道:“绰号‘黄鱼头’的黄三多,是寨头村有名的混子,曾犯强奸罪坐过牢。其实我们希望马晓琴失踪案和他无关。”
何鸿远思索道:“如果说马晓琴失踪和黄三多有关,是否预示着这是一起强奸杀人案?”
肖雪雁掩着嘴巴,花容失色般地道:“这也太残忍了吧。”
屠正伟道:“从目前得到的情况来看,黄三多是个老光棍,又有强奸前科,具有一定的犯罪动机。不过这只是推断,一切只能等黄三多落网后,结果才能揭晓。”
张春月拉着肖雪雁的手,道:“看我们的肖总那心怵的样子,我见犹怜啊。我看我们还是继续谈吃饭的事吧。何主任一直关注的‘红星小屋’,今天已开始试营业,明后天是周末,大家若是能安排出时间,倒是可以去那里聚聚。”
她刚来不久,还没来得及和何鸿远提及“红星小屋”的事。她原本是替何鸿远盘算着,周末请副乡长庞松年夫妇去“红星小屋”吃饭。何鸿远和周赛芸家,都受过庞松年这位分管计生副乡长的关照不说,但凭庞松年为何鸿远上位的事,找乡人武部长龚部长讨人情,何鸿远欠下的这份人情,就不是一顿饭能还的。庞乡长夫妇一直住在乡政府宿舍里,先请他们吃顿饭,小小地表示一下心意再说。
“红星小屋”虽是周赛芸经营的餐馆,何鸿远却把它当成他孕育出的孩子一般。如今他仿佛听到孩子呱呱坠地的声音,兴奋地向张春月道:“‘红星小屋’这么快就能开始试营业啊,王二存夫妇办事挺速度的嘛。“
张春月靠在肖雪雁身上,娇笑道:“我们这位昌隆县餐饮龙头企业的老总出手帮忙,包办了“红星小屋”的硬件设施不说,还派了一名有经验的厨师,手把手教导周赛芸掌厨经验。你说餐馆开张的速度怎么慢得了。如今‘红星小屋’的档次和菜品,可不比县城的大餐馆差。”
何鸿远没想到肖雪雁这几天都陪着自己,却对“红星小屋”的事这么上心,竟一声不吭地安排人把事件做得这么圆满。这也是冲着他的面子啊。
他温柔地看了肖雪雁一眼,向她道:“我们的肖总悄悄办了件大好事,这是爱心之举啊。”
肖雪雁俏脸生辉,心里乐滋滋地暗道:“我这不是爱屋及乌,冲着讨你欢心去的吗?你认为我做得好,才算真正做得好。”
她笑着道:“听月姐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去‘红星小屋’吃饭。”
张春月道:“今天‘红星小屋’开始试营业,二婶还专门到过乡政府,希望能邀请到何主任去参加她的试营业开张日,我告知她何主任刚升了职,现在正外出学习,可能要晚几天才回来。结果二婶把我拉了过去。并称乡里的其他领导,等正式开业的那天,由何主任一并隆重邀请。”
姚大展知道何鸿远对“红星小屋”的关注,向屠正伟解释了一下二婶周赛芸的来历,然后向何鸿远道:“鸿远兄弟,你既然已安排了明天上午出院,不如我们明晚就到‘红星小屋’聚一聚。反正屠所和我,周末也得呆在派出所加班,到时我把崔进浩也叫上。”
屠正伟首先响应叫好。何鸿远也称这样安排最好,大家都是自己人,这样聚会更显得亲近。而且他也想早日见崔进浩这救命恩人一面。
【作者***】:学习之后,努力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