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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
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
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
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
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
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
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
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儿!”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着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
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
“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
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
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
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
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
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
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
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
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
“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
“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
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
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
“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
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
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
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yīn道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yīn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
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
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
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yīn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guī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
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