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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见到陆君扬这个人之前,于顺心单纯的对他只有崇拜,毕竟连着几个礼拜的追踪报导,就连她这个不看财经新闻的人都晓得财经界出了一个媒体新宠儿,而且这个新宠儿还十分神奇,才三十岁出头,一没靠山、二没金援,却在短短的三年间发迹,成为台湾财经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她的父亲几乎每回一提到这个人便赞赏有加,她在耳濡目染之下,便对这个人留了心,将他的事点滴的记在心坎里。
真的,那原本只是单纯的崇拜,崇拜他不过虚长她几岁,便有如此的成就,而她却还躲在父母的羽翼下被娇宠着。
所以当她的父亲提及今天的餐宴时,她也只当自己是来见偶像的。没想到一见到陆君扬本人,她就有种感觉,像是天人站在她的面前。
他是如此的高大英挺,在那一瞬间,她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整个人被他给慑住、动弹不得,也就在这个时候,她趺进爱情里,不问原由的,她就是爱上了他。
所以整顿饭吃下来,她变得不像是以前那个于顺心,她的手脚不知往哪儿拢,她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与陆君扬对上,就怕自己举手投足一个不对,不如他的意,那可怎么办才好?
陆君扬对于顺心的含羞带怯只是冷眼看着,嘴角噙着淡淡的不屑。他不仅她对他怎么可以那样笑着?彷佛他们是头一次见面,彷佛今天是她第一次看到他!
喔!是了,以前他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而今他是钻石单身汉──这是媒体帮他取的,总而言之,他今非昔比,所以她这个大小姐认不出他来是理所当然的事。
正因为如此,陆君扬对顺心更加不屑。不懂明明同样一个人,当他没钱的时候、她视他如敝屐;当他功成名就时,瞧瞧她眼睛流露出来的,是怎样的光彩!
她爱他吗?不,他觉得她爱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陆君扬这三个字所代表的含意。
她爱的是这个外表光鲜亮眼的陆君扬。所以席间,陆君扬的嘴角虽挂着笑意,但心情却是愤怒的。
他恨不得掐住她的下巴,要她别笑了,她的笑让他觉得恶心、想吐,而他应该在见到她的第一时间就走人的
不,应该在更早之前,在他听到她的名字的第一当下,就回绝掉这场会面,但他没有。
他破天荒的答应让长者替他安排了这场相亲宴,他的目的就是想看她乍见他功成名就时的表情。
他原以为她会震惊、会讶异,毕竟当初被她拒绝的男人现在正站在世界的顶端,是个连她父亲都想高攀的乘龙快婿,而这样的一个将才,却是她曾经嫌弃、不要的,这教她情何以堪啊──他原先是这么认为的,但她却远比他所想的要来得厚脸皮。
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像是对他一见钟情,像是今天是她头一次与他见面。
面对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他理应拂袖离去的,可他没有,他以超凡的耐心一直待在现场看着矫情做作的她。
他不明白年少轻狂的自己究竟是瞎了什么狗眼?为什么会认为十八岁的于顺心清纯得像朵花?
陆君扬恶狠狠的盯着顺心看。顺心就算没谈过恋爱,也看得出来陆君扬对她不友善。
他一直盯着她,好象要将她拆卸入腹、吃了一样。
“你很怕我。”“什么?”陆君扬突然接近,着实吓了顺心一大跳。他怎么敢靠她靠得这么近,而且脸上还挂着恶意的笑容!
他不怕她妈甩他一记耳光吗?妈顺心转头跟母亲求救,但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母亲呢?
顺心看不到母亲,七手八脚的想站起来,却被陆君扬抓着手腕。他不让她走!不只如此,他还把她抓到他身边来,让她趺进他的怀里,靠着他坐,模样甚是轻狂。
顺心从来没遇过这样的男人。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握着她的手,还将她搂进他的怀里,对她上下其手。
呜顺心想挣开陆君扬的禁锢,但手腕却让他抓得牢牢的,以她微薄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他强大的手劲。
陆君扬很可恶耶!他到底想做什么?“你母亲走了。”
“什么?!”母亲走了?!怎么会?妈怎么会放她一个人面对陆君扬这只大野狼!让她陷入这等难堪中。
顺心突然像被点了穴一样,静止不动。
“你不晓得?对喔!你的确不晓得,因为你那时候正红着脸痴痴的望着我,难怪你连你母亲走了,都不知道。你喜欢我吧!”陆君扬没用问句,他是十分肯定,肯定她在见到他的第一当下,便爱上他,只是就不知道她爱的是他的人还是他的钱?
陆君扬嘴角冷冷的挂着笑,此时,顺心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这个恶人!
“谁谁喜欢你啊!”他那么坏,她才才不想喜欢他“你别胡说八道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所以请你放开我。”他别把她想成花痴。她对他的确崇拜,乍见他时,也觉得他长得好看,但他对她的态度那么不友善,就算她真的对他曾有过什么幻想,也全死在他态度恶劣中。
她没那么厚脸皮,明知道他讨厌她,她还痴痴的巴着他不放,所以打死都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对他确实有过心动的感觉,不能让他再有机会取笑她。
“你不喜欢我?”“不不喜欢。”唉!她真没用,被他眼神一瞪,连否认的话都说得结结巴巴,这样的否认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怎么说服别人、说服他!
“你真不诚实。”她看他的目光明明是爱的,但嘴巴却急着否决他,怎么,难道以他今天的地位,还得受她之前的闲气!任由着她挑三拣四,说不爱就不爱?
不!他以非昔日阿蒙,今天的陆君扬跟从前那个陆君扬可不一样。从前的陆君扬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所以只能把她当公主一样的摆在心里的最角落,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但今天的陆君扬不一样了,他要什么有什么、甚至是她!
她知不知道他要她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今天的饭局甚至是她父亲四处请托,才定下的,她父亲为的是什么,难道她会不清楚吗?
她是她父亲手中的一颗棋,是她父亲攀龙附凤的踏脚石,而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她不爱、不喜欢!她以为这事她做得了主吗?“唔”他在做什么!顺心的下巴被陆君扬的手给攫住,他狠狠的吻住她。
她讶异的张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他他不是讨厌她吗?那他为什么要吻她?
顺心的心卜通卜通的跳得好快,因为其实她说不喜欢他是假的,事实上早在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好喜欢好喜欢他,只是他看她的眼神太可怕,所以她才嘴硬说不爱的,但如果是她想错了呢?
如果他也喜欢她,也对她一见钟情,只是因为不习惯表达,才冷着面却被她误会,她跟他岂不是白白错过彼此了?
不,她喜欢他、她爱他,她才不愿意与他错过彼此。顺心将手挂在陆君扬的脖子上,羞怯的响应他的吻。他开始得寸进尺,把手伸进她的上衣下襬,隔着胸衣揉捏她丰盈的乳房,边吻她。
他根本就不想尊重顺心,只想狠狠的羞辱当年嫌弃他的那个恶毒的女人。
他一边揉着她丰满的双乳,一边轻佻的问她“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虽然顺心也觉得才第一次见面,她就让陆君扬摸上她的酥胸,进度好象太快了,但他是陆君扬啊!
母亲说了,自从陆君扬发达之后,多少政商名流想把女儿介绍给他,但他谁也不见的不知道推了多少的饭局,而这样的男人却独独愿意与她见面、跟她吃饭,所以他是喜欢她的吧!
因为喜欢,所以无法发乎情,止于礼,就像她一样,她不也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任由着陆君扬对她为所欲为。呜顺心低声惊呼着。
“怎么了?”“你弄痛我了。”他的手劲太大,掐痛她的乳尖,她低头娇呼着,这才看到自己的上衣被他的大手推高,双乳从胸衣里弹跳出来,他的脸埋在她雪白的双峰间,她粉嫩的乳蕾在他的唇舌间流转舔弄着。
陆君扬告诉自己,够了,要证明她喜欢他,要羞辱她,单单只要用吻就已经够证实一切,他不用再释放自己的男性魅力,再去证实自己对她的影响力,但他控制不了自己,当他吻着她时,他想做的事只会更多,不会变少。
而他该死的,他头一回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他的长裤包不住他火热的硬铁,在他的内裤中挣扎着想要破柙而出,他的身体强烈的想要顺心,不管她曾经对他做了什么,他要她的欲望从以前到现在一点都不曾短少过。
不管了,他要她,而且现在的他也有权力跟能力去要一个爱慕他的女人,所以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客气,直接就想要了她。
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头,一边瘖哑着声音要顺心坐到他身上来。坐坐到他身上去!顺心吞了吞口水,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下移,很自然的,她的视线看到从他内裤解放出来的硬铁。
它头角峥嵘的露出他硕大的笠头,它的颜色因为欲望而变成紫红色,它的样子看起来那么巨大、粗长而他要她坐到他身上去。
这怎么可以!他那么大,她怎么容得下!再说,他们的进度会不会太快了些?毕竟她跟他才第一次见面呢!
“怎么了?你不要吗?”陆君扬动手将裤子拉得更下来,让他巨大的分身露出更多,他单手上下套弄着赤红的欲棒,让自己的分身在掌心中变得更大、更可怕。
陆君扬知道他的男性魅力,知道顺心迟早会拜倒在他的手上,所以要不要她以为自己能做得了主吗?
他太有自信了,好象只要她摇头说不要,他马上掉头就走,而顺心她她要啊!
她也知道一个好女孩不该初次见面就跟人家发生关系,但是看到陆君扬挑逗她,她的心便卜通卜通的狂跳着。
对他的非礼,她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热、好湿。
她想要他、想爱他的欲望渐渐的变得强烈。她是不是好色?是不是好下流?但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欲,要是他别这么挑逗她就好了。
他为什么要让事情发展得这么快?就算他真的好喜欢她,他也不应该对她这样。
谈恋爱,不该以性为出发点,不是吗?而他们甚至连约会都不曾,陆君扬便要她坐到他身上去,这这怎么可以!
“你不想要?”陆君扬看到顺心面有难色,手指溜进她的腿窝处,毫不客气的隔着薄薄的内裤按压她腿心的凹陷,色情的挑逗她美丽花圃中的小径。
“你早已经湿了,瞧瞧。”陆君扬的手指从顺心裤缝中溜进她的湿穴里。
修长的手指挤进甬道中,长指触及里头的嫩肉,顺心心口一紧,身体深处隐隐骚动着。
让人这么摸着,顺心羞得别开了脸,不敢与陆君扬灼热的视线对上。陆君扬却从她的嫩穴里挖出水淋淋的蜜汁给她看,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明明很有感觉的,为什么嘴里却说不要?不要的话,她的身体不可能有这么色情的反应。
“你明明也很想的。”她又何必假矜持呢?“你爱我对不对?”要不然她不会他才稍稍一勾引,她就忘了自个儿的身分,让他亲又让他摸,她分明已经掉进他的爱情陷阱里。瞧,有钱就是这么迷人。有钱,他什么都可以买到,就连当初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现在不也不顾羞耻的躺在他身子底下,让他为所欲为的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