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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哭喊,一边拼死挣扎。但放不过他们人多势重,还是让他们将脚镣给钉上了,他看到躺在地上哭泣的我,还不解恨,从手下人手中拿出遥控器,狠狠地按了几下。我下身yīn道中假阳jù立刻彭胀扭动起来,乳头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电击。
我的身体立刻变得疆硬,随后便颤抖起来,从yīn道和乳头同时释放出一轮又一轮酸、麻、刺疼和无限快感,冲击我每一根神经。
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人上气接不上下气,浑身软瘫。他看到我生不如死的模样,指着凶狼的叫道说:“若不看客商面子,今天就做了你。
另外告诉你,必须下午六点前赶到丁河口,男方在那等你。否则你身上那些玩意会自动开放,直到电池耗完,那你就死吧。”说完带着他的手下,去下动也不能动的我走了。
王老八。这个大老板叫王老八。我把这个坏蛋铭记在心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走后十多分钟,我才从强烈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双手锁在枷上,用不上劲,费了好大力气才站起来,往村里望去,只有彩旗飘舞,红灯高挂,一个人影也不见。
回过头往前看,两边青山夹着一条山路。肯定是不能回村的,只有住前走。山路仅一尺来宽,两旁是茂密的罐木丛。树丛中黄色野菊,白色的油茶花怒放。
路面是砂子铺成,上下坡的地方用青石叠成台阶。前面树高林茂,山道弯弯的,一路通往深山。三十米外山道己隐匿于树林中,一人走这种荒凉山路,确有些心虚,何况,我披枷带锁,毫无抵抗能力。
但目前没有退路,直有硬着头皮向前。刚动步,才发现带着脚镣走路是何等吃力,拖着二尺长的脚镣铁链,向前迈不动步。铁链与砂子石块撞击,磨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谷中特别清脆。这叮当的响声,叫人心惊。
我双手锁在枷的前面,不能自由活动掌握不了身体平衡,再加上脚镣限制,很容易摔跟头,若真不幸跌倒,那是不可想象。
所以,我很小心地,一步步往前移。心里存在一种幻想,现在无人看守,我若遇见好人,也就获救了,或者能走出这荒山野岭,找到善良人家,也就获得自由想。听到王老八一席话,才知道这群土匪早都叮上我们,实际上我们离开城市,己陷入困境。
可惜我们当时一点未觉察到,直到拍卖会前,王老八带一行人与我们见面时,其中有一个人声音很熟,现在猛醒悟过来,这个人声音和在江岔中追我们汽艇人称二老板讲话声一模一样。
当时为什么不把这两伙人联系起来,这样当天晚上也许还能逃掉,我为什么那样迟钝,正在胡思乱想,没有注意脚下上坡的青石板角,挂住脚镣铁链,差点将我判倒,我见势不对,赶忙将身子往下一蹲,坐下来,将脚镣铁链从青石板角上退下来。
看到双脚上锁的这幅笨重脚镣,自己很恼怒责备自己。自车祸后,比这严重多的事情都能忍耐,为什么这次沉不住气,和这个土匪头王老八冲突,结果给自己套上这幅脚镣,不仅自己找罪受,还给今后逃脱增加困难,我真混蛋透顶。
也许他们认为我已是无能为力,只有在下午六点前走完这三十里山路,到丁河口乖乖受他们的摆布。
我得尊重现实,先得脱离这个可怕的村子和王老八这帮人贩子,尽可能利用这几个小时,想方设法摆脱他们的控制。我努力往前赶,刚走完一段上坡,忽然有几个人在同时喊叫:“玟瑰姐。你终于来了,”
我抬头往前一看,原来是向阳花,凤仙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在叫我。她们都被反吊在路边一棵大槐树下。我不顾一切地赶过去,她们反吊得不高,甚至可以蹲在地上,但解不开背后的绳结,无法脱身。
吊住她们的绳结并不紧,很快就解开了,她们三人穿戴一样,均是比我这一身底色稍浅的新娘装,都是在脑后梳一个发髻的新媳妇发型。
都被一条红色麻绳,勒颈抹肩五花反绑。但绳结特紧,我双手被枷扣住,又加一幅手铐,出不了劲,解不开她们身上的绑绳,同时解开也没有用,因为她们同时手腕上扣有一幅手铐,胳膊上还扣有肘铐,脖子上锁着铁项圈。
铁项圈前面连着半尺长的短铁链,吊在胸前。后面同样一截短铁链,短铁链末端锁在手铐链中间,绷得紧紧的。肘铐链中端,锁在铁项圈后的铁环上,就是能给她们解开绑绳,也没用,她们双手仍反剪在后,所以也就罢了。
她们七嘴八舌告诉我,在与我同时被押出房间后,直接被带到这儿,换了绑绳,上了背铐,就被吊在这里,长时间无人过问。在这害怕与恐慌之时,突然发现我,真是激动万分。看来我们还未脱离危险地区,得抓紧时间离开这王老八控制区,于是我也不多解释,催她们快走。
在这青山翠谷的石板路上,在铁链与石板叮当地撞击声中,匆匆忙忙走着一行浓妆艳抹,衣着鲜艳夺目的女人。
笫一个被枷带镣,弯着腰艰难地迈着小步,后三个双手反剪,昴首挺胸,小心的沿着石板中心走,努力保持身体平衡。
虽是初冬,山谷之中凉风已带寒气,我们仅穿一身夹衫,但紧张地步行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嘘唏。现在最想的是能休憩一会,喝口水,但不敢停留,希望脱离危险区域,越远越好,大家咬着牙住前赶。
这时太阳开始偏西,在翻过一个山坡时,前面是下坡路,风仙突然紧张的叫道:“你们看。前面有一个村子。”我们一行停住了脚步,我抬头向前观看,在坡底路旁,小河边,分布有二间农舍。
还有几户在半山腰,掩在一片竹林中。农舍房顶全是是用一块块很薄的石灰石板所盖,墙由块石砌成。
与王老八村中四幢房子完全不同。是我从小就熟悉的津河市山区,这是典型的农户房型,建房的材料全是就地取材建成。“大家能不能想办法不从村中过。”
向阳花首先停滞不前了,焦急的对大伙说:“我从来没化妆打扮成这样子,还绳捆镣铐,怎好见人,能不能找条路绕过去。”凤仙和另一个女孩立刻附和说:“能不从村子中走是最好。”说实在的,这种装束就是脸皮最厚的娼妓。
也不愿见面对佰生人,谁愿意从人群中穿行。别的不说,若碰上不怀好意的男人,甚至恶作剧的雅童,也够招架的。但我仔细观察,除了从村旁河中绕过,别的地方草深林密,我们双手反绑,是无法通过的。
但深山中小河中,布满巨石,上面长满青苔,奇滑无比。石之间流水喘急,我带着脚镣是一步也走不了。
我别无选择,只有顺路穿过村子,我停下脚步,对她们说:“除了大路,我从那里走都不行,这样我先进村试探村中反应,你们看到我的遭遇后,再决定行动。”“你只身进村,太危险。再想想有无更好的办法。”凤仙关切地对我说。
我知道从外围绕更危险,下定决心,将她们安顿在村头小桥山核桃树林里,一人往村里走去。
离村子还有一段路,但脚镣铁链在路上拖动的声音,早就惊动了村庄里的山民。三三二二的村民打开大门,走出石板屋,站在路边,往我们这边望。快进村子时,我的心狂跳起来。
羞耻,难堪,侮辱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头更不敢抬,脸烧得发烫,越接近村子,心越慌。当走近山民身边时,不敢往两边望,尽可能快地移动脚步,无可奈何默默听着他们的议论。
“哟!今天王大老板出售的姑娘俊得很,比上个月那几个好看多了,”一个女子感叹的说。“今天化了妆,上次没化妆,当然显得漂亮。你看她穿衣服多鲜亮,比我们这里新娘都美丽。这次真怪,以前卖的姑娘穿得破旧不堪。光这身衣服首饰要值多少钱,我不明白,人都卖了,还穿这么贵重东西,合算吗?”另一个妇女接着说。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一个老头接着说:”前几天我遇到王大老板的一个手下,他告诉我,今天买这个姑娘是个大客商,他共买了四个,后面还有三个。
她们的穿戴都是大客商送来的。以前都是二道贩子买的,自然没有这身好衣服。““穿得这身值钱的东西,没人押送,不怕弄丢了?”有人问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