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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床面与床架分离,把我连床面放在中间一张圆桌上,用一大块红绸布把我整个盖起来,现在除了红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那里。长时间保持这种姿态,身上骨骨节节都痛,反绑的双手几乎失去知觉,全身僵硬。但我耳朵还是很灵,周围走动地人越来越多,人们互相向候,交谈。听出来。
有很多人从远道而来,给宋六爷来做五十大寿的,虽然人很多,但谈话声音很克制,体现到对主人的敬畏,突然有人宣布说:“宋爷到,大家安静!”
顿时大厅鸦雀无声,一群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当脚步声在我头后面停下来时,一个低沉地男中音声音在我脑后说:“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光临寒舍,宋某非常欢迎,十分感谢。”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地祝贺。“恭祝六爷五十大寿!”“六爷寿比南山,健康长寿。”“”听到这些南腔北调,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祝寿声,我才真正体会到落凤坪老大的影响力和势力,也许他就是周洁苦苦追寻的目标。
“大家请安静!”一个人高声喊叫说:“现在为宋爷点然寿烛!”遮盖我的红绸布缓缓掀开,强光刺得我暂时睁不开眼。但我听到几乎同时从众人口中发出的同一种惊叹的声音。
“啊”宋六爷自鸣得意对来宾说:“没见过吧!我还告诉大家,这人体生日蛋糕的模特,是大名鼎鼎的当红明星洪玫瑰。漂亮吧!”“唉呀!太漂亮了。
宋爷真不是凡人,这种蛋糕真是匪夷所思。”“宋爷有本事,能把这样当红的女明星请来做生日蛋糕,真是神通广大。”“这种美丽的生日蛋糕,也只有你六爷能做出来,佩服!”
“”听见这些对话,我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这样把我剥得光光地,束缚得丝毫不能动弹地展示在这样多的佰生人面前,不仅是肉体痛苦。
而且是心灵上被侮辱的痛感。如果我事先知道,打死我也不干。但在这种环境下,我若稍有不慎,坏了这宋爷五十大寿,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白净的胖子,从外表看也不过四十出头,戴看一幅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人走到我身边,旁过有人介绍说:“洪小姐。这是今晚主人宋六爷。”
我只能斜看他一眼,宋六爷高兴地将头伸到我脸上,吻了我的嘴唇和眼皮,说:“洪小姐。好!希望你今晚过得快乐。”
我无法躲避他的吻,只好屏住气,闭上眼由他去。但心里恨死了,这样作弄我,还能快乐吗。很快有人点燃了蛋糕上的五支蜡烛,大厅灯全关了,只有烛光在闪烁。祝贺生日的乐声响起,周围的人齐声唱起祝你生日快乐这首歌。
唱了五遍,大厅灯全亮了,邓六爷笑哈哈地一口气将蜡烛都吹灭。上来两个身着大红旗袍的年青女子,仔细将蛋糕上残余蜡烛清除,邓六爷用一柄长刀在蛋糕上象征性地切了几下。
然后用刀和叉给来宾分发分,到一半,他就离开了,由客人自取,这时有些轻薄的客人在取蛋糕时,故意用刀叉在我那些敏感的阴部,乳头上乱捣乱戳,弄得我又痛又痒。
当身上的蛋糕和垫的胶状果仁取完后,上来几个淫秽男人,用舌头在我身上添起来,甚至用牙咬我的乳头和阴唇,我给作弄得即羞辱难当又欲火烧心,情绪亢进,但动也不能动,只能呻吟不止。
好不容易等客人散去,佣人们收拾房间,用红绸布把狼狈不堪的我盖上抬下来,重放到车上推走。到了夜里,还是那两个女医生把我解开,弄了碗糖稀饭给我吃了。
我重新洗了澡,上床睡了,由于这次心身受到极大冲击,夜里恶梦不断,很早就惊醒了,借着晨光,看看自胳肢上给铁链勒出链状印痕,恨死了这个宋老六,恨不得吃了他。
就这样,我园睁双眼,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挨着时光,突然门开了,那两个护士又来了,拿来了我到这里穿的衣服和鞋袜对我说:“洪小姐。请更衣,老板要见你。”
我起床穿上己洗干净的无袖旗袍和鞋袜,她们用手铐将我双手铐在前面,用黑布套罩了我的头,将我架着去见宋老六。
当她们拿掉头套解开我双手时,己到了宋老六面前。他站在一张巨大的办公卓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我。凤鸣寨的吴总毕恭毕敬地站在他旁边。宋老六走到我身边,握了握我的手说:“洪小姐。
你的表演令我的客人大开眼界,你的美丽为我的五十岁生日增辉添彩,令我非常开心,希有空来我这里做客。吴总今天回去,我也不留你了,送一件小礼品,权充报酬,希望你喜欢。请你转过身,把手放在后面。”
我转过身,他拿起我的左手,只听见很轻“卡嚓”一声,他将一个金属环套在我手腕上。这环比一般钢环沉。
接着又在右手腕上套上一只。我想拿到前面看看是什么东西,那知双手给连在一起,我吃了一惊,送我一副手铐当礼品作报酬,这是那行的规矩。谁知吴总看见,赶忙对宋老六说:“宋爷。你送这样贵重礼物,洪小姐受之不起。”“嘿!吴老板怎能这样说。
洪小姐这种大明星,能屈尊到我这山里来,为我做寿添兴,己很看得起我这山野村夫。这点东西算什么,不要客气了,”
听他们这样说,这江湖上的礼数要做,我只好转过身,对宋老六鞠躬,谢谢他给我的礼品。宋老六拿着两把串在丝线上的两把金晃晃的小钥匙,挂在我脖子上,叮嘱我要收好。我与吴总告辞了宋老六,顺来的路回落凤坪。
吴总离开宋老六后,突然有一个人来找他,看找他的人有点来头,他说他今天走不了,叫我先走。我刚想请他给我开铐,来找他的人匆匆把他给拉走了,周围再也看不见一个人,我只好一人上路。同去的时候不一样。
回来时双手反铐在背后,翻山更吃力了,等赶到夜总会,人再也支持不住。当大堂经理把我送回房间,取掉进门时套的头罩,关进铁笼后,我立刻躺下很快睡了。
一阵刺痛从肩关节传导到全身,反剪双手睡觉,再困也睡不踏实。我再也不敢睡了,坐了起来,周洁其实早己回房了,演出一般是夜里,白天都在房间休息。
她看我醒来,忙扑到铁笼外,说:“唉呀!你终于醒了,看你疲惫不堪的样子,我不忍心叫醒你。我都急死了,发现什么了吗?”“嘘!在这里什么都不能说,这里一定有监控什么的,以后再说。
把我脖子上钥匙取下来,把我手铐打开,我难受死了,”周洁取下我的手铐,拿在手上。
奇怪的说:“这铐环这样细,为什么还这样重。难道是黄金制造的?”周洁的话突然提醒了我。
宋老六那样郑重,吴总那种受宠若惊的样子,都说这次报酬丰厚,那肯定是金手铐了,但我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那当然罗,这是这次出台的全部报酬。”
周洁又仔细地看了看,又用牙咬了咬说:“是黄金,但不是赤金,是十八k金。这种金硬度好,纯的赤金太软,造不了刑具。这最少也有200克,虽没有赤金那样值钱,但也价值不非,这老板真有钱,出手这样大方。”
“虽挣了钱,我的苦可吃大了,来回翻山越岭不说,给束缚在床上整整有十多小时,动也不能动,现在全身上下骨骨节节,每块肌肉都酸溜溜的痛,没有三五天休息是康复不了的。”
正当我与周洁在谈心时,大堂小三子来安排今晚演出。我以太累,回绝了,连周洁我也不让去。小三子很生气,当时与吴总通了电活。吴总讲等他回来处理,小三子灰头灰面走了,
第二天下午,小三子带他那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不由分说将我与周洁绳捆索绑,带到吴总办公室,让我们跪在那里。小三子恶狠狠的指着我说:“洪玫瑰。你不要摆明星架子,在落凤坪这一亩三分地上,还伦不上你摆谱。
你竞敢违约不演,不想好了,吴总叫我把你带到他办公室,等会与你算账。“小三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势汹汹站在房门口,等吴总来收拾我。
周洁跪在我身边,有些发抖,被绳索紧缚的身子不安地扭来扭去,她没见过这阵势,非常紧张。我心中有数,在误乐场,这种狗腿子式的二管家,对我们这种人物是无权处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