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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报复我们轻视他,我见得多了,我轻轻安慰周洁,叫她不要害怕,一切由我来应付。反正合同再过五天就到期了,过了十多分钟,吴总匆匆走进来。看见我们五花大绑跪在那儿,故作惊讶地说:“怎么这样?谁这样对待她们的。”
边说边走边走过来,把我们扶起来,小三子赶快过来解释说:“吴老板。她们昨天摆演,我是在按公司规定处罚。你今天要见她们,所以我就带到这儿由你处理。”吴总一听,立刻板起了脸孔,对小三子大声喝叱,吓得小三子脸都变白了。
他指着小三子说:“昨天事我知道,不是叫你等我回来再说吗。你也不看对象,洪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能拿公司规矩往她身上套,自作主张,乱弹琴。还不快松绑,向她赔礼道歉。”
这年青的大堂经理,是三陪小姐的凶神。见吴总发火了,迫不得已涨红着脸向我道歉,要上来为我松绑。我知道他们在演戏,这姓吴的肯定有什么花招,还是赶快抽身离开为好。
就扭动身子,不要小三子解绳子。对吴总说:“我们拒演,理应受到处罚。就这样绑着吧,若没有什么事,送我们回房间,按公司规定,绑多长时间,就绑多少时间,该怎样处罚,照办。我们不敢坏了规矩。”说完我就住门外走,周洁赶快跟上来。
吴总立刻走到门口,拦住我们,说:“按规矩就按规矩办,不解开。你们即来了,坐坐总可以吧。”
他硬拉着我,推到沙发上坐下来。小三子将周洁也拉回来了,我们双手被反绑,用不上劲,拗不过,只有坐下后。我决定先发制人,慢条斯理地对吴总说:“吴总。你是讲道理的人。我们昨天拒演是不对,违反合约,但是,你们违约在先,我是不出台的,你违约逼我出台。出台演的内容你亲眼所见,也是合约中规定我不演的。
这次出台,我心身受到很大伤害,回来休息恢复一下,也是情理之中。考虑到借贵方宝地避乱讨生活,我不追字究你们,而你们反过来处罚我,吴总,你总要讲道理吧
“吴总自知理亏,手一摆,截断了我的话头说:“洪小姐。过去的事不提了,这次是小三自作主张,我向你赔不是了,”他边说还真站起来。
向我深深鞠了一个躬:我见他这样,也挣扎起来还了个礼。周洁见我们这样,忍不住笑了,吴总重又坐下来,笑眯眯地说:“洪小姐。我还有一事要求你,希望你不要拒决。”
我就料到这后面有文章。俗语,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无论如何,超过合约期就不能同意。于是我就回答说:“吴总。只要在合约期内,什么都好商量。”
“痛快。洪小姐果是江湖中人。是这样的,前天我俩离开宋六爷后,不是有一个人把我拉走了,那是我们镇上的治安主任。
其实他是我们这里最有实权的官员,每到尾数是双年的山神生日,我们这里都要举办一次给山神娶媳妇的活动,以求山神对落凤坪的保佑。
今年逢双年,再加上今年总有恶人来这山里找麻烦,所以镇里准备今年隆重举办这次山神娶亲话动,以求山神驱赶走这些恶魔,保佑这里平安。
“我一听哈哈大笑,想不到这里的人也同神仙寨的人一样迷信,这难道是大山里人的通病。我开玩笑的对吴总说:“你们给山神娶亲与我们何于,难道你们还想把我嫁给山神?”
吴总听了,把手在腿上一拍,高兴地大声说:“洪小姐,真给你说着了,你真聪明,一点就通,不要我转弯抹角。这么说,你同意做本次山神的新娘了,唉呀!真是太好了,”“不。不,我没那个意思。”
我看吴总手舞足蹈的样子,就慌了手脚,语无伦次,连忙说:“吴总。唉呀,怎么说呢,你误解了,我怎么会嫁给山神呢?太荒唐,你想也不用想。按合约,你只能管我五天了,五天后我与你们毫不相干,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吴总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说得对极了,合约还有五天,就在五天内我要把你嫁给山神。”我气得一下站起来,眼睛狠狠瞪着他,对他嚷着说:“姓吴的,你敢!我在这里是卖艺不卖身的,难道你不怕犯法。”
吴总把我按坐下来,依然笑嘻嘻地说:“不要发火!有事好商量嘛。又不是真到山神庙去守一辈子,这不是做过程序,有个意思而己。只要你到了山神庙,与山神成了亲,你爱怎样就怎样,谁还去管你。”
我也不知他们到底按什么心,坚决地不松口。仍对他说:“那也不行,我不能当山神新娘。”
吴总仍低声下气地与我商量,对我诉苦说:“洪小姐。实在是没办法的事,过去这事很好办,到山外那些民间剧团里,找一个漂亮的花旦演员或山外的漂亮小姐,多给点报酬就行了。
你刚来时也知道,最近镇里一律不允许接待山外的陌生人,若不是你大名鼎鼎,也不会收留你的。本地姑娘漂亮的少,新娘的事一直落实不了,那天治安主任找到我,说大家一致公认你是最佳人选。今年由你作新娘,山神一定满意。
我也知道你不愿,但没法,今年选新娘的事就落在我身上了,你得帮帮我。“我斩钉截铁地说:“那也不行。”吴总无可奈何地说:“我劝你还是回去想想吧!从今天起,我不要求你演出了,小三子,送她们回去。”
回到房间,他们给我们松了绑,但给我上了脚镣,锁进铁笼。周洁抓着铁笼栅栏,焦急地对我说:“怎么办?我们想办法逃吧!”我对她苦笑着说:“怎么逃?你没发现我们住的房间是一间石牢。你看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若是房间,隔壁总有一点响动,何况是吵吵嚷嚷的夜总会。这夜总会是依石壁做的,我们这房子肯定是往石壁里炸的洞改成的。
我们做这种表演经常发生演员偷跑的事,我过去就偷跑过。主要是这表演太辛苦,有时对客人无止境的要求力不从心,所以经办方在签约后常限制我们行动自由。
这次他们对我始终有戒心,怕我中途偷偷离开毁约,常把我单独锁在铁笼里,今天又加了镣,逃是没希望的。
““那怎么办?”“先是与他们讲道理,争取合同到期能顺利离开。万一我被他们拖住,走不掉,你先走,不要误了大事,我会想法脱身的。你靠近点,我有话对你说。”
周洁将头靠在铁笼上,我将嘴贴着她耳朵,将到宋老六那儿发现的一切很详细地告诉她,这样告之她,监听没备也没有。第二天一早,大堂总管小三子就来了。
很客气地对我告诉我,吴总还想请我一人谈谈。我知道姓吴的还会纠缠,就对周洁说:“你不要管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切记,切记。我去了,”
周洁想去,给他拦住了,他打开铁笼,开了脚镣,我仍穿那件紫红无袖薄短旗袍,赤脚穿双高跟凉鞋跟他出去了。
周洁在分手时,叫我一定要泠静,理智。我笑着点点头走了,当我走出房间时,发现门外站着我第一次来这,见到的那个穿黑皮旗袍高个女人。小三子锁上石牢门后对笑着我说:“洪小姐。你还要受点委曲,束缚一下,老规矩,没有办法。”
我打趣地说道:“今天三爷怎变得这样客气了,与昨天杀气腾腾样子判若两人。既然是规矩,请便吧。”几句话抢白得小三子很尴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我心里好得意,就把双手放在背后交叉,让他上绑。谁知,那女人一把抓住我,将麻绳往我背上一搭,抹肩,缠臂,勒颈,吊腕,麻利地把我绑得昂首,挺胸,收腹。
这女人是捆绑高手,绳子一道紧一道,勒得我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喘着气,捆得太紧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不就是去见吴总谈判嘛,绑这样紧干嘛,给我下马威?
我实在有些吃不消,胳膊同断了一样,我非常不高兴地对那女人说:“你松一点行不行,绑死囚呀!快把我松一下,这样我受不了,我”
那女人泠笑一声,拿出一个巨大的阳jù式橡皮塞口球,一下插进我口中,塞满整个口腔,深入到咽喉,把我剩下的话一下堵回去了。
她又拿出一段细麻绳,在我腰上打了个匝,余绳再穿过下身,使尽一勒,一段粗糙的麻绳一下没入yīn道,强烈刺激造成的痉挛,使我浑身发软,力气消失干干净净,一下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