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办得更火

雌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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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又拿出黑头套,将我的罩上,不由分说的,架起来就走。这种反常的行动,使我心里发怵,预感事情不好。

    他们拖着我并没去见吴总,而是直接拖进一部汽车里运走了,走了十来分钟,又将我拉下来,送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放在地板上。

    “汪主任。人送来了,”小三子在说活“好,太好了,老吴果真讲话兑现,他办事有功,大家心中有数。”听声音像是在宋老六那儿喊走吴总的人,难道他就是那个治安主任。

    一阵脚步声逐浙远去,他们都走了丢下我一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我得爬起来,我先翻过身,伏在地上,绳子绑得紧,用不上力,翻了几次才翻过来。

    然后收腹缩腿,总算跪起来,然后站起来,刚想伸直身子,那yīn道的麻绳被牵动,身子一软,又蹲下来。

    不过粗糙绳索触动阴核上的环,扯动敏感的阴核,又磨擦了yīn道,一阵电击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人变得酥软,兴奋,久久不能平息。

    这时倒不感到紧缚的难受,这时,有人进来了走到我身边,拿掉我的头套。我抬头一看,是两个中年妇女,面目很慈善。其中一个对我说:“姑娘。

    我们是来给你梳洗打扮的,我一会儿把绳解开,希望你做做好事,不要为难我们,让我们把你妆扮好。行吗?”我别无选择,只好点点头。

    心想,在别人控制下,反杭是无用的,可能会招来更大报复。先顺着,以后再想法逃走。这姓吴的不经我同意,强行把我绑到这儿充当山神新娘,太可恨了,她俩把我扶站起来,我不敢直腰,弯腰站在那里。她俩一个取我的塞口球,一个在背后解绳子,当我的塞口球取出后,我干呕了一阵,清了清嗓子对她们说:“大婶。快把我下身绳松开,太难受了,”

    “唉呀!这些人怎么这样缺德,女人这地方能绑的。哟!姑娘。你这儿怎么挂这么多环,这多难为情,谁干的,真是遭踏人。”

    我给她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这阴环真害苦了我,谁都会认为我是一个淫贱的倡妇。想到这里,我有点恨周洁,本来到落凤坪来之前,她体谅我这阴环给我带来不便,请人帮我取下来。

    那知刚把阴核那只环取下,她又反悔,说带这东西更符合我们所扮的角色,结果在阴核那儿换了只更粗,更大,更沉的金属环,弄得我经常淫火烧身。

    若能回去,一定要把它们都除掉。另一个妇女说:“刘婶。这绳怎么这样紧啊,我手指头抠痛了,一个结也解不开。”刘婶解开我下身的绳子,去帮她,但也解不开。

    她气恼地说:“对一个姑娘家,犯得着绑得这样紧吗,绳子全勒进肉里去了,捆死囚也不过如此,怎么解得开。亏得这姑娘受得住,我去拿剪刀绞开,姑娘你先忍着点。”

    我听了心里好舒服,她哪知道我是受过专门训练,就是吃这碗饭的:像这种五花大绑,对我是家常便饭,换个人肯定弄残疾了。

    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她俩总算把绳子解开,然后把我放在充满花香味的水中,先浸泡一个多小时,再从头到脚仔细把我洗干净,然后扶我到靠椅上。从严厉的紧缚状态到轻松躺在这儿,人感到非常舒服,正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她俩又带来一个护士,上来就打了一针,打完后人变得迷迷糊糊,接着她又拿来一大瓶乳白色输液给我输液,输着输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人追赶,一下抓住我的头发,我怎么也挣不掉,头变得好沉重。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感到昏沉沉的,慢慢醒过来,眼睁开,才知道在做梦,同时发现头顶罩在一床红色帐子,我坐在红地毯上,靠在一床红色被子上。

    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心里一惊,人更清醒了,赶快坐起来,发现头很沉,原来是头上戴着一件东西,许多银光闪闪的成串珠子从上面挂下来:双手被反剪吊在背后动不了。

    身上穿着描花绣朵,编织着金丝银线的古妆红色霞帔和礼服,成串珍珠项链挂在脖子上。身上交织着手指粗红色丝绳,横七竖八地勒在脖子,抹在胸部,缠在胳膊上:下半身穿的是大红绣花百折裙,露出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双脚。

    一条红色丝绳把两只脚腕牢牢绑在一起,凭感觉大腿和小腿也捆着。住前看,刘婶坐在一张靠椅上打瞌睡,这是怎么回事?我立即大声喊道:“刘婶!刘婶!”刘婶猛的醒过来,看我坐在那儿,高兴地说:“你醒了。

    他们计算真准,说给你打了安眠针,下午四点一定醒。姑娘,你怪可怜的,他们怕你不配合给你化妆,换新娘喜服,给你打了安眠针。你睡着了,不知道我们给你化妆换衣一直从上午忙到下午,把你最后用丝绳绑牢实,己到下午二点半了,现在己快到四点,刚打盹你就醒了,”

    “你们把我怎么样了,我头上好沉,什么东西压得好难受。”“那是凤冠,我们在你头上插了很多首饰,珠花,再加上凤冠,有好几斤,当然沉呢。看你现在凤冠霞帔,金丝银线的大红喜祀袍,浓妆艳抹的样子,与你来时判若两人,多美丽。

    经我手上打扮的新娘也有好几十人了,像你这样艳丽光彩照人还没有,难怪他们要挑选你做新娘。”“你把我打扮成新娘了。

    谁的新娘?”“山神的新娘呀,你还不知道?五点钟就要把你嫁过去了,”我这才从麻醉中彻底清醒,这是可恶的吴总把我绑来的,这怎么办。这山神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要强迫我守着那泥菩萨过一辈子?

    或许同神仙寨河神娶亲一样,把新娘弄死。我有些恐惧了,想挣扎逃跑,但手脚都绑得很紧,动不了,忍不住泪水都流下来,带着哭腔问她说:“刘婶。你们这里山神娶亲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把新娘弄死,我好怕呀。”

    刘婶见我这样,也紧张地四下张望一番,然后走过来,跪到我身边,用手帕帮我擦干脸上泪水,整理好我挣扎弄邹的喜服。

    在我耳边悄悄说:“姑娘莫怕,不是那回事,本来这山神娶亲是我们山里人一种自娱自乐活动。我年青时,这新娘是挑那些年青貌美的男人,按古装戏花旦装扮作新娘。

    不像你这样,用红丝绳五花大绑。但也没有像你身上用这么漂亮,贵重的首饰和服饰装扮。山神娶亲时,镇里人先唱三天大戏,再用花桥把新娘抬到离村十多里半山腰的山神庙里,镇里人敲锣打鼓,热热闹闹送新娘上山,放在神像后一间小房间里。

    各村各寨的山里人在山神庙,上香祈祷,求山神保佑一镇平安,同时也就此时将山神庙修缮一新,天黑前新娘卸妆,和大家一块回家。

    后来有人提议由请来唱戏剧团女演员来扮新娘,镇里人额外给扮新娘的人丰厚报酬,从那时起或是请山外剧团女戏子,或是请山外到镇里来的三陪小姐扮山神新娘。

    有一年,来演出的剧团有一个漂亮女戏子,同你一样死都不意作山神新娘,因为她本人快要做新娘了。

    尽管是山神的新娘是假的,但她认为不吉利,好女不能嫁二夫。戏班主也是她父亲,贪图那笔丰厚报酬,怕被镇上夜总会一些跃跃欲试小姐抢去做新娘,硬把女儿绳捆索绑送上山。

    镇里好事者感到这样更刺激,更好玩,如是以后扮新娘的都用红丝绳五花大绑,变成妆扮山神新娘固定程序,同你现在一样。

    “刘婶说到这儿,欲言又止。我看她好像话没说完,我就恳求她说:“刘婶。看你样子,好像话没说完。求求你了,都告诉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关照。你也可怜可怜我,我是给绑来的,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事,我心里也有个准备,我这里向你磕头了。

    “我将绑得直挺挺的双腿,努力弯曲到屁股下,尽力挺起身,跪起来,将面转向她,弯下腰去嗑头。但因为双手高吊在背后,头上又顶着沉重首饰,控制不了重心,一下歪倒跌在地上。刘婶赶快把我拉起来,扶我坐好。又跑到外面看了看,才放心回到我身边轻轻说:“我也怕呀,姑娘。我说的事叫他们知道了,也难有活路。自从镇里搞招商开发,山外一群有钱人到这山里办烟厂,这山神娶亲就变了味。

    首先这事由镇里和那些有钱老板包办了,办得更火,花得钱更多:那山神庙修得金壁辉蝗,到山神庙全修成石板路,就是你身上这些服饰也贵得很那:新娘更是百里挑一的漂亮姑娘扮,一次新娘报酬有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