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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好难受。那次在如意公司打扮得花枝招展,五花大绑拉去审判,押送刑场,是受别人控制的,身不由己。
这次涂脂抹粉,穿得花团锦簇,将自己绑得像棕子一样,纯是自愿,还心甘情愿把自己送入人贩怀抱,真是鬼迷心窍,不由得伤心哭泣起来。
“快点,快点!老爷子来了,”周围阵骚动,我只顾闭着眼抽泣,突然个曾经熟悉的声音在说话。“把老邱小孩放了,给点钱赶他走。”我听见心惊肉跳,这不是黑石村兴隆商行胖老头,他就是魔头范仁杰,警察不是到处在抓他,他怎么在这里。
正想着,阵杂乱的脚步声走到我身边,好多人将我围住。有人往我头上凑过来,我无法躲开,紧闭着眼等待可能发生的羞辱。一只肥胖的手托起我的下巴说:“洪小姐。别来无恙?你打扮得这么漂亮,就是为了与我见一面。”
我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我口不能言,不甘示弱地怒视着他。他笑容可掬地说:“我知道你本事大,在沁州里三层外三层,用那样坚韧钡丝麻绳捆绑,还上了春药,都叫你逃脱。在黑石村又让你给吴兴发救了,我佩服你有本事,运气好。但你还是未逃出我的手掌心,这次看你有没有那种好运再逃走。”
他直起身说:“兄弟们。这里非安全之地,抓了洪玫瑰,大湾会闹翻天,我们赶快回大本营。”有人拿块大黑布,盖住我的头,抬起我就走了。
我什么也看不见,不知他们把我抬往何方。走了很长的山路,又抬上汽车,开了好长时间,最后抬进一间房子。我一天一口水都未进,人在紧缚条件下,己处于半昏迷状态。进房后,他们杷我放出来。
取出口中麻胡桃,扔在地上。有人摇着,呼唤我,喂我水。我悠悠醒来,发现我躺在月季怀里。我挣扎着起来,荷花,司菊,凤仙都在,我与她们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待大家都平静下来,我观察了一下,这里好像是一个大客厅,有三十多平,门窗都被钢栅栏封闭,除我们五人外,还有五个不认识的姑娘。
我仍被绑着,荷花,司菊和另处三个不认识的姑娘也绑着。没绑的都上了脚镣。地上是很厚的地毯。喝了不少月季喂的水,很想小便,我挣扎着站起来想请荷花帮忙,刚说出意思,月季马上明白了。
她笑着说:“我们几个没反绑双手的都是照顾你们生活的,走!我扶你上卫生间。”在卫生间她掀起我的裙子,褪下内裤,小便后她帮我系内裤时,发现我下身的环,她惊奇地叫了一声,弄得我羞耻得脸都红了,她在我耳边悄声说:“你真不亏是我们的明星。”回到客厅,我问她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们也不知道。
原来她们确实也去了青龙市大湾,准备卖到美人洞,在大湾村后山树上也被绑了四天,也没成交,连大湾村都进不了。
后与我一块儿送到这里的。在大湾村,开始范仁杰怀疑是邱麻子使坏,从邱麻子嘴里他才知道美人洞在长生仙女帮助下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已不买女人作媳妇,断了他们处理那些可能给他们带来麻烦女人的退路。
他们在调查这个长生仙女中发现了我,并设计了这个圈套。开始邱麻子不干,他知道,这件阴谋做成后给他带来的后果。
不与范仁杰合作,范仁杰就绑架了他上中学的儿子,逼邱就范,邱为了救儿子欺骗了神仙寨村长,将我诱入他们的陷阱。我听了,悔之晚矣,痛心疾首,为什么我总是上这些恶魔的当。我心想,这次肯定完了,吴兴发是指望不了,没有人知道我在那里,逃跑更不可能,关在这谁也不知道的牢房里不说,还被绑得结结实实,外面又无人接应,想到这儿,又悲痛,又无望,止不住又痛哭起来。
看我这样,月季到我身边跪下,用脸紧贴着我的脸,陪我流眼泪。她抽泣着说:“玫瑰姐。我们知道你是为了救我们才中了他们圈套。我们都非常感谢你,你是一个智慧超群的女中豪杰,我想以后机会肯定是有的,你不要太难过,要保养自己身体,等待时机。”
我想哭是没有用的,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挺起身,站起来,走到窗前往外看,有没有逃脱机会。这是一个四周环山的小城市,好像有点眼熟。关我们的房间是一座大楼上层,最少在十层以上,看来从这里逃走可能性很小。
我有些失望地转过身,司菊和荷花站在我身后,她们仍穿着在如意公司上班时的艳丽服装,脸上还化着浓妆,都是五花大绑,绑得比我不认识的那几个女孩紧多了。
以致她俩时时保持一种昂首挺胸姿态。我看了有些疑惑,从她们失踪到现在,有几个月了,在这囚犯式的生活中,还能保持这样妆扮和整沽的穿戴。就好奇的说:“荷花,司菊。
你们真是爱美的女孩,关押了这样长的时间,还能保持这样洁美的模样,真不简单。”我话刚出口,司菊眼圈就红了,眼泪禽在眼匡里打转。荷花也强忍着,沉默了好一会,才不安地扭动着被双股麻绳抹肩,勒颈,胸前十字交叉勒得双乳高高凸起的上身,咽哽地说:“玫瑰姐。
这是让我们四姐妹痛心疾首,一辈子难忘的事。半年前,公司突然大批裁员,大家都不能理解。
当时公司业务红火得很,不像一个倒败,难以维持需要减员的公司,后来公司上层人员都不来上班,搬出公司宿舍,己退在二线的马老师暂行老总职权。
对于这一切,马老师不作任何解释,只是动员大家辞职离开,对于经济上合理要求,尽量满足。我们是最后一批要求辞职的离开的公司职员,当我们拿到一笔丰厚的退职金后,马老师也不见踪影了。
“我知道这事件的背景,忍不住说:“公司这样做,也是为你们好,还不快离开,以你们的才貌,还愁没饭吃。”“你说得对。
老黑夫妻临走时,还约我们一块走。当时我们没找到好去处,另外这里很平静,无人管。最重要的是公司推掉的一些外来业务,我们选择了一些,私下利用公司空闲设备和场地拍戏,收入还不错。但随着技术和后勤人员走散,光我们几个演员接不了业务了,”
“那没有事干还不走。”荷花叹了口气。感叹地说:“按理说,是这样。我们要有你那样勤奋上进都好了,我们四个是贪图安逸享受之人,手中有钱,环境又优美,都不想走。早上起来首先把自己化妆,再从衣柜里挑自己最喜欢地衣服穿,打扮得再出格也不要紧,反正这里没人来。
然后到外面玩,爬山过水,摘花挑朵,还互相捉弄。有一天我们合作把月季绑在枫树林中一夜没松开,到第二天上午才去放她,当时她都吓昏过去了,二天后才恢复过来。还有一次她们从公司库房拿来一套死囚枷,将我枷上锁上镣,丢在废弃农舍里,我含辛茹苦,挣扎了十几个小时才回家。
那一段时间是我们最快乐一段日子。“荷花和司菊说到这沉湎于幸福的回忆中。我听了不以为然,她们的要求太俗了,长时间捆绑身体都麻木了,同背了一件重包一样,我在房间里踱了几圈,动了动肩和绑在背后的双手,活功一下,缓解麻绳紧束带来痛苦。
但是徒劳的,又踱步到荷花和司菊身边说:“我想整天玩玩耍耍,心里还是很空虚的。你们己不是天真烂漫小姑娘了,”司菊也动了动反绑在背后双手,扭动着五花大绑的身子,紧靠我身边说道:“玫瑰姐。
你真讲到我们心坎上去了,我们虽然也是演员,但没有真正接受过职业培训,又能到那找工作。”
坐在地上一直没讲话的月季叹了一口气说:“骗子总是在你最需要的地方引诱你上当,受骗了还以为他帮了你的忙。”
我听她话中有话,就停下脚步,等她下面的故事。到底还是小年青,天真无邪的凤仙本来躲在荷花身后,调皮地摆弄着绑荷花的绳头,一会儿往上提,一会儿往后拉,绳头连着高吊在背后双手,痛得荷花连连“哎哟”“哎哟”的轻声叫,即摆脱不了。
又不敢发火,只有轻声向凤仙求饶。月季说了这句就没了下文。凤仙见大家不做声“哗啦”“哗啦”拖着脚镣走过来,捉住吊在我背后绳头,将我拉走。
她这一拉,我身上绳更紧了,勒得好痛,我只好跟她走,不高兴地说:“小凤仙。不能拉绳子,好痛。我不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