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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人群中炸了锅。大家纷纷表示不能给赛门白赚了这笔钱。刷的一声,本已关上的二楼窗户突然又打开。海娅换了一身平常出门的便装,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语气又变成之前那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啊,听你们这么一说,好像是我错过了些什么呀?”
海娅已经两天没见到赛门了,本来满心期待在例会上能见到赛门把他留下过夜的。(说到过夜,这是一件人尽皆知却又无人敢在公共场合提起的笑谈:赛门和海娅有时会在一张床上过夜,只不过赛门每次都只会抱着海娅傻睡,从来不做该做的事。)还是莫顿的脑子转得最快,趁着马蜂窝还没被彻底捅开,赶紧溜之大吉。
他之前一分钱都没给赛门:既然海娅没有事先赶走赛门,那今晚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生什么风流事的。自那以后琳花和汉娜就暂时休战,一起在南区活动,虽然没什么公开的冲突,但两人的关系一直十分紧张。
所以,这次海娅故意派琳花去打听汉娜的事,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琳花得知是要找汉娜的麻烦,二话不说就出发了。凭琳花的本事,应该很快就有消息来汇报。
两天后,海娅等到七点既没有等到琳花的人,也没等到任何琳花手下人的通知。第三天的六点刚过,海娅再也等不住了。跟据琳花手下人的交代,自从琳花三天前从自己这里领命出发,就再也没人见过她。
琳花办事一向牢靠,这次竟然连人都不见,一定是出事了。海娅决定亲自去找汉娜探个究竟。
(尼尔1898年11月28日,贫民区南部的一间木制两层小楼,汉娜的住处。两年前。)在贫民区中,这样的房间算得上是很奢侈的了。房间的地板上铺有一整张略旧的羊绒地毯。房间中央是一张四米见方的木制豪华大床,床头和床尾各有三根雕刻精美的立柱支撑起镶嵌有一整块玻璃镜的顶篷,这张床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八成面积。
床前有一只尼尔产的漆柜,从外形来看十分名贵尽管漆柜的格调和颜色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孩此刻正和一个大他五六岁的年轻女人在这张巨床中央全身赤裸地紧紧交缠在一起。
十五、六岁的年纪在拉姆已经不算小了,依照拉姆的法律,男孩十四岁以上,女孩十二岁以上,只要身份清白就可以登记结婚。
男孩的身体粗看很瘦小,但细看就能发现这是一具百炼成钢的身躯。这个男孩的长相十分英俊,此刻他满头大汗,正在全神贯注地享受他身下的美妙躯体。这个女人的容貌身材充满了与其21岁的年纪大不相称的成熟风韵。她有着一头略带卷曲,长度及腰的亮丽红发。
只是此刻,她的一头秀发被束成一捆绑在床头中央的那根立柱上,露出一副极有女人韵味的俏丽脸庞。
她的身体被男孩牢牢地摁住,上身陷入柔软的床面,但还是能从侧面看出她的身材十分出众,从头到脚几乎没有赘肉、凹凸有致的曲线身材配上紧绷纤细的四肢和一身小麦色泽的健康肌肤,足以让每个男人抓狂。
她的双手被黑色的绳索捆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她的双脚也被绳索拴住,高高吊起在木制顶棚床尾侧的两角。
因为这张床过于巨大,顶棚又设的很高,女人的双腿朝上被高高吊起,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分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绳子不太长,女人腰部以下的身体明显地离开了床面。男孩恋恋不舍地放开女人的上半身,挺起腰,跪坐在女人的双腿之间。
他一边抚摸着身体两侧朝天竖起的笔直长腿,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身前女人的身材。这对乳房的形状十分对称,如同早餐时喷香饱满的面包一般挂在胸前,虽然是躺下的姿势,不过乳房没有丝毫的塌陷和移位,这足以说明乳房的坚挺。
美中不足的是,乳房顶端,两只乳头的状况十分凄惨。一边的乳头上满是各种新旧伤痕,好像常年受到虐待。
另一边的乳头更为恐怖,只有大半个。一小半的乳头不翼而飞,仿佛是被什么野兽用利齿给撕扯掉了,剩下半截孤零零的矗立在傲人的胸脯上,其实汉娜的阴蒂也是伤痕累累,只是在这个姿势下暂时看不到。看着乳头的惨状,男孩一时十分内疚。
这个男孩名叫赛门,贫民区盗匪老大海娅的青梅竹马。这个女人名叫汉娜,是一个常在贫民区南区活动的惯偷,海娅的得力手下之一。
赛门和汉娜保持这样的关系是从那天跟踪海娅之后开始的,至今已快一个月了。那一天夜里,汉娜拥抱着赛门,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安慰赛门受创的心灵。不料赛门疯狂地将汉娜扑倒在地,一口咬住汉娜的一个乳头拼命的撕咬。
然后又完全不顾汉娜的反抗将她强奸了。激情过后,汉娜的下身满是鲜血,身上到处是见血的抓痕,乳头也在激烈的反抗中被赛门咬掉半个。
赛门被吓哭了,蹲坐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汉娜顾不上止血,她抱着赛门的头,不住地在耳边安慰着赛门,直到清晨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赛门这才振作起来,手忙脚乱地替汉娜止血,上药,包扎,再把汉娜扶上床,盖上被子,守了一天。
汉娜昏迷了一天,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赛门可曾吃过饭。赛门守在床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他见汉娜已经苏醒,略微放了点心,想去吃些剩菜。不料汉娜拦住他,说那样会吃坏肚子,要帮赛门去热一下。
赛门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抱住汉娜说了无数遍对不起,直到汉娜也抱怨肚子饿了,赛门这才擦掉眼泪,扶起汉娜,两人一起热了些剩菜。那之后,赛门单独去找过一次海娅,想要把一切问个清楚,结果闹得不欢而散。
从此,赛门就离不开汉娜了,之后的一周,两人几乎夜夜在汉娜家一同度过,汉娜的性经验远较赛门丰富,赛门从汉娜那里学到了许多十五年来从没人教过他的东西。
发展到后来,赛门甚至大白天也拉上汉娜,一头扎进汉娜的卧室和她忘我地做ài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人发现他们两个的风流事。见赛门的动作停下,汉娜努力地晃动腰肢,用大腿根部赛门的腰,示意他不必内疚,继续做下去。
汉娜第一次和赛门真正做ài的时候,向赛门解释了自己乳头和阴蒂受伤的原因。汉娜刚刚入行的时候,没有靠山,经常交不起保护费,那时的一位老大常拿她的身体出气。
汉娜经常不得不跪着,捧着自己的乳房让男人们肆意用钢针扎、用烟头烫、用钳子夹来取乐以顶替每月例份钱不足的部分。
有时候左边乳头扎满了针,右边乳头又被烫伤了暂时不能用,他们就打起阴蒂的主意。汉娜安慰赛门,给塞门打气,说自己不会因此责怪赛门,因为赛门比那些男人都温柔的多。
甚至还对赛门开玩笑说,反正已经烂得不能见人了,咬掉也好。有过几次经验后,汉娜暗示赛门,她不反对赛门使用一些“道具”或是用更激烈的方法来对付自己。
她大方地向赛门展示自己的“收藏”并教导赛门如何在女人身上使用它们来获得欢愉。汉娜用落寞的语气向赛门解释,她在遇到赛门以前的日子里,任何一个男人给她高潮时无不是伴随着极度的痛楚,那些男人还颇以此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