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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笑死人了。难不成你以为他是要求婚吗?你最好听听你的小赛门到底要说什么。”一旁不远处,瘫倒在地的汉娜发出凄凉的笑声。
海娅的天真烂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闭嘴,都给我闭嘴。”她指着琳花和汉娜大喊道“你们这些贱女人,烂货,婊子,别把我的赛门教坏,不过还好,赛门是个好孩子,还是那么英俊,那么喜欢我。对不对,赛门?”
海娅把脸凑到赛门的眼前,用力地抓住赛门的手臂前后摇晃。“唔”赛门发出一声浅呼,海娅碰到了他手臂上的贯通伤。
“呀,怎么了赛门?让我看看,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海娅粗暴地撕掉了赛门的袖子,看到了那个还未愈合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赛门,是谁伤的你?告诉我,我会”赛门当然能看出海娅的样子是故意装出来的,没等海娅几近歇斯底里地发作,赛门覆上了海娅的双唇。
就在众人的注视下,赛门把海娅强按在马厩的墙壁上,激烈地在海娅的口中索取着。海娅开始还有些象征性的抵抗,可很快就放弃了。她配合着赛门的动作,用自己的舌头迎合着赛门的舔舐,让赛门的舌尖所到之处一路畅通无阻。
赛门一手抱起海娅的一条大腿,一手揽住海娅的纤腰,将海娅的下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胯部,而海娅用单脚站立的姿势挺起腰身,用很小的幅度上下磨蹭着赛门的裆部。
赛门和海娅之间从未有过这样的激吻,以往的吻顶多也就是浅浅地互碰一下嘴唇,像这样的男女湿吻还是第一次,更别提那些熟练的调情动作了。
双方的技巧都远远超过一对刚刚开始正式交往的年轻男女应有的程度,可他们谁也没有要有所保留的意思。琳花面无表情,莫顿躲在角落里偷笑,汉娜则是一脸失望。将近五分钟后,赛门和海娅的身体才分开。
“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不要,我不想听,可以不说吗,赛么?”海娅的眼中早已饱含热泪。“必须要说,这关系到我们的未来。”赛门心意已决,他不能再容忍身边之人经受更多的痛苦。“好吧,请让我准备一下。”海娅强忍哭泣,擦掉了脸上的热泪。泪水混着鲜血,抹得满脸都是,赛门只好用衣服为她擦干。
“现在可以了吗?”赛门尝试着用尽量温柔的口吻。“可以了。”海娅低下头,枕在赛门的胸口。想要问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先从哪里开始好呢?“海娅,我想先问你的是。你真的,很喜欢钱吗”就这样,一场贫民窟的政变大剧才刚开始就落幕了。
始于类似宫廷剧的阴谋,又以闹剧般的收场结尾。十一月的太阳洒下最后一片光辉,静静地退场,留下了一个昏暗的舞台。
就在那个舞台上,我们的主角宣判了其他各位配角的命运。命运是个有趣的东西,它有时一成不变,偶尔又变幻无常,令人捉摸不定。
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从不会去刻意迎合某人,所以,大多数人都认为,命运是残酷无情的。有人用齿轮来形容它,那再贴切不过了。坚强的人们能够紧握住它,让齿轮的转动稍稍慢一些。
更加强大的人会尝试着把属于自己的那个齿轮打造成需要的样子,用自己期望的方法来驱动那些紧紧咬合在一起的,属于自己或是其他人的齿轮。
无论如何,唯一无法改变的是,齿轮总是在转动的,而且任何一个齿轮的转动,总会带动着与之接近的其他齿轮一道发生转动。
任何想要颠覆这种现象的举动都是徒劳的。于是,贫民窟迎来了一如既往的十二月,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不过,这不代表大家都很闲就是了。
一个清朗的早晨。赛门在一张对他来说大得有些夸张的床上苏醒。无论是从尺寸、用料、设计风格,还是那六根雕刻精美堪称艺术品的床柱来看,整张床的设计风格充斥着与贫民窟环境不符的奢侈。
最引人注目的部分还是位于整张床正上方那面嵌在顶棚里的玻璃镜,优质纯净的玻璃在拉姆是奢侈品,更不必说一整面与床等大的玻璃镜了。
不过,再美轮美奂的装饰也无法与此时镜中的景致相提并论。昂贵的轻质丝绒被早就在半夜被赛门踢到了地上,倒映在镜中的是一对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
那个仰面而卧的男性无疑是赛门,此刻的他还未完全清醒,正微睁着双眼静静地欣赏着镜中的画面。
在他的身畔,侧卧着一个绝色女子。即使是蜷曲的卧姿也无法看出她的腰腹有任何的赘肉,反而暴露出她起伏有致的柔美身材。
她的手臂弯曲举在身前,双手平放在赛门的耳边,过肩的金色秀发壮丽地披洒在身后。清晨的微光透过窗隙,在印有水印彩花的白色床单上洒下点点斑驳,点缀着四散的金线。
阳光和发丝,两种不尽相同的金色交融在一起,透过床顶的镜子,辉映着迷人的光芒,虽然昨夜才刚刚享受过这具几近完美的肉体,但赛门一点儿也不觉得满足。
看着琳花可爱的睡颜,赛门忍不住想要亲一口。就在赛门凑近琳花的嘴唇时,琳花也清醒了。
琳花正在楼下准备早餐,赛门独自一人去了隔壁的另一间房。这是一间看上去很普通的卧室。只不过“普通”也是相对于正常的标准而言的,以贫民区的标准来看,这间房的布置已经相当不错了。
房间并不大,角落里放着一张木床。床头有一只装饰华丽的漆柜,柜子上放着一只花瓶,里面插着一束拉姆本地的鲜花。
赛门并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花,不过当别人告诉他这束花的花语是健康时,赛门毫不犹豫地掏钱买了。床上的人早已醒来多时,此刻,她正坐在床上,下半身盖着被子,背后垫着一只靠垫。
赛门走到床边坐下,对着床上的人问早安。“早,汉娜。昨晚睡得好吗?”“一点儿也不好!”“是被子太薄了吗?还是伤口疼?”“是隔壁太吵了。”
汉娜没好气地答道。赛门稍稍有些脸红,他转过头背对着汉娜握住她的手,过了一会儿又放开。
“那就请你好好休息,早饭待会琳花会送来。”看着赛门离开的背影,汉娜有点不开心。但至少,赛门坚持不肯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理由还算是让人能够接受。“汉娜的伤还没好。我要是睡在这边,一定会忍不住碰你,那样伤口会裂开的。”
只是,赛门要是没有和琳花睡在一起那就更好了。汉娜被赛门送回家的时候浑身是伤。赛门简直不敢相信汉娜是拖着那样一身伤去参加月会的。那天夜里,赛门将汉娜送到家时,汉娜的身体滚烫,还发着高烧。赛门为了给汉娜擦身而脱下她的衣服时,几乎都要惊呆了。如果不是汉娜告诉自己,赛门简直不敢相信那是鞭子造成的伤口。
汉娜的身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鞭痕,每一道都深入肌理,挖去了身体表面的一小块血肉。在那些骇人的鞭痕之间,还掺杂着严重的烫伤,大片的表皮被残忍地烙去,身体有好几处甚至和衣服紧紧地粘在一起。为了替汉娜清理伤口,赛门不得不把汉娜的衣服剪碎,然后强行撕下粘在身体上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