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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我折磨了那么久,这条母狗还是不会对我摇尾巴?为什么射进去以后、把钢针拔掉后、把烙铁挪开后、把她嘴里的木球摘掉后,在那大声得要我捂耳朵的叫唤声里,我听不到像生意对手同意以低价将他们的财产割让给我的那种无力和屈服感。
要怎样才能让这个臭婊子、这个烂货、这个贱女人对我对啊!原来还有这样的办法。“罗伯斯!”混沌被一束强得刺眼的光给击散了,罗伯斯看到的是惩戒室上方电力灯散发出的光芒。
卡拉克正在背后拼命地摇自己的肩膀。“你还好吗?”灯光的缘故,罗伯斯看不清卡拉克的脸色。就好像是老旧的机械用尽了润滑油一般,罗伯斯的僵硬地把头低下,看着玛丽红黑交错的后背。
“我们,下棋吧。”罗伯斯将手伸向棋子“不过我下得不太好。”“”自刑讯开始,卡拉克第一次用上了犹豫不决的语气。
“实在不行的话,你去隔壁”“我们下棋!”罗伯斯突然咬牙切齿地咆哮道,他抓过代表士兵的扁平棋子,将之狠狠地拍在自己一边的某个红色格子里。
从胸口到腰部几乎被钢和铁箍勒紧到骨头的玛丽再次发出了惨叫,她愈发猛烈地挣扎,却只能让那些陷进皮肉的粗糙金属束具在身体上磨出更深的血痕。
“防守阵式啊。”在罗伯斯自顾自地把所有的士兵都布置在倒数第二排后,卡拉克才在原来的位置上就坐。
与罗伯斯不同,卡拉克布下了一个将全体士兵推到最前线的极端进攻性阵型。以全攻对全守,这是众所周知的消耗棋子最快的对局种类。在第一个阵亡的士兵棋子产生时,罗伯斯就明白了卡拉克的用意。
卡拉克迅速地将一个士兵送入罗伯斯的腹地,大力地将其拍在罗伯斯的一个士兵上,然后,他用食指牢牢按住棋子,再用拇指和中指将被压在下面的棋子给拖出来,再粗暴地将这次短兵交锋的胜利者狠狠地按在这场交锋所发生在的红色棋格上。
在凄厉的哀嚎声中,卡拉克轻松地将被吃掉的棋子扔到一旁,接着,就用这样的办法,双方你来我往,以惊人的速度消耗掉了所有的士兵。于是,棋盘上只剩下了,王、近侍、宰相、骑士、堡垒、外交官、斥候与战车。
将脚下散落一地的士兵棋子用脚踢开到一旁,卡拉克把手放在了堡垒上,将之向前挺进了一格,从黑色的棋格前进到了红色的棋格。卡拉克故意下手很重,而且在挪动棋子时,是先让饼状棋子的边缘接触到棋盘。
然后才慢慢地、用力地将整个棋子的底部压上棋格。这无疑加剧了玛丽的痛苦。在罗伯斯有样学样地走了一步外交官后,卡拉克再次将堡垒向前挺进。
“这是做什么?”罗伯斯不解地问道,因为战棋的规则中,堡垒是不能连续移动的。只有在移动了其他棋子后,堡垒才能再次前进或是后退、平移。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卡拉克耸了耸肩,挤了挤眉毛,又将堡垒退了回去。棋子再次重重地拍击在另玛丽痛不欲生的部位。玛丽大吼了一声,然后艰难地骂道:“别给我,来这种零碎的,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你这个臭虫!”
“臭虫?”卡拉克似乎并未感到不悦,他歪着身子把胳膊肘支撑在玛丽结实的臀部上,用手托举着下巴“罗伯斯,你听到了吗,她还挺会给我们起外号的。”
罗伯斯想起了之前,玛丽曾唤他叫做猪来着,一时火起的他用中指的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某个靠近脊柱位置的红色格子。“那个手法不对,”卡拉克将食指的指尖轻轻地放到罗伯斯的指头所在的棋格内。“这样,试试这样。”
卡拉克用指甲轻轻地刮着那里的皮下组织,还不时地从侧面抠一下邻格中尚未被撕去的皮肤与身体相连接的底层部分。“对了,就是这样,可别太用力,真的给扒下来了,我们的棋还没下完呢。”卡拉克“好心地”提醒着正在模仿他的罗伯斯。
在他们俩谈笑之间,玛丽第一次痛晕了过去。“不愧是代谢药力的水准和普通人不一样。”卡拉克颇为赞赏地说道。“清醒剂这么快就失效了。”“我来把她弄醒。”罗伯斯赶忙起身自告奋勇地说着。
“不着急,我先检查一下,小腿那边应该差不多了。”卡拉克撇了一眼玛丽扎满长针的小腿“待会我来给你讲解一下人体的肌肉部分。”“肌,肌肉?”罗伯斯似有退缩之意。
“是不是太快了点?”“机会难得,时间紧迫。如果你跟不上那也没办法。”卡拉克将玛丽小腿肚上的长针拔出了两根,用手指丈量着两个针孔的距离。“接下来要怎么做?”罗伯斯探身询问。
“嗯,开个窗吧。”卡拉克头也不抬,回应以似是而非的答案。“开窗?”惩戒室里除了几个通风孔,并没有通向屋外的窗户。“看着就好。”卡拉克又拔出了周围的几根针,然后取出了刚才用于切割玛丽背部皮肤的锋利小刀。
刀刃流畅地划过长针刺出的孔,这一次,下刀的深度更深,出血的量也比之前要多些。三刀后,在玛丽的小腿肚上,卡拉克切出了一个较大的“工”字型的创口。
“现在可以叫醒她了。”在重新注射了清醒剂后,卡拉克和罗伯斯一边下棋,一边静静地等待着药力生效。
这场残局在几分钟内就结束了。卡拉克的下棋风格宛若狂风,毫不犹豫。几个回下来,看似专注,实则心不在焉的罗伯斯也受到他的节奏影响,开始不假思地与卡拉克交换起棋子来。
最后,在交换了双方的侍卫后,罗伯斯吃惊发现,棋盘上的棋子就只剩下了两个位于斜对格的王,而且,接下来还是罗伯斯的先手。王一次只能在纵横方向行动一格的规则,注定了罗伯斯成为这场对弈的败者。
随着罗伯斯漠然地移动着棋子抵达至棋盘的边角,卡拉克也饶有兴趣地将自己的王挺进到边角的对格。无论罗伯斯向着哪个方向移动,都免不了将自己最后的棋子送入虎口的结局。
就在罗伯斯木然地盯着棋盘思时,作为棋盘本身的玛丽发出了一声呓语。卡拉克故作遗憾地耸耸肩,拍了拍大腿起身,默认了对局的终止,却也刚好错过了罗伯斯不自觉中完成的惊人之举。
趁着卡拉克回身去取东西的档口,罗伯斯把自己的王朝着棋盘外移动了大约一格的距离,不过对于单方面结束的棋局来说,这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你过来看,这几处绷得很紧,即使在她昏迷时,也没有舒张开。”卡拉克用一根较软的细长银针指着玛丽的肩部和髋部附近的肌肉。看到卡拉克对自己刚刚的举动毫无察觉,再加上罗伯斯对自己的“棋招”也略觉不妥,就性拂去了棋盘上最后的两个孤零零的王。
“这个女人绝对受过应对刑讯的特训,就连昏迷时,身体也会不自觉地展开应对态势。”卡拉克将银针扎进鼓起的肌肉中“把犯人的身体摊开,用鞭子、铁钳、尖针、滚热的铁块去施以痛楚。或是强迫她们张开双腿,然后施加凌辱。对一个还算得上是称职的刑讯者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