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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灿今年十一岁,也就是说,前世的他已经死了十一年。今天再次来到熟悉的小区,他不胜唏嘘,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已经逐渐苍老,那些童年的伙伴也到了有妻有女的而立之年。
靠近小区大门的住宅楼前,有一个露天的水果摊子,摆满了各种水果,琳琅满目,散发着浓郁的果香。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正在摊位上忙活,从箱子里把水果往货架上摆放,旁边还有一个成熟的白衣美女帮其擦货架。
看到这两个女人,吴灿紧张的心激动得几乎停止跳动,那中年妇女正是前世的妈妈,前世上大学的时候她就下岗了,但当时爸爸的工资很高,是某家大公司的建筑工程师,不用妈妈做任何工作家里也有盈余。可是现在难道前世的爸爸也失业了?还是出了意外?
不过,这些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吴灿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成熟的美女身上,那娇美妍丽的容颜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增加了一些成熟的风韵,身材比印像中更丰满,只是那双清澈的眸子没有了印像中的那般欢愉明快,眉目间似藏着深深的忧伤和思念。
“诗曼”吴灿盯着三百米外的白衣丽人,今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容颜竟然出现在眼前,这让他如何不激动,如何不高兴?心中藏有千言万语,极想冲到她身边,用力的把她揽在怀里,再也不分开,永远的呢呢喃喃,诉说道不尽的情话。
白衣丽人陆诗曼似乎感觉到吴灿的火热目光,惊愕抬头,却看到了一个小男孩正盯着自己发呆。她笑了笑,觉得有些夸张,平时那些像苍蝇一样的男人如此盯着自己还罢了,难道自己的魅力对小孩子也有效果吗?
“呀,不对,这目光”陆诗曼心头一颤,心底似有一万伏的电流穿过,丰满的娇躯瞬间僵硬,那饱含深情的目光不带一丝淫亵,那熟悉的目光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好像又听到这双目光子下的绵绵情话,还有恋人温暖的怀抱。
梦牵魂绕的前世恋人就在眼前,可吴灿的腿好似绑了铅块,好半天也无法迈动半步,心中疯狂的兴奋的吼道:“哈哈哈哈,诗曼还没有忘记我,她在帮妈妈卖水果,说明她已原谅了,相信我是被宋玉京冤枉的?而且她没有和仇人宋玉京在一起?太好啦!”
“这男孩的目光,怎会如此像赵原?”陆诗曼仍在发怔,手上的抹布还停留在货架上,心中想起赵原的名字,她脸上立马浮现一层浓重的悲伤“唉,原哥哥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再出现在我面前呢?都怪我不好,那时不该怀疑他的,他一定对我非常失望,才跳崖自杀的吧!”
想到这里,陆诗曼眼中涌出两道晶莹的泪线,像珍珠般,滴滴都砸在吴灿的心头。
“诗曼哭了,为什么?”吴灿朝前移了一步,眼中仍然是深情的痴呆状,还带着几分心疼。
正在摆水果的中年妇女觉查到陆诗曼的异状,忙停下问道:“小曼,怎么了?”
“我没事,妈,你别担心。”陆诗曼蓦然从思念中惊醒,一边说着,一边抹干脸上的泪痕。
“唉,又想原儿了吧?这个没福气的小子,不值得你为他如此付出啊!当年就算有天大的冤枉,也该丢下我们自杀啊?呜呜,小曼,别哭了,妈看了难受!”中年妇女本是想劝陆诗曼,劝着劝着,自己也想起了一向乖巧聪明的儿子,失声哭了起来,虽然极力忍着,但那哽咽的声音更让他人觉得悲伤。
“妈呜呜”两女悲从心来,各有各的酸楚和痛苦,不禁抱头痛哭,嚎啕不止。
“诗曼居然叫我前世的妈妈为‘妈’?她、她”远处的吴灿看得更加心痛和愧疚,他的身体早被人改造过,耳目异常灵聪,早把二女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眼框中泪水滚滚,箭一般的往水果摊跑去。
陆诗曼和中年妇女抱着痛哭的同时,也没忘观察远处的吴灿,见他如此表情和动作,心中那份古怪感受越来越浓,突然觉得这人的哭泣表情也是那么的熟悉,心中竟然紧张得砰砰乱跳,就像刚入复旦大学时,第一次见到赵原时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男呵赵原哥哥的转世者?”陆诗曼为自己的大胆设想而惊讶,为了驱除自己的幻觉,她狠着心闭上眼睛不去瞧看吴灿,等她忍不住心中那份悸动而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正在奔跑的小男孩不见了。
“啊?难道真的是幻觉?”陆诗曼心中异常的失落和痛苦,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好久没有经历了,可她也不是普通人,知道刚才那男孩绝不是幻觉,因为她能感觉出男孩身上的灵气非常纯厚,绝不是自己虚幻的想像“可是,他是怎么消失的?能在我面前突然,莫非是个异能高手?或许有别的修真高手在附近?”
吴灿当然不知道陆诗曼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身子一轻,自己一直紧盯着的前世妈妈和前世女友全都突然不见了,自己身边的环境也改变了,不再是那个熟悉的居民小区,而是处在白云环绕的幽蓝天穹,风声在耳边呼啸,烟霞在眼前飘浮。
“这、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飞起来了?”吴灿一低头,能看全整个上海市,百层高的日本武士刀形状的大楼像根汤勺似的,小得可怜。
一道苍老而豪放的声音从对面的白云中传来:“哈哈,小娃娃临危不惊,灵气十足,再加上精神力之源异常的强大,真是修真的好苗子,不知道吴自在那个蠢蛋怎么不为你奠基!你若是修真,哈哈,那才是真正的天才,一点也不比现在修真界里盛传的那几个傻瓜青年才俊差!”
“不许你骂我爷爷!”吴灿心中虽然惊愕,但他却不害怕,因为就算自己被人拉到了高空也不会摔死,因为身体里还藏着欲鬼王媚儿,有她时刻保护着自己,一般的危险根本不用怕,此时听到老人的称赞一点也不喜悦,反而愤怒的训斥他,不让他说爷爷的坏话。
躲在云雾中的老人不但不生气,反而开怀大笑:“哈哈,真是好娃娃,还这么尊敬长辈,真是没话说了。我决定了,我要收你当关门弟子,这辈子最后一个小弟子!”老人笑着,从云雾中露出飘逸的身影,一袭青衣道袍,在风中微微舞动,好像一棵青松立在山岗,自然而和谐,那花白的胡须是青松的枝叶,跟着风浪而摇摆。
看到老道士现身,吴灿愤怒的心境突然平静下来,没有注意他长什么模样,脑海里全是他那自然而然的身影,完美的溶进了天地之间、云霞之中。
“哈哈哈哈,我老道士这回真的捡到宝啦,这娃娃不但身骨奇佳,悟性居然也这么好,不枉我专门来上海一趟,若是收他为弟子,一定可以光大门楣,让五行宗在修真界大放异彩,把那些狗屁类的昆仑派、阴符宗滚一边去!”老道士笑的更加开心了,一嘴雪白的牙齿被阳光照得银光闪闪,未见他的脚步移动,身影一晃就来到了吴灿前面,狭长而明亮的眼睛像宝一样看着小男孩。
吴灿从老道士的支言片语已参出他的身份,而且这人对自己没有恶意,识海中的梦魇仙翁和媚儿都对自己提示过要讨好面前的老道士,因为据他们说,这人非常非常的厉害。可是吴灿却不这么做,一点也不给老道士好脸色,对他大声喝道:“喂,疯道士,你笑什么笑?不会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事?竟然打搅了我今生最重要的好事,还把我拉到几千米高的空中,脑袋不会被太阳晒坏了吧?”
“呃这个”老道士显然没有想到吴灿这么不给面子,竟然把自己说成精神病人,顿时郁闷得吹须子瞪眼,粗声叫道“难道吴自在那个蠢蛋没有给你说过我吗?著名修真大派五行宗的宗主,在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高手――圆滑真人!小子,你别瞪我,我当面骂你爷爷他也不敢给我还嘴!你不知道吴自在也是五行宗的弟子吗?嘿嘿,告诉你一个秘密啊,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其实,你爷爷吴自在是我的大徒弟啊!”“啊?啊?你老没有老糊涂吧?”吴灿积蓄半天的怒火噗的一声泄掉了,自己的爷爷竟然是这老道士的徒弟,而老道士竟然还要收自己为小徒弟,这岂不是乱了辈份?
“小子,你敢不信?”老道士一把抓住吴灿的胳膊,郁闷的喊道“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吴自在那个蠢蛋,让他当面告诉你我的身份,这总行了吧?”
吴灿心中记挂前世的女友和前世妈妈,仍不给老道士好脸色,非常不爽的叫道:“切,你什么身份,管我毛事?别耽误认亲找老婆,快把我送回原地,不然的话,我天天画圈圈诅咒你!”
“贫道要收你做徒弟,当然管我的事了!哼哼,什么事都没有贫道收徒弟重要,我现在就带你呃,等等,让我用神识搜索一下吴自在的位置好了,原来就在附近。”老道士不由纷说,拉住吴灿就往下飞,吴灿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眼前风景不断变幻,眨眼之间就落到了地上,仔细一看,发现所站之地正是自己刚搬的新家。
来到自家院中,吴灿奇怪的发现这里静的有些诡异,而身边的圆滑真人也“咦”了一声,抓着吴灿的衣领在别墅周围迅速的转了一圈,然后面上露出释然的表情,说道:“原来有人在这里布置了隐息阵法,我说什么回事,阵法布置得连贫道都能瞒过,看来是奇门遁甲宗的高手啊!”吴灿同时得到识海中梦魇仙翁的提示,知道自己的家人又遭到别人的袭击,不知情况如何,顿时对圆滑真人喊道:“老道士,你不是很厉害嘛,快点去帮我的家人啊!”“小娃娃,想要救家人,就诚心诚意的求我呀,求我当你的师傅!”老道士露出狡猾的微笑,连花白的眉毛都翘了起来,似乎为自己想出这个主意而洋洋得意。
吴灿一眼就识破了圆滑真的诡计,撇着嘴说道:“我看你是没本识,破不了人家的阵法吧,想要我拜师,得拿出点绝活让我看看,然后再决定值不值得拜!”
“你这小娃娃太可恶了,竟敢说我圆滑真人没本识?哼,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五行宗的神奇法术!”老道士心急收徒,一时没有察觉,中了吴灿的激将之法。
吴灿咧嘴笑笑,抱臂而立,似有看戏的架式。
圆滑真人醒悟,气得胡须乱颤,稍后一想,却又高兴起来,觉得这个小徒弟真是太聪明了,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真是越看越喜欢,更加坚定了收徒的念头 老道士想通了这点,立马使展法术,右手不松吴灿,右手掐动一道灵诀,脚跟一顿,轻喝道:“五行之土?破!”一道道环状的黄褐色光芒从圆滑真人身上散出,闪电般的朝四面八方扩散,所过之处,皆有噼噼啪啪的怪异碎裂声,黄褐色的光芒掠过之后,小院中出现许多美丽石头的碎片,正是修真者布阵所用的灵石碎片。
破掉外面的隐藏阵法后,老道士立马得意的大笑道:“哈哈,贫道的破字诀厉害吧,无论什么阵法,只要是由五行元素构成,都挡不住本门的‘破’字诀,这是杀人放火破阵勒索的极品法术啊,只要你拜我为师,这些秘术为师一定会传给你的,这可是五行宗压箱底的法术,普通弟子是无缘修习的,只有像你这样的天才,继承宗主之位后,才有资格学”
外面阵法一破,吴灿已听到别墅内的打斗和叫骂声,哪有心思听圆滑真人在旁边叽叽歪歪,挣扎着要去别墅内看看情况,并大喊道:“别啰嗦,快进去帮忙啊,我爷爷还是你的大弟子哩,你现在一点也不关心他,哼哼,我估计当了你的弟子,也没有什么好处,被人杀掉你也不心疼。”
老道士一听可不乐意了,这可影响到自己收徒的名誉问题,极为冤枉的叫道:“你懂什么!你爷爷已修炼到分神后期,在修真界单打独斗没几人能伤得到他,而像我这种渡劫期的高手更是凤毛麟角,多是一派的宗主,身份高贵,一般不参与杀戮和争斗,恐怕天劫加重。所以,一般情况下,你爷爷都没有危险,再加上你奶奶烟霞仙子也是分神后期的高手,你的家人也不会受到伤害!”
吴灿听梦魇仙翁说过,地球上的修真者一般分为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七个境界,每个境界都分初期、中期和后期,听圆滑真人这么一说,吴灿觉得地球上的大乘期高手一定很少,或者说都在闭关潜修只待飞升,不然的话,渡劫期的圆滑真人不会这么自大和自夸。
“行行行,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这回总该进去了吧?”吴灿听烦了圆滑真人的唠叨,极为郁闷的说道“你不会因为害怕里面的敌人,而不敢进去吧?”
“胡说!我圆滑真人自出娘胎,就没害怕过!”老道士气恼之下,又中了吴灿的激将法而不自知,拉着吴灿的衣领,低声喝道“五行之土?遁!”
吴灿觉得眼前一黑,周身压力微增,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前移,耳边还传来“沙沙”的声音,再加上老道士刚才喊的那句,马上推测出自己正在地下移动,他不但不害怕,反而有些好奇,心想学了这些奇怪的法术也不错嘛,特别是向宋玉京报仇的时候。
吴灿正在想着,脑海中传来老道士自卖自夸的声音:“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到贫道的法术很神奇?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哈哈,是不是很想学这些神奇的法术?”
“你的废话太多了,跟着你学艺,肯定会被废话烦死的。”吴灿已从梦魇仙翁那里学得一些精神力的控制,短距离的以念传音还是能做得到。
“你咳咳咳咳!”老道士正要责骂吴灿太过顽皮、不知好歹,可是他的脑袋突然灵活起来,想到吴灿竟然以念传音,而他现在明明没有任何修真的迹像,这小娃娃的天赋,简直老道士幸福得快要昏厥了,觉得被这样的天才天天骂也无所谓。
“别咳了,我听到上面有人说话了,嘘”吴灿下了禁声令,老道士非常郁闷的闭上了嘴巴,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听话了,而且让自己听话的居然是个十来岁的小娃娃。
别墅内的地面之上,吴灿一家四口被三个黑衣黑袍的修真者包围住,幸好吴灿的小姨和表妹点点已经离开了。
三个黑袍修真者的右胸绣有相同的图案,那是一个惨白的骷髅头,代表着修真界的沦为杀手的堕落修士,他们一般逃不过天劫,只是混一天是一天,甚至等不到渡劫期就因为杀孽太重,而遭天谴。
吴自在和烟霞仙子没想到世俗界的人能请到三个修真者杀手,以他们二人的功力,完全可以消灭这三个元婴期的小修士,但是消灭他们需要时间,稍有不慎,自己的家人就会遭到他们的毒手。所以,刚才打了数次,双方均未占到便宜。
吴自在让飞剑盘旋在头顶,对着其中一个黑袍修士喝道:“阴流子,你别把老子惹急了,今天你敢伤我家人一根寒毛,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斩在剑下。哼,我不管你受何人的雇佣,不想死的,现在就给老子滚!”
其中一个黑袍修士阴笑道:“嘿嘿,贫道也是受人所托,没有办法啊,若是今天离开,我还怎么在杀手圈混?疯魔吴自在,今天我给你一点面子,咱们就商量个折中的办法吧!”
烟霞仙子戒备的喝道:“什么折中的办法?告诉你,别给我玩花样,小心老娘拆了你的骨头!”她露出在修真界才有的泼辣一面,这在儿子、儿媳面前从未展现过。
阴流子说道:“很简单!我们的雇主其实只要宰掉吴德能一人,只要他死了,我们立马就撤退,保证不杀其他人。”
烟霞仙子怒道:“你的雇主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儿子?”
“嘿嘿,杀手圈的人都知道,这是不能说的秘密!”旁边的两个杀手修士阴笑着接道。
处在保护圈内的吴德能怒极而笑:“哈哈哈哈,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吧,是不是中正实业集团雇佣的你们?而这个集团的背后正是势力滔天的宋家!想不到他们会为生意上的一点小事而起杀机,非要我吴德能家破人亡不可吗?你们转告宋家,我是不会屈服的,不管宋家的实力有多强大,我都会和他们战斗到底!”
当吴德能让手下查到中正实业集团的背景资料时,已经知道不好,因为这个宋家实在不好惹,在国内以及国际上,都享有极高的声誉,黑白两道,皆有涉猎,唯一想不到的是,他们的做事手段会这么狠毒,对竞争对手会睚眦必报。
“宋家?原来是宋家!”老头吴自在一听到这个家族名称,立马扭送和老伴对视一眼,然后两人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原来是他们,我说怎么会请得动修真界的杀手,而且连我们两个都算计进去了,真是冤家路窄啊!”听到吴自在和烟霞仙子的笑声,旁边的人立马惊愕道:“你们和宋家有仇?”
不光他们的儿子、儿媳惊讶,连三个杀手都怔住了,显然想不到还有这么一桩内幕。
“宋家男儿多是阴符宗的弟子,你们说,我们能没有仇吗?哈哈哈哈!现在又用这种下贱的手段谋害我儿子,真是可笑,既然如此,他们就要做好伤害无辜普通人的惩罚。当然了,这种惩罚得我们亲自动手的!不把他们杀疼了,杀怕了,似乎会忘掉我疯魔的称号!”吴自在仰头再次大笑,旁边的人仍然不清楚他们和阴符宗、宋家的结仇原因。
此时藏在地下的圆滑真人却对吴灿解释道:“五百年前的万仙大会上,你爷爷和阴符宗宗主的唯一儿子因争风吃醋而打斗,最后你爷爷失手,把阴符宗的心肝宝贝干掉了,连元婴都被五行之金的‘震’字诀打碎了。于是,你爷爷怕连累五行宗,主动脱离门派,并向修真界宣布,然后就是九死一生的逃亡生涯。在逃亡中,你爷爷和阴符宗的仇越结越深,导致今天水火不溶的境地,没想到平静几十年,阴符宗还是放不下这段仇,才来谋害你的父母啊!”吴灿正在想着宋家和宋玉京的关系,听到老道士的解释,才好奇的问道:“我爷爷为谁争风吃醋啊?”
“哈哈哈哈,傻小子,连这都想不到,当然是为了你奶奶烟霞仙子啦!”似乎总算找到了吴灿的一点愚笨,圆滑真人立马大笑,十分的开心。
吴灿很通情达理的说道:“老道士,别傻笑了,上面又打开了,我爷爷奶奶这回肯定在拼命,你若是怕惹恼了阴符宗而不敢帮忙,就送我上去吧,我陪家人共生死!”
“怕个屁!”老道士总算被激起了怒火,极没风度的叫嚷道“你爷爷脱离五行宗的时候,老子正在闭关,不知道这事。他**腿,若是老子当时在场,哪容阴符宗的杂种欺侮我的大弟子,以前的事情不讲了,但今天碰上了,看我不把他们杀个净光,出出这口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