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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四方诛魔阵,主要的作用是诛魔,这里所说的魔,指的是普通的恶魔、妖物、鬼魅,绝对不包括魇魔,若是魇魔能够随便诛杀,诸天神佛也不会那么惧怕魇魔的騒扰了。所以,吴灿看到这群喇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满脸通红的催动诛魔阵,几乎要同情他们了,如果说吴灿是鱼,而这诛魔阵就像水一样,喇嘛想用水淹死鱼,岂不是自讨苦吃。这个比喻并不夸张,吴灿把陆诗曼、媚儿、林西裹在精神力混合着魇元力的结界中,像呆在一个巨大的透明光球里,满脸轻松和随意,在漫天的佛光中飘来荡去。
四方诛魔阵伤害不到吴灿,但不代表吴灿不吃力,精神力也是一种力量,会消耗的,而且诛魔阵的压力越大,他耗费的能量就越多,就好比从高山上冲来的水流过急也能砸死鱼一样。吴灿在赌,赌这群喇嘛先撑不住,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佛光如同实质,压得他飞不起来,一点一点的落向地面。阳盛阴衰,物极必反,强盛到极点之后,必然会衰落下去,现在的喇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一向喜欢迟到的警察今夜已经迟到一个多小时了,但让警察意料不到的是,疑犯居然还未逃走,还在里面嗷嗷怪叫着,似乎在拼杀,又似乎在念经,从门口望去,里面金光闪闪,好似藏了万吨黄金。五辆警车停在销魂轩附近,喝走了几个零星的围观群众,把现场封锁起来,大队长派一个得力干将穿着防弹衣去里面查探情况,那人谨慎的移到入口,伸出脖子往里面一看,顿时晕了,扑通一声摔在那里,嘴里不可思议的嘟哝道:“靠,什么意思啊?拍玄幻片吗?事先怎么没有接到通知啊?”
还是大队长见多识广,把得力干将救回来之后,立马命人封锁现场,免得闲人看到了不该看的,然后他拨通一个号码,请求异能小组支援,毕竟今天死的人很多,不请示特别部门,他这们大队长估计也干到头了。在请示的时候,大队长还特别说明,现场有很多喇嘛,就是前段时间,聚众闹事的喇嘛。
驻扎在上海的异能小组是龙组第一小分队,队长正是吴不通,自从他被吴灿和王鲸海扁一顿之后,在床上瘫痪了整整两年,休养期间,似乎解决了心病,也不想出家了,也不想逃避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自己是被他们打傻了,同时也打清醒了,知道力量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力量,在哪都吃不开,在某些时候,就算智比天高,同样比不过人家的拳头。
这不,第一小分队刚接到电话,吴不通就跳起来了,吼道:“兄弟们,干活了,黄浦区有家迪吧出现一批喇嘛在闹事,不管对错,先把他们抓回来再说,审问一下是不是(藏)独份子,他奶奶的银鼠,快从沙发上给老子滚下来,再睡一秒,老子就阉掉你!落叶、匿影、飘飘你们三个也快!”说完,他第一个冲进了院子里,发动跑车,与此同时,其他四名成员也轻飘飘的落到跑车上,风驰电掣的冲向销魂轩。
处在销魂轩的吴灿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他已经累得满身是汗,觉得自己小看了这群喇嘛,或许这些喇嘛并没有太大的力量,但地上的阵法和增幅法器却把他们的力量增大了数百倍,这么硬拼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于是他忙对林西说道:“你使用木系护盾,把她们两个护在里面,虽然木系护盾并不能完全阻挡佛光的侵袭,但她们身为鬼王之体,完全可以抵抗一阵子,我要用压箱底的绝招啦!”
媚儿和陆诗曼忙道:“我们并不怕这些佛光的,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放心,我们不会受伤的,我们虽然是鬼,但毕竟是厉害的鬼王嘛!”
林西才不管这两个女鬼解释什么,她只听吴灿的,立马在撑开木元素护盾,把她们护在里面。吴灿点点头,突地落到地上,魇体瞬间飞出,在万千佛光中,艰涩的朝喇嘛飞去,像是潜在湖底的怪兽一样,魇体一出现,立马在万千佛光中荡起层层涟漪。
四大高僧附身在各自的九颗舍利中,像四串冰糖葫芦,看出佛光中的异常波动之后,立马紧张起来,他们用天眼通也看不到任何异物靠近,只是看到念经的弟子一个个瞌睡连天,眨眼之间就睡倒多半。“不好,这些魔鬼在用邪法!快使用六字真言咒唤醒他们!”两大高僧同时叫了出来,说话间,近三十名弟子全部瞌睡连连,忘记了念经,四方诛魔阵的光芒瞬间就消失了。
吴灿的魇体狞笑一声,心说老子费力把他们弄得昏睡,哪会给你机会把他们唤醒,想着,魇体已经返回肉体,肉体蓦然冲向念经的喇嘛,化掌为刀,发出刺目的金系光芒,同样是金光,这种金光却带着刺鼻的血腥味,一掌划过,所有小喇嘛全部被横腰斩成两半,他们的舍利子飞出时,还在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被毁灭。
看着门下的嫡传弟子瞬间被灭肉体,四大高僧气得元神暴跳,差点就此消散,可他们肉体被毁之下,好不容易才结成真言咒印,然后才能喝出六字真言咒:“唵!嘛!呢!叭!咪!哞!”一字一顿,四僧齐吼,强大的法力把四周的空间震得一阵扭曲荡漾,同时也把门下弟子全部都救醒了。
“靠,好深的法力!若不是偷袭使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哩!”吴灿暗暗心惊,可手中并不停,摄取印诀一出,像鱼网一样,一下子网住十多颗舍利子,连同舍利子上面的元神一起封印,不理那些元神的挣扎,全部扔进了储物戒指。
林西和两个女鬼也不是省油灯,一看四方诛魔阵没有维护了,又有漫天的舍利子可以抓,知道有天大的便宜可占,互视一眼,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挣扎着漫天飞舞的舍利子,像抢糖豆的小女孩一样疯狂,嘴里还大叫道:“别跑,你这个老喇嘛,你跑什么嘛,你今天是我的啦,哇哈哈哈哈!”
龙组第一小分队闯进销魂轩的时候,正看到这疯狂的一幕,惊愕得下巴差点落到地上:“我晕,现在的喇嘛就这么不值钱吗?地上一堆尸体,天空满是哭嚎着求饶的舍利子?难道我走错地方了,进了杀猪场?可是不对啊,肉猪不可能修炼出舍利子啊,你看金色的、白色的、粉红色的舍利子,金色的靠纯正佛力才修炼出,白色的则靠执着的信仰才能修炼出,而那最多的一种粉红色舍利子是靠双修才能修炼出,是双喜禅的结晶啊!”其他几个队员则是暗暗后怕,心中把那个警察大队长骂个半死,连他十八代亲属中的所有女性都问候了一遍,刚才求助的大队长居然没说清楚里面有多少喇嘛,还以为只有两三个,谁知道会有三十多个,而且还有四个修炼成九颗舍利子的高僧,若是他们的肉身不毁,自己又不知轻重的招惹他们,那就死定了!
在混乱中,大多舍利子都被吴灿收进了储物戒指,包括三个像糖葫芦一样的九颗舍利高僧的元神,只有一个高僧趁乱逃跑了,在清理尸体中,还侥幸发现了扎尔的那颗舍利子,在吴灿手下,他的命运可想而知,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封印了,扔进了储物戒指。
几人的身影停下时,龙组成员才看清这些人的容貌,当吴不通认出吴灿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作出一个标准的小混混挨打的姿势,似乎又想起那夜被他摧残蹂躏的情景了,不过当他看到一脸好奇的陆诗曼靠近时,他翻翻白眼,很直接的晕了过去,在晕倒之前还在大吼:“你的死不关我的事,不要找我偿命啊”其他四名龙组的成员都见过吴灿和陆诗曼,也知道其中的一点事情,虽然没有吴不通这般夸张,但也吓得不轻,一向是精英的他们,不知所措的围在吴不通身边,七手八脚的把他救醒了,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很知趣的站到一旁,话都不敢多说半句。
陆诗曼笑嘻嘻的晃到吴不通身边,不阴不阳的叫道:“小通子啊,你怎么这么害怕见到我?说啊!嗯?”
“你、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吴不通强作镇定,心想吴灿已经找自己报过仇了,应该不会再找自己麻烦了吧,至于这个陆诗曼嘛,到可慢慢的问,生前她一向很温柔的,应该不会暴打自己,想到这里,他才算安心,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
“对啊,我的确已经死了,现在我是鬼嘛!”陆诗曼温和的笑着,说完这话,表情却突地一转,变成凶厉的模样,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小脚踩住他的小肮,吼道“我现在是鬼,你知道不知道?我的死,难道和你就没有一点关系吗?你就没有一点内疚吗?嗯?你说话啊?”
“我、我错了咳咳”吴不通被她打得口鼻喷血,却不敢还手,一点也不愤怒,反而觉得心里好受一点,稍稍解释道“出事那晚是我不对,不该请第九处的一僧一道来找吴灿的麻烦,可是我只想教训一下吴灿以及他养的女鬼,绝没有杀害你们的意思!谁知道阴符宗的人趁机动手,使你们受害,我知道错了!”
“养的女鬼?”媚儿突然笑眯眯的走了过来,蹲地吴不通身旁问道“你说的是我吗?你请的一僧一道是想杀我吧?”
吴不通迷茫的抬起来,看到了媚儿的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蛋,脑袋嗡的一声就闹开了,似乎被她的风姿迷惑了,傻乎乎的点点头。
“可恶,这坏蛋实在可恶”媚儿厉吼起来,和陆诗曼一起,对吴不通一阵拳打脚踢,出手比当日的吴灿和王鲸都狠。吴不通的惨叫声立马响彻整个销魂轩。
其他四名龙组成员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很是同情的看了吴不通一眼,然后心中过意不去,连忙跑到吴灿身边,对他百般请求,道:“我们队长上次瘫痪了两年,如今国家正需我们效力,若是把他打残了,会影响龙组的很多工作进程,嗯,你看,他现在已经很惨了,就放过我们队长吧?”
吴灿对吴不通的恨早消了,但陆诗曼和媚儿也要消恨,不是吗?幸好方茗烟和王鲸回北京去看望家人了,若是他们在,恐怕又是一阵海扁,想到这里,吴灿乐了,反正吴不通逃不掉方茗烟的那一顿,干脆自己卖个人情给他们,把吴不通的身体留给方茗烟啦!再说,吴灿今晚还要去灭掉斧头帮呢,时间不多,于是对陆诗曼和媚儿喊道:“你们两个别打了,上次我已经出手帮你们教训过他一次了,今天就饶掉他吧!”
吴灿一开口,媚儿当然听从,立马住手,而陆诗曼现在野性难驯,说是住手不打了,转身之时还在吴不通腿根部踢了一脚,吴不通立马像饿狼一样狂嚎,嚎的那叫一个凄惨哟!
临走之际,吴灿蹲下来拍拍吴不通的脑袋,安慰道:“嗯,还好,今天的肋骨只断了八根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好好为国家效力,不用送了,我们走了,88!”
说完,几人使展遁术,瞬间消失在销魂轩,龙组几个成员哭笑不得,来此之后,正事没干上一件,反被熟人打得半死。
回到小刀会之后,林西听从吴灿的命令,立马召集帮中精英弟子上千名,全力攻打斧头帮的地盘,她今天杀意未消,带着嫡系人马,浩浩荡荡的杀向斧头帮总部。现在的斧头帮没有半个修士坐镇,而小刀会却有两个女鬼王相助,林西率领的帮众如入无人之境,飞快的占领了斧头帮的所有地盘,而斧头帮的这群普通人士就算有枪也不顶用,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覆灭了。杀人之后焚尸,根本不用警察来收拾残局,那些娱乐场所被小刀会占领之后,连夜派人装修,不耽误明晚的开业,消息迟钝的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刀会已经把盘踞上海百余年的斧头帮彻底除名了。
清晨朝阳升起的时候,吴灿沐浴包衣,满脸笑容的闯进于娜的卧室,进去的时候,于娜正在床上发呆。
“啊?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于娜赤身裸体,见吴灿进来,也不穿衣,只是问他斧头帮的事情。
“嘿嘿,本少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情!”吴灿笑眯眯的坐到床边,一把搂住于娜,双手又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抚摩着“今天来此,就是想陪你再耍耍,以后怕是没机缘了!”
于娜听了心头一颤,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或许是惊异他的强大,或许是舍不得这夺去自己初夜的男人,或许是已经沉迷于这种肉欲的感觉总之,她又感觉到伤心。
做到中途,于娜突然感觉有些委屈,反正大家做完这次就分开了,于是开口问道:“你或许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为什么还这样迷恋我的肉体?”
“呵呵,女人的肉体嘛,毕竟很美好,但不一定非要喜欢肉体的主人啊!”吴灿捏了一把她那丰腴的肉臀,笑道“再说啦,你不也从来没喜欢过我吗?你心中始终藏着南宫剑,就算在高潮的时候,你都放不开这个执念,放心,我一点也不嫉妒,因为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叫的越委屈凄凉,本少越喜欢,你不是喜欢叫南宫剑的名字嘛,要不要本少当着他的面,把你送上高潮?”
男人说是不在意,心里已经在较劲吃醋了,心里不舒服,吴灿身上的魔气突地浓重许多,英俊的面孔尽是邪异的狰狞。
“你”于娜突地恼怒起来,想从他身子底下挣扎出来,可吴灿哪能让她如意,手指在她乳尖一弹,一道道淫虐的幻像钻进她的脑海,那雪白的胴体蓦然变得粉红,浑身一颤,阴经乱泄,被吴灿开发得成熟身体哪里能够承受,嗷嗷尖叫几声,像失禁一般,喷出一道道明亮的洪流。
吴灿翻身从她体内拔出,笑嘻嘻的在一边看她且羞且怒的模样,不多时,于娜稍稍平息,可身上欲火却更盛了,像只饥饿的小母狗,哼哼唧唧的爬到吴灿身上,嘴里呓语般的乞求着什么,讨好的舔遍他的全身,脸红得你火焰一样,再也分不清爱与欲,再也不管心中最爱的人是谁,反正当前最重要的是缓解身体的欲望。
“呵呵,看到你现在的模样没有?和母狗有区别吗?还配给我谈什么爱情吗?在欲望的支配下,你和发情的母狗也没有什么区别!最爱的人?见鬼去吧!”吴灿被她的阴靡模样惹得欲火大增,翻身抱住她的杨柳细腰,真摆出野狗交配的姿势,故意羞辱于娜,不过他也被魔息冲昏了头,忘了这样一来,连自己也侮辱了,说自己在干一条母狗,自己岂不成了公狗?
“噢噢母狗,我是母狗呜啊”在欲海中,于娜已经迷失了自己,顺着吴灿的意思,不敢有半点忤逆。
在激烈的肉体撞击中,吴灿身上魔息越来越盛,把整个房间都变成漆黑一团,他的识海中,似乎有什么前世怨恨记忆被触动,那好似有万年不解的仇怨全都涌了出来,那一层层一世世的怨恨记忆就这么被剥开,记忆越是悲惨,他的怨恨就越是强烈,这种记忆一直追溯到万年之前,当时的天似乎破了,自己从天破的地方被吸了进去,突然出现一头人面母怪兽,身体似鹿非鹿似马非马,把自己扔进了惩罚轮回道,从此才了万年的悲惨身世,每轮回一世都不得善终,怨气也就增加一倍,这积累到万世的怨气连天都不知道有多么强烈!
再往前追忆,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记忆的最终源头似乎是一场大爆炸,毁天灭地的大爆炸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记忆?那个人面兽身的怪物是什么东西?那场大爆炸为什么把我卷了进去?”吴灿在心里疯狂的吼叫着,无形中加快了冲刺速度。于娜哪受得了闪电般的磨擦,翻翻白眼,张大了嘴巴,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憋了好半天,才同吴灿一起惨嚎,不多时,这对狗男女双双昏倒在淫床上。
房间内黑气依然迷茫,似乎比吴灿昏倒前还更浓了一些,强烈的怨气正在他的识海中拓展,帮他增强识海的强韧度,同时也增加一股极为强大的精神力。由于他的精神力已经强大到一定的程度,总算在这种莫名的嫉妒中找回了万年的记忆,但他毕竟是一个时间断层下的意外产物,并不能找回那个折转点以前的记忆,除非第三空间的创世神小六子愿意和他共享记忆,不然,就算他的精神再强大一万倍,也难找回最初的记忆。(详见玄女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