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在这浴室

柏西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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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哥打算跟我保持联络呢我暗带欣喜,输入我的电话号码,然后,他再从裤袋,取出银包,拿出一大迭银纸,递给我这、这是什么意思?干哥微笑着,将银纸塞入我手心:“你是第一次,多给一点,”喔!这是他嫖我的肉金!

    我都近乎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妓女!我正在卖淫!我自欺痴想,干哥是我今晚的情人?我跟他是‘一夜情’、‘友谊波’?

    我想美化自己在卖身这回事虽然刚刚跟干哥做ài感觉极好,可当他一给我这笔肉金,真相便刺破谎言,将我拉回残酷的现实干哥付钱后,便走下床去,拉开布帘:“大波妹?”

    “嘻嘻,终于轮到我陪干哥你啦?”大波妹跑过来床边,干哥低头一吻她:“去洗澡吧。”“你先进去,我脱了衣服就来。”

    大波妹朝浴室一指,干哥走向浴室没再看我这方向一眼。大波妹站在床畔脱衣服,没神经地恭喜我:“姐姐,第一次接客顺利耶!我听见你和干哥玩得很开心呀!我没有介绍错吧?”

    她很快便脱清光:“姐姐,你累就先睡,不用管我们。呀,你回你的床上睡哦,我和干哥出来就要用床呢!”

    我目送全裸的大波妹走进浴室,见到干哥拥抱她,再关上门。她绝对没我漂亮,但比我年轻十多岁,胸部又大而且,早已是干哥的干妹妹

    干哥之前的甜言蜜语,只为哄我做ài吗?不,他付钱,我卖身,理应如此我更全没资格吃大波妹的醋干哥以后真会打电话给我吗?我直觉机会渺茫八字须在单人床那边,唤我过去:“喂,106。”

    我失魂落魄,裸身走过去,坐在他身畔。他手搭我肩膀,淫笑:“你第一次接客,很投入嘛!我都看见一半,听见一半啰。”

    都怪那透光的布帘我羞耻低头,无言以对。“怎么啦?不开心?”他似是而非地开导我:“多接几次客,很快就习惯啦!”他取过我手上的大迭银纸:“看,我就说你天生吃这行饭!脸蛋漂亮,客人就出手阔绰!”

    “哈,那家伙倒大方!我帮你叫价一千,他给了二千四啊!”部长数完银纸,还我一半,收下一半:“我做你的鸡头,第一次就多收一点,之后,每次只抽三分一好了。”八字须刚才买我,给了一千。

    现在他反收下千二,那他不是白嫖我,还有赚“你在这里睡吧?我回家去。”他动身想要离开:“明天睡醒,我打电话给你,带你去企街。”此时,单薄的浴室木门,传出大波妹的撒娇声:“嘻嘻,干哥你好坏”

    干哥和她在里面亲热?待会他们出来后,还会在我床边,彻夜做ài我却要孤枕独眠。我身边没有丈夫、没有邢俊、没有阿猪、没有爷爷、没有任何男人不,我身边有男人我蓦地牵住八字须挽留:“部长,别走”

    他贼眉一扬:“你还想做ài?”“不、不是”眼眶一热,自怜、孤独,涌上心头,我莫名地软弱:“我不想自己一个”“对,你跟那个什么鬼小飞分手了,寂寞啊?”八字须拉我躺入被窝:“好,部长陪你睡到天亮。”

    我朝墙侧卧,他躺在我背后,两相赤裸,大被同眠八字须双手从后,搂我裸躯:“106,以后有部长陪你。”他得寸进尺,双爪一边一个,掌握乳房:“睡觉好的,明天我带你企街,教你拉客。”

    贝耳后方,胡须轻刮,他沙哑的声音,彷似预言:“嘿,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之后的嫖客,不会像今晚的这么好啊”嗯这一觉好像睡了许久呜,头好重!我昨晚喝酒了吗?枕头怎么扁扁的?

    床褥好硬还有,给我抱着睡的老公,身体好像瘦了半圈?惺忪睡眼半睁,视野朦胧咦?这里不是北京我家豪宅?是间小公寓?被子、床铺,都不是睡惯了的优质货我裸胸相贴、亲昵搂抱的,也非丈夫小飞。

    而是那个邪骨桑拿的部长八字须?悚然惊醒,昨夜回忆,排山倒海,涌现回溯我半醉间,被八字须说动为娼,先卖身予他。又随即二度卖淫,跟干哥好上后来,出于寂寞,我央他留下陪我。

    我竟与他在被窝里,赤裸相拥,酣睡达旦我的动静,吵醒部长:“呵欠”理着平头的猥琐男人,擦着眼屎:“106,你终于睡够啦?我都再睡了一次回笼觉呀!”昨晚喝酒太多,加上连续激烈性爱,累得向来作息规律的我,睡过了头。

    墙上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多八字须侧身抱我,瘦削身躯黏贴玉乳、长腿揩油:“会不会又寂寞,又想做ài啦?”“你别这样”我想推开他,却没动手。当日初到桑拿应聘,我还敢对他有点对抗意识。

    可经过昨晚的无套口交及性爱,被占有身体我此刻面对他,自觉低了一截,再难持傲气。我任部长拥着,视线越过他肩膊他后方的双人床,空空如也,大波妹及干哥,不见踪影:“他、他们呢?”

    “中午就起床走啦!”八字须没好气地传话:“大波妹说那男的带她去玩,今晚不回来,叫你自便。”

    干哥他跟我有一夕之欢,却说走,就走?部长看穿我的失落:“106,我做你的‘鸡头’,才点醒你!嫖客留精不留情!别自作多情想多啦!”

    不,干哥会联络我的我开了手机,屏幕果然显示,有许多未接来电、未读讯息但不是我希望的干哥,而是老公的号码昨晚八字须让丈夫听见我做ài吟叫,我又通宵不归,他一定着急了吧?

    哼!我就偏不接听、偏不回家,让你急死好了!八字须话锋一转:“那大波妹今天不回来正好,方便你接客。”

    听见‘接客’两字,我倒抽一口凉气部长一派理所当然:“怎么啦?昨晚你都做鸡啦!”当时我逃情来东莞,身心空虚,才教八字须有机可乘。

    然后半推半就,意乱情迷,又依了干哥,但现在,酒醒了,我还要一错、再错么?“一次污、两次秽,三次就习惯!”部长翻开被子,坐起点烟:“你不干这个,那有钱过活?”

    “我、我有钱用”别说我‘真正身份’拥有的丰厚财产,单只身边钱包,内里现金,都够我离家出走用一阵子了咦?慢着“我的钱包呢?”我以被子蔽体寻找,但床上、裙子口袋都没有。

    莫非是昨晚和八字须吃饭,喝醉后在回来路上弄丢?以‘性都’这种治安,铁定寻不回了八字须幸灾乐祸:“这样你就有动力去拉客吧!”不过是丢了钱包,只需去银行办点手续,我就能提钱用了。

    八字须根本不明白,我昨晚两次卖身,哪里是为钱?我为的,是手机响了,我惊喜地盼是干哥打来可来电显示,有着姓名八字须瞥见了:“又是那个小飞?你都跟他闹翻啦!他烦不烦啊?”

    我重重地按下‘拒接’对!真烦!烦死了!你这个淫妻癖、绿帽瘾!你不就一直想我人尽可夫么?

    我昨晚已经做到两次了!我昨晚两次卖身,不是为钱!为的是自暴自弃,报复那窝囊废!当日你要我在桑拿做邪骨技师,帮男人打飞机?好!本小姐现在就如你所愿!我就更进一步,当真去做‘企街’

    越想越恼,气上心头,我忿然冲动,决意配合八字须:“部长丢了钱包,我手边只剩两千多”

    “生活不了吧?”部长轻捏我腮帮,坏笑:“那就去企街挣钱啰!”他贼眼淫邪,扫视我赤裸的乳阴:“唔先带你去买几件性感衣服!呀,内衣,就等我帮你挑吧!嘿嘿”

    八字须说我身穿的粉蓝连身裙太保守,勾引不了嫖客,硬拖我去一个小商场,要我买些暴露的衣服论到打扮,女明星的我可是权威,小小地争取了一下,不让他干预我挑选衣物的自由。女人,总爱买衣服。

    即使是为‘企街’作准备,逛商场、看新衣,还是能让我暂时忘忧。这些东莞小店,自然没卖什么名牌子,我彷佛回到未走红的年代,在有限的选择里,搭配出漂亮的穿着。

    只要够眼光,这些几十元、一百块的便宜货,还是能让人穿得好看的外衣,我不让部长给意见。

    但贴身内衣,他坚持替我拿主意我明明穿着高档、舒适、朴素的套装内衣。他却替我另选了一批廉价、劣质、下流的胸围亵裤匆匆离家出走,我就仅有身上所穿着的。多买几件衣服替换,再添几双鞋子,与及一些点缀饰物一大堆东西加起来。

    将昨晚部长给我的一千、干哥给我的千二,两笔肉金,一口气花清光。我有心令自己,变得身无分文只要我克制着不去银行补领银行卡提款。

    或者打电话联络熟人在经济上支持我,那么,手边没半块钱的我,想有钱过活?就只剩,‘企街’一途。我刻意逼自己,别无选择

    备妥衣饰,我和八字须回到大波妹的公寓。昨晚我没洗澡就睡了,现在彻底梳洗,一为整洁。二为又将要接客。十多个小时前,我在这浴室,与干哥淋浴、前戏、做ài。稍后,我又会接来继部长、八字须后的第三个嫖客,到这房子